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藍染走之前說的那些話,成為了屍魂界要處死我的理由了?」總結了浮竹的話,我問道。這個該死的藍染,這不是逼著我反麼?就算我沒有這個意思,也會被逼出來的!當然這個所謂「反」是屍魂界安在我頭上的。只是我還是有點不解,藍染怎麼知道我能活下來?是有意的,還是無意?
「就是這樣。那些傢伙到最後還是被藍染蒙蔽了,即使他道破了鏡花水月的能力,但是其影響不是那麼快就能消失的。」浮竹點了頭道,「很抱歉,天。我試圖勸說過總隊長,但是……」
「我明白的,這樣的情況下,即使是總隊長也很難辦。但我還是很在意啊。」我露出一個苦笑,「怎麼說我也是兢兢業業的工作了這麼久,現在居然一句話就要叫我死,這怎麼可能甘心啊……」
「如果僅僅是光憑藍染的話的話,還是證據不足,但是十二番隊……」
「十二番隊?涅說了吧?」
浮竹一愣,然後點頭。
「我就知道有他一份!」我氣得咬緊了牙,這個該死的傢伙,我招你惹你了嗎?md為了自己的研究不惜將我出賣的混蛋,遲早會跟你算賬的!
「你的穿界門我已經讓清音他們安排好了,你隨時可以離開。」浮竹沒有太多的停留在這上面,很好的轉移了話題。
「謝謝,我欠你一個人情。」我說道,想到馬上就要離開生活了幾十年的屍魂界,心裡怎麼說也有點傷感。
「別這麼說,是屍魂界欠你的。」浮竹倒是很看得開,他倒是向著我這邊,還為我說話。
我默默的點了頭起身,要離開這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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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跟在我後面?」虛夜宮內,妃多尼洛停下腳步,詢問身後一直跟著的尾巴。「對我感興趣了嗎?」
「談不上什麼興趣,只是想讓你知道什麼叫紀律。」東仙走到她身後不遠,「藍染大人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不可能連小事都要操心。」
「對我上次的事情耿耿於懷,真是個記仇的人啊……」破面發出的聲音輕細,偏偏又讓人聽得十分清楚,「那麼總括官大人,您打算砍掉我哪只手?來平息你的怒火呢……」
「難以理解,明明是有罪之人,反而指責執行正義的人。就憑這點殺你一百次也不夠。」感受到自己的理念收到了誹議東仙立即就要動手。
「還是算了吧,你應該很清楚,你是打不過我的。況且,主人也不太喜歡對著別人胡亂狂吠的狗。念在你的官位比我大,我自斷一隻手抵罪。如果你還糾纏不清,那你就不僅僅是一隻手就能解決問題的了……」說完,妃多尼洛右手將左臂整個撕扯下來,噴射而出的鮮血濺滿了她一側的牆壁。將手扔到東仙腳下,面不改色的說道,「別再來煩我,即使是少了一隻手,單靠另外一隻,我要你的命只要萬分之一秒的時間……」說完,也不管傷口還在噴出的血,獨自走了。留下一臉鐵青的東仙。
「混蛋,這樣的不和諧存在,遲早會壞了藍染大人的事。」也不管地上的斷臂,往相反的方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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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再也不會回來了吧?
望著這道門,我感觸良多。
「天,你真的是旅禍?」戀次疑惑的問。
「你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我反問。
「當然,你難道不想洗脫這個罪名嗎?四十年前你不就是跟我們一起的,說你是旅禍,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不說別的,光是這近半個世紀的感情,怎麼可能是幾句話就憾的動得。
「謝謝,我現在是身犯數最呀,你覺得多一個少一個有區別麼?」
我們兩個就面對著沉默著。「我跟你一起去吧?」他終於鼓起勇氣說了。
「不行。」我很乾脆的回絕了。
「為什麼?」受到我的拒絕,戀次身形一軟,不甘心的問。這可是他醞釀了很久才有的勇氣,全被我這麼一說消失的乾淨。
「我們都走了,露琪亞怎麼辦?」我望著他道,「讓她一個人嗎?他們走了,海燕走了,現在我也不得不離開,如果你又要跟著我離開,露琪亞會有多難受啊。」
「可是……」
「你必須在屍魂界,我想我走了,她會很難過的,但我希望你能在她身邊安慰她,別讓她頹廢下去,明白麼?」露琪亞一定會難過的,海燕走的時候她死死的拽著我的衣袖,我很清楚的記得,也感覺得到她怕我哪天也離開。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我若不離開,露琪亞只怕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鏡美人現在又實力衰弱的厲害,我除了有一身免疫鬼道的體制外,目前斬魄刀的能力已經十去**了,刀也斷了近一半,不知道會不會再次傷害鏡美人而不敢用。除了逃跑,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
「……好吧,你自己小心了。」戀次動了動嘴,終究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嗯,露琪亞就靠你了。別讓她太傷心了。」我朝他笑笑,示意清音開啟穿界門,踏上了去現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