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井微微閉著眼睛,但是眼中路出一些光彩。「如果不演出的像一點怎麼能騙到那個和尚全軍突擊呢?」對於義氏的問題來說,似乎過於簡單了。
微微帶著不滿的口氣「這個,你難道不能實現告訴我一下麼?」對於這個答案雖然義氏想到了,但是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二井臉色微微紅了一下「呵呵,因為我知道您相信我,我也相信您,僅此而已。」
「……是麼?」義氏問了一句自己還是二井這個就無從知曉了。
鏡在邊上遞上了一塊毛巾讓義氏擦臉,在戰場之上鏡的準備總是萬全的,這個讓義氏非常的省心,在擦完身上的血漬以後,大搖大擺的走向了那間所謂的砦中最好的房子。其實門口是寬敞的,向裡面偷偷看去,就發現那位願證寺老和尚盤腿坐在地上,一副然自得的神色,也不怕這裡的天氣寒冷會不會凍出什麼關節炎這種,口中喃喃的念著阿彌陀佛。到底是心情平靜還是祈求所謂的佛主保佑這個就不是義氏能想到的了。邊上不遠的火堆邊上坐著的就是前田利久和眼睛兄,還有艷和阿市。對於這位願證寺或許最恨的就是那位前田利久了,如果沒有這個糟糕的老和尚前田家的家督至少現在表面上還是這位利久大人的。現在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那位利久大人咬牙切齒的站在火堆之上,畢竟這位就是害的利久祖祖輩輩的祖業喪失的罪魁禍首。
義氏整理了一下笑容,邁著大步垮了進去,隨手拿了一張墊子坐在了這位願證寺大人的面前。然後眼睛直直的盯著這位微微閉著雙目的願證寺政惠。「無量居士別來無恙。」這位願證寺大師停下口中的佛號,雙手合掌,依了依身子表示道。
看來剛剛的來的時候的驚慌對於這位大師已經沒有半點猶豫了。「大師您無恙。」義氏也回了一個佛禮,然後靜靜的等待。看著這位所謂的一向總老和尚耍什麼花頭。
「呵呵,佛主告訴我們,一切都是虛幻。」這位和尚開始說起了佛理。
義氏點點頭,畢竟這位也是舊佛教的主:「大師一切本空,看來一切都是無妨,在下也是一心向佛。」繼續和這位猜著啞謎。約莫過了五六分鐘,兩人的談話基本上都圍繞著佛學來探討,顯然兩位的本事差不多。
似乎那位和尚先摒不住了,畢竟這裡是義氏的地盤,而且一來附近沒有自己的人,二來這位似乎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住。「不知道義氏大人對於今日之事有何看法?」試探性的問了一下。
「呵呵,誤會,您不是說了麼?」義氏繼續當時的話題。
和尚點了點頭:「我想也是這樣,上總介讓大人來鎮守這裡,實在是伊勢人民之福啊。」顯然這位把這裡化作了伊勢地接。
「嗯,大師您錯了,長良川對岸才是伊勢。」義氏提醒道。
「哦,對對,老夫老糊塗了。」這位和尚連忙解釋道,然後仔細想了一會:「不知道義氏大人可有心當此地區的坊主?」
「坊主?」顯然義氏給弄迷糊了。
「自然您當然是屬於織田大人的管轄,但是也能有權利管轄一向宗的僧侶。」和尚解釋道,顯然這個條件很有誘惑力。
義氏點點頭:「但是我想上總介大人是不會同意的。」
「不知道無量居士能給我一個時間單獨見見上總介麼,關於這個事情我可以和他談談。」和尚眉毛皺了起來,看了一會身後的那位前田大人,然後說出了這句。
義氏用手摸了摸下巴,「關於這點,我似乎能幫到您。」
「那好,其他還有事情麼?」和尚拍了拍手,顯然這位是想走了。
義氏搓了搓微微發寒的手,「大師不妨吃點東西再走?」顯然提出了一個請求,不過這位大師倒是對於夜宵感到的一些興趣。
「既然這樣,那麼在下就滿足一次口腹之慾了。」顯然這位覺得這位義氏不會害他,畢竟如果要弄死他,幹嗎大費周章的下毒,直接一刀砍死就得了。這位狗頭狗腦的湊了過來,只見義氏從袋袋裡面拿出了幾個包子,然後隨手拆了一塊木板,拔出春雨當做柴刀,迅速的切了幾個長長的木條串了起來。在火堆面前烤了起來,等到烤了一些時候,包子的表皮微微泛出金**的時候,義氏把熱乎乎的豆包遞給了那位老和尚。和尚二話不說結果豆沙包就吃了起來,露出了一副安然的神色,顯然對於這個夜宵很滿意。」不知道,無量居士有沒多的。」和尚飛快的吃光的包子,然後舔了舔手,盯著義氏手裡那半個包子。
「呵呵,既然大師喜歡,等下次陪大師去見上總介的時候,我給大師送一些。」義氏急忙說道。
和尚點點頭:「好,好。」顯然非常滿意義氏的態,然後依了依,「後日鄙人會到這裡,希望無量居士代為引薦。」似乎打算告辭。
義氏點點頭:「那麼請大師慢走。」做了一個允許的動作。
等到和尚走遠,義氏繼續從袋袋裡面掏出了幾個豆沙包烤了起來。不過卻一臉正色,似乎在思考什麼。此時邊上的阿市走了過來,跪在了剛剛和尚做過的地方,有些擔心的問道「義氏您覺的我哥哥會見那個和尚麼,不會殺敵他麼?」
顯然阿市問出了問題關鍵所在,這位信長大人做事不著邊際,說不定心情不好了把這個老和尚給砍了。倒霉的可是沖在第一線的這位義氏。
「嗯,這個我事先會和平手大人打招呼的,似乎殿下應該會聽平手老師的。」義氏思索了一會。
「看來是的,我也去和哥哥說說,至少他不會這麼衝動。」阿市關心的說道。
義氏向著阿市拜了一下:「阿市館主謝謝您對我的照顧,而且還陪著我風裡來雨裡去,今天的就是如此,這個如果二井不來實在是對您太危險了。」滿臉抱歉神色,對於這位公主來說實在太過於愧疚的。畢竟按照信長殿下的話來說,這位是到義氏這裡來享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