良久之後,戰戰兢兢總算是吃完了信長示意的早食,那位全然沒有繼續說話的意思。小野在一旁遞上了一塊潔白的毛巾之後,信長總算是像是說話的樣子。誰知這位張開了嘴巴卻是吐出舌頭在周圍舔了一圈,做了滿足狀態。之後便是把白毛巾摀住了嘴巴擦拭起來「義氏~噗噗~等等隨我來下房間。」信長的話語含糊,但是精神的緊張還是聽清楚這幾句看似嘟囔的話語。
信長快速的離席,絲毫沒有任何猶豫,在外人看來兩人只是宴請而已,再者說義氏與信長的關係,大多大名還是略有耳聞。義氏揣著平手給的紙團慢慢打開,裡面卻是見得書了一個『忍字』。笑了一下,向著平手老爺子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便是迅速的追了上去。
「嘎啦。」隔門拉了開來,信長回頭看了一眼便是走了進去。「隨便找個地方坐下,不用客氣。」雖說是隨便找個地方,這位的屋子之中滿滿當當,除了鎧甲、武士刀之外便是各種釉色的茶器。台閣的頂端放著一些木質盒子,裡面用著錦緞包裹著一些,想必就是書籍或者是上品的茶碗。南蠻的自鳴鐘這位的房間也有一座,自鳴鐘邊上則是一副巨大的近畿地圖,上面除了一些村落的信息之外便是連河川的流向也註明了出來,什麼時候季風,什麼季節河道會枯竭或者是改變航道。
義氏向著周圍稍稍看了幾下,總算是找到一個算是大的地方,跪坐下來。「你昨天晚上看我妹妹了。」信長微微斜著頭,註釋著在一旁小心翼翼跪坐的義氏。
「是的。」義氏低沉道了一句,現在局勢還不明朗,這種廢話還是少說為妙。
「做的很好,我不希望織田家出什麼問題,為此我作為哥哥很感謝你。」信長居然向著義氏道謝,語氣有些捉摸不透,但是從角來說可算是難得。「但是,昨天晚上你對我的事情是什麼。」信長狠狠的瞪了一眼,義氏剛剛要說話這位便是舉起手來擺動了幾下「算是我欠你的,我也知道你心情不好,不過這個也是沒辦法。我如果作為哥哥很樂意把阿市嫁給你,畢竟他喜歡你,不過……」
「我知道,您是美濃的主人,尾張的殿下。」
「知道就好回去,記得明日來參加茶會。」信長點頭之後便是把義氏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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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一位侍女悄悄來到的義氏的房間,帶來了一封口信,說是阿市想見見義氏說些話語。思考了良久之後,義氏跟了上去。至於鄰居的松永見到義氏給帶走,滿臉狐疑的看著遠去的背影,只不過這個不想在這裡放肆而已。
夜色不算太暗,時間只是七點多的光陰,秋季還未接近冬季,天空之中還散著淡淡的光亮。但是若是放在都市之中這個絕對是漆黑一片,不過這個時代也是算做亮了。「公主在裡面等您,信長殿下已經外出請僧人來岐阜,所以請您儘管放心。」侍女顰身之後便是離去,只不過這個話語帶著十足的暗示性。
拉開隔門便是見到了精心打扮過的阿市,那種眼角帶著憂慮的神色從臉上消失而去,反而是臉頰之上的朱紅暗暗,加上微弱的燭光給人一種朦朧的美感。衣服比較輕薄,用的是上等明國絲緞,上面的一針一線完美的融合在了絲綢之上,這種淡紅色更顯出了今日不一樣的感覺。阿市端坐在地上,沒有起身,眼睛微微的向上抬起,含情脈脈的注視著進來的男子。「您來了。」
「嗯。」義氏只是點點頭,跪坐在了前面「今天早上你哥哥召見我了。」
「別說了,我都知道,只是這次希望能聽聽您向以前一樣,和我說些故事,我知道自己已經時日無多了。」阿市低下了頭,臉上露出了微笑,只不過這種笑容帶著深深的淒慘。
義氏點點頭,這些要求若不能滿足也不用當什麼朋友了。「從伊勢灣離開便是進入了大和一國,三輪山的中途……」腦中便是迅速想到三輪山這個地方,話語停了下來。幾秒之後「這裡是魂歸之處……」沒料到的是,阿市突然撲了上來,按照義氏的伸手來說完全可以格擋開來,問題就是這樣會對阿市造成巨大的傷害。輕巧的身體撲在了義氏的身上,一抹紅唇立刻堵住了義氏的口中,本來義氏想要對開眼前這位。可是,阿市一邊輕吻一邊用著嘴渡出的氣說出了一句讓人難以回復的話語。「求求你,給我一些最後的安慰。」義氏心中的防線在這一刻化為烏有,僅有的一點心智也被這呢喃的聲音感染。幹就幹,不就是玩了淺井長政將來的老婆麼。
阿市雙眼露出淒迷神色,櫻口中的香舌和義氏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剛剛的生疏的技巧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興奮,兩人互相吸吮,兩唇相合,熱烈的吻、吸、吮、含,交換彼此的唾液,彷彿對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間的愛。
「彌三郎,疼我一次,只是一次。」阿市把手放在了胸前解開了繫帶,綢緞便是在如同牛奶的肌膚之下滑落下來。此時看見阿市半裸的身體,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細緻白皙似綿雪的玉手、纖細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著飽滿的雙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偶爾從肚兜邊緣露出無限春guang,豐挺雪嫩的**若隱若現,白色絲質褻褲上繡了高雅美麗的花朵,方寸之地因褻褲剪裁合,**的肌膚感受到清涼雙手,趕緊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張俏臉紅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慚無奈的嬌靨「能別看麼?」
ps:說一些題外話,每個女主角個人安排一個結局,千篇一律的xx倒是沒這個設定。市這裡的設定只是一場**的籌碼,所謂的主角虎軀一震,信長服軟,我覺得還是不太可能。畢竟信長這種人依舊是把自己看成永遠的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