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裡的混合物,濺得地上一塊一塊。二井匆匆找了幾塊毛巾把地上擦了擦,不過義氏是越滾越遠,直接從台階之上滾到了落葉從中。身上的混合物便是越發的增多。「二井……這個地還真冷啊,我們回屋去。」義氏打了個酒嗝,又吐出了一些。
「您。」二井一臉無奈,一把把義氏抗在了肩上。
「二井,你幹嗎呢,我們繼續喝啊,我還有事情問你呢……」義氏瞇著眼睛呢喃的說道。
「您說,有什麼事情。」二井把義氏背到了自己的背部。義氏則是兩隻手掛在了二井的胸前,讓二井艱難的背著。
「呼呼……」看起來倒是因為舒服,居然睡著了。不過睡覺之中,打出的酒嗝倒是又吐出了一些到了二井的身上。
有馬溫泉
「噗通。」義氏狠狠的給仍進了水中,奈何的是這位顯然是醉暈了,加上靄氖的霧氣,更加顯得撲朔迷離。此時的義氏已經給二井脫了個精光,仍到了水中。二井則是穿著寬大的浴袍在岸上給義氏洗滌著身體。
口中唸唸碎碎道「您不會喝就別喝,又醉了。」拿著毛巾不停的擦拭著義氏的身體。
「咕嚕,咕嚕……」義氏把頭埋到了水中,如同孩子一般在水中吹起了泡泡。
「您……」見到這裡,二井算是徹底沒脾氣了,真不知道以前鏡是怎麼處理這個醉酒的義氏。
「來,小妞給大爺我笑個。」義氏一把拉住了二井的胳膊,用力的朝著懷中樓了起來。「光當。」二井便是直接給義氏拉到了水中。「不笑啊,來大爺給你笑個。」見到懷中二井的神色震驚,義氏則是露出了自己牙齒訕笑了起來。
既然二井也掉了進去,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穿著衣服給義氏洗了起來。義氏對於二井倒是算坦誠相見,至於二井就不算了。胸前的綁帶因為泡水的關係,倒是送了開來,白色的布匹一部分飄在了水中。
義氏很好奇的抓了過來,然後在自己手上繞了幾圈。「小妞,這個是什麼。」在手中晃了晃。二井見狀,羞愧的頭都低了下去。不過看起來義氏還是醉醺醺,把繃帶繞在了一起,然後沉在水中一擠。發出了「卜嚕,卜嚕」的聲音,「哈哈,你放屁了。」聽到這裡二井總算是送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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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兩人洗滌便是完畢,二井又背著深睡的義氏回了寢屋,如今這位在背上已經睡的如同死豬一般,絲毫感覺不到周圍的一些變化。把義氏慢慢蓋好了被子,二井長長的噓了一口氣。看起來自己的秘密還是沒給這位發現,不過剛剛在溫泉可是夠驚險。
「吱拉。」隔門給拉了開來,走進來了一個光頭。
「您……」二井警惕的站了起來「那個出雲阿國也來這裡了麼。」二井壓低了聲音,對著自己前面的男人的說道。藉著月光,二井能很清楚的看見,在自己面前的就是當初帶著義氏去參觀阿國舞蹈的男人。
「您一定很意外。」男子借勢座了下來「我還未自我介紹,在下三好家臣,松永彈正久秀」男子一句一字的頓挫起來,特別說道名字的時候還是拉長了語調。
二井的神色一瞬,不過卻端正了起來。見到面前的二井不動聲色「想不到有如此妙人,那位田山大人還不值得珍惜。」松永饒有趣味的打量了一番二井。「本來想趁夜找您的大人商量一番,如今我看也是不得法了。」算是誇獎了起來。
「那麼請您回去。」二井跪謝之後,便是示意這位趕快離去。
「呵呵,不過在下前來還有一件事情。」這位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劍,無疑這個是當初給拿去的春雨。「在下有些改變主意了,這個還是給那位劍客。」松永久秀訕笑了一下,把春雨仍到了二井的面前。
刀劍的滾動的聲音,倒是驚醒了義氏,不過這個只是酒醉的呢喃而已。看起來這個倒是劍客的直覺,只不過這位醉的實在太深了。
「請轉告那位大人,五日之後的宴會,請去界多逗留幾日,在下必當親自到訪。」松永久秀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笑了幾聲。月光反射了回去,倒是讓二井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很快,這位也離了開來,二井一手抱著春雨,一手靠著牆壁昏昏然睡了過去。清晨之後,陽光便是入了屋中,隔門的關係,幾隻鳥兒飛到了屋中,一些便是停在了昨日的飯菜之前吃著剩餘的米糧。
「二井,醒醒。」義氏輕輕的拍了拍二井的臉蛋。
「嗯?嗯……大人您醒了?」二井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一臉疑惑看著自己的義氏。
「你。」義氏的目光落在了二井的**,惹得二井一陣潮紅。「春雨怎麼在這裡。」
「嗯?哦,哦。」聽到義氏的話語,二井長長的換了一口氣,便是說起了昨晚的事情。
「這樣啊。」義氏算是聽清楚了一些「總之到時候在看。」不過目光還是投向了二井「我說,你……昨天晚上還好?」
「好?很好。」二井慌亂的答道「沒什麼事情,我也洗過溫泉了,今天就不陪您一起了。」
「是麼?」義氏似是而非的看著二井,隨即搖搖頭,便是作罷。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晃蕩著身體便是走到了院中試試自己的春雨去了。塌落在滿地的落葉之間,義氏快速的揮舞著春雨,如同劈開這個天地之間的感覺。至於二井還是一臉呆然,看著屋外的義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