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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七十九章論交王明陽 文 / 大咪咪愛我

    朝會過後,我在東暖閣擺一桌,單獨邀了王守仁赴宴。因為之前王守仁平叛亂成功,得勝還朝時,我不在京中。而現在這一頓,便算是我給他補上的慶功宴了。

    受到天子的親自款待,王守仁自感不勝榮幸。雖然和與之接觸的不多,但對於王守仁的性格,我還是自認有一定的瞭解。向王守仁這種有能力的人,懷才不遇便是最大的痛苦,他在兵部的一個微末了位置上呆了好幾年,一直感覺報國無門。而自我破格提拔他,從一名朝中小吏,飛昇成平叛的大將軍,並對他表示信任無疑,委以重任,讓他能有機會一展所長。這就好比千里馬遇上了伯樂,忠臣遇上了明主。對我的感激之情,絕不弱於「黃河氾濫」,但我知道這樣還不夠,要想讓王守仁真正對我忠心不二,還需要在其它方面打動他。因此才會有這麼一次單獨的君臣對酎。

    「王將軍,這一杯,朕要敬你!西北平叛一役,你居功至尾,為朝廷掃清的叛亂,也為一方百民免去了兵災禍劫。王將軍一定要滿飲此杯!」

    我親自為王守仁斟酒,更讓王守仁感動不已,他連忙接恭敬地接過我手中的酒酹,一臉謙虛地答道:「皇上謬讚了,下臣不過是恪盡一個臣子的本份。說到平叛,更非我一人之功。那都是因為三軍齊心,將士用命,再加上皇上的天威庇佑。」

    我微笑道:「王將軍,你如此居功不傲,謙遜內斂,讓朕更是敬佩十分啊!來!我們君臣共飲,乾了此杯!」

    「謝皇上隆恩!」王守仁不再做謙辭,與我連連碰了兩杯。

    我又繼續斟酒道:「王將軍,朕知你是個武文全才。除了領兵有方之外,朕更佩服的是你在學術方面的見解。所以很想與王將軍論道,多聽些你的高見。」我這又是一頂高帽直接給王守仁扣了下去。

    「皇上謬讚,臣下愧不敢當。伯安閒時確愛研讀一些先賢的學說,雖有偶有所得,但卻不敢稱什麼高見。」王守仁這麼說,倒不是謙虛。此時的他確實還沒有開山立派,創立影響後世的「心學」。

    我按住酒杯,笑道:「愛卿何必自謙,曾聞愛卿有言:『無善無惡者心之體,有善有惡者心之用,知善知惡者良知,為善去惡者格物。』呵呵!你的高論,朕可是聽過了一些。而對你所提的『知行合一』一說猶是慨同,所以很想拜愛卿為師,以便多聽從些愛卿的教導。」

    「皇上錯愛,下臣惶恐。」王守仁的臉上雖已經有了些得色,但卻不敢真正認我做徒弟。

    「哈哈!在朝堂上,咱們是君臣,你我便是師徒如何?」我又端起杯酹,笑道,「讓朕這個學生先敬老師一杯。」

    「微臣才疏學淺,何敢妄稱帝師。還請皇上收回誠命,小臣愧不敢當,愧不敢當。」王守仁哪敢接我的酒,連忙起身向我跪了下來。

    「呵呵!愛卿快請起。是朕有點忘乎所以了。子也曾經曰過:三人行必有我師。」我放下酒杯,扶起王守仁道,「愛卿,不如咱們就改一改。以後我們在朝堂是君臣,下朝了便以朋友論交。呵呵!你若再推辭!可就是不給朕面子嘍!」我說罷,親切地拍了拍王守仁的肩膀。

    王守仁似乎也感覺到我這片「赤誠」之意,不好再作推辭,便是答應了下來。我高興地拉著他的手,重新入坐。

    「來來,伯安兄,咱們一邊喝酒一邊聊。」我以字來稱呼他,更顯出親近之意。

    「是!皇上……」王守仁卻是打死不敢直呼我的名字。

    「都說了以朋友論交。嗯!朕在民間用的名字是李逍遙,伯安兄稱我為逍遙便好了。呵呵!來,我們接著喝!」

    小誠子、梅兒和葉小青三人在旁伺候周到,我和王守仁便是開懷暢飲。這酒一喝多了兩杯,本還有幾分拘束的王守仁,已是完全放開了,口裡一邊叫我逍遙賢弟,一邊與我高談闊論。

    我當然也是早就做足了功課的。後世王明陽的「心學」哲理略知一二,現在全部搬出來,自己再添油加醋一番。

    王守仁對我的言論頗為驚歎,原來後世我所知的有好幾個「心學」理論,現在連他自己都還未曾提出來,此時聽到我隨口道出,令他贊同不已,連連點頭冥思,似乎因此而受到了許多啟發。我竟用後世熟知的「心學」理論影響了王守仁,而王守仁才會因此總終開創了影響後世的「心學」學說,這樣算起來還真是一筆歷史的糊塗帳了。想到這裡,不由得會心一笑。

    我們這一頓飯倒是足足吃上了三五個小時,最後還意猶未盡。「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果真是金玉良言。我現在在王守仁心中,除了是對他有知遇之恩的明君外,更是更是能與他有思想共鳴的知心好友。我想有一天,就算我不是皇帝了,而要他為我去粉身碎骨,可能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今天酒雖喝了不少,但我和王守仁都還保持著清醒。當我確定將對方徹底打動之後,我忽然滅掉了手中的煙頭,談起了國事道:「愛卿,今日朝上,朕雖往南昌下了詔書,但誰都知道,寧王甘願上京請罪的可能性不足一成。所以屆時還需要勞駕將軍你再南下討伐一次叛臣了。」

    王守仁聞言,也立刻從剛才的朋友相交,回復到了忠心臣子的狀態,肅然應道:「微臣深受皇恩,無以為報。得蒙皇上委以重任,微臣必定全力以赴,盡忠報國。只要是陛下鋒芒所指,便是末將旌旗所向!」

    聽到王守仁如此堅定不移和充滿自信的語氣,我已經根本沒再把那個想要作亂造反的寧王放在心上了。高興之致,拍手笑道:「哈哈!好一句鋒芒所指,旌旗所向。不過這一回朕不會再穩坐京師,坐收其成了。來日若兵發南昌府,朕必定絨裝上陣,御駕親征!給愛卿你壯壯聲勢!」

    王守仁聽我說要御駕親征,雖然有些意外,但卻並不做勸諫,反而說道:「陛下若要親征叛逆,那麼末將就給陛下做一名開路先鋒!」

    我滿意地點點頭道:「好了,今日就到此吧。愛卿你回去好好養精蓄銳。」

    王守仁遲遲沒有叩恩退造,竟忽然說道:「皇上,微臣斗膽、厚顏,向皇上求些賞賜……」

    王守仁竟忽然說要討賞,倒是把我愣了一下。難道以我的感觀還未將王守仁性格看透嗎?他雖有些追逐功名,但卻是個淡泊金錢、富貴的志士。怎麼會主動向我求賞。我心想,是人都有缺點,該不會是他好漁色吧?看上了我身邊兩個嬌俏小宮女,要求我賞賜給他吧?

    我心裡正胡猜亂想著,口裡卻是說道:「呵!愛卿上次平叛就為朝廷立了大功,說起來朕都還沒有好好封賞。愛卿有什麼要求只管提吧!」

    見我這麼大方,王守仁反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老臉一紅,慢吞吞地說道:「皇上,剛才微臣蒙恩享用了您的御用煙草,食之入髓,所以想……」

    我一下反應過來,忍不住笑了。想剛才為了和王守仁拉近距離,我們兩個又是抽煙又是喝酒,這一不小心又培養出一個「煙民」了。

    「小誠子,還不快去給朕的愛卿取兩盒煙來。對了,回頭再去藏珍閣孫老公公那兒傳朕的旨意,以後每月的煙草,要專給王守仁將軍府上供應一份。」

    王守仁聞言,可是比我厚賜他黃金十萬兩還感動,連忙向我叩首,「微臣叩謝陛下聖恩!」

    接下來兩三天,我的時間非常的充實,由於離開京城也有一段日子,內閣那邊也積壓下不少須我親批的奏折。我回宮的第二天,李東陽他們就把那些折子統統給我送到御書房堆了起來,倒是生怕我閒著。

    早說過皇帝的工作量是很大的,但好在我已經不是新手上路了,處理起來也算游刃有餘。而且工作的時候,有梅兒揉腿,小青錘背,一點也不覺得累。

    我回宮之後,除了著後準備討伐寧王之外,紅蓮邪宗這另一個禍害,自然也不會放過。在華府一役中,妖僧繼曉喪命於華夫人那玉石懼焚的絕招之下,現在的紅蓮邪宗肯定群龍無首,正是打滅的好機會。

    由於已經決定要討伐寧王了,劉錦兒也不需要再執行對其行期暗中監視的任務,我便指派劉錦兒專心一直對會紅蓮邪宗,這股一直隱藏在暗中的黑暗勢力。蘇七、周遠達等四個被我封了官卻不用幹事的錦衣衛特使,也主動請命要去協助劉錦兒行動。畢竟他們四人和已死的顧良都曾受過華夫人的恩惠,也是希望對付紅蓮邪宗,為華夫人報仇。

    我親口囑咐了劉錦兒,除了要將紅蓮邪宗剿除外,更重要的一個任務是幫我將仍落在那群妖人手中的萍兒救回來。劉錦兒行事利落,領了我的密旨後,很快就調集了錦衣衛和東廠的人馬,率同蘇七等人離京了。

    我以前還要求劉瑾不要給錦兒派些厲害的任務,但後來錦兒在我身邊待久了,我越來越發覺她精明幹練,在古代在巾幗不讓鬚眉,如果用個現代詞彙形容,那就是「女強人」最為貼切。因此若真是讓錦兒像劉陵一般,住在宮中,沒事彈彈曲,繡繡花,那不僅她無法習慣,怕是我自己見了也會覺得彆扭。

    如同從小就被天滅組織培養成刺客的葉子,又如接掌下沈家商會的沈鳳菲,不論是性格的驅使還是環境的造就,總之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生活,從而體現自己的價值,以此來證明生存的意義。偶發感慨之下,我不禁又想起了另一位與我關係親密的女生,那就是如今名滿天下的「天下鏢局」的總當家——林月如大小姐。

    上次出京之前,我與鏢局探望這位「野蠻女友」,她正好親自領隊去南方出鏢,而錯過了。但不知她現在是否在京城?我一時間無比想念林月如,但卻不方便出宮去找她。畢竟現在要準備發兵征討寧王,我若不在宮中主持大局,還溜出去會情人,真有些不成體統。再說這幾日來,朝事煩忙,我連後宮那邊都不去過兩次。若真出宮去會林月如,豈非太厚此薄彼?

    我想著就直搖頭,唉!男人大都花心,但要做個花心而負心的男人實在是不容易。什麼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看來真是傳說中的境界。

    我心裡有點憋悶,自然就想法子發洩一下,不然我這皇帝也白當了。於是乎這幾天我晚我都叫小誠子翻牌子。每晚都從儲秀宮那邊召一個貴人、美人來侍寢。鮮活動人的**像粽子一般用氈子裹起來,由六名敬事房的太監抬到我寢宮裡。

    先後五天晚上,抬了五個佳麗來,其中就三個是**,更是讓人憋悶。這些住在儲秀宮的貴人小主們,難得有這麼一次侍寢的機會,自然對我全意迎奉,只求能討得我半點歡心。每天晚上換一個女人初是有些新鮮感,但到了第六天晚上,我便停止了自己的荒唐。因為我感覺和一個不相識的女人**,哪怕是美女,也和自己用手加意淫來解決生理問題,沒什麼大致的區別。

    對於先前那三個**於我的佳麗,雖然她們是滿心歡喜,但我心裡卻存些欠疚,只好命小誠子多給她們物質上的賞賜。而另外兩個,卻讓我心裡鬱悶,那兩個晚上她們兩個像是大旱逢甘露一般,最後搞得不是她們來滿足我需求,而更像我滿足了她們的飢渴。

    經過這番身體力行後,我總結髮現古代帝王的無論是多麼好女色,三宮六院中的百九之十九的美女都是為了充數的擺設。就好比現代人有了錢就要買部寶馬車,也不管喜歡不喜歡,開不開它。寶馬車主要是為了匹配身份。所以做為封建時代的皇帝,不管用不用的著,也必須在皇宮裡至少養上千八百美女,才符合這時代一個至高無上的男人的身份。

    對於這個有些荒誕和變態的後宮制度,在這時代背景下,是無法廢除的。所以我只能決定以後敬而遠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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