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信大人,您倒是終於來了,讓我等的好苦。」男人露出一絲苦澀笑容,看著騎在馬上裝作,拿著軍配裝作不認識自己。
「這可不是麼,剛剛收拾了村上,洽談完畢就回轉到您北條大人這裡的。」晴信摸著鬍子微微笑道。
「哪裡是我的地方,這個甲斐可是您這隻老虎的」男人看了一眼我,繼續冷嘲熱諷著晴信。「叔父大人,請您幫忙拿東西上來。」向後說道。
軍隊中,走出了一個老者,定睛一看居然是北條幻庵,沒有改變多少,不過光禿禿的腦袋,因為戰爭關係好似沒有清洗過了。「晴信大人,這個是給您的禮物,小野道風《屏風土代》。」揮了揮手示意後面搬上來。
晴信動了動眉毛:「那麼,那位小友呢?我晴信也不好意思一個人吃獨食。」看向了我。
「噢,是彌三郎麼,好久不見了。」幻庵向我拜了拜。
「大師您好,當年一別,大師風采依舊。」我艱難的跳下背來,拜道。
男子看到我的樣子輕蔑的轉過頭去,幻庵倒是毫不客氣:「沒想到彌三郎就是領軍的人物,真是英雄出少年,到時候就看您大放光彩。」掏了掏衣服:「這個是貧僧贈給小友的,幻庵學記,希望小友能多多學習。」說完,一個人打馬遞了上來。
我受寵若驚的接過:「大師字體真是獨樹一幟,晚輩自當悉聽教導。」雙手向前接過書,退到後面。這時鏡敲了敲我,「大人,好像北條家的那些人看不起你啊。」我阻止了後面的話語。
這時晴信看到男子這樣樂道:「您這隻獅子終於出山了?北條氏綱剛剛把家業給您,您就下山咬人了?氏康大人?」
氏康收回輕視的眼神,不屑道:「哪裡比的上您這隻大老虎,看到有肉吃就前來分羹的。您應該學學那個年輕人什麼叫無私。」整了整自己的鎧甲。「先祖就告誡我等對一個國家來說,為人民與家臣的利益著想才是武士的責任。」
晴信吃了一虧,不甘示弱的說道:「您身為今川義元的哥哥當然如此從容,而且自己的十個孩子都是留著今川的血脈,到時候義元出事了估計您就能接手今川家的。是麼?」
「晴信大人多慮了,我們北條家安穩第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次我們可是拼著家底帶了五千人前往河越的,如果沒您和今川家的幫助絕對不會打敗敵人。」幻庵打著圓場。
「那麼請氏康大人先行一步,去我甲斐離河越不遠處挑選地方,下營。」晴信做了個請的動作「我還要和您說的這位英雄少年聊幾句。」說完打馬上來。
「哼,那麼我就去了。」氏康拱了拱,帶著軍隊滴流滴溜的跑向東邊。
「聽說我走了沒多久,您就受到二十多個忍者襲擊了。」晴信關心的說道。
「謝謝,晴信大人關心,沒太大事情,我們只是受到了一些輕傷,然而最沒用的我,卻傷的最重。」我摸尷尬的摸了摸頭,演示起來。
「噢,是麼,既然這樣我讓我的部隊保護您好了,和您一起前去。」晴信看穿了我的想法,說道。
「那怎麼好意思呢。」我繼續撓著頭。「我代表大人謝謝您了。」這時籐孝在邊上替我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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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跟著晴信的隊伍,不過卻是向西前進。一路上晴信問我為什麼,我卻不回答,直到了富士山下的直流。
「晴信,大人您善於民政請你幫助我們瞭解一下去河越的水源。」我指了指富士山留下的直流。
晴信低頭看了看水源,捧起水來喝了一口:「富士山的雪水養育著這片土地的上的人,您居然要切斷?」說完看了看我,「您別忘記了,我是這個領地的主人。」
「不是,不是您誤會了,我是想減少流量,在邊上為您蓄水做一個水庫,不過最好能靠近一些河越,然後麼直流能堵死一些,減少出水而已,不會影響人們用水的。」我急忙解釋道。
晴信看了看我,「您不愧是雪齋的弟子,這個忙我幫了,好歹也是為我造福百姓,修築的錢我也出了,不過可要您多多費力了。」拍了拍手示意下面人上來。
「您不愧是山裡的民政家,天下或許需要您這樣的人啊。」我拍了一句重重的馬匹,不過晴信倒是很快的受用下來。
「這位是我的部下高板昌信,這次就特地委派給您做你的助手,他在這裡能代表我的一切。」晴信招呼著一個美少年走來。少年長的和女子一樣,懶起畫蛾眉,花面相交映,似乎用來形容昌信也不為過,不過卻是一身武士的打扮。我想起了當時在信濃的酒館的話語,「嗯?不會?」我胡亂的搖著頭,這時阿惜居然跳了出來說道:「您好漂亮,能告訴我為什麼您如此美麗麼。」
昌信默不作聲,這時晴信走了上來:「噢,這位不是小笠原家的女兒麼?怎麼喜歡上了彌三郎了?」打趣道。
「您……糟糕不應該出來的。」阿惜跺了跺腳,小步跑了回去。
「哈哈,回去告訴您父親,既然您喜歡這隻小雛鷹,我就把你讓給他。不過除了這一條,我晴信其他的要求照舊。」晴信爽朗的笑著,撫摸著昌信的背部。
「那麼,彌三郎大人,以後就要多多合作了。當日一別真是難忘,用晴信大人的話說,您就是羽化出殼了。」義再笑道「聽說您又去丸子店了,怎麼樣?東西和當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