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毫無懸念的點頭應允,「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絕不推辭。」
「好。」話說到這份上,任初靜也就不再跟他客氣了,開門見山的道:「那你先答應我三件事,如果三件事你都能依我,我才相信你對我是一片真心,而不是空口白話。」懶
「我依你便是。」別說是三件事,只要她肯嫁給他,多少件事他都答應。
看他答得那麼快,任初靜笑得更加明媚,一一數道:「第一,你不能強迫我做任何我不喜歡做的事。第二,我所生活的那個地方,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彼此尊重和信任對方,你對我也必須做到這一點。至於第三嘛……」
說到第三,她遲疑了一下,才道:「我不喜歡男人太窩囊,更不希望嫁給你之後過著顛沛流離的逃亡生活,所以,你替我先準備一包迷藥,最好是高級一點的,無色無味那種。」
秦越正用心聽著,聽到第三條,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你要迷藥做什麼?」
「放心,不是用來對付你,如果你真打算娶我,難道不應該先解決掉秦冥嗎?否則,我們還有什麼幸福日子可過?既然你打不過他,那我們當然只能用計謀了。」她一口一個「我們」,儼然一副自己人的語氣。
「你是說,你要幫我殺掉秦冥?」秦越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本來還雀躍不已的心又開始胡疑起來。蟲
可是,腦子裡又有另外一個聲音在盅惑著他,如果能借任初靜之手殺死秦冥,那比他自己動手更來得解恨。問題是,她真的捨得殺秦冥嗎?這會不會是她另一種試探?
知道他定會懷疑,任初靜白了他一眼,道:「誰說我要幫你殺他了,我只負責替你迷暈他,至於要如何處置,就全憑你了。你和他的事,總該有個了結,他都找上門來了,你不會聽任他為所欲為吧?那我可真要看不起你了。」
秦越略一沉吟,重重的點了點頭,「好,我都答應你。」既然是她主動要求幫忙迷暈秦冥,他似乎沒有理由拒絕,也實在想不出其中有何不妥。「只是,他為人深沉,功夫也不弱,我怕他若識破了你的計劃,恐怕反而會對你不利。」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的能力啊?放心,你只要保證你的藥管用就行,至於我的安危,不是還有你嗎?如果他要傷害我,你難道見死不救?」任初靜嬌聲嗔著,水眸裡滿含期待的望向他,用話激他道:「如果你連我都保護不了,那還談什麼給我幸福?」
男人最怕的莫過於被女人看作是軟弱無能膽小怕事之輩,更何況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就算是打腫臉也要充胖子的,秦越也不例外。
「好,我就證明給你看,等我解決了秦冥,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威脅到我們,到時候,我一定風風光光娶你過門,讓你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那就這麼說定了,迷藥的事你盡快準備好給我,因為,說不定他隨時會找上門來呢。」說到這裡,任初靜轉身朝緩步走向自己的廂房,嘴裡嘀咕道:「正好可以先拿那幾個丫頭試藥,到時候就知道要下多少量了。」
身後,秦越卻是滿臉震驚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裡久久不能平靜,她是料到他會用毒藥充當迷藥,所以,故意說這話給他聽的嗎?
不,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有那麼深的心機,能夠猜到他的意圖。不過,她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他,還是不要過於急進的好,省得又引起了她的懷疑,讓她覺得他不守信諾,反而得不償失。
迷藥,普通的迷藥又豈能奈何得了秦冥,看來,他得用點心思了。
回到房間,那幾個丫環果然又如影隨形的跟了上來,平時,她自然奈何不了她們,不過,今天可不一樣了。
「你們幾個,從現在起,沒有本姑娘的吩咐,通通不許出現在這房間方圓五十米之類,如果有什麼需要,我會在門口很大聲的召喚你們,聽到了嗎?」任初靜高昂著頭,擺出了一副女主人的架式來。
丫環們互望了一眼,有些忐忑的道:「對不起,任姑娘,少主吩咐我們,您身子尚未痊癒,奴婢們必須跟在您身邊伺候,如果您嫌奴婢們吵,奴婢們不說話便是。」
這幾個,雖說是新買回來的,對秦越倒還真是忠心。按理說,大家同是女人,她們應該更向著她才是,她就那麼沒有說服力嗎?
任初靜不滿的咬了咬唇,鐵了心道:「你們少主剛才向我求婚的時候已經答應過我,讓我享有尊重與自由,要不了多久,我可就是這裡的女主人了,你們想想,跟我過不去,不就是跟你們自己過不去嗎?還不趕緊從我屋子裡出去?你們若再不走,那就我走好了,不過,我這人好面子,我要是從這屋子裡出去,可就不會再厚著臉皮回來了。」
丫環們哪敢真的跟她較勁,不等她做樣子要走出去,幾人便不約而同的應聲退出房去。
看她們急匆匆的走向正院,她知道,她們一定是去向秦越請示去了。環顧四下,見再無他人,她也從房裡退了出來,並帶上了房門。
沒過多久,就見不遠處幾個丫頭又回來了,只不過,在快要靠近這邊廂房時,幾人都老老實實的停了下來,再不靠前一步。
真這麼聽話?任初靜隱身於廂房前的大樹上,耐心的等待著,好半天都沒有看到任何異常響動。
難道真的是她多心了嗎?還是,秦越知道這是她的初步試探,所以,故意順著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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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三更,吐氣,完成了一個偉大的任務……吃飯飯去,飯後碼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