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一個明媚的日子。,,
三千名禁衛軍換上了黃金盔甲,他們身下的三千隻雪馬神獸,都披掛上了紅色的綢帶,蹄聲輕踏,異常的統一。
在一陣喜樂齊鳴之後,以三千禁衛軍為頭的大婚方陣,緩緩的穿過皇宮午門朝神武廣場而去。
在無數神僕,宮女的簇擁下,一輛象徵著南明皇權的巨大四輪車,正接受著無數神人的歡呼。
神武廣場是南明神域最大的廣場,背靠皇宮,面對著整個皇城市區,經過精心的擴建之後,東南西北四條大街,極為寬闊,全部都是用結實平坦的青色石板鋪設而成,足以讓十輛四輪車並行。
巨大的神武廣場中央,早已經搭建好一座高台,高台成圓形,共分八層,上面都是一些神界強者的位置,而高台的頂層坐著的便是諸位神皇。
廣場之上,人潮湧動,數百萬神人早已聚集在此,似乎碩大的廣場還不足以滿足越來越多的神人,甚至南西北三條大街上也擁堵了數萬人,長長的人潮幾乎排到了千米之外。
而東街卻是人潮空空,只有站在街道兩邊的神人在歡呼著,神皇阮峰和皇后就是從這裡進入神武廣場。
今天這個日子,無一位天神敢傲立於天空,誰敢凌駕於幾位神皇之上,簡直是找死。南明對於一些有實力的天神也有安排,從東街出口到廣場高台這段長約數千米的距離,除安排一萬名皇衛軍劃出一道寬約十五米的通道外,在皇衛軍前面站著的都是一個個天神。
數千名來自各方道賀的天神,分成兩排從東街出口一直延伸到高台之上,這陣勢何其壯觀。
中午時分。當天空地晝,變得最明媚的時候,閃爍著黃金光芒的禁衛軍儀仗隊,整齊劃一的出現在東街,出現在無數神人的眼中。
隨後便是各色各樣的神廷大臣,皇宮侍女等等,最後出現的是由數百名穿著彩裝的宮樂。
喜慶地樂曲如潮水一般遠遠傳去,在喜樂聲中。數百萬神人忍不住大聲歡呼起來,大家都知道,按照傳統儀式,神皇陛下的御駕就要出場了。
三千禁衛軍,神廷大臣,宮女,宮樂隊,一出東街之後,像兩股洪流一般分開。恭恭敬敬的站於兩旁,迎接今日的兩位主角出場。
在一陣激昂的鼓樂聲之後,所有的聲音驟然而止,南明神域新任的神皇阮峰,帶著他的皇后,終於登場了。
隨著一聲嘹亮的號角,雕龍戲鳳地巨大四輪車在六隻雪馬神獸的駕馭下,緩緩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一身紅色龍袍的神皇阮峰,面帶微笑的坐在寬大的車上,而他的身邊坐著身穿紅色鳳袍。頭頂鳳冠,珠簾遮面的李秋水。
「吾皇萬歲!吾皇萬歲!」
也不知是誰先喊出了一聲,接著,無數的神人齊聲高呼。
「吾皇萬歲!吾皇萬歲!」
高台之上所有賓客,包括三位神皇都一一站起身來。迎接兩位主角的上場。
「哼!花樣倒是蠻多地。」躲在數百萬神人之中的炎火,遠遠的望著阮峰,冷冷的哼道。
「主人,駕車的神獸有兩隻是我們地同伴,要不要糗一糗阮峰?」肥頭大耳的虎鷹在旁邊憨憨的問道。
這次來南明,老牛和龍熬等人抽不開身,炎火本身也不想在阮峰大婚上鬧出個什麼。本來誰也不想帶,結果老牛一定要虎鷹跟著炎火,說是會有好處的。
炎火朝自己這位憨實的屬下看了一眼,實在想不出老牛的用意,他笑著傳音道:「光為這點小事就損失兩個同伴,值得嗎?你啊!」
「哦!不值得。」虎鷹撓撓頭,虎鷹就是頭腦簡單一點。其他都好。
「芩這女子到底幹什麼去了?」化身成金髮壯漢模樣的炎火。一臉平靜地望著阮峰和李秋水,心中卻想著芩的去向。
以炎火和芩的境界。一個瞬移便能到達南明,可是芩非要欣賞什麼南明雲海的風光,硬是在雲海之上虛度了幾日。
芩的用意,炎火也懂,她是不想太早的見到某些人,或者被某些人太早的見到。
可是,當炎火和芩踏入南明之後,她卻留下一句話就消失了。芩乃是虛空神王,炎火一時也找不到她在何處。
「我去見一個人,咱們大婚上見吧!」芩留下這句話後,便虛空而去。
她去見誰?南明之中難道還有她地幫手?
炎火疑惑不解。
和芩分開之後,炎火也不會傻到自己跑去說自己是東旭神域道賀地使者,所以,炎火混入數百萬神人之中,準備好好的看熱鬧。
「老黃頭,吳少雄,哼哼!」炎火橫眼掃去,正好看見兩個不苟言笑地熟人站在高台的第二層。「盧軒,左虎,那個女子想必就是南明另外一位神王——田晶。」
對於各大神域的勢力,炎火心中早已熟知。
「老黃頭還是那般的冷靜,不知等會兒他娘來了,他還會不會如此的冷靜,呵呵!」炎火笑看這一切,他突然發現來這一趟也不錯,當一個冷眼旁觀者也不錯,他更知道今天這場大婚必定熱鬧。
吳少雄就不是那般冷靜了,一臉頹然的吳少雄茫然的站在那裡,他的心思絕對不在大婚之上。
炎火知道吳少雄根本不想投向阮峰,也清楚吳少雄為什麼如此的無奈。
「唉!」炎火心中輕歎一聲。「畢竟吳少雄教導我煉器之法,還想辦法幫幫他吧!」
「虎鷹。」炎火傳音喚道。
「主人有何吩咐?」虎鷹憨憨的回問道。
「馬上讓南明部的神獸們查一查神王吳少雄妻女的下落,還有讓所有在廣場上面的神獸撤離這裡。」
「啊主人,為什麼要撤離?」虎鷹不解。
「廢話!叫你辦你就辦。」炎火微怒道。
「哦!是。」虎鷹絲毫沒有察覺到炎火地怒氣,領命後。他用自己肥大的身軀擠過擁擠的人流而去。
看似喜慶的大婚,誰知道等會兒會不會**驟變,這場大婚的背後暗潮湧動,炎火看得清楚,所以,他不想讓自己的屬下們白白死在混亂之中。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阮峰和李秋水的四輪車已經駛過長長地紅色地毯,在高台白色台階下面停住了。
阮峰輕輕牽著李秋水的手。慢慢朝高台的頂層走去。
阮峰走的很慢,步伐輕盈,他的臉上始終帶著笑意,明潔的雙目之中閃動著精芒。是啊!今日對阮峰來說確實是一個大喜的日子。
這不光是一場大婚,而是他阮峰真正登上神皇寶座,登上神界至尊皇權的日子。
炎火冷漠的看著這一切,他察覺到了阮峰地刻意控制的激動。
「阮峰啊!你從神王到神皇這一步,不知讓多少人徹夜難眠,你真以為自己從此以後便高枕無憂了嗎?呵呵!笑話。」
阮峰帶著李秋水每走一層。那層的人便躬身朝著兩人一禮。
阮峰,改變了神皇永生永世不變的傳說,對於無數神人來說,他就是一個奇跡。
但在炎火眼中看來,阮峰只是一個混蛋,一個忘情棄愛的混
當阮峰和李秋水走上高台頂層的時候,當兩人轉身面朝廣場的時候,數百萬的神人再次高呼起來。
「吾皇萬歲!皇后娘娘萬歲!」
大片大片的神人對著高台跪拜下去。
阮峰依然一臉從容,和煦的微笑如春風一般,他和身邊地李秋水對了一下眼神。笑了一笑。
「大婚開始!」司儀官用最大的聲音朝著廣場之上高聲宣佈道。
鼓樂齊鳴,樂聲震天。
突然,
「賓客未齊,神皇陛下怎麼就開始大婚了呢?」
一道責問的聲音突然而來,聲音雖然不大。但即便有數百萬神人的歡呼,即便有震天的鼓樂聲,這道聲音依然清晰地映入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中。
無數神人剎那間啞然。
賓客未到?
就算所有人都是瞎子,也清楚此刻大婚典禮之上誰沒有到。
高台之上,五把神皇寶座之上,此刻只坐了三個人,其中一把空椅是今日主角神皇阮峰的。而另一把就東旭神皇苟曉天的。
神皇苟曉天不來參加,早已傳遍神界,而代表神皇苟曉天參加大婚的神王,也遲遲未到,此刻早已過了時辰。
神人們還在猜測神皇苟曉天是不是改變了主意,命令那位神王回去了。
此刻,聽到這個聲音。又才讓神人們心中浮現出那絲陰霾。
神皇苟曉天與神皇阮峰不合。神界以後不會有安寧的日子。
一道倩影陡然出現天空之中,其高度正好與阮峰的目光搖搖相望。
「哈哈!來了。」數百萬地神人之中。只有炎火一人心中在大笑著。
「東旭使者,此乃我皇大婚之日,你遲來以是不敬,此時更敢與我皇平視,你真把自己當成神皇了嗎?」一身官服打扮的盧軒仰頭怒斥道。
「哦!原來是盧扦子,呵呵!想不到你現在也是神王了。」輕紗遮面的女子望著神王盧軒輕蔑的笑了笑。
「啊」
一句話震得盧軒大退一步。
盧扦子,乃是盧軒的本名,盧軒還是神人時候曾經用過的名字,神界中人早已無人知道盧軒的本名,此時被對方一語道出,盧軒如何能不驚訝。
「你…你是誰?」盧軒大驚問道。
「盧軒退下!」阮峰地聲音很平靜。他沒有太多地廢話,只是簡單地說了這麼一句。
神王盧軒強壓住內心地震驚,坐下了。
「哈哈!神皇苟曉天能派出一位虛空神王參加我的大婚,也是我阮峰的榮幸,未請教?」阮峰一臉笑意的問道。
虛空神王!!
神皇阮峰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虛空神王,站在神王境界頂點的人物,離神皇境界就有一步之遙的神王。從某種意義上說,從神界漫長的歷史來說,曾經出現過地一些虛空神王,之所以不是神皇的敵手,只因為他們手中沒有先天涅神器。
虛空神王的強大毋庸置疑。
而一位看似年輕的女子竟然是一位虛空神王,這叫眾人如何不大驚失色。
此刻,讓無數神人不得不想到的是,神皇苟曉天的勢力依然是強大的,縱然神皇阮峰現在手下有五位神王。神皇苟曉天依然是強大的。
如果兩位神皇相鬥,神界會變得如何?
眾人開始惶恐。
輕紗遮面的女子不是芩還能是誰。
芩輕蔑神王盧軒地同時,她的目光在盧軒身邊之人的身上停留了很久,對於阮峰的客氣,她彷彿充耳不聞。
「我只是世外之人,受神皇苟曉天所托才有幸來此,要是陛下你不介意,大可稱呼我為芩姬。」
「芩姬?」阮峰目光微微一頓,腦中快速閃過一個個可能。阮峰也曾經隱世過一段時間,對於這些住在雲海之中的隱世神王也有所瞭解。但絕對沒有聽過一位叫芩姬的隱世神王,而且還是一位女性的虛空神王。
「呵呵!芩姬!」阮峰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翻起一絲冷笑。
當阮峰冷笑的時候,在他身下那一層高台上,某一個人的心火已經燃燒起來。
芩姬!
單單聽到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稱呼。就足以讓老黃頭狂亂。
在老黃頭心中,這不是一個名字,而且一個稱呼,一個早已遺忘地稱呼,一個自己聽過無數遍的稱呼。
很早很早以前,老黃頭總是聽見自己的父親對母親深情的稱呼為:芩姬。
「她竟然叫這個名字!苟曉天!你是何用意?」一團怒氣在老黃頭心中燃燒著。
阮峰的臉上恢復了笑意。「既然你代表神皇苟曉天前來,神王芩姬請入座吧!大婚之後。還請多喝幾杯。」
芩冷漠地笑了笑,說道:「神界傳聞神皇蒲逆之女蒲雲蘭,絕色於天下,才智於天下,可惜一直未曾有人一睹其容,我今日來只是來一睹蒲雲蘭皇后的尊容的,一睹之後。我便離去。」
「放肆!」
突然。一聲怒吼傳來,怒吼之人卻不是阮峰。
除神皇之外。此刻敢怒罵一位虛空神王的人,只有老黃頭了。
老黃頭苟玄覺城府冷靜,心思細密,豈會是一個魯莽的角色。只可惜,這些歲月他心中積壓了太多的沉悶,只可惜,對方竟然起了芩姬這個名字。
老黃頭不知對方是誰?不知道這位虛空神王是苟曉天從何找來。他只知道自己那位神皇父親,正在自侮辱自己母親的名字。把自己母親昔日地愛稱用到其他女子的身上。
老黃頭不能忍。
「啊覺…」老黃頭的怒罵,換來芩一陣愕然,眼光更是凌亂。
芩姬,這個愛稱只有老黃頭知道,芩本想以此名來引發自己兒子的一絲察覺,卻萬萬沒有想到,苟玄覺絕對不會想到自己的母親芩還活著。
「哼哼!確實放肆,芩姬你想當著所有人侮辱我阮峰嗎?這是你的意思?還是神皇苟曉天的意思?」阮峰冰冷地問道。
如果是神皇苟曉天地意思…那怎麼辦?
無數的神人在廣場之上倒吸一口涼氣,這…大婚之日變成神皇宣戰之日?
「是…是我地意思。」芩聲音微微抖動了一下,她並不是因為阮峰,而且被自己兒子苟玄覺怒火地目光盯著有些慌亂。
而,藏身於數百萬神人之中的炎火,此刻也是急得搖頭。
「她這是想幹什麼?直接挑戰阮峰?直接表明身份?女人啊!」
「哼!」阮峰冷哼一聲。又道:「回去告訴苟曉天,如果他想看,就讓他自己來。蒲雲蘭乃是我的皇后,容不得他侮辱。」
芩未動,目光一直慌亂的望著苟玄覺。
而這時,在她的秀肩之上,詭異般的伸出一隻幽冥之手。
「我說過,你這個辦法是不行的!」一個身穿黑袍的少年出現在芩地身後。黑袍少年出現之突然,連…
「是誰!?」阮峰陡然大驚。
對方竟能躲在自己的神識,突然出現在芩身後,而當少年出現的剎那,阮峰身後一直安坐的后羿箭,龍天琦,倪沙也陡然站了起來。
三位神皇的臉上無不掛滿驚亂之色,眉宇全都緊緊的皺到了一起。
他…他是…?
「我知道可能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我才求你來。不是嗎?」芩未曾回頭看身後的少年,而是一臉惆悵的婉婉說道。
天空地反應彷彿比黑袍少年的出現慢了許多,此刻隨著少年的話語,天空才開始劇烈的驟變著,上一刻還明媚的天空,瞬間之後,已經是烏雲蓋頂。
空間的反應彷彿也比黑袍少年的出現慢了許多,而此刻,空間正在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撕裂著,一絲絲黑氣從少年的黑袍之中溢出。剛剛與四周的空間接觸,便引得空間潰爛。
而一直代表神界力量地神力之靈,更出現了一種前所未見的異常現象,神力之靈在退卻,彷彿有生命一般的退卻。瞬間便退到黑袍少年千米之外。
彷彿神力之靈在懼怕著什麼。
「是啊!」黑袍少年冷漠一笑,在他那冰冷的少年俊臉上,透露出一股與之外貌差異巨大的神色,不是年少地稚氣,而是一股彷彿萬年城府的寒氣。「阮峰,如果我想看看你妻子的尊容,你會不會答應?」
阮峰是靠自己努力登上神皇之位。如果說他是布衣的皇者。那眼前這位黑袍的少年就是一位天生的皇者,彷彿一出生少年就是一位皇者,與天地為尊。
轟隆隆
神界的天空萬里奔雷,明媚地天空已經完全被黑色的烏雲所取代。
「你是誰!?」阮峰臉色陰沉的問道。其實,在他的心中已經隱隱的猜到了答案。
而在他身後的三位神皇臉色冷峻,一個個如臨大敵一般。
「龍天琦,他怎麼回到這裡來?」后羿箭冷臉傳音問道。
「我怎麼知道?」老龍的臉上也是陰雲一片。
神皇倪沙冷笑道:「哼哼!這樣不好嗎?這傢伙今天終於現身了。我們一起殺了他。豈不是更好。」
「殺他?你們有沒有想過,苟曉天是不是已經和他站到了一起。」后羿箭回道。
龍天琦搖頭道:「苟曉天。不可能!他再怎麼糊塗,也不可能和他站在一起。我想此人不一定就是他,他豈會為了這點小事輕易露面。」
「也是!那傢伙從未露過面,很難說此人就是他。」后羿箭點頭同意。
「不管是不是,此人不能放過。」倪沙強調。
「你們有沒有把握殺了他?」后羿箭又問。
以四敵一,后羿箭竟然問有沒有把握!?這…
不是有沒有把握,而是要付出巨大地代價,這一點三位皇者心中都清楚地很。
「呵呵!我是誰?」黑袍少年輕輕上前一步,站到芩身前,僅僅只是這一步,一股恐怖的力量如風一般吹響高台之上,除四位神皇之外,其他人在這股力量之下無不傾倒。
「小心!站在我身後。」阮峰輕語一聲。把李秋水護住自己身後,而他冷冷地目光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黑袍少年。
而炎火的目光也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黑袍少年。
黑暗!強大!
炎火已經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震驚,此刻的彷徨。
「冥界!竟然是冥界中人!芩啊芩,你到底…你找地幫手竟然是來自冥界,哈哈!好玩,好玩!」
幽冥的力量刺痛著炎火的神識,光是注視少年的背影,炎火就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被一股黑暗的力量吸收而去。
魔王呂致遠的力量。炎火見過,但炎火深深的感覺到魔王呂致遠地力量在此人的面前,似乎根本不值得一提。
在炎火眼中的黑袍少年,已經不是一個人,彷彿是整個冥界突然出現在這裡。
「冷!好冷啊!」
「啊你…你怎麼了?」
「冷」
寒冷的叫聲在廣場之上蔓延著,無數境界低下的神人接連倒下,抽*動的身軀,慘白的臉色,彷彿在說明一股力量正在吸取著這些神人的力量。
「冥皇!!!這就是冥皇的力量。掌握著所有人死亡地力量。」
炎火心中震驚著,此刻的炎火終於知道,為什麼神界有五位神皇,冥界只有一位冥皇,可,神冥兩界的平衡永遠不曾被打破過。
因為,冥皇的力量更是凌駕於神皇之上。
也許,冥皇才是真正超越魔王境界的人,才是神冥兩界之中真正接近那個飄渺境界的人。
「那人是冥皇!冥皇到神界來了,大家快退出廣場!快!」
數百萬的神人們。不知是誰先喊出了這一聲。
巨大的恐慌聲在數百萬神人之中頓然炸開了。
冥皇親臨神界!
這代表著什麼?
恐懼,迅速在神人之中散播開來了,第一個人開始奔跑,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和第一萬個……
「保護陛下!」三千禁衛軍和數千天神凌空而起。片刻間,把高台數千米的範圍包裹的嚴嚴實實。
啊啊啊
廣場之上,混亂到了極點,無數神人擁擠著,慌亂著,逃竄著,從大街。從房頂,從一切能離開這裡地地方向皇城之外逃去。
二十萬守護皇城的城防軍和皇衛軍根本不知道這一切,面對著逃竄的神人洪流,不知原由的軍隊開始阻擋數百萬神人。
「退回去!退回去!這裡是南明皇城,誰敢如此放肆。」
面對著無數妄想越過城牆的神人,一位天神級地守城將領,毫不猶豫的抽出了自己的天神器。
沒有任何人停留下來對軍隊解釋什麼。巨大的皇城裡面只有無數的神人想要逃離這裡。
神皇的力量是何其恐怖。四位神皇的力量加在一起是何其地恐怖,再加上一位冥皇。那…那這座皇城還可能存在嗎?
逃!
逃得越遠越好!
神人不能飛行,只能穿越城牆。
這座屹立於神界無數歲月的堅固皇城正在接受數百萬神人的衝擊。
而此刻的炎火悠然的躲在廣場邊上的一座小樓裡面,靜靜的注視著一切地一切。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來得太讓炎火興奮了。
試想一下,冥皇要是與阮峰等人動手,那將會一個什麼樣地結局。
「哈哈!好好好。」炎火大叫三聲。
「主人,有什麼好的?」一旁地虎鷹憨憨的問道。
炎火猛然想起什麼,急忙命令道:「虎鷹,你馬上把潛伏在皇城中的神獸帶出去,越遠越好。」
炎火倒不擔心自己的安危,他畢竟也是空間神王,他猛然想起,在南明皇城之中,至少還潛伏著兩千神獸,一旦冥皇和神皇交手,只怕方圓萬里之地都要捲入進去,炎火可不想神獸們個個想唐風那樣慘。
虎鷹呆呆的愣了愣,詫異的問道:「啊!主人,剛才你不是已經命令所有神獸撤離這裡嗎?我已經讓他們回焦廷去了。」
焦廷,南明神域中神獸們另外一個秘密據點,離皇城數十萬公里。
炎火望著憨憨的虎鷹足足愣了兩秒鐘,然後才尷尬的笑了笑,心道:「老牛啊!你不會連這也推算到了吧!?」
其實,老牛預計得很簡單,這次芩前往南明,老牛推算阮峰大婚肯定有大事發生,只是老牛沒有想到事情大到連冥皇都來了,咳咳!只要黃城有事,炎火一定會下令神獸撤離,當然,有虎鷹在,炎火的命令他會很好很好的執行。
笑過之後,炎火嚴肅道:「虎鷹,你也趕回焦廷,在那裡等候我的命令。」
「是!主人。」稀里糊塗解決炎火擔憂的虎鷹,也走了。虎鷹現在是中級神獸境界,要離開皇城對他來說,不難。炎火不用擔心他。
要不是擔心自己暴露,炎火也可讓虎鷹通過金宇離開,而現在炎火把自己的境界降得很低很低。
「現在就讓我來慢慢的欣賞這場好戲吧!芩加上冥皇,呵呵!芩一方的實力豈止增加一倍?」廣場之上,除了三千禁衛軍和數千天神,炎火就是唯一的觀眾了。
炎火本以為,芩與老黃頭見面之後,芩,老黃頭,吳少雄等人也許就站到一起,阮峰勢力必定大弱,而現在豈止是大弱的問題。
炎火現在根本不去想為什麼芩能與冥皇聯繫上?冥皇為什麼會幫助芩?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看戲,靜靜的看戲。
四位神皇,數位神王,數千的天神把兩個人包圍在半空之中,但是,緊張的卻反而是前者一方。
「龍天琦,后羿箭,倪沙,阮峰,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今天來不是打架的,我只是想看一看新娘子的長相,你們不要太緊張了。」黑袍少年竟冷靜的調侃著眾人。
「冥皇!神界之地豈是你想來就來的,既然來了,你今日也不要想走了。」神皇后羿箭冷冷說道。
「冥皇!?」黑袍少年冷峻的臉上微微一愣,隨即一臉譏笑的朝身邊的芩說了一句。
而這一句映在眾位神皇,神王耳中,卻是不同凡響啊!
「呵呵!芩姬,他們竟然認為我是冥皇。」
黑袍少年的譏笑聲,如雷鳴一般震得阮峰等人腦中嗡嗡作響。
如此強大的力量!如此恐怖的幽冥之力!竟然…
「你不是冥皇!?」阮峰一臉驚怒的問道。「那你是誰!?」
阮峰心中有一種感覺,自己就算用先天涅的話,也只能和對方戰成平手,對方竟說自己不是冥皇,那…如果是真的!真正的冥皇又是何其的強大?
「阮峰,何須跟他廢話,殺了他們。」神皇倪沙冷冷說道。
「哈哈!阮峰,想不到你大婚之日,如此熱鬧,不介意我這個老友也參合一腳吧!」
伴隨著一聲狂笑,一團巨大的黑氣突然出現在天空之中。
(嗷嗷嗷嗷嗷平靜的一天,下一章,落井豈能不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