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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五十一章入城儀式 文 / 而山

    除皇宮——紫禁城外,整個北京城均落入人民軍手,然而北京城已佔區的戰鬥還在持續。人民軍各部隊越往紫禁城逼近,街壘就越多,各種明暗據點,各種明暗炮台,使人民軍每消滅一個據點幾乎都需要一小時,人民軍第4師從北京城西南面的鑲藍旗區開始就是這樣步步向紫禁城進逼的,他們中午12時佔領大理寺,下午3時佔領刑部,下午5時佔領太常寺都察院,如此緩緩前進。而在東面接替第48師進攻的第46師的進展卻很迅速,上午奪取愉親王府後,下午僅用了三個小時便攻佔了同和親王府和和敬公主府。人民軍每佔領一個地方,都會插旗幟,以示區別。

    攻城的第七天早上,除東面的第46師、北面的第12師、西面的第2師及南面的第4師與第35師五個師團團包圍紫禁城外,人民軍其它部隊經過一夜又一上午的清理,於中午11時,終於肅清了北京城城內各地的零星抵抗。人民軍聯合作戰指揮部跟著搬進城中,他們將暫時代理對北京城管理的政府職能,目前還只能實施嚴厲的軍管。

    清軍在紫禁城的防禦,並不是很堅固,整個北京城都丟了,區區紫禁城又能熬多久呢?防守北京城的清軍大部分要麼已被殲,要麼化裝成了老百姓,要麼投降了人民軍。為了防止城中清軍殘剩潰退部隊全都退往紫禁城,增加最後攻打紫禁城的難度,致使紫禁城可能遭受巨大破壞,人民軍在昨天的巷戰階段,大膽實施穿插,一些部隊爬樓翻牆先一步到達紫禁城附近各胡同,封鎖了大多數退往紫禁城的通道。因此,最後能退入紫禁城的清軍不到一萬人,加上原有的一些守兵,守軍兵力最多不過一萬二千餘人,當然裡面還有一些被咸豐皇帝遺棄的嬪妃、宮女、太監等。

    在人民軍開始肅清北京城城內其它各地清軍殘餘的零星抵抗的同時,團團圍困紫禁城的五個人民軍師也開始了對紫禁區的最後攻佔,他們首先實施政治攻心戰,派出許多政工幹部喊話,並用箭射入無數的勸降信,可紫禁城內的清軍皆是一些滿族頑固分子,他們對人民軍的善意不予理睬。

    限定的時間過後,人民軍無奈地向紫禁城發起攻擊,出乎清軍的意料,人民軍發起攻擊的主攻方向不是南面的正門,而是北面的背部與東面的側翼,以人民軍第12師和人民軍第46師為主,他們在紫禁城那紅紅的圍城上撞開無數個大洞,然後魚貫而入。第46師攻向外朝三殿——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而第12師攻向內廷三殿——乾清宮、交泰殿、坤寧宮。

    紫禁城並不大,南北長960米,東西寬760米,裡內擁擠了近萬人,人民軍每前進一步,都需射殺無數死不投降的頑固分子。攻打紫禁城前,各部隊接到聯合作戰指揮部的命令,裡面禁用手榴彈,就是這樣,擁有絕對火器優勢的人民軍還是僅用了三個小時,便解決了裡面所有的敵人,約有五千餘人被人民軍俘虜,其餘全部死亡,整個紫禁城裡到處躺滿的屍體,插足之處,皆難下腳,其中包括許多被逼而死的宮女、太監、嬪妃們。清廷的頂樑柱——一代名將僧格林沁親王自殺在太和殿中。

    佔領全城之後,人民軍將舉行入城儀式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北京城。攻下北京城最後的「堡壘」——紫禁城的當天,人民軍聯合指揮部從第一集團軍與第三集團軍政冶部各抽調大批政工幹部組建了北京臨時管理委員會,由第三集團軍政委施南寬中將擔任臨時管理委員會主任。

    施南寬主任上任後的第一件重要事便是籌備人民軍的入城儀式,為了搞好入城式,臨時管理委員會中的人民軍政工幹部們先在地圖上研究、選擇入城式遊行路線,並事先在即定路線中實地勘察。由於聯合作戰指揮部早已指定入城隊伍是從東面的朝陽門入城,然後東西貫穿整個北京城後,再從西面的阜成門出城,他們便沿著此一路線選擇所要經過的大道,施南寬的意思是,入城隊伍最好從紫禁城正門經過,於是,實地勘察的政工幹部們又在幾個拐點做了縝密的考慮。北京城槍聲停息還沒有一天,勘察路線時,大街上空蕩蕩的,行人極少。

    遊行的馬車、火炮都是剛從前線下來的,滿是黑泥巴,大家連夜洗刷,把所有參加入城式的火炮、馬匹、車架打扮得煥然一新。參加入城式的士兵們,因為連續攻城,晝夜浴血奮戰,身上的軍衣、軍毯被血水、汗水、污泥浸透過多次,有的油黑發亮,有的破爛不堪,所以搞好個人衛生,也成為入城前各軍政治部下令必須要完成的政治任務。

    第九軍第33師第99團一營四連肅清完正藍旗區內的清軍殘餘後,他們便隨師部撤出了北京城,他們住在城東離朝陽門約二十里的高碑店附近,他們除擔負守衛通州至北京朝陽門糧道的安全任務外,就是準備參加北京城的入城式了。

    師政治部領導對北京入城式的準備工作非常重視,抓得很緊,要求各項工作都要做到最好:儀表要英俊威武;著裝要整潔統一,佩帶什麼和怎樣佩戴都規定得非常具體;鬍子一定要刮乾淨,綁帶也要統一。四連指導員馬陵對此特別上心,他對四連戰士們的要求更甚,連頭髮長短他都一絲不苟地作了要求。

    馬陵是馬紫芳的表弟,這愣頭青在第九軍軍政治部實習時,在一次戰場上豬腦殼似地得罪了第九軍軍長周寧濤後,他一直擔心記仇的「周猛子」會找他的茬,可出人意料的是周寧濤不僅沒有為難他,在那次圍殲法第2軍之後,他還被要求留在了第九軍政治部,並在二個月的實習期後,提升為中尉。而後,經過一年多的歷練,立過一次二等功後,他又被提升為上尉,並被下派到一線部隊擔任政治主官,這年,他僅僅十九年。

    馬陵在被下派至一線部隊時,集團軍政委施南寬不同意,周寧濤奇怪了,施南寬一個集團軍政委,居然來管一個小小上尉政工幹部的調動,太不合常理了吧?後來,馬陵找到施南寬,不僅表明自己堅持要下基層部隊的決心,還搬出林逸來,施南寬才不得不勉強同意,但在馬陵下去之前,他找到下面的師長、團長、營長、連長特別叮囑,一定要保護好馬陵的安全!大家都奇怪了,這馬小子與施政委什麼關係?可沒發現施政委與馬小子有任何的特殊關係啊?

    舉行入城式那天,士兵們凌晨5時就起床了,要求吃飽飯喝足水,說要在城裡走4個小時,不吃不喝不小便,還要不講話,姿勢不變,綁帶不開,頭要保持端正,不能亂瞅••••••規定多得很,比打仗還難。

    公元1859年5月10日是人民軍入城式的日子,那一天,天氣炎熱,站著不動,都會出一身熱汗,何況穿戴整齊,裝扮嚴實,還需全神貫注齊步走了!還沒有開始進城,戰士們已滿頭大汗,極毀軍容。

    上午九時,四朵美麗的煙花在空中炸開,入城式正式開始,林逸並沒能在此時趕到北京城。入城式遊行隊伍以步兵為先導,一個整師過去後,接著的是一大隊兩匹馬並拖著的火炮,第一輛馬車上插著旗幟,旗子在習習的夏風中輕輕作響。

    人民軍開始跨過護城河,穿過朝陽門,開始浩浩蕩蕩進城,走在最前面的是人民軍第一集團軍第一軍第1師第1團第一營第一連的士兵們,他們流汗夾背,滿臉通紅,皆因興奮與緊張所致。走在最前一個的是第一連的連長,他是一個老兵,年紀有四十歲了,刮得乾乾淨淨、寸草不生的臉上看起來仍是青黑青黑的,顯然他的連腮鬍以前生得實在是太濃密了。跟在他後面的是四個一排的一長串隊伍,戰士們雄赳赳,氣昂昂歇力保持著一種威武氣勢,可意外總在你最在意時發生,在萬人矚目下,走在最前頭的連長動作有點變形,而後面的戰士們更是緊張得發抖,有兩個戰士踩到了前面戰友的腳跟,同時他們的腳跟也被後面的戰友踩著,他們收拾不住,摔在了地上,頓時,整齊的隊伍凌亂起來,惹得旁觀的群眾放肆地哈哈大笑。

    「怎麼回事?」連長厲斥。

    「連長!我的腳跟被踩了!」一個長相粗魯的矮胖戰士指著後面的人報告。

    連長厲眼狠瞪:「關鍵時刻掉鏈子,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我的腳跟不也被踩了?怎麼就瞪我一個啊?」一個看起來還顯稚嫩的瘦小戰士低聲怯怯道。

    「喲呵!你還敢還嘴?」連長豎起威嚴,「不准說話!趕快整好隊伍!」他也知道此時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很快凌亂的隊伍又整齊起來,而這樣發生在入城儀式中的小插曲在十多萬的遊行隊伍中並不罕見!

    入城的人民軍隊伍最前面已到紫禁城正門,而走在後面的人民軍部隊還有許多沒進朝陽門呢!「來了!來了!開來了!」每一條街道兩側的群眾只要見到人民軍戰士身影的出現,許多人便忍不住歡呼。人群開始擁擠起來,老百姓們從各胡同弄子朝著人民軍行進的大街湧來,到了那,大家又往路中心擠,值崗的哨兵費了好大勁才維持好秩序。有幾個彷彿發育不全的小伙子,似乎特別在意,他們不斷地拚命往中心擠著。

    在紫禁城正門前,北京臨時管理委員會設了個檢閱台,登上檢閱台檢閱入城式部隊的有聯合作戰指揮部總指揮吳命陵中將,第一集團軍司令胡野林中將、政委雷明中將、參謀長朱昊中將,第三集團軍司令魯萬常上將、政委兼北京臨時管理委員會主任施南寬中將、副司令許都少將,還有各軍軍長、政委、與參謀長們。

    將軍們看著威武整齊的隊伍一一從眼前走過,他們滿意地點點頭,但總覺好像缺少點什麼?士兵們太嚴肅,太緊張,許多城民滿懷熱情地與戰士們打招呼,或想拉著戰士們一起高興歡跳都被士兵們嚴厲地拒絕了。

    終於輪到第33師走過檢閱台,一團一營一連那愣頭青似的連指導員——馬陵從邁入北京城那一刻起,便對自己先期所作的入城式的準備工作很不滿意,對上級政治部的吩咐也很不滿意,他覺得這樣整齊嚴肅的進城雖保持了人民軍的威武與嚴明,但也拒百姓於千里之外,令人生畏啊!

    又有熱情的百姓跑上來與戰士們握手,想與戰士們擁抱,戰士們還是像先前一樣拒絕,何況現在還正是經過檢閱台接受長官們檢閱的關鍵時刻,士兵們更是抖擻精神,挺立腰桿,更為雄赳威武的邁著正步通過檢閱台了。

    馬陵受不了了,當一個可愛的小孩走近他,要牽他的手時,他嫩稚臉上那極不相稱的嚴肅表情冰解融化,展出好看的青春亮麗笑容,突地站出隊伍,抱起了小孩深深地親上一口:「好乖!叫叔叔!」頓時,現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叔叔!」小孩稚幼地甜甜叫喚。

    「嗯!好乖!叔叔買冰糖葫蘆給你吃!」馬陵饒有興趣地逗著小孩,他的右手捏著小孩那火紅火紅的嫩臉總也不肯放手,「你跟誰來的?」他又問。

    「我跟娘來的!」小孩臉擰成怪樣,那是被馬陵捏得生痛的緣故。

    「你娘呢?」馬陵問。

    小孩伸手指著一個美貌女子,馬陵順著小孩指著的方向望去,只見那美貌女子正滿臉怒意地狠瞪著他。

    「小金子!來,娘抱!」女子伸手要接過小孩,「記住了!不要見到誰都叫叔叔!還有一種男人也可以叫哥哥的!」「明明是哥哥,還騙小孩叫叔叔!真不害臊!」這後一句話雖是輕啐,卻很明顯是說給馬陵聽的。

    馬陵訕訕然,暗忖:「我本就是叔叔嘛!都已是二十歲的叔叔了!」誰叫他臉上俊白,又是一副娃娃臉,看起來只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呢!

    由於馬陵的突然動作,隊伍開始有點亂,早就有士兵對這樣行進憋得受不了了,有樣學樣,他們也鬆動起來。

    「說要買冰糖葫蘆給別人,卻只說不動,這不又是騙小孩嗎?怎麼這所謂的人民軍都是騙子嗎?」馬陵沒有理會女子的輕嗔,以為女子抱過小孩後,事情早完結了,可沒想到女子還在嘀咕。

    馬陵顯出酡紅色,不好意思地從衣兜裡掏出一點碎銀,「小金子!乖!叔,不,是哥哥給你買冰糖葫蘆!」他遞過碎銀,發覺又說錯了,忙改口。

    女子輕笑,搖晃著小孩,道:「快謝謝哥哥!」然後,又對著馬陵道:「我不是小金子的娘,我只是小金子的乾娘!我記住你了,你叫馬陵!」說完,嫣然一笑,轉身走了。她是注意到了馬陵胸口上的軍牌,上面有人名、職務、籍貫等,這是為萬一戰士犧牲後,好處理後事而準備的。

    馬陵還在怔怔發呆,現場已是很混亂,沒有人在意他與女子那一席短暫的交談。

    隊伍出現零亂,營部、團部、師部的政治部長官大驚,大聲喝叱士兵注意隊形秩序,營教導員更是擠過人群,老遠指著馬陵喋喋教訓不休。然而,受百姓們的鼓動,許多戰士放下臉色,開始親切地與百姓們打起招呼,四連的戰士們更是與百姓們打成一片,邊唱歌,邊扭秧歌,這種氣氛就像病毒感染似的,迅速蔓延開來,許多士兵深受南方根據地自由風氣的影響活躍奔放,百姓們歡聲更大,檢閱台前成了歡騰的海洋。

    檢閱台上的將軍們沒有一絲一毫地責怪,他們會心地笑了。「又是那個馬陵!」第九軍軍長周寧濤遠遠指著馬陵哈哈大笑,看得出他對馬陵的表現極為滿意。其它將軍們跟著放聲大笑,他們現在才意識到入城儀式缺少什麼?缺少的是與民同樂。

    「施政委!你下去讓你下面的那些政治部的人放開點,不要那麼嚴肅,婆婆媽媽的什麼都管!讓士兵們隨便點,與民同樂有何不好?只要不耽擱隊伍的遊行速度就行!」吳命陵笑意欣然地轉首道。

    「吳部長!還用得著我先下說嗎?你們看下面的情形,民意不可拂違啊!」施南寬感慨。

    吳命陵與施南寬兩人既是師生,又是同事,還是伯樂與千里馬的關係,施南寬多次向上推薦吳命陵,吳命陵能有今天的地位,與施南寬的鼎力舉薦分不開。所以,吳命陵一直對施南寬尊敬尊重有加。

    「來!施政委到前面來!」最前面站有三人——吳命陵、胡野林、魯萬常,三人讓了讓,空出一塊地方。

    施南寬外表淳厚樸實,像一個常年在農田里操作的農夫,不知道的人可能瞧不起他,難怪那日與清廷和談代表談判,清主談判手——清軍機大臣穆蔭瞧不起他了,可知道他的人,卻沒有一個敢瞧不起他,他桃李滿「天下」,軍中誰個不對他敬讓三分?

    「施政委!聽說你對那個叫馬陵的上尉特別關照,是怎麼回事啊?不會是跟你有什麼關係吧?」魯萬常隨意地問,下面場面熱烈,檢閱台上的將軍們閒著無事,說著一些不痛不癢的話。

    施南寬神秘一笑:「要是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會這麼誇張地關照嗎?如真與我有關係,可能不僅得不到我的關照,可能還會得到我更嚴格的要求呢!」

    「那又是為什麼啊?」胡野林也來了興趣,後面的將軍跟著站近了些。

    施南寬望一眼吳命陵,笑道:「吳部長認識他!」

    大家望向吳命陵,等得他的答案。吳命陵疑竇頓生:「我認識?」他趕緊端起望遠鏡在人群中搜尋馬陵,想看真實一些,看能不能想起他是誰。可此時,馬陵早已不見蹤影。

    半晌,不見吳命陵說話,他們又催促施南寬,施南寬為難道:「我答應別人,不能說出來的。」他把球拋給吳命陵,提醒:「吳部長在大院裡沒有看過他嗎?」

    「啊!是他?他怎麼到部隊來了?還真看不出來呢!」吳命陵突地驚想起來,接著想起以前林逸被馬陵折磨得狼狽不堪的模樣,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施南寬特別關照他,吳命陵也認識他,這個小小上尉馬陵還真不簡單啊!大家急得撓癢,問:「你們倒是說出來啊!」

    施南寬鄭重道:「受人之托,我不是能說的!」

    吳命陵不受此約束,但他也不好明說,只是從旁略略提醒:「跟與姓馬的人有關係!」

    這是什麼話?馬陵當然與跟姓馬的人有關係啦!難道還會與你們姓吳和姓施的有關係啊?此話等於沒說,而在林逸身邊呆的時間長的人終聯想起什麼,魯萬常、胡野林等若有所思,瞅一起吳命陵,暗忖:「難道是與馬紫芳小姐有••••••」

    入城式的後半期完全改了版本,戰士放開來,與百姓們打成一片,熱熱鬧鬧,歡歡喜喜一片歡歌笑語中行進,有的部隊還邊走邊唱起了雄壯的軍歌,更是引得百姓們歡呼不斷。

    入城儀式後,第一集團軍三個軍出阜成門,將不作停留直接向西開拔,他們將返回西北,會合呆在陝甘一帶的第四軍一起向新疆進軍,隨同進新的還有人民軍第一騎兵軍的第一師與第二師,他們將暫時劃歸第一集團軍司令部指揮;而第三集團軍除第12軍兩師駐於北京北面,警戒蒙古方面的清軍和兩師駐於北京城南面,警戒山東方向的清軍外,其第九軍與第十一軍將翻過長城,進入關外東北;由楊誠志統領的第十軍將隨後跟進北上,也將進入東北;在蒙古境內清剿蒙古騎兵殘餘的人民軍第一騎兵軍的第3師與第4師將繼續留在蒙古境內肅清殘敵。這一番安排,是人民軍總參謀部早就制定好的大戰略方案。

    入城儀式後的第二天,政務院秘書長曾奉仁到達北京城,隨同他一起到達的還有一千多名政務院各方面的行政管理幹部。曾奉仁奉政務院令對北京城進行政務接收,他一到達北京城,當天便宣佈北京臨時管理委員會解散,同時又宣佈北京市市政府成立,並由他暫時代理北京市市長之職,設市政府於同和親王府。

    此時,林逸正行進在上北京的路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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