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膽和夫人兩個人盡皆不傻,一聽鯨老大說的更有道理,更有學問,言語之間似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那對他們夫妻來說,決計的是法外開恩,大喜過望。
王夫人很聰明,眼珠一轉,立刻把昨天的一些片段想了起來,在酒吧之內掃視一周,立刻看到昨天管吧檯的女大學生還沒有離開,因此王夫人計上心頭,一指那個漂亮可人的女大學生道:「就是她那個漂亮可人的女大學生————昨天就是她管的吧檯,她一定經手過毒酒,鯨老大你問她吧,她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
話音未了,酒吧之內就是一片嘩然,因為王夫人的一指,不但判了那個女大學生的死刑,而且所有人都無限意外的是,這個傻瓜賣完毒酒,竟然不走,那是誰都無法想到的。
就像你殺了人一樣,你還會留在現場等待別人來抓你嗎?恐怕這樣的案例,世界上不會有太多。
而很風流的丈夫王大膽也和女大學生有一腿,他當然更清楚其中的厲害,面無人色,目瞪口呆道:「老婆,你有沒有搞錯?不會是她吧?」憐香惜yu的心理與心情,迫使王大膽想說情,可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他根本不敢開口,因此他情不自禁站了起來,滿臉鮮血的他很激動,就在此時,欲言又止的王大膽身後噹的一聲,落下一物,落地有聲。
在場的於大京,鱷魚妹,十三少等低頭一看,是一把明晃晃的鋒利尖刀。
鱷魚妹看得憤怒,又是一腳,王大膽都不出人聲的大叫,再度飄然倒下。
於大京冷冷的道:「王老闆,你早有準備呀?」一語如雷,問得王大膽啞口無言,無話可說。
王夫人連忙解釋,明眸裡都是驚慌道:「不是的,他是防身的。」不善言辭,更因為被駭破了膽,言語出口,才知不妥。
於大京哼了一聲道:「我知道。」說罷,氣勢凶凶,殺氣騰騰,和鱷魚妹走向那個坦然自若的女大學生。
十三少又瞪了王大膽一眼,王大膽痛得死去活來,陪以苦苦一笑。
言外之意:「我也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與此同時於大京還沒有靠近那個女大學生,她的一個同事,也是一個和她一起來酒吧打工的男同學,突然橫刀躍出,把眼一瞪道:「你們別過來,誰過來我就捅了誰?」氣勢也不是一般的驚人,手裡的水果刀也鋒光閃爍,想必他更暗戀女同學已舊,今日橫刀護愛,已然很難得了,不過純粹找死。
就在他剛亮出小傢伙,十三少等數以百計的兄弟盡皆拔出了大片刀,鋸齒刀,西瓜刀,殺豬刀等,刀光閃爍,七彩斑斕,各式各樣,千奇百怪,應用盡有,一應俱全。
江湖中人趕場砍人,哪裡能不帶傢伙,帶得槍支的也不在少數。
那個勇敢的男同學一見就暈了,決計的瞬間崩潰,眼神都綠了道;「你們————你們幹什麼?你們不能過來?」後退三步,撞到了身後的女同學身上,他握水果刀的手也在劇烈的顫抖。
於大京一揮手,兄弟們把刀盡皆收了起來,於大京苦笑道:「就你還想強出頭,做護花使者,我勸你一句,念你一片癡心,放下刀,滾一邊去,我饒你不死。」
話音未了,一片狂犬luan吠之聲,符合鯨老大的人不在千八百人以下。
那個異乎尋常的勇敢的男同學,正在猶豫,回首望一眼心上人,也就在這一眨眼的時間,鱷魚妹一個異常漂亮的大飛腳已然踢到,那個男生一聲慘叫,橫空飛出一丈多遠,撞在牆上,砰然之間,反彈在地上,立刻就昏死了過去。
漂亮的女大學生搖了搖頭,秋水明眸裡盡皆為失望的色彩,臨敵還敢回頭,那不就是找死,決計的自尋死路。這樣的生死一剎那,在高手的眼睛裡,豈能白白放過。
下一刻,怒視漂亮女大學生的鱷魚妹已然一拳打到,女大學生竟然身手不凡,輕鬆格開這一拳,反手還了一拳一腿,逼退鱷魚妹。
在場所有人看得盡皆一驚非淺,鯨老大於大京怕鱷魚妹再有個閃失,那就決計的禍不單行了,因此鯨老大一聲怪叫驚人,道:「小妹閃開————」
話音未了,於大京也沒見他如何動作,一個魔鬼式大飛腳騰空而起,落下去的時候,猶如雷霆萬鈞,風雷當空,威力不可一世,非同小可。
女大學生身手再好再強,此刻也不堪一擊了,嘎的一聲慘叫,就地趴了下去,不等她趴到地上,於大京已然率先落地,伸出魔鬼大手,死死抓住女大學生的頭髮,然後魔鬼先生於大京狂奔到牆角,砰的一聲,把女大學生的頭撞在了牆角,下一刻酒吧之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死亡一般的沉默,在場所有人的心跳都是急促而瘋狂的,熱血的心恨不得跳出胸腔。
眼見漂亮可人的女大學生是活不成了,滿頭滿身都是鮮血,所有人都忘了尖叫,盡皆在無限驚訝。
就連鱷魚妹也是一次見大哥如此憤怒,可是即便如此,魔鬼先生於大京也沒有打算放過她,抓著女大學生的頭髮,也不知何時他手裡多了一把鋒利的尖刀,一刀捅進了女大學生的大腿裡,惡狠狠的道:「想死的痛快一點,就告訴我,誰讓你幹的,否則,我魔鬼先生於大京的手段多麼恐怖而殘忍,我會一點一點讓你品嚐到痛不欲生,死去活來,現在才剛剛開始————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說罷,又是一刀捅在漂亮的女大學生大腿上。
漂亮的女大學生畢竟是女性,被魔鬼駭得魂不附體,六神無主,眼紅如血,她更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慘叫連環的道:「是————是————」
連說話的勇氣與力量委實也沒有了,下面的話象蚊子叫一般,只有於大京能聽見,因為他們面對面。
於大京其實知道是誰?不過他聽到那個恐怖而驚心的答案,他依然憤怒到不能再憤怒,決計的怒發如狂,雙手突然抓住女大學生的頭,一較力,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女大學生的頭就被扭了下來,血淋淋的,無限恐怖。
無頭屍倒在魔鬼先生的腳下。
當場嚇昏死過去的也不在少數。包括王大膽的夫人,下一刻不等任何人反應,魔鬼先生於大京突然掏出手槍,對準自己的頭,就是一槍,子彈打穿了他的頭顱,鮮血流了一臉一頭。
「大哥————」鱷魚妹,十三少,王大膽等數以百計在場觀眾盡皆木然啞然,目瞪口呆,無限恐怖,魔鬼先生於大京為什麼要自殺?
在場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魔鬼先生竟然還沒死,扔了血淋淋的人頭,道:「放心,就算子彈打穿我的頭顱我也不會死,我就是江湖傳言,有著傳說中不死之身的魔鬼先生,你們不用怕,我壞事做絕,無惡不作,惡貫滿盈,窮凶極惡,可是今天我不想殺人了,今天的事就這樣算了,不過誰敢說出去,就不要怪我無情了。」說罷,揚手就是三槍,躺在地上,依然昏mi的男勇士同學也中彈了,不幸犧牲,死的還不知道痛苦,不像那個漂亮的女大學生,死了也會做無限恐怖的噩夢。
就在此時,酒吧之內一片死亡一般的沉默,大門外卻一聲巨響,大鐵men被威力強大的炸彈炸開炸飛,還有無須不幸遇難的兄弟。
緊接著黃媚妹,黃小媚,小台,馬非等率領大隊人馬,闖了進來,人數也不在百人以下,黑壓壓,浩浩蕩蕩,鋪天蓋地,氣勢凶凶,殺氣驚人。
於大京的人馬立刻抄傢伙,黃大帥的人馬卻不動聲色,把懷裡的機槍與手雷一亮,道:「幹什麼?玩狠的是不?來,奉陪到底。」
於大京的人馬再虎再猛,看見機槍與手雷,沒有不暈的。
只有於大京不暈,腦袋鮮血直流,絕對魔鬼悍將,一步一步走向黃媚妹道:「你不是回南方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黃媚妹一邊冷笑一邊切了一聲,叼上根煙,馬非立刻為她點火,黃媚妹深吸一口煙,吐個大煙圈,目露凶光道:「於大京,你個沒有良心的,你唬小孩呢?你說讓我幫你打黑哲雪,我就帶人馬到韓國,幫你打黑哲雪。你說打韓國黑幫,我就出錢出人出力,不顧一切幫你幹。你說讓我回家等你,你一定來娶我,我就回南方等你。可是東北話講話了,傻老婆等隉漢子,你他媽把我一支開,你就在邊城準備結婚,還娶一對雙胞胎,他們不是你妹妹嗎?luan倫呀。」
就算黃媚妹把話說得過分到極處,於大京不但不生氣,反倒賠笑道:「別說的那麼難聽,母親之命,我也沒有辦法————」
不等於大京說完,黃媚妹火往上撞,眼神紅到瞳孔道:「去你媽的,老娘又不是三歲小孩————」
更不等她說完,鱷魚妹更超級憤怒,雷霆暴怒,決計的怒發如狂,蹦過來就道:「去你媽的,我知道了,我姐姐就是你害的,你他媽的————」於大京卻立刻攔住極端瘋狂的妹妹。
誰知黃媚妹一點也不避諱就道:「對,毒酒就是我叫人下的,怎麼的吧?來,幹掉我,就怕你沒有那個膽量和能量,南元天的父母也在我手裡,你想怎麼的吧?明告訴你,我就是不想讓你順利結婚,鯊魚妹是沒有死,那是她命大。還是什麼他媽外星機器人,不過孩子死的好,據我所知,那是情聖南元天的骨rou,你於大京結婚,新娘的肚子裡有別人的骨rou,你也夠窩囊,我幫你清理了,你不應該感謝我。」
而於大京和鱷魚妹首先不考慮這個,兩個人互相顧望,臉色難看,都在關心南元天父母的安危,於大京面無人色道:「你把南元天的父母怎麼樣了?」
黃媚妹道:「黑哲雪找我的晦氣,為韓正日與世紀二,南元天報仇,把我精英手下大台打斷一隻手一條腿,現在還在醫院養傷,你說我————對了,是呀,南元天是你兄弟,最好的兄弟,生死與共的兄弟,黑哲雪是你老情人,就我一個是外人————」言外之意,頗有情人互怪的意思。
魔鬼先生於大京一看有men,眉開眼笑,走向黃媚妹道:「你說的什麼話?過去的就算了,咱們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於大京意欲先救南元天父母為一。
黃媚妹也不傻到不可救yao,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嗔道:「誰和你是一家人?」語氣中流露了有餘地的口氣。
不過手下們都有些糊塗了,立刻拔槍,瞄準走過來的魔鬼先生於大京。
於大京的手下也個個忠心不二,怒目而視,,劍拔弩張等待時機,一場大火拚就在眼前,手裡的刀子下意識握的更緊。
魔鬼先生於大京也站住了,一皺眉頭道:「沒有必要吧,一家人動刀槍。我們回家談,怎麼樣?給我一個面子,媚妹,恩??」
黃媚妹一聲長歎,美目一瞪,一揮手道:「好,給你最後一個面子,回家談,不過回你家,還是我家?」其實她另有陰謀。
魔鬼先生於大京笑了,不過滿臉滿身都是鮮血,他看見對方放下武器,顯然很高興,笑得很恐怖,走過來抱一抱黃媚妹,牽住她冰冷的玉手,渾身精神就是一鎮,道:『好,走,回家。」
就在此時,門外警笛聲大作,魔鬼先生於大京眼睛一瞪,又是一皺眉頭,如果大批警察到了,還真不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