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寫的我好難受「
而且寫出來自己也覺得滿難看的
虐的章節寫不快……討厭寫這種東西
誰來順一下我的毛……5555……人家要被摸頭……
正文
慢慢地慢慢地……
十三矮了下去。
最終雙膝落在我面前的地上。我低頭伸手盡量溫柔地撫摸著他那滿頭烏黑的長——我知道我找對地方了。
就是「這裡」。
每個「曾經懷有夢想的孩子」埋葬他們「死去的夢想」的地方——
像是貓爪子上的肉墊像是蚌殼裡潔白的身體——那灰色的、麻木的、失去生機的、「或許還能算得上是心」的部位上最柔軟的地方。
「撒十三。」我附在他耳邊悄聲地叫他。
他抬起頭黑夜一樣的眸子裡繁星一樣灑滿了情緒:矛盾的焦慮的懊惱的……
許多許多年前在鏡子裡我也總看到這樣的星空——擁擠的喧囂的雜亂的在鏡子裡那個看似熟悉的人棕黑色的眼珠裡扭曲一如梵高的星夜。
……所以……
所以我看到十三的眼睛裡自己的笑容近乎坦率的真誠:「我們是一樣的啊十
「不一樣。」十三忽然抬起頭。墨色的眼睛裡一片空洞的疼痛「不一樣。不一樣……」他如此呢喃著。搖頭環顧著周圍。
我知道他所說地「不一樣」是什麼。
這種複雜的眼神。我見了許多次中間包含著羨慕、欽佩卻也有嫉妒與眼紅乃至於……悔恨。
「如果當時我沒有放棄的話我也……」——每當聽到這樣地說辭我總是偷偷慶幸無論怎麼說我至少沒有迷失在別人的夢想裡。
「你逃跑了——我也逃跑了」我拍著他地背「只是我……被抓回來地時間比你早一些而已。」
「這樣……嗎?」十三迷茫——是詛咒的後遺症吧不然十三應該沒那麼容易蠱惑……不或許是……
我心下一驚用嚴肅地口吻和不容反駁的語氣:「告訴我讓你這麼做的人是誰?」
是久世本家?還是職業玩家聯盟?還是競爭對手的兩個公司?
或者是三方勾結準備把我們徹底地架空了再分帳?
雖然我已經有了推測可我還是想要知道真實的情況——下一步究竟該如何行動取決於對手是誰。
「不」十三忽然像抽搐一樣搖頭「我不能說……我不……血蓮她……」
血蓮?
果然和她有關係。因為血蓮被威脅?
還是……
「她怎麼?」
「如果我說了她就復活不了了……」
我失笑:「十三你不覺得……」我再一次壓低聲音把氣沉到腹腔「我的聲音和她很像?」
十三瑟縮了一下。
「她是npc吧」我放開繞著他脖子的手「雖然帶著玩家戒指?」「這……」
「這不奇怪原則上我也算是npc但是我也有玩家戒指——」如果一張牌不夠大那我就換一張「血蓮是npc不用懷疑因為她的聲音」我再一次靠在十三耳邊「是我錄的……」——
實際上我是最早跟著魔月作劇的幾個cv之一只是因為劇裡面用的名字不同所以沒什麼人知道。「……你覺得」我用配血蓮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說「塵風可能容忍一個背叛塵風的npbsp;「你……什麼意思?」十三「唰」地抬起頭盯住我。
我歎了口氣——
塵風內部不見光的默認程序:npc只要背叛過塵風死亡後資料自動銷毀。
「你是說……」十三忽然站起來抓住我把我的手臂抓得生疼生疼「不他們說……」
「他們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十三」我對他輕輕搖頭「他們負責運營我們負責定程序運營的部分解決不了程序的根本問題——就算他們想要復員血蓮的資料也要找我們的資料庫裡——而且復員出來的是原始形態經過和記憶全部都不會存在。」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語氣連自己聽起來都覺得殘忍「因為塵風容不得叛徒——身為塵風的npc在放棄節操的那一刻就應該有覺悟了吧。」
「你!」
「愛上npc不也應該有這個覺悟了嗎?」我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底牌亮到這個份上十三隻可能有兩個選擇:
其一認為他的老闆——不論是誰——欺騙了他而與他們決裂。
其二怪罪我害死了血蓮而……
「光當。」
「嘩——」
「唰——」
身後傳來了打鬥的聲音我默默閉上眼聽到手上的契約戒指「卡嚓」一聲掉落在地——最終十三還是……
「主人抱歉我來遲了。」我摸著手上剩下的那枚契約戒指——還好它還能讓我依靠。
「不時間剛好」想起月桂樹倒下去之前司徒的眼神「司徒通知你的。」
「嗯。」魔法效果揚起了風來福的銀在這樣危險的風中飄散。
「不錯嘛馬鹿。」身後十三的聲音卻是不同的語調。
我猛地轉過身:「你是誰?!」——不是十三又是誰上了十三的號?一個號只能一個人上不是嗎?怎麼可能……
「終於輪到你吃驚了嗎?」十三——或者說是用十三號的那個人——的臉上露出了洋洋自得的笑容「這個號是破解的哦——只要有了遊戲艙人人都能上哦!」
他笑得像春天裡綻放的桃花。
我的心卻被冰凍了。
注一:注一梵高的《星夜》nigh)又名《星月夜》就算只是複製品也能激盪人心。還有另一張《羅納河上的星夜》(starry空的手法是相似的但是更安穩。
注二:青島俊作參考《跳躍大搜查線》長谷川參考《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