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四人鴛鴦是兩對
當著客人的面把一隻會說話問好的珍貴鸚哥殺掉端上餐桌,到底是不是文化,連殺人不眨眼的黑皮都懷疑。但主人說是文化,大家也只有默認了。再說,誰也不能對夏陽如此的歪理邪說有充足的反駁理由。
夏陽說完話,就親自動手給大家布菜。他先把鸚鵡的頭連同脖子切下來挾給黑皮。說你是這桌人的老大,應該吃頭。然後兩支翅膀挾給絡腮鬍,說他是黑皮的左右二膀,祝他以後保著黑皮青雲直上。給兩位小姐一人一支腿子,那祝詞就有了意思。夏陽說祝她們以後大腿上的功夫更上一層樓,夾死男人不費力。他自己則挾起一塊胸脯肉,意味著什麼,大家正自猜測,夏陽自己卻哈哈笑著說,意味著讓他以後天天能吃到女人的胸脯。黑皮就在自己的心裡罵:日你個老騷狗的。你吃的女人胸脯還少嗎?這樣看重寓意,乾脆你就吃了那鸚鵡的算了,祝你天天能吃到女人的小眼兒眼豈不是更好?
阿麗還在為一隻會說人話的鸚哥被殺掉而暗自傷情,女人的心總是軟弱的,也或許她是在為自己的人生命運兒傷感,她和梅梅這些如花似玉的女人,在陽光度假村這樣供權貴男人們把玩的淫窟裡,又何嘗不是一支隨時把身子奉獻給男人吃的會說話的鸚鵡呢?所以,她沒吃那支鳥腿,把它挾到了黑皮的碟子裡。梅梅也說不想吃,把它挾給了絡腮鬍。梅梅吃了一塊奶酪,喝了幾口湯。阿麗連湯都沒嘗一口,而是開了一罐飲料,搗上吸管一口氣吸了一大半。
壓軸菜上過,這頓饕餮大餐也就算接近尾聲了。幾人又吃了一會兒,紛紛表示酒足飯飽。
吃完飯走出餐廳,已是華燈初上,滿度假村裡燈光旖旎,夜色曖昧,女人化妝品的香味瀰漫在夜空。夏陽微笑對黑皮說他還有點事要處理,吩咐兩位小姐陪他們到夜總會去玩。
黑皮他們被兩位小姐挽著胳膊回到主樓大廳,梅梅去總台問房間,服務小姐說房間安排好了上去後服務小姐會給她們開門的。
梅梅說是不是先回房間休息一下?阿麗偏就又和她別著來,她說,夜色降臨,此時正是度假村的黃金娛樂時間,還是先在下面玩一會再上去。
「胡哥,你說呢?」梅梅知道略腮鬍又早已yin心大,身下的小二哥恐怕是憋得有些難過了,肯定想到房間去洩慾除火。
果然,絡腮鬍期期艾艾地說:「先去房間歇一會也好。」像他這種直脾氣的魯莽漢子,不懂得也不喜歡那些花裡胡哨的形式,風花雪月另類情趣對他來說等於是掏耳棒捅灶膛,根本就不過癮。他就喜歡把手裡的女人驢日一通,那才解饞。
阿麗瞅了一眼,就看穿了絡腮鬍的心思,什麼類型的男人她沒接觸過呢?她故意笑著說:「又憋不住想在梅梅身子裡**了是不是?還怕滿身的騷勁兒沒處使?我告訴你吧,這裡面還有許多好看好刺激的節目呢!要是先打了炮,把肚子裡的那腔藥放空了,等會到了高興處,心裡直癢癢,下頭卻再也不得力,狗咬尿泡空歡喜,那才冤枉呢!怕是梅梅癢的還要倒找你的事兒哩。」
黑皮在一旁聽著笑,他知道阿麗是故意在調絡腮鬍的口味,但他也擔心到了房間會堅持不住一炮放了,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如此風情萬種的的誘惑而和她們呆在一個房間裡不爬到她們身上去放炮呢?恐怕只有陽ei病患者不會。要是放了一炮後再去體味這陽光度假村豐富多彩的夜生活。恐怕真會到了最高興的時候舉而不堅、堅而不挺,心有餘而力不足,再精彩的節目也看不起勁頭來。於是黑皮對絡腮鬍說:「要上去你們先上去,我和阿麗在下面參觀一下。」
絡腮鬍聽阿麗和黑皮這樣一說,果然又被吊起了一些胃口,再說他也是根據黑皮的臉色行事的,他連忙回話:同路不失伴,要玩還是大家一起玩好了。」
四人去了三個,梅梅又成了獨木難支,只得狠狠瞪了阿麗一眼,隨大流了。
四人分了兩對兒鴛鴦,挽著胳膊貼著身,輕易綿綿的前行,不消幾步樓梯就上到了二樓。二樓是夜總會,有歌舞廳、卡拉包房和咖啡屋、茶坊等。阿麗說現在表演還沒開始,先到三樓去看了再下來。
三樓左邊是美容美、洗足按摩,右邊是桑拿浴。阿麗又提議玩到最後才去洗桑拿浴,先參觀左邊美廳。有黑皮在一直向著她說話,她慢慢的在這四人中搶回了梅梅佔去的風頭,成了主導。在樓梯口,梅梅卻攔在黑皮和絡腮鬍的前面十分嚴肅地說:「等會到了裡面,有人要喊你們做保健按摩不准你們做啊!」
「怎麼不能做?」黑皮不禁奇怪地問。
「以後你們到這裡不論做什麼都行,就是今天不准。今天晚上你們是我兩個的,要**,只能衝著我們來,只能往我們肚子裡放。不管打多少次,放多少炮彈我們都樂於奉陪。」梅梅說得直截了當又斬釘截鐵。
黑皮聽了這樣的話,忍不住笑起來:「做個按摩保健,又不是**,你也吃醋呀?再說了,我們真要是在別的女人身上放了一炮,那你晚上回到房間不也就少挨你那胡哥的一炮,你還省了事哩。」
「什麼按摩保健?」梅梅忿然地說:「掛羊頭賣狗肉!那按摩房就是**,按摩床就是炮架子。真的有病不曉得去找那些盲人按摩院的,還花高價跑到這裡來?」
黑皮見梅梅這種嬌嗔的樣子十分招人喜歡,瞬間來了興致,就故意逗她:「我們進去真的搞按摩,不**不行嗎?」
「不行!」梅梅說得刀砍斧切。「你們男人都那副臭德性,恨不得一次就搞***一百個女人,恨不得搞一個換一個,什麼味道的都嘗嘗。一男一女赤條條地按著摩著,小姐再給你的小二哥摸著上上勁兒,你們哪還控制得住?」
黑皮還想繼續逗她,阿麗在一旁十分誠懇地說:「本來我們沒有任何權利要求你們只能跟我們不能和別的小姐來往,不能在別的小姐身上**。在這裡只有我們聽客人的話去做,而沒有客人聽我們的話去做的規矩。但今天我們的服務費是固定了的,你們如果跟了別的女人,老闆就得從我們的收入裡扣除一部分付她們。」
聽了阿麗的這幾句話,黑皮和絡腮鬍這才明白梅梅為什麼老想著到房間裡去,原來是想把他們肚子裡的槍藥全打出來,以後就是想跳槽另外找小姐也無能為力,這樣也就很有保障的能收到所有的服務費了。不能不說這些小姐們為了生存,為了能在這樣花叢錦簇小姐美女如雲的惡劣情se競爭環境裡掙到錢,煞費了苦心,想盡了辦法,絞盡了腦汁。
阿麗不像梅梅那樣,而是主動地把實際情況說出來,這方法比梅梅那種潑婦式的強橫更起作用。黑皮和絡腮鬍雖然不是善良之輩,但在柔弱可憐楚楚動人的女人面前也多少有點人情昧,想到人家曾赤身**地表現過,特別是絡腮鬍還在梅梅身上當著眾人的面放過一炮,兩位美人兒又陪了一下午,又是導遊又是講解的,如再另外跳槽也實在有點說不過去。再說,她們是夏陽給的,跳槽也是拂了夏陽的面子。
「放心吧。」黑皮一手摟著阿麗,一手撫著梅梅的肩頭說:「今天晚上其它的小姐,我們只是看,絕不動她們一根手指頭。我們兩個的炮彈都留到在你們兩個身上射,保證讓你們全數收到!只是到時候被炮彈轟炸軟了,接收不了了,可不要說我們是瘋狂的投彈機喲!」
「說話算數?」梅梅像個純真的少女,舉起手掌,要與黑皮擊掌盟誓。黑皮伸出手同梅梅拍了一下,梅梅又把掌伸向絡腮鬍,也擊了,這才放心大膽地帶著他們走進美容美廳。
一進門,大領班就笑容燦爛地迎上來,熱情地問客人是理洗頭還是洗足保健?
梅梅還是有點擔心黑皮和絡腮鬍會受誘惑,趕緊搶著說:「這是黑皮哥哥和胡哥哥。是夏總最珍貴的客人,夏總讓我們帶他們來主要是參觀,隨便看看的。」
領班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幾分,看來這兩個客人已經被身旁的兩隻小母貓給看緊了,沒什麼油水再能搾到她身上了。但她依然要表現出熱情,忙說歡迎歡迎,側身讓客,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把四人放進大廳。
大廳不大,不過5o多個平方米,右邊牆壁上鑲著一排玻璃鏡,對著鏡子擺放著七八張黑色真皮理椅,有三位男士坐在椅子上,有位在燙,一位五大三粗的老爺們頭上像老娘們那樣頂滿卷器,把自己直直的頭弄的彎彎曲曲像身子底下那地方的毛似得,的確有點令人忍俊不禁。
另外兩位在乾洗,頭上蓬蓬勃勃堆滿棉花糖一樣的東西,被小姐兩支纖纖素手在頭上攪來拌去。客人倒是愜意,瞇著眼睛,靠在座椅靠背上,神情滿是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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