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那些事情還真的讓人心驚膽戰此時我將幾位老婆送回家後便往動感地帶附近的一家醫院趕去小薇是個任性的女孩子好說歹說都不肯老老實實的呆在家中硬是跟著我趕到醫院。
向醫生打聽到流氓他們的房間還沒有推門進去就聽到流氓那吵鬧的聲音。
「都說了我沒事不用做什麼狗屁檢查多耽誤時間啊。」
袁媛用雙手將他按在病床上就是不讓他起來略帶幾分嚴肅的樣子斬釘截鐵得說道:「平時都是我聽你的就是結婚也不例外今天你必須要聽我的不然我就到爸媽那裡去告狀。他說過要我好好管管你的。」
「哎呀別提老頭子好麼我知道自己的情況不用為我擔心了我現在真的要去現場看看媽的究竟是哪個不要命的來砸場子。」流氓恨的牙直癢癢拳頭狠狠的砸在床上。
小薇拉著我笑盈盈的推門而入毫不客氣的說道:「妹妹死死的按住他不讓他起來以前就會到處橫行霸道現在別人算賬來了吧?」
我搖搖頭道:「流氓的性格我是最熟悉的他想做的事情沒有誰能夠阻止的了他說自己沒事就一定沒事還是讓他起來吧如果他自己不親手拿下那個砸場子的人恐怕睡覺都會睡不著到時候弟妹你可就慘咯折騰你一夜嘿嘿。」
「你……怎麼都是臭流氓……」袁媛初為人婦從未聽過別人對自己開這樣的玩笑臉上一片羞紅。
流氓好氣又好笑的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個蘋果猛地丟了過來罵道:「用蘋果把你的嘴巴堵上以後不准再對我的老婆說這樣的話了她會害羞的。」
「害羞?哈哈……」我將接住的蘋果咬了一口大嚼著含糊不清的說道:「有一句古詩說的多好啊最好來形容你的老婆了叫什麼:『千呼萬呼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果真是一手好濕啊千古名詩!」
小薇跟我在一起時間長了多多少少也知道我話中的意思稍微想想便明瞭了雪白的牙齒咬住下嘴唇忍住大笑的衝動。
流氓那人性格豪爽但是論起這些不三不二的言辭他還是不如我那個榆木腦袋半天也沒有悟透我話中的意思。
「好了好了既然兄弟都說我沒事這下你該放心了吧你陪小薇妹子先回家坐坐我和兄弟先去場子那邊看看。」流氓從床上坐了起來隨手拿過掛在床頭的外套披在肩頭。
小薇略微不滿的撅著嘴巴道:「真是沒有禮貌什麼小薇妹子你比我老公年齡小應該叫我姐姐。」
流氓抓抓腦袋笑道:「這個……一時間搞錯了以後再說吧哈哈這樣吧妹子你先和我老婆回家坐坐我們一會兒就回來。」
「是姐姐!」小薇驕傲的挺了挺胸糾正道。
流氓轉過頭對袁媛歎道:「看來老公我對你的寵愛太少了你的小薇姐姐的胸可比你大哦以後咱們勤奮點堅決過他們。」
「你……」袁媛又羞又氣不知道該怎麼辦眼睛直直的盯著流氓。
「走咯!」流氓包紮過後行動也方便了許多從床上跳到地上搭著我的肩膀就往外走去。
計程車上。小說bsp;
流氓習慣性的用手在外套的衣兜中摸了摸這才想起自己的煙忘在醫院裡了無奈的笑了笑。他看了看窗外平靜的問道:「兄弟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其實這件事情我也感到很奇怪的這個城市中一直都是流氓為主角好像沒有哪個社團或者幫會敢來挑戰流氓的權威今天這些混混雖然不像是專業的打手但那幾十人同時衝進流氓場子砍殺一般的小混混根本就不敢這麼做的也沒有這麼大的規模。
我搖搖頭道:「這件事情有些玄乎根本就不知道從哪裡找線索你說吧這幾個月我們好像也沒有專門對付過什麼人這件事情看起來便是預謀已久的誰那麼大的膽子來這裡也不怕全軍覆沒。」
流氓點點頭道:「老婆將我的那個場子『改革』後就將防範降低了許多才使得對方有機可趁換做是千些日子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千殺一千。」
「這麼多你是在怪你的老婆了?」我接過話題問道說完之後才一是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補充道:「你別亂想我可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他搖搖頭道:「別以為我結婚是鬧著玩的自從見到袁媛後我就突然被她的那種寧靜祥和的氣質給征服了她有種讓我想靜下心來生活的想法所以我才會要她和我結婚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我流氓從來都是一意孤行別人要是叫我做什麼事情我是根本不會按照別人說的去做唯有袁媛她說的話我都聽不為別的只有她才是能夠和我一起到老的人。」
流氓居然能說出這樣有道理的話來可真的是不簡單啊。
「扯遠了到了咱們去看看吧。」流氓從兜裡掏出一張一百元的鈔票遞給司機。
那個司機趕緊將錢推回去笑道:「小事一樁這個就不必了呵呵。」
流氓皺皺眉頭道:「我叫你收下就收下我又不是什麼地痞流氓你怕什麼。」
司機陪笑道:「我曾經在報紙上見過老大老大你就是本市的黑榜第一人不過口碑也是黑榜中最好的能為老大你做點事那也是我們的榮幸啊。」
流氓哪有心思聽他拍馬屁將錢硬是塞到他胸口的衣兜中和我一起往動感地帶走去。
動感地帶四個霓虹燈大字已經被砸掉了了兩個門口停著十幾輛燈光閃閃的警車場子的四周已經拉上了警戒線後面的出後早已被封鎖裡面的人想要逃出去也難了。
流氓這個黑道形象代言人的場子被砸這可真讓政府部門憤怒了十幾輛警車的警力難道還壓制不了那幾個鬧事的小混混?捏死他們可容易的很。
這時一輛封閉式的大車停在一邊清一色的武警井然有序的跑進動感地帶中殘酷的鎮壓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