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京都的金閣寺,我們一路向南。因為大量傢俱賣出,所以我就收拾好了一小袋金判繼續前行。隨著路過了圍繞著京都的。穿過了琵琶湖的直流來來到了素有忍者地區的伊賀甲賀接壤的地區。
「噢來,噢來」伊籐揮舞著刀劍,顯示出自己無比厲害,然而真柄兩兄弟卻盯著附近。
「大人其實我們不應該走這裡的,」細川滿臉憂心的擔心道。「這段時間甲賀的伊賀爆發了一些戰爭,而且甲賀退守了一段時間。」
「別擔心麼,」伊籐拿著刀劍,「來一個我伊籐宰一個,來兩個我伊籐殺一雙。」說完更興奮的看著遠處,希望遠處飛來千軍萬馬。
我看著細川擔心的臉色:「或許不應該聽那小子的,不過既然走了,我們小心一點。」我抱著玉子,慢慢的對著細川說道。
「嗯,也只能這樣的。」籐孝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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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入了伊賀盆地的內部,這裡安靜極了。一絲鳥叫也沒有,伊籐迅速的拔出刀做好了戰鬥準備,我吃驚道:「這裡才剛剛進入不久就這樣,我們要麼還是避開。」
「來都來了,哪裡有退縮的道理。」伊籐看了我一眼,似乎認為我小心過頭了。
「沙沙」傳出樹葉搖動的聲音,伊籐警惕的撇了草叢一眼,」好像是人麼?「說完小心的走了過去。
「糟糕**了。快把這些人殺掉滅口」突然一個聲音在草叢中響起。
伊籐的方向飛來無數箭支,「可惡,快躲到馬的背後。」我大叫一聲。唯一的幾匹馱馬遭到了瘋狂的弓箭攻擊。馬匹吃痛跑了開來,背部插滿了數十支羽箭。
「可惡,」我揮了揮手一手抱著玉子,一手抽出刀來衝了出去。一個飛鏢向我襲來,我連忙向邊上滾去,帶著一身塵土。「怎麼可能」伊籐怪叫著衝了出去,一把割瓶刀斬斷了一個人的脅差。和那人在游鬥著。
真柄兩兄弟,還有細川師徒都拿起刀來向前跑去。「突」帶著一聲破空的聲響一支飛失飛了出去「哥哥小心,」直澄一把推開直隆,然後避了開來。「小心點,對面有飛失」直澄通紅的雙眼正視前方。
「去死。」伊籐宰倒一個人後又向著邊上衝去。我一腳踹倒一個黑衣忍者,拿著刀向下插去。這時又飛來一支羽箭讓我不得不避開。「咳,可惡,對面大概有二十多的忍者,各位小心。」我叫道。
沼田這時一個肋一寸擊倒一個男人,緊接著細川補上了一刀。對面忍者軍團怪叫道。然後飛失越來越多,似乎也有自己人中箭了。「額」一聲淒慘聲音劃破天空。「弟弟」直隆轉頭回去,「沒事,就中了一飛失麼。接著殺敵,否則我們誰也出不去。」直澄忍著痛,臉色和豬肝一樣。
看著同伴中箭,伊籐殺性更大了。拿著割瓶刀飛快的劈砍。我一刀架開敵人的攻擊,然後右腳提到對面忍者的腳踝,接著飛快的一刀從頭劈砍下去,血水漸滿我的全身和玉子。
看到我們如此神勇,對面漸漸似乎有點膽卻了。伊籐通紅的眼中露出濃濃的殺意,左手肩膀的地方插著一支輕飄飄的羽箭,隨著身體擺動胡亂搖擺。直隆站在弟弟周圍砍殺著,籐孝和沼田配合著一刀一刀結果敵人性命,大家都給鮮血染的通紅,好似地獄來的不動明王。
我斜砍一刀,又攔腰斬斷一人。雙手漸漸失去力氣,大家的動作也慢了下來。不過敵人已經開始有規律的退卻。「可惡,別跑。」伊籐大叫道。伊籐撿起地上的一把刀仍了出去又插中了一個逃跑的忍者。
「別追了,快看看直澄。伊籐你也受傷了。」我叫道。
伊籐臉一正,拔下肩上的箭,帶出一小塊肉。「可惡還是帶鉤的,不過好像沒帶毒」伊籐忍著痛啐道。「你們快來看直澄,好像不行了。」沼田著急的說道。
「別管我了,快離開這裡。」直澄盯著天空,忍著痛說道。「但是,我想這些傷我會治好的。」我看了看傷口。
「求您了,快離開這裡。或許還有更多的忍著要來。」直澄盯著我道。
「弟弟別啊,哥哥不能扔下你,師叔祖您不是會用醫石,快給他包紮。」直隆急切的看著我。
「別浪費力氣了,這個飛失有毒,我大量活動毒性依舊深入了,我就是求您快走,然後帶著我哥哥,代表著我的的願望,希望哥哥能在您的教導下成為一個了不起的英雄。」說完緊緊握著直隆的手,大口的喘著氣。
「弟弟,你要振作。」說著直隆哭了起來,搖動著直澄。「我會帶你去大和找醫生的。」
「別了,求求你們了,快離開這裡。」直澄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絲的鮮血。
「弟弟,師叔祖,求求您了救救我弟弟。」直隆跪下了,語無倫次的哀求道。
「哥哥,快走,我真的不行了,」直澄冒出更多的血。
伊籐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到邊上挖個坑。給你弟弟一個痛快,然後讓他安靜的去。」
「你,」直隆一把拉起伊籐的衣服,說完卻放下衣服。
直澄哀歎的唱道:「被斬斷的彌陀之劍切開的身軀,為何無法往生,是因為我的五業深重麼?」說完,拔出刀來切入腹中。「弟弟……」一聲哀號響徹雲霄。
「抱起你弟弟,快點離開這裡。」伊籐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
直隆跪了下來,然後抱起直澄一步一個踉蹌的相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