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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五行奇門 文 / 游兮

    終於一片汪洋般的水面到了盡頭,凌亂秋氣喘吁吁的跑到路的盡頭,看見了一個門,門上寫了一個大字「木」。

    輕輕推門,小門居然紋絲不動,凌亂秋使出全身力氣往前推去,依舊是沒有動彈分毫。

    不由心裡暗急,找不到東西還算了,自己總不能就被困在這裡吧?想起那具浮屍,心中更是一寒,使勁推門,可木門依舊是令人失望的紋絲不動。

    凌亂秋整個人攤坐在地上,只覺得手一陣酸疼,甩了甩手,忽然想起手上還有一把靈刃,這門像是用木頭所作,但不知為何就是沉重異常,不知道能不能切開?

    腦中閃過剛才在那間房子裡砍桌子的場景,帶著希冀,凌亂秋站起身來,使勁把靈刃插向那門。

    要是被蕭仲看到凌亂秋居然這麼用自己的寶刃,非要氣的吐血不可,這麼硬插最是容易損傷匕首的了。看門上勾劃痕跡到處都是,便知道一定曾有人試過了。不過此時的凌亂秋哪裡還管的著是否會損壞靈刃,只要能逃出去就行了。

    凌亂秋一下插進去,匕首頓時沒入門內,只餘一個把柄在外面,心中不由狂喜,看來這還真是寶刃,這麼厚實的木頭都能如此輕鬆的插進去,一點障礙的感覺都沒。

    他正想把清音靈刃拔出來再插進去,忽然發現無論他如何使勁往外拔卻總是難以拔出,靈刃在內似乎被一股吸力吸住般。

    凌亂秋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捏住把柄,使勁扳動起來,這下子比起往外拔輕鬆了很多,就在他不斷左右旋轉時,忽聽見一陣巨大的震動聲,整個大地彷彿都在顫抖般,大門慢慢的打開了。

    凌亂秋心驚肉跳的看著這一切,心中暗忖:是不是觸到什麼機關了?所以這門便打開了。

    打開門後匆匆瞥了裡面一眼,是一個房間,房間的四壁似乎都是這種木頭造成,但凌亂秋沒有心思看這些,心中只想著如何把這個靈刃拔下來帶走,如果把這個靈刃就丟在這裡就太可惜了。而且後面肯定還要用得著這個。

    大概是由於門已經打開的緣故,那股吸力已經消失,凌亂秋又使勁拔了兩下,終於拔了下來,那個大門的中間也出現了一個大缺口。

    收起靈刃,心中知道這門一定是很厚,加上這木頭重量驚人,所以任憑自己如何推也是紋絲不動。就在他繞著木門研究時,忽看見門後上寫了一排字:此木乃罕見之騰木,任何一點取出去都是無價之寶,歎!!!

    下面沒有署名是誰,但是「歎」字後面加三個感歎號,由此可知這人定然是覺得十分可惜。

    凌亂秋從沒聽說過「騰木」是什麼東西,但見留言這人十分可惜的樣子知道這木頭一定很值錢,心中一動,跑到剛才匕首插進的缺口處,拿出靈刃,不再硬往下插去,橫橫的往下切去,加上前面的那個大缺口,竟然很容易的就被他取到一小塊木頭。

    拿在手裡,覺得沉甸無比,心中暗暗吃驚,這麼點小塊木頭居然比這個匕首還重。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不過應該也是一個寶貝。

    他之前感受到了那個神秘人給他的「莫怕」和「心動」的奇妙之處後,心中懶心頓生,自己既然不會武,也懶得練武,那就多收點這些法器,到時候用用法器就可以打敗那些人了,哈,看他們還神氣不神氣了。這個騰木雖然沒聽過,但應該很值錢,可以拿去跟蕭仲或者那個神秘人換法器。

    想到這裡,不由微微懷念起那個布斯坦,剛才布斯坦跟他傳心語簡直就成了他的活字典,他只要有不會的就直接問,答案雖然不能完全都有,但至少不會像現在這麼迷糊,應該是這裡什麼東西的特殊作用導致心繫法器不能用了,否則直接問問他就知道這個騰木值多少錢,能換到什麼好東西了。

    將木頭放在口袋裡,便繼續往下走去。

    這是一個寬闊的大房間,房間內空無一物,只有一面牆壁上有著三個門,上面分別寫著三個字「金」、「火」、「土」,奇怪的是這三個字下面的三個門都不同,「金」字下面的門彷彿就是金子做出來一般,金光燦燦的,第二個火門則是通紅無比,恰似一團火焰在那邊燃燒似的。第三個土門最普通,土黃色的門酷似一個土牆般。

    凌亂秋心中暗疑道:這些是什麼?好像每種門都和上面的字有關。想到這裡,就聯想起了前面那個木門,心道:那個木門是什麼騰木所作,那麼這三個門又是什麼東西作的?會不會也很值錢?嘿嘿,挖點拿出去換東西。

    貪念一起,頓時難以遏制,從看上去似乎最值錢的金門開始,凌亂秋一回生二回熟,不再像剛才那般傻乎乎的把匕首直接插進去,而是小心翼翼的沿著門邊的縫隙,將匕首插入,而後輕輕橫切,稍微使了一下勁,慢慢切下。

    咦,切不下去。

    凌亂秋心中一緊,這不是一把什麼排名第三的靈刃嗎?怎麼會切不下去的?難道還是直接插進去比較好?

    想起剛才的下「險情」,如果插進去再拔不出來該怎麼辦?

    不過……看上去似乎很值錢的樣子,可能比那個木頭還值錢。腦中隱約浮起了這扇門後面也有與上次同樣的留言了。

    不管他了。插進去。

    凌亂秋心中貪念佔了上風,一發狠,冒著失去靈刃的風險,一刀插進去。

    「嘎」

    靈刃居然往旁邊一滑,似乎真的有靈性般不願插進去。

    凌亂秋又試了幾次,心中一陣洩氣。看來自己手上這把還是不太行,還是那個什麼榜排名第一的好。

    手上的清音靈刃忽然顫了兩下,凌亂秋一時沒注意差點沒抓住,心中大駭,它不會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吧?

    頓時不敢再亂想什麼,走到第二扇門「火」面前,此時心中以沒有如剛才那般高昂的情緒了。

    將手上的匕首在火門上試探的敲了敲,匕首沒有滑開。

    凌亂秋頓時來了精神,再用如剛才那般的方法小心翼翼的切了下去。

    暈!怎麼會這樣?

    凌亂秋一臉失望的看著,匕首只是進去少許,不似剛才插「木」門般徑直插進,現在這樣根本無法有效果,更別提割一塊了。

    再來到最後一扇門「土」面前,凌亂秋腦中不敢亂想這匕首不好,怕它再次顫動,萬一真的罵多了,匕首自己飛起來把自己小命結果了,豈不是虧大了?

    但心中已經是一片失望了,試探也不試探了,將匕首隨意捅了過去。

    悄無聲息的,整把匕首沒入了門內。

    凌亂秋驚呆了,隨後便是一陣慘叫。

    「哇哇,這會怎麼辦?沒入的這麼深,出來的把柄都不夠使力氣轉的……這下慘了。靈刃啊靈刃,你怎麼跟我開了這麼大的玩笑!」

    用小指施力想把匕首拉出來一點再轉動,忽然匕首如同切豆腐般將門切下來一塊,同時門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顫顫的打開了。

    凌亂秋呆在門口,心想:這個門是不是做假的?這麼容易就切開了……

    正想著,又揮了揮手中的匕首,頓時門中間又被開了一道大口子。

    凌亂秋童心頓起,想起剛才那兩個門都一動不動,心中暗想:哼,那兩個門得罪我了,嘿,只好在你身上報仇了。

    拿起手上的匕首就要再往門上割,忽然門內傳出一個人的叫聲,聲音不大,但在這裡卻是足夠讓他聽到了。

    凌亂秋忙拿著匕首往裡走去,心中疑雲重重,這裡怎麼會有人的?

    門內的情景頓時讓他一怔,一個狹長的甬道延伸出去,遠處居然還有一個門,門邊上正坐著一個人。

    凌亂秋也顧不得其他,趕忙跑了過去。

    凌亂秋也顧不得其他,趕忙跑了過去。

    只見那人三十多歲,衣衫襤褸,是一個面貌很普通的中年人,此時正靠在門邊,坐在地上,看到凌亂秋,面上正露出很興奮的神色。

    但看到來人是一個瘦弱的少年後,明顯神情一怔,再看見凌亂秋手上握著的匕首,身形一震,眸中厲芒一閃,道:「你是於家的人?」

    凌亂秋見他神色連變,心中被他嚇了一跳,尤其使是發現他身後似乎還躺著一個人,一個胳膊正露在外面,不知怎麼,心中沒來由的一寒。,答道:「不……不是。」

    那中年人似乎沒什麼力氣,所以聲音並不太大,但明顯話語中飽含怒氣,道:「那你手上怎麼有於家的歷代相傳的清音靈刃?」

    說完這句話,凌亂秋只覺得手中的寶刃忽然又顫了一下,心中一寒,道:「我不知道,這是一個叫做蕭仲的人給我的。」

    那中年人目射怒芒,盯著凌亂秋看,不久後歎了一口氣,道:「唉,匹夫無罪,懷壁其罪。我早就猜到是他們做的了。」

    凌亂秋聽不太懂,怯生生的問道:「你認識這家人?」

    那中年人道:「我就是胡少光,你說我認識不認識?」

    凌亂秋心中暗奇:我哪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臉上露出茫然的神色,搖頭道:「沒聽說過。」

    胡少光一怒,道:「小子竟然沒聽過我的名字,真是該死。」

    說著右手便是一抬,便欲動手。

    凌亂秋知道不好,撒開腿就往回跑,但是這甬道很直,如果真有什麼打過來的話估計他也跑不掉。

    他跑了一會發現後面沒動靜了,回頭看看,見中年人倒在了地上,不由一怔,停下腳步,喊道:「你怎麼啦?」

    胡少光一點反應都沒有,躺在那裡彷彿死了般。

    凌亂秋心想:進來之前聽那人說每隔一周才會派進來一個人,就算這人是上周來的,也有一周沒吃沒喝了,可能剛才想打我結果自己卻累倒了。

    想到這裡,心中覺得這個推理很滿意,開始往回走,走了幾步,心中一絲不妙的感覺傳來:不對!萬一他裝死引誘自己過去再抓自己怎麼辦?

    眼珠一轉,想起前面那個門,忙跑了回去,拿起剛才挖下來的一塊土,捏在手裡也蠻沉,掂量了一下份量,跑到遠隔那中年人五六米外的位置,瞄了一下,把土塊砸了過去。

    只聽胡少光忽然哎喲了一聲,身體動了動,抬起頭來,一臉虛弱的樣子,嘴巴動了動,但可能是沒力氣了,聲音很微弱。

    凌亂秋見他這樣,放心的走了過去,問道:「你說什麼?」

    胡少光嘴巴囁嚅了兩下,同時抬起手指指了指凌亂秋,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大概是想讓凌亂秋貼過去聽。

    凌亂秋手中抓緊匕首,慢慢貼了過去,眼睛緊盯著他,只要一有變就立刻一刀下去。

    胡少光細弱的聲音傳來:「你……你中計了。」

    聽到後面半句,凌亂秋心中一顫,正要揮手上的匕首,胡少光一掌已經將他的匕首拍到一邊,力大勢沉。

    凌亂秋還是一個正在發育的少年,哪能抵得上這個武學高手的攻擊,頓時被他反扣胳膊按在了地上。

    胡少光急喘了兩口氣,可見也是耗力不少,勉強的嘿嘿一笑,道:「臭小子還是蠻有心機的,知道用東西砸我一下,砸的老子疼死了。」

    凌亂秋心中膽寒無比,雖然被扣住的疼痛被體內的「莫怕」消除,但小臉還是嚇的煞白,聽到胡少光說到那個土塊,眼光不由掃到就落在自己前面的土塊,心中微微一動。

    胡少光道:「不過你還是比不上你老子我,將計就計。嘿,不過你也算可以了,來這的三個人就你一個人有此反應,其他人都是一次中招。」

    凌亂秋還在納悶他怎麼這麼有力氣了,聽到他說這話,腦中掠過剛才看到他後面似乎躺著一個人的情景,心中忽想起一事,臉色一變,聲音也有點變調了,問道:「那他們現在人呢?」

    胡少光嘿嘿一笑,道:「你說呢?當然都在老子的肚子裡了,不然我哪能撐這麼久……」

    凌亂秋腦中閃過自己看到的一個胳膊,一陣嘔心往上翻,頓覺得胃部有東西往上湧,但因被他扣著,吐不出來,難受異常。

    胡少光忽然道:「你細皮嫩肉的,一定比他們幾個可口的多,***,第三個人身上居然有蘚,害的老子看了就倒胃口,餓了好久了。」

    凌亂秋聽他說著這些,心中只想把胃裡面剛才吃的所有東西都吐出來,覺得這個傢伙不但嘔心而且變態,但再想起馬上自己將成為他的盤中餐,心中一陣膽寒,腦子開始急速運轉起來,想辦法逃脫。

    胡少光手上一加力,同時道:「咦,臭小子不會被嚇死了吧?怎麼不說話?」一頓,加了一句話道:「膽破了肉就不好吃了,苦得很。」

    凌亂秋因為有法器「無敵防禦」在身,所以並沒有太過疼痛的感覺,腦中忙著想事情,但聽到他最後那句話,嚇了一跳,忙開口道:「我還活著,還活著。」

    胡少光似乎沒有聽到他這話,默然了一會,奇怪的道:「你怎麼不疼?難不成你也練過武功?不對不對,剛才明明沒有感覺到你體內有真氣,而且看你樣子細皮嫩肉的,一看就知道沒吃過苦的人……」說著,手上又開始加力了,顯然是開始加大他自己的力道了。

    凌亂秋嚇了一跳,自己差點就露餡了,要是讓他知道自己身上有法器保護著自己豈不是會提防自己了,就在這時,感覺到他又開始加力,忙大聲喊痛,並求饒起來,聲情並茂。

    胡少光顯然很滿意,嘿嘿一笑,手上力道稍微放輕了些。

    凌亂秋見他放輕力道,怕他接下來就是要吃自己了,忙問道:「還沒問您老人家是怎麼來的呢?以您的武功怎麼會被抓來的?」

    胡少光手上一加力,罵道:「放屁!老子是這麼沒用的人嗎?抓?哼,就算是任言親自動手我也未必輸他。」

    凌亂秋一呆,道:「任言是誰?那個死胖子任芒的老子嗎?」

    胡少光答道:「就是你進來之前開門的那個人。」

    凌亂秋心中點點頭,知道就是那個中年人。

    忽然胡少光咦了一下,問道:「你怎麼會連任言都不知道?我吃的三個人中有兩個人都是蕭仲派來的,他們都知道……」

    凌亂秋正愁沒話說來拖延時間,忙扮作一副痛苦的表情,將他如何被蕭仲痛打,如何被他硬逼來這裡的經過說了一遍。

    胡少光嘿嘿一笑,道:「那只能怪你倒霉了。不過……你能從他手上騙到這把清音靈刃也算本事了。可惜啊。」

    凌亂秋訝然道:「可惜什麼?」

    胡少光哈哈一笑,道:「可惜你不是這把靈刃的主人,否則現在只需要心念催發,靈刃就自動飛起來把我殺了。」

    凌亂秋心中暗苦,沒想到這把靈刃還有這麼靈異的作用,的確是可惜了。不過臉上不敢絲毫露出半分,只是憤憤的道:「怪不得那個蕭仲故作大方的給我,原來是他能自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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