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走?」義氏瞪了一眼,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語到底是什麼。
二井緊閉著雙唇,雙腮通紅,如同沁出了水滴一般,樸素的衣服在二井的身上更顯出幾番俊美,那種男人才有的風情要女人扮演起來更顯得讓人憐惜。義氏隨即緊了緊懷中的可人。
眼淚在二井的眼中打轉,隨即流落了下來。「大人我騙了您。」
「我知道。」義氏緊緊的抱住懷中的二井,生怕這位走了開來,那一瞬間的距離卻是兩人之間的最大的隔閡「說出來,還有什麼。」
「我。」二井艱難的凝噎了幾下「我騙了您,我是長尾一族,而不是寺裡的小和尚。」
「是麼,你現在的身份我早就知道了。」義氏緊了緊懷中的二井,把下巴壓在了他的頭上。
「還有,還有。」二井的淚珠止不住的掉了下來「我是長尾家的公……」也沒等主字出口,卻是見得義氏呼出的巨大男人氣息掩蓋住了二井的櫻唇,嬌艷的滴出水滴一般的嘴唇。嘴唇上被一處溫暖的潮潤給堵住了。卻是感覺一條丁香小舌,在那又黏又滑的舌頭在主人靈巧的帶動下,在二井口腔裡橫衝直撞。在汲取義氏口腔汁液的同時,也將一股甘甜如密露一樣的液體渡進二井的嘴裡。
良久之後兩人雙唇分開,渡了開來。「走二井,我們回去。」義氏牽住了二井的手臂向外跑去。
「中務大丞,虎千代可是我上杉家的公主,豈能你說帶就帶。」此時的上杉政信走了進來,低著臉,一臉黑色。這位也不清楚,這個眼前的田山義氏怎麼會活著跑到這裡。
「二井是我田山家的家臣,豈能由你這個鄉下土豪說來就來。」義氏也不管這位如何,反正如今這位還未是關東領管,這次來京都就是任命官職。當然這個自封也是可以,朝廷也只是過場,不過好面子的這位上杉政信還是要走了這步。
「你,你就不怕我上杉家把你這個區區伊勢小國給滅了麼。」對於這位不給自己面子,上杉政信有些微微發火。
卻是聽得義氏冷哼一聲「你就不怕我村雨把你這個區區武夫給砍了麼。」對於這位的恐嚇來說,義氏當然是不放在眼裡,不就是率兵麼,在說了越中這麼遠打到伊勢要何年何月。
「你。」政信吃癟,隨即轉到了二井的身上「虎千代你還算是我上杉家的一份子麼。」
「當然不算了,他是我家二井。」義氏道了一句,卻是見得鏡繞道了二井的背後,一下把她打暈抗再了身後。
「造反,造反了。」上杉政信跺著腳,朝著屋外大聲的呼喊著。瞬間便是湧入了十來個武士,「別管虎千代,給我砍死這個田山義氏。」這位也拔出了腰間的肋差,不過卻是不來攻,而是躲在了一旁防禦起來。
「花擦。」手起刀落,幾許未曾動過的村雨又砍了下去,血液便是漸滿了房間,射在身上的血液隨著殘留的雨水低落在了地板之上,義氏完全步入了修羅道的感覺。「還有誰,我田山義氏歷經劍道二十載,隨不說天下無敵,可鮮有敵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住,又談什麼天下。」可以說義氏算是徹底憤怒了,本來有些優柔懶散的神色轉瞬之間變成這般凶神惡煞倒是讓那位上杉政信有些發愣。
「你總要給我一個交代。」政信既然攔不住這位,還不如撈一些好處。
「我會娶她,至於嫁妝便是武田家的那邊的金山的百分之二十。」這個是當年河越夜戰的時候,武田信玄為了感謝義氏贈送的口頭承諾,如今義氏便是把這個承諾仍給了政信。
說完之後,便是示意鏡帶著二井走了出去。雨似乎也停了下來,草苗之上掉落了星星點點的露珠。野外的草地踩踏之後濺起了泥濘,三人的腳上已經帶著灰色的泥土。義氏擋在了身後,示意鏡帶著先走。或許是打擊太大,總之那位長尾政景沒有追來。
遠處宇佐美已經等了許久,這位也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一艘新船,樣式算是簡陋,不過看起來卻是沒有沉船的危險。「你把公主帶走了?」見到鏡身上的二井,宇佐美有些出神。
「先走,雨停了。」鏡把二井仍在了船上一個小位置之上,慢慢搖醒。
見到了義氏就在身邊,二井卻是又激動的開始失聲痛苦起來「大人,大人,二井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再也不會。」撲到了一身的身上。
對於二井的動作,宇佐美微微有些吃驚,也未想到自己家的公主竟然與那位大人好到如此。自己應該做什麼,上杉家是容不下自己了,想必自己的一族也會受到牽連,或許……想到這裡宇佐美放下了心思「老朽還有些事情,公主殿下請自便。」趁著這邊事多,這位倒是說了一句便是溜走了。
「好了,好了。」義氏慢慢的打開二井頭上的束帶,一縷烏黑帶著長髮便是散了開來,空氣之中瀰漫著沁人的味道,在加上雨後的清新,這股味道變得越發濃烈「好香。」義氏有些情不自禁的說道。
懷中的二井停住了叮嚀,抬起頭來瞧了一眼「您胡說什麼呢。」
「沒有呢,你叫鏡也聞聞看,很香的。」義氏抓住了二井的手臂朝著身邊的鏡遞了過去。
「你把我什麼人了。」二井面露慍色,不過心裡來說對於義氏這些舉動卻是不感冒。
「大人,您什麼時候知道我是女的了?」二井看了看身邊的義氏,有些疑問,按照道路來說這位大人呢神經有些大條,都這麼久了應該不會看出一些端倪來啊。
「這個。」義氏有些壞笑的看著二井的**,弄的這位公主縮回了身子「摸都摸過了,還在乎這麼幹嗎,我可是打算娶你的。」義氏裝出了一副豬哥的樣子,倒是嚇退了二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