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怎麼是你?」我這才現拿著瓶子捅別人的居然是流氓!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全身上下到處都是鮮血散出一股濃烈的腥味也不知道那麼多的鮮血是流氓的還是還別人的。
他血紅著眼睛對我怒道:「你來這裡幹什麼還不快走?!」
這是什麼意思?平時裡都說做兄弟的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前面的半句課是做的很好後面的『有難同當』可不是隨便說的玩的。我楊峰雖然沒有什麼大智大勇但是對於兄弟之間的情誼還是看的蠻重要的。
這個時候又跑來兩個人提起砍刀就往流氓的身上招呼上去顯然是想將他置於死地。流氓的反應很快猛然轉過身將手中的瓶子刺進其中一個人的肚子!那人慘叫一聲丟下砍刀雙手顫抖地摀住往外噴血的肚皮臉上的肌肉斷斷續續地抽搐著顯然被酒瓶刺到肚子比刀刺進去更難受更痛苦!
或許是流氓已經沒有太多的體力了身子不聽使喚地往前跌了兩步另外一人的刀口恰好與他擦肩而過一道鮮血從他手臂上的破道口中傾灑出來在空中劃過一道彩虹般的血霧然後一滴滴落到地上與地上有些乾涸的血漬融合到一起。
那個人見自己的兄弟被捅了心中怒火大盛提起刀轉身對著流氓的後背就是一刀。我隨手撈起身旁的一個凳子就朝他們奔去希望能趕在流氓被砍之前將那人來個大火鍋。
「不要……」一個女孩子的顫音突然從一旁傳了過來一身白色女士西裝的袁媛從後面抱住流氓的腰部將他擋在自己的身前。
那個提刀的人稍稍一愣咬咬牙繼續將刀從空中揮斬下去只要能殺掉流氓死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麼呢?
草這麼殘忍的小子!我將全身的力量全部都附加到手臂上手中的凳子從空中猛地往前方砸去。
『咯嚓』一聲骨頭脆裂的聲音響起那個人的砍刀瞬間掉在地上轉過身先是看了我一眼雙目白眼一翻便直直地趴在地上不省人事。這人恐怕是脊椎斷了這一輩子恐怕……不過這人也太殘忍了連女人都殺真是罪無可恕就算被砸死也活該!。
流氓轉過身雙手捧著袁媛的小臉蛋心疼地問道:「誰叫你來的不是叫你在家好好歇著嗎?」說完便對我點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袁媛卻不回答他的話用那白皙的手掌摀住流氓往外流著鮮血的手臂道:「我報警了這裡就交給警察來處理吧我們快去醫院。」
這個城市的警察基本都和流氓有著一種默契的合作關係流氓這個黑幫代表人物出事了絕對會引起市裡的領導關注。
一個大幫的老大出現什麼事故的話那就說明黑道會有很大的動亂這樣的事情是公安機關最為忌諱的。如今流氓受到襲擊上面的雖然不明說但肯定會暗中站到流氓這一邊。袁媛嫁給流氓也只不過幾個月卻已經將關係網弄地清清楚楚知道在什麼時候改用到哪些人現在流氓的人手都不在附近報警也不失為一種好的辦法。
流氓對著她憨憨一笑不可置否地點點頭袁媛拉過流氓的手臂繞在自己的脖子上想要攙扶他走出去。流氓笑著抽回手笑道:「我可沒有到走路都成問題的地步只不過剛才腦袋有些暈眩而已。沒事。」
大廳的人依然喊打喊殺不過聲音卻小了許多不少受傷的都躲到某個角落逃命去了畢竟誰都不想死在這裡亂刀亂棒的指不定就有一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呢。
「嫂子們都到哪裡去了?」流氓突然想起我還帶著幾位老婆一起過來的現在看到就我一個人在這裡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抓抓腦袋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讓她們躲在包間裡……」
流氓臉色一變憤然罵道:「你他媽這也放心地跑出來?要是哪個傻b撞開門殺進去……草還什麼楞啊快給老子把她們帶出來!」說完便用拳頭狠狠在我胸口上砸了一下。雖然有點疼但我也知道他這也是關心我們才會這麼過激的聽他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感到一些危險於是轉身往小薇她們包間跑去。
我用手掌連續拍了幾下門喊道:「老婆快開門!」
小薇將門打開見我安然無恙地站在她的面前緊張的心很快便放鬆下來。
晴兒抱起女兒便跟著我們走到門外然而……
一個高個子的小混混手拿著砍刀剛好從其中一個包間走出來似乎是在找人砍。我心頭驚起冷汗要是我來遲一點小薇她們……
他看到我們先是一愣見除了我一個男人以外其餘的幾人都是國色天香的女子心頭升起一團烈火一步一步朝我們走了過來。
我的手上沒有任何的武器雖然我打架還行可我沒練過空手奪白刃的打架招數能不能打倒對方我一點把握也沒有。
問這空氣中那噁心的血腥味我的眼前突然出現《古惑仔》電影中打鬥的場面陳浩南的保命武器便是一根鐵鏈子我可沒有拿一根鐵鏈子綁在腰上的習慣不過皮帶還是有的幸好今天穿的褲子腰比較小抽掉皮帶褲子也不會落不然可就出糗了。
他眼放邪光地靠近過來我雙手移到腰間慢慢解開皮帶然後將它抽了出來。那人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看到我解開褲腰帶額頭便掉下冷汗臉色變得緊張地不得了轉身飛也似的跑遠。隱隱約約地丟下一句讓人莫名其妙的話「媽呀遇到變態了。」
這是什麼意思?我轉過頭用那種疑惑的眼神看著老婆們。
她們剛才也緊張地不得了見那個人跑了心中的那塊大石總算是落地了臉上恢復了笑容顯出輕鬆之色。
小薇咯咯嬌笑道:「你個傻子別人還一位你要和他那個那個呢……」她一邊說一邊用兩隻大拇指做了個男女之歡的手勢。
我日啊我承認我那方面的能力很強但是沒有強到連男人都想要的地步那個也……太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