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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瞬間屬於三頭身的喧鬧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屬於生存和現實感的沉默。
「這麼說……」蘇藍皺起了黑線縫的小眉毛「這裡……的確不是無名洞。」
「因為看到我的符號就認定是鹿領域太想當然了。」我皺眉。
「我說現役……或者馬鹿hatevr」熒月看似困擾地搔著頭「那個符號就沒有什麼特殊標記之類的嗎?專用墨水?隱藏記號之類的?——你沒有看出那不是你的符號麼?」
我搖頭:「沒有那個東西是組內劃地盤用的——說起來以前魔月也有做過在地上畫呆鹿符號引誘我去開的事情。」
「然後呢?」
「然後?我以為那是我自己想要開忘記掉的地方所以就接手過來了……」
「我說你們……」熒月扶額「難道就沒有一點防偽措施嗎?」
雄性生物們齊齊向後退了兩步——每一個臉上都寫著「無論什麼時候也不要參與女人的爭吵」蘇藍腦袋上的毛線立了起來彷彿在註解「尤其是這樣兩個暴力女」。
「沒有」我乾脆利落「——組內的事情誰分那麼清楚啊?」
「沒有這兩個字你居然就這樣光明正大地說出來了?天啊這樣迷糊的製作組究竟是怎麼支撐起這麼龐大的遊戲的?」
「嘛總之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現在譴責我們也沒有用啊。」
「我為什麼會把希望寄托在這樣的傢伙身上……」熒月把那塊倒霉地門板「卡嚓」一聲折斷了又翻了一次……
「我哪知道啊我不是都說過好多次我靠不住了嗎?」
「身為主創人員。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辦法嗎?!」熒月黑色的大眼睛一瞪起來足足沾滿了2/3的臉真是魄力十足。
「不要以為主創人員都是萬能地啊!說白了我也只不過是一個被生活所迫每天對著電腦裡的空ord頂著黑眼圈和不合時宜地青春痘掙扎在社會邊緣的怪阿姨而已啊!」
「我說你……」——
熒月話沒有出口。
她的臉色沉了下來。
「熒月?」我試探著叫她——驚駭的神色嵌在嬌嫩的臉上。違和感格外嚴重——我回過頭:除了我們自己安裝地建築大廳的其他部分。天花板、牆壁、地板都開始慢慢地扭曲……熒月對面的那面牆壁尤其嚴重已經出現了一個「吞噬型」的洞正慢慢吞噬的周邊的物質……
「嘎吱」一聲——十三架起的那個小木屋竟就這樣生生地……化為一陣輕煙消失了?!
「主人!危險!」來福衝上來。因為三頭身化而顯得窄而薄的肩膀在我的面前晃了兩晃才穩住「請您靠後!」——同時蘇藍也跳下地擋在十三面前。
「我說來福……雖然你反應這麼快我很感動但是……」我低頭看了看腳下「這樣不太好吧……」無害正像一片破布一樣掛在來福地腳邊已經完全喪失了平衡姿態相當勉強。
「啊。這個……這麼失禮真是抱歉一激動就忘了……」說著彎腰把無害扶起來——原本背對著我的來福轉向側面的時候我地眼睛就沒有辦法不被他那鬆垮的外套、半落地襯衫以及……和無害地褲子連在一起的腰帶所吸引。
「來福。身為主人我願意為寵物保留最大限度地自由但是……」我指了指那條腰帶。
來福的臉「唰」地紅了:「主人不是你想得那樣——」
「你以為我想成怎樣啊口胡!」
他一邊手忙腳亂地解腰帶一邊回過頭來:「我只是不擅長皮製品而已。對於布製品的整理還有麻紡織品都是我的專業……」
我看了看他那終於滑落了搭在腰際的襯衫。看了看他那雪白的幾乎和無害貼在一起的上半身再看了看他那微微透出紅暈的臉。決定不予回答轉過頭去幸災樂禍地看十三妄圖勸退蘇藍並不斷碰壁的樣子。
「噓安靜!」
熒月抽出法杖厲聲道。
我一凜——牆上黑洞的直徑已經擴大到兩米多了吞噬一個人綽綽有餘;而地板上和天花板上也6續出現了大大小小漩渦一樣的黑洞像是一張張貪婪的嘴……
十三擺出了施法的架勢來福也抽出法杖——無害弓身扭腰遷就著他的姿式:「主人」來福沒有回頭聲音顯示他正神經緊繃如臨大敵「您能看出這是什麼嗎?」——
對如果是來福和十三的話要在法術的進程中打斷施法不是不可能的重要的是對症下藥。
來福是or1d14才遊戲的npc雖然設定強大但是實戰經驗並不豐富吧……可謂什麼十三……
我看了十三一眼他正審慎地打量著最大的那個洞——戰鬥經驗豐富如他也看不出這是什麼嗎?
地上一個洞已經蔓延到蘇藍腳邊他笨拙地跳躍著避免自己掉進洞裡。
自我吞噬型黑色的巨大的附帶腐蝕……
我在腦海裡奮力翻找——這樣的效果對應的法術應該是什麼呢?
……不行法術的數量太多了在這樣緊張的情況下一時間要想起根本是……
「遮蔽我雙眼的迷霧啊……」
是……熒月?
她揮舞著法杖開始唸咒了?
「熒月……你?」她……可以確定這是什麼魔法嗎?——or1d裡的魔法數量成千上萬效果相似的比比皆是……打斷魔法的時候最容易因為判斷失誤而被反噬啊!
「熒月?!」十三也沉不住氣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你……」
熒月的嘴角邊彎起一個弧度與其說是胸有成竹不如說是無所畏懼……
我幾乎是摁著胸口在默默地祈禱中在些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黑洞包圍下聽著她的咒語:
「讓精靈的歌聲喚醒我們的清明消散吧!幻象!」
終於她把法杖向上一指——空間劇烈地震動起來。
「主人小心!」來福把我環進懷裡窄小而單薄的懷抱抵消不了未知的恐懼我抓緊他的衣角瞪大眼睛看那些黑洞彷彿被澆了醋的蚯蚓劇烈地扭動著扭動著扭動著……終於——猛地消失了。
沒有下墜、沒有上升、也沒有平移——只是我們周圍的景物陡然地完全變化了。
「消失吧!幻象!」我想起熒月剛剛的咒語。
……竟是幻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