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幾天裡他的離開足以讓她認清殘酷的事實,讓她明白誰能夠給她榮華富貴,誰能夠讓她免受流言傷害,可是,他回來看到的,卻只有她的堅韌。
她沒有屈服於逆境,這一點的確讓他意外和欣賞,但,她在再見到他時,非但沒有一絲歡喜,反而還迫不及待的趕他走,這一點,卻讓他無法忍受。懶
她至少該有一點期盼他的,他們曾經同床共枕,作為女人,他不相信在面對眾人的指責過後,她會不希望他對她負責。
「天底下的女人,從來只有想方設法留朕的,卻還從沒有人迫不及待趕朕的,你是第一個,難道,朕在你心目中就那麼討厭嗎?亦或,這只是你欲擒故縱的手法?」
她畏縮在浴盆裡,不安的與他對視著,眼裡明明寫滿了恐懼,嘴上卻不肯服輸的道:「或許我會敬仰你的威儀,但是,我絕不會匍匐在你腳下卑微的乞求些什麼的。你和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我為什麼要留你?你最好是速速消失。」
她真是這麼想的?不錯,他們原本是兩個世界的人,但,她現在既然來到了他的世界,就是他的人,她竟還敢在他面前叫囂著讓他速速消失?她難道不知道嗎,他只要稍稍動一動手指頭,就能讓她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突然,「撲通」一聲,原本握在她手上的匕首竟因為她的心慌而落入了浴盆中,她一臉驚恐的望了望水面,又抬頭看了看他,一時間傻了眼。蟲
那把匕首比一般的匕首要鋒利許多,稍有不慎就會劃傷,想到她水下赤`裸著的身子,他收斂起情緒,挽起衣袖伸手探入了水中。
水面因為他的進入而泛起了漣漪,讓水下的一切都變得恍惚不定起來,但僅憑最初的那一眼,他便準確無誤的觸到了匕首的所在,同時,也觸到了她柔嫩的肌膚。
輕微的觸動讓她敏感的縮了一下,竟要蜷起腿來,為防刀鋒傷到她,他忙一把按住了她不安份的腿,道:「別亂動。」
浴池裡的水溫早已涼卻,她的腿也微微有些泛涼,如絲般潤滑的手感讓他掌心為之一熱,而她立刻便敏感的繃緊了。
趁著她整個人僵住,他順利的撈出了匕首,這才放開了滿手的柔滑。
那一瞬,他驚覺自己剛才竟然對這個女人的身體有了一絲感覺,一種想要瞭解她更多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心裡很不痛快。
而她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竟悄悄朝他望了過來,那雙疑惑的眸子讓他心底的不快迅速上升。
意識到自己的異樣,他忙滅掉了心中那種荒謬的感受,掃視著她道:「希望剛才你所說的全是心裡話,那末,進宮後你的日子或許會好過一點。」
他不想把她變得跟後宮那些妃子一樣,更不希望她有朝一日也為了爭寵而改變了她自己。她這樣就已經很好了,他不希望她會有讓他討厭到無法再容忍的一天。既然她自己也有著同樣的領悟,那這樣最好,畢竟,沒有那層身體上的關係,他和她相處起來應該是要融洽得多。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望向他的大眼睛裡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
「進宮,做朕的妃子。」他忍耐著她的遲鈍,冷冷的宣佈。
「我不要!」她想也沒想便拒絕,身子更是激動的從水中坐直了,道:「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不許娶我!」
她以為她還回得去嗎?她以為碧落國是她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地方不成?他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否則,她以為以她的姿質,他會費這麼大勁把她娶進宮嗎?
「朕也不是一般的男人,這天底下還沒有朕不能做的事。」他向她宣示著這個鐵一般的事實,同時,視線轉向了她浮出水面的那片美景,語氣裡故意多了幾許曖昧,「更何況,你我早已有了肌膚之親,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因為那件粗陋寬大的男裝,他當初竟然誤以為她是男人,現在看來,她的身材還算過得去,尤其是那對雪白的雙峰,不算很大,卻傲然挺立著,粉紅的蓓蕾上猶掛著水珠,誘人極了。
「不許看!」她後知後覺的吼著,慌亂中,抓起一旁的衣服遮擋在身前,這才來得及為自己分辯道:「那天晚上的事,我說過的,根本就不能算數,誰知道是不是你故意詐我」
原來,她是想要他證明給她看嗎?好,他就索性讓她死心塌地。
不等她的話說完,他一把將她從浴盆中撈了出來,捲入懷中,低頭便探尋到了她的唇,即時的堵住了她的囉嗦。
自從嘗過了她的味道,他突然發現,他有些喜歡這種感覺,尤其是她的溫軟,讓他想要狠狠的連同她的驕傲一併將她揉碎,讓她的倔傲徹底瓦解。
起初,她試圖要反抗他的侵入,但很快,便被他輕易的制住,舌趁機侵佔了她的,鼓勵著她與他交織纏綿。
嬌弱的身軀被他緊緊攬在懷中,隔著他薄薄的衣物,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她身體的凹凸有致。腰際的釉滑更是令他有些愛不釋手。
「現在,你還要告訴朕,你和朕毫無關係嗎?」他貼著她的唇低聲問著,雙眸沒有放過她臉上的酡紅與眼中的迷醉,「還是,你要朕進一步向你證明?」
說話間,他的手滑過她翹挺的曲線,一把勾住了她極富彈性的臀,將她更緊密的擠壓向他的身體。
她的身子柔弱無骨,還隱隱帶著一種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那種柔軟在懷的感覺讓他身體裡泛起一陣空虛。
做為一個正常男人,他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但,他的目的只是要讓她就範,多年來理智與修為讓他足以把持住自己,不會輕易逾越這種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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