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初靜接下來的話卻讓秦冥壓制在心裡的火苗瞬間上升,「我和你根本就什麼事都沒有,我看,我遇到你才是一個誤會。」
「你敢這樣跟朕說話?」揪住她衣領的手不由得一緊,他一把將她拉到了眼前,逼視著她,道:「既然只是誤會,那你剛才那樣對朕,又算什麼?」懶
剛才她眼裡的陶醉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剛才剛才那也只是個誤會。」她眼裡閃過一絲明顯的心虛,嘴上卻說得很篤定。
「誤會?」她是這樣理解的嗎?她是不是以為他不會把她怎麼樣,所以,就可以這樣隨意的戲弄他是吧?看來,是他縱容她太多了。
「很好。」所有的冰霜都被掩飾在了淡淡的笑意之後,同樣,不容她反應的,他低頭狠狠霸住了她的唇。
既然她這麼喜歡玩這種遊戲,他就陪她玩到底。
在她怔愣之際,他輕易便撬開了她的唇齒,探入她口中,尋找著她敏感的丁香小舌。他記得,她喜歡這樣。
不過是隨意的撩撥,那種異樣的酥麻便透過唇齒傳遍了全身,與她剛才近乎挑釁的吻感覺截然不同。
看到她眸中漾起的水霧,他知道,她是喜歡他這樣做的,那好,他就讓她自己親眼看看她是如何在他這裡沉淪。
柔弱無力的小手下意識的在他胸前推搪著,想要從他身邊掙扎開去,這多餘的舉動讓他心裡不禁生出一絲嘲諷,唇齒懲罰性的撒咬著她綿軟的唇瓣,原本還僵硬的抗拒著他的身子竟奇跡般的軟倒在他懷裡,讓他將她攬得更緊。蟲
她的反應讓他更興起了挑`逗她的心情,看到她在他唇舌下屈服,竟讓他有種莫名的成就感,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用這種方式來征服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他並沒有打算要臨幸的女人。
但,當她雙手無助的攀住他脖頸,徹底沉迷在他懷裡的那一刻,他卻並沒有就此停下,撕咬的動作頓時轉為了吮舔,細細的品嚐著她唇齒間的芳香。
他從來不知道,女人的唇舌也可以如此美妙,不同於以往單純的身體需要,這種滋味,讓他心裡有種從未體會過的充實與愉悅。
上次,與她舌尖相觸時所湧起的異樣感覺一直讓他困惑,而這一次,他在撩撥她的同時,也再次體會到了那種讓人熱血沸騰的悸動。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他變得前所未有的空虛,只想要在她身上索取得更多,但這種需求,似乎又與平時身體上的需求並不完全相同。
隨著他唇舌間的侵略加深,她喉間發出一聲似抗議又似迷醉的輕吟,讓他突然憶起了吻她的初衷,湧動著的渴望隨即慢慢平息下來。
雖然他平時也有正常的身體需要,但是,修練術法可以讓他輕易的克制這種衝動,所以,即便有時幾個月不曾臨幸過任何一個女人,他也從來不會因為外界的誘惑而把持不住。
這也是他第一次用這種方式誘惑和征服一個女人,或許正是因為如此,他的身體才會有那種奇怪的衝動吧。
看她仍然沉溺在他的熱吻裡,生澀的回應著,他毫無預警的移開了唇,拉開彼此間的距離。
空氣裡的熱浪瞬間消散,她像是許久沒有呼吸過了一般,大口的喘息著,眼裡仍有著尚未消褪的迷霧。
「這次,是不是也算一個誤會?」等她緩過氣來,他也同樣不屑的輕嘲著。
映滿紅暈的臉頃刻多了一絲慘白,好一會,才發出聲音來,道:「你你無恥!」
她眼裡的傷痛就好像是他剛才欺負了她一般,紅腫的雙唇微微顫抖著,無聲的向他訴說著她的憤怒。
還真生氣了?秦冥不禁輕聲笑著,「不過是禮尚往來而已,你也很喜歡的,不是嗎?」
他最討厭女人口是心非,明明喜歡,卻還表現出一副被人佔了便宜的樣子,她如果真的那麼在意,之前又怎麼會主動來吻他?還是她單純得以為對一個男人做這種事,不會招來任何後果?
是她不自重在先,現在,卻又來指責他的侵犯?真是可笑。
眼前的女人氣鼓鼓的沉默了好一會,就在他奇怪她的巧言善辯都去了哪裡時,她突然漲紅了臉吼道:「喂!你抱夠了沒有?」
似乎是要扳回她剛才失去的面子,她直指著他胸膛道:「剛才的事,我就當自己倒霉好了,你趕緊放我下來,否則,我就當你是想要死賴上我了。」
竟然這麼快就想開了?看來,她還真是豪放得很,他如她所願的鬆了手。
身體沒有了任何依托,她腳跟一軟,如他所料的跌回到了軟榻之上。對此,他甚至懶得多看一眼,背過身去逕自解著衣間的羅帶。
「喂,你不要亂來啊否則,我告你非禮民女。」身後的女人突然莫名其妙的喝著。
亂來?他不禁轉過身來,就見她蜷縮在軟榻的一角,雙手死死捉住自己的衣襟,就好像他下一秒會撲過去把她剝光一般。
她以為,他想強佔她?還是說,她潛意識裡期盼他這麼做?不錯,他剛才是對她動了一絲欲`念,不過,那並不代表什麼,他更不可能要一個像她這樣完全不像女人的「女人」。
脫下身上那件被她弄皺的外衫,他踱入內室,重新換上了一件衣服,在她警惕的注視下走向門口。
聽到身後傳來長長的吐氣聲,他心裡突然升起一絲趣念,頓住腳步回頭看向她,笑道:「朕會負責的。」
說完,丟下一臉愕然的她,出了房間。
反正,遲早要讓她名正言順的入宮,早些告訴她,也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最主要的,是要讓她知道,她是他的,而不是屬於靖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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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昨天睡了四個小時,今天一下子睡足了八個多小時才起來……更遲了……這幾天暫時兩更著吧,下次某蘭再暴走哈……歡迎大家長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