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主席!你找我有事?」楊莘快步跑向南寧防禦作戰指揮所,卻在指揮所門前的小坪裡碰到正往大門口走的林逸,恭敬地問道。
「沒有什麼!怎麼你有事嗎?」林逸只是因奇怪,隨意問了一聲柳為念少將,沒想到柳為念少將還真吩咐人去找楊莘了。
楊莘心裡稍安,放下心來暗想:「沒事就好!」
「我沒有什麼事!剛衛兵報告外面有一位女士想求見你,我剛出去看了一下。」楊莘回答道。
「難怪了!」林逸心想,又訝然道:「一位女士?誰?有事嗎?」
「對,一位夫人,自稱陳艷,大富豪劉文彩的夫人!」楊莘肯定道。
「啊?是她!」林逸暗暗叫苦,驚出一身虛汗,手腳開始有點發麻。
「人呢?她走了嗎?」他表面仍故作淡淡地問道。
聽林逸主席的問話,顯然認識那位漂亮的陳艷女士,楊莘心裡安踏下來,他緊接著回答:「人在接待室,還沒有走呢!」旋又問道:「要見她嗎?」他並不知道林逸現在如麻的心情。
「怎麼辦才好呢?」林逸一時捉拿不定,兩年未見陳艷,他以為他與陳艷的糾葛早已過去。
林逸呆怔一下,唉氣道:「臨戰時期,還是少見與作戰無關的人員吧!你讓她先回去!替我說聲對不起!」
楊莘有點疑惑,跟隨林逸那麼久,林逸天馬行空的思路,他常理解不透徹,何況上位者的決定,他又無權表示異議,遂點頭道:「好吧!我去轉告一聲!」想到陳艷那極欲想見林逸憂鬱的眼神,他只能愛莫能助地搖搖頭。
林逸輕唉一聲,滿懷心事地轉身想走,但他反轉的身體卻在此時定格在原地一動不動了,雙腳就如灌了重鉛一樣,怎也邁不開來。因為就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他那略顯疲倦的眼神掃視到前面一個身影,一個在激烈顫動的身影,還接觸到一雙無比幽怨的眼睛,飽含著熱淚,多麼的淒苦憐人,縱是鐵石心腸的人亦感心痛憐愛。他回轉身來,阻止楊莘道:「楊秘書,你先忙去吧!」
楊莘也同樣是在其反轉欲走之時,甫地看到了激動而憂怨地站在指揮部大門口的陳艷,他正茫然地左右看著林逸與陳艷呢!聽到林逸的吩咐,他心裡高興地轉身走了,因為他不用轉告陳艷這失望的消息後,再看到她那淒淒的表情,也不用再對視她那失落無匹的眼神。
林逸走近陳艷,注視著她那幽怨的眼睛,鼻子一傷,心中疼痛,柔柔道:「劉夫人!近來安好?」
陳艷忍含許久的淚珠,再也無法控制,如珍珠串般滴落在前襟。這進指揮所的最後一道大門外站有兩個值崗的士兵,林逸可不想在此處來一場激情表演,這時情緒失控的陳艷可能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啊!他忙低聲道:「陳艷姐!去我房間坐下吧!」他不敢再叫陳艷為劉夫人,他知道陳艷臉上無盡的哀怨很大一部分成分就是他的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劉夫人」稱呼而造成的。
陳艷用手中的絲絹輕拭臉上的淚珠,聽到林逸改叫過來的稱呼,心裡高興了些,轉回頭對身後的貼身丫環吩咐道:「碧綠!你先回客棧等我!」
林逸歎氣道:「陳艷姐,請跟我來!」先一腳走在前頭。陳艷款款而行,跟在其後。
林逸帶著陳艷走了十多米,過了這一處花園小亭,往右拐,穿過一個長廊過道,就是林逸臨時的住處了。走在長長的過道裡,陳艷幸福地在身後欣賞著林逸寬肩窄腰長腿、體形極佳的身軀,心在加劇地跳動。
林逸放慢腳步,等著慢兩步的陳艷跟上來。陳艷帶著梨淚的俏臉對林逸甜甜一笑,體驗著林逸的溫柔體貼,那個時代有幾個男子會懂得放慢腳步等候女人呢?又有幾個男子願意讓女子與其並肩而行呢?
林逸一會兒抿嘴,一會兒噘嘴,挺著身子一直沒有說話,他一邊走一邊心裡卻在翻江倒海:「該怎麼辦?該如何是好呢?」這是他的弱項,他不怎麼會處理這種微妙的男女之間的關係,他既不願傷害她們,又不願意接受她們,真是左右為難啊!
與林逸並肩走在一起,接近一米七十身高的陳艷看起來並不比林逸矮多少,她扭頭瞧著林逸那刀削般的臉部側面輪廓和那古怪搞笑的表情,差點失聲輕笑地想:「他怎麼那種表情?好像受了什麼委屈的大男孩似的?」心裡升起萬般痛愛的柔情。
緩行二十多步,到了一排廂房,有四個門,這裡本住了楊莘、吳命陵、林逸三個,其中楊莘與吳命陵兩人每人一間廂房,從左數的第一間與第二間分別屬於他們。而另兩間較大的廂房由林逸獨自佔有,一間作為他的寢室和書房看書休閒所用,另一間帶有簡單小廚房的林逸作為私下會客和就餐所用。這兩間大房內有一個小門是相通的,因此雖然這兩間房都有其單獨的大門作出入,但實質上從整體來說,它應算著一間房。
進到寬大的會客廳,林逸柔聲道:「陳艷姐!請坐,我給你上茶!」
陳艷咬著下唇顫聲道:「林逸•;•;•;•;•;•;!」
林逸故作未聽到,轉身走進小廚房做著泡茶的工序,陳艷極度幽怨的眼神隨著林逸的身影一起消失在廚房中,她軟弱地站起來,在大廳裡隨意走了幾步,心跳得激烈,大腦「當機」,有種虛脫的感覺。
好一會兒,林逸從廚房出來,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他疑惑道:「陳艷姐姐怎麼不坐啊?」
「林逸!你這沒心肝的,你定是忘記姐姐了!」陳艷突然撲過來,從背部抱住林逸,嬌軀打戰道。
「陳艷姐姐!你別這樣,我還端著茶呢!」林逸慌亂道,趔趄地走幾步,放下手中的托盤。
陳艷忘記一切,用盡氣力摟著他的虎背熊腰道:「林逸!這兩年來,人家無時無刻不想著你!每天都度日如年,飽受思念你的折磨,若不是還能從各種新聞報紙雜誌上看到你的一些消息,人家更受不了!」
林逸反轉身子,摟抱著陳艷那因激動和興奮而不住抖顫嬌軀,感覺到她滾燙似火。在這炎熱的夏天,薄薄的單衣,兩人肌膚相親,就若身上寸縷未著般,而陳艷所穿著的又是那種飄蕩如水的綢緞布料,她那玲瓏突挺的豐胸貼在林逸寬厚的胸腹上,一種被電流擊中般的感覺直衝林逸大腦。
林逸感受著懷抱充滿青春火熱的生命和動人的血肉,他有點迷失其中的麻醉。作為正常青年男人很長一段時間未作「運動」,出現這種生理反應完全可以理解,何況林逸從內心裡並不反感陳艷,而且他以前也與陳艷有過肌膚之親,只是未跨越最後一步而已。
林逸隔著衣服撫摸著陳艷滑滑的背部,在這大廳裡,他心裡有點害怕,既惶恐又感動地道:「小弟何德何能能得到陳艷姐姐如此垂愛?你先坐下來好嗎?」
陳艷不理林逸的話,用盡氣力箍下他粗壯的脖子道:「你抱姐姐進房好嗎?」她那吐氣如蘭的嘴唇已在尋找對口的東西了。
美人恩重,林逸稍推開陳艷,訝道:「陳艷姐姐!我們適可而止!我們還是坐下來好好說說話吧!」
陳艷那甘就此被推開?重又摟緊林逸,面紅如桃,貼著他的耳邊輕輕嬌喘著道:「林逸!你如不抱著姐姐,姐姐又要咬你的耳墜了!到時可別怪姐姐下嘴太狠!」
林逸失聲痛叫:「不要!」想是想起那次被陳艷咬著耳墜的疼痛難忍,被逼按照她的旨意做事的味道來了。
「那還不抱著姐姐進屋?」陳艷嘴說著要讓林逸抱著進去,自己卻已推著他往內屋走了幾好步。
林逸還真怕與陳艷在大廳裡糾纏不清,會被別的人闖進來看見。其實,這次倒是他多心了,楊莘根據他的指示與政治部協商有關請文藝團向南寧防禦作戰指揮的工作人員慰問演出的事宜去了,而吳命陵卻早在好幾天前,就去閘口鎮防禦前線指揮作戰去了。這時他們三個人居住的廂房,倒是安靜得很,絕不會有人會貿然闖進來。
進到內屋,陳艷的動作更大,有點迫不及待的樣子。
陳艷俏臉火燒般灼紅起來,耳根通紅,雖把羞不可仰的俏臉埋在林逸的頸項間,但心兒急劇的躍動聲卻毫不掩飾地體現了她的激動與渴望。
勢不可擋,林逸心中的**被挑起,他第一次用力抱緊陳艷,低頭親吻她的臉頰。陳艷的付出得到林逸熱情的回報,嬌軀酥軟得除了嬌喘連連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林逸可能是自開戰以來一直處於一種思想高度緊張之中,現在勝利在望了,作出一條讓文藝團與指揮部的工作人員一起娛樂的命令,這說明他潛意識裡極想輕鬆休息一下,而這時陳艷的挑逗,起了點火的作用,那還不把他心中那堆想放縱一下的乾柴點燃?只要是男人,沒有人會不喜歡陳艷的,如此成熟丰韻的少婦,誰不垂涎三尺?林逸一直受縛於他是人民根據地的最高領導人,而陳艷是別人的夫人,豈能亂來這一思想,但他從內心上並不排斥陳艷。陳艷一直對他情深似海又誘人無比,他感動莫名也被誘得忍得辛苦,真想徹底地放縱一回啊!
內屋裡靜悄悄的,只有兩人急促而又渾粗地喘氣聲,陳艷在脫身上的衣裳,她從來沒有覺得以前認為很好看的衣裳現在是那麼的討厭與多餘。
林逸眼睛呆癡地盯著陳艷越來越暴露的如雪般的身段,兩人都緊張得說不出一句話。
關上房門後,林逸與陳艷坐到床上,林逸用強有力的手臂環擁著她,使她動人的**毫無保留地挨貼在他身上。
林逸溫柔地吻著陳艷修美的粉項和晶瑩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還放肆地啜著她渾圓嬌嫩的耳珠。
陳艷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中,檀口不住發出令人神搖魄蕩、**蝕骨的嬌吟,美麗的**向他擠壓磨擦。
林逸接著吻上她的香唇,陳艷再忍不住,玉臂纏上他,狂熱地反應著。
所有相思而來的苦楚,都在這刻取回了最甜蜜迷人的代價。
此時兩人都融入渾然忘憂,神魂顛倒,無比熱烈的纏綿中,在陳艷的熱情迎合下,林逸徹底拋開一切,煽起了**的烈焰。
林逸時而霸道放肆,時而溫柔如水,還有那連綿不斷地情話,愛撫又無處不在,刺激得陳艷嬌軀抖顫,血液奔騰。
「陳艷姐姐!苦了你了!是林逸對不起!你對我真好!」林逸在陳艷的耳旁溫柔情深地道。
陳艷嗯的應了一聲,旋又轉為呻吟,她引導著林逸的手滑入她的內衣裡,在她的禁地隨意馳騁。
陳艷拉扯掉最後一道障礙。
她星眸半閉,任由林逸為所欲為,而她的手也在林逸的身上亂七八糟地撫動,觸到敏感時,林逸偶然無意識地推擋一下,但只有象徵式的意義,毫無實際的作用。
在外面漏進的陽光映照中,陳艷羊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美麗**,終於徹底展露在林逸的手下與眼底下。
陳艷被逗挑得不行,輕咬一下林逸的小耳珠,抬起頭道:「我想要!」無力地睜開滿溢春情的秀眸,媚眼如絲地瞟著他,好期待好期待!然後又羞然地閉上美目。那撼人的誘惑力,若得林逸熱氣上騰,立即加劇了對她嬌軀的活動。
陳艷身無寸縷的**橫陳仰臥後,林逸站起來,一邊欣賞著這令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噴血的美麗**,一邊脫衣解褲。
陳艷似閉似睜,轉身伏在床上,羞不可仰地側起俏臉,含情脈脈地帶笑朝他偷瞧著。
林逸笑道:「陳艷姐姐你真大膽,什麼都敢看!上次你咬我的耳墜,我現在想起來還感到後怕,我總也得找個扳回平局的機會吧!」
陳艷嬌嗔道:「誰叫你不聽人家的話!誰叫你不體愛人家!你要想一個扳回平局的機會,人家什麼時候都可以給你!」
林逸露出精壯完美,筆挺偉岸的動人男體,微笑道:「陳艷姐姐笑起來才是最動人的,林逸要姐姐以後都用這種笑臉相見。」
陳艷垂首羞然,又欣喜無比道:「你要想人家這樣對你還不容易嗎?人家只求你以後不要不見姐姐就行了!」她突地右手撐起腦袋,大膽地睜著眼睛放肆地看著林逸那充滿陽剛美的身體,現在她一刻也不願意把目光從林逸身上移離開。
林逸一膝跪在榻沿,俯頭看著她,雙手同時撫上她的粉背和隆臀上,歎道:「陳艷姐姐你真美!上天居然可以造就出如此動人的傑作?」
陳艷被他新鮮迷人的情話誘得呻吟一聲,嬌喘道:「林逸!你才是上天賜給我們女人的恩寵!你不知人家有多麼羨慕夏依濃小姐與馬紫芳小姐她們啊!她們可以長期得到你的恩寵,那是人家多麼渴望的事情啊!不管了,林郎!人家要你馬上恩寵人家!」
林逸笑道:「現在我不是來了嗎?」
陳艷尖叫一聲,縱身投入林逸的懷中,動作異常激烈,反應有點歇斯底里。
林逸把雙腿放上床,溫柔地把陳艷平躺在床上。
陳艷雙眸緊閉,頰生桃紅,艷光四射,可愛動人至極點。
林逸壓上她,**毫無間閡的接觸,立使這對男女身體的熱度不斷升高。
白紗帳內,在薄薄的軍用毯子翻騰下,陳艷被放縱了渴望已久的熱情,抵死纏綿,瘋狂迎合,癡癡纏著林逸。
林逸至此完全放下心情來,拋開一切煩事俗事,暢遊巫山,盡情享受陳艷這成熟美婦的狂熱癡愛。
雲收雨散後,陳艷手足仍把林逸纏過結實,秀目緊閉、滿臉甜美滿足。
林逸感到這美婦是如許的熱戀著他,疼愛著他,心中想起以往對她的無情與折磨,心中升起許多的歉疚與憐愛。
林逸貼著她的臉蛋,柔聲道:「快樂嗎?」
陳艷用力摟著他,睜開美眸,內中藏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甜蜜,檀口輕吐道:「能得林郎的寵愛,陳艷一生無憾,死已足矣!」
「林逸能得姐姐如此眷愛,三生有幸!只是•;•;•;•;•;•;?」林逸欲言又止。
陳艷自知林逸擔心什麼,她淒淒無奈道:「林郎,你不需擔心,我不會影響你,也不會纏著你,我只要你在閒暇時能想想姐姐!」
林逸愧欠的心情無言以對,他輕聲呼喚陳艷的名字,立時又惹起陳艷另一場風暴。
「陳艷姐姐,此次怎麼會出現在合浦縣?」兩人再一次的雲收雨散後,林逸關心道。
「自上次與你欽州一別,你又對人家說了那狠話後,人家一時心灰意冷,回到廣州,想從此不在煩你,想盡一切辦法來忘記你!可越想忘記你,卻是越難忘記你。」陳艷幽怨道,「兩年多來,人家受盡了相思之苦,幾欲瘋狂!」想著往日幾百個日日夜夜來的相思折磨,她又自然地掉下幾滴清淚。
林逸清楚感到對陳艷的深愛,良久不語。
陳艷貼林逸的臉,吻了他一口道:「兩年中,人家曾來過南寧,卻無勇氣去見你與夏依濃小姐她們。後來,廣州戰役爆發,我大多時間呆在南寧市,卻仍是不敢去見你們,但我每天都在看各報的新聞,關注著你們的消息,這也多少給予人家一絲絲慰藉吧!」
陳艷續道:「在南寧的唱山歌大會現場,人家也在場,當時人家激動得要命,卻要強忍著去與你相見的衝動,那種滋味真不好受啊!後來,我知你因為難民的問題,傷透腦筋,並帶頭捐款捐物,而且還限制了家中的生活標準,人家心痛無比,也捐了一些錢財。但當時我向民政部門的人提出一個條件,就是不准林逸主席全家再節衣儉食,人家當時都是心疼你啊!」
「哦!難怪!民政部的工作人員找到我,說有一個匿名的富豪捐款人民根據地有史以來最大的一筆款項,但前提條件是我不准再過那種節衣儉食的生活,當時我正納悶呢!原來是陳艷姐姐你啊!」林逸激動驚叫,旋又感激無比道:「陳艷姐姐!謝謝你!人民根據地將永遠感謝你,那些難民將永遠感激你!」
陳艷柔情似水地道:「姐姐沒有那麼偉大,姐姐只關心你,在乎你,愛護你!只要是為了你,姐姐願意做出一切。」
林逸感動無比,祿山之爪又開始在陳艷豐腴的身體上移走,差點便要和她來第三回合。只是窗外陽光越落越下,天近黃昏了,兩人總不好再行歡快,只得邊纏綿邊穿上衣裳。
「陳艷姐姐住哪裡?要不要我讓人幫你安排?這兵慌馬亂的,你可要多注意啊!」林逸擔心道。
「不了,我住合浦縣政府招待所,那裡目前是軍管單位,裡面住了許多的軍人,安全得很。而且,此次與我同行的還有家族的一些護衛,安全上不成問題的。」陳艷謝絕林逸的好意道,她知林逸忙,不想給他增添任何的麻煩。
「哦!合浦縣招待所?你怎麼能住進那裡?」林逸訝道,他說要安排陳艷的住宿,也就是安排進那裡的啊!目前的合浦縣招待所被人民軍後勤部徵用,住的大多是各部隊軍官,或是來合浦匯報工作的政府工作人員。
「你小瞧姐姐了吧!你也不要亂想是哪個人膽敢把我這個非政府非軍隊的人安排進那住!我可不是靠我們家族力量或是靠什麼人的關係才住進去的,而是人民軍後勤部周炳坤部長安排我住去的。」陳艷詭異地笑道,她滿臉的小女人嬌癡,又在愛郎面前表現得無比得意。
「那是怎麼一回事?」林逸來興趣道。
「這正是我來合浦的原因!我來合浦主要是想念你這冤家!再就是人家可是作為抗擊外侵民眾慰問團的副團長的身份來的合浦。這一次我們家族可又是出人出氣哦!」陳艷表功道,她依在林逸的懷裡,一副討好樣。
「謝謝姐姐!」林逸深情注視陳艷,回了一個輕輕的吻。陳艷不依,卻是熱烈反應。
「姐姐!我們可是剛才•;•;•;•;•;•;你又•;•;•;•;•;•;?」林逸怕事又出突然,趕緊阻止。
「你笑人家!你多寵愛人家一下不行嗎?人家多親你一下會死啊?」陳艷驕喘道。
兩人又交談一會兒,林逸欲留陳艷吃晚飯,但陳艷拒絕了,她已很滿足,因為她已得到她所想要的了。她又吻又摸,弄得這林逸全身難受,慾火熊熊後,依依不捨地放開林逸,在出門時又返回抵死纏綿,在林逸再三催促下,才惜惜而別。
陳艷走後,林逸心中填滿甜蜜溫馨的醉人感覺,卻又感茫然,不知這樣做是對還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