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隊隊捨。
「總隊長大人!您說的是實情嗎?」浮竹不可置信的詢問道。
「一字一句老夫都說的很清楚了,想必你也聽進耳朵裡了吧?」山本總隊長坐在椅子上回話道。
「可是!無論怎樣,要憑借叛逃的藍染一句話,您就要定一個屍魂界死神的死活麼?這樣未免也太草率了些。」浮竹還想說什麼,但春水卻拉住了他的死神長袍,把他拉近隊伍裡。
浮竹望著他,春水搖了搖頭。示意他別再說下去了。
「哼!真搞不懂你們究竟腦子裡裝了什麼,怎麼能讓一個旅禍待在靜靈庭裡這麼久還沒有發覺。可笑的是她還當上了死神。」十二番隊的涅陰陽怪氣的發話了,「早就說過,這個傢伙是個危險人物,你們就是不聽。現在這個決定也是另所當然的。」
早在前一次開會,涅就把這事抖了出來。當時因為主要對付入侵的旅禍,靜靈庭無暇顧及,就把這事暫後。沒想到居然還真的扯上了,這回涅算是可以痛快的說一回。
「喂,百鳥天是我們十一番隊的人,你這話我是否可以認為你在罵我們?」對面的更木沙啞的聲音響起。
「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話說你包庇旅禍進入十一番隊,可能盜竊隊內機密,弄不好也是重罪。」涅毫不畏懼更木的威脅。
「科學怪物,想死麼?」更木的臉色一下沉下來。
「停止這些無所謂的爭吵!」山本的呵斥把即將爆發的血戰壓下,將眾死神的注意轉到他這裡來,「屍魂界三名隊長的叛變,我們沒有時間內訌了!在新隊長還沒有選出之前,三個隊的事物就交給下屬的副隊長和席官做。卯之花隊長,那個百鳥天的死神醒過來沒有?」
卯之花心裡一陣不適,緩和一下道:「還沒有,情況不是很穩定,我已經派第一救護組全程監測了,有情況會匯報的。」
「嗯。」山本滿意的哼了一聲,「務必全力搶救,現在也只有她能平息底下流魂的抱怨了。儘管我們不怕,但是關係到屍魂界的聲譽和備戰虛圈的進攻,這也是沒辦法的。」
「是。」卯之花輕聲應道。這只是最快平息聲音的辦法,她是這麼認為的。藍染奪走了崩玉,屍魂界也沒有那麼多時間等著不滿慢慢消失了,他們得準備備戰,這期間可不能出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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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美人,問你個問題行嗎」
「說吧。」少女大方的說道。
「我……究竟是什麼?」我帶著一絲疑惑,「是虛嗎?」
「怎麼又問這個問題?」鏡美人蹙眉,「上次不是問過了嗎?」
「上次你並沒有明確回答我吧?」我說道,「藍染說我是虛,而那一次……」
「笑話,他說你是你就是嗎?天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沒有主見了?」鏡美人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那眼神分明是蔑視,「被催眠了嗎?可憐的孩子啊。」
「但是上次又怎麼算?為什麼我會難受?」被揭了短處,我自然不太舒服,說話也有點急起來。
「傻瓜,你真的以為死神和虛不是一類?」鏡美人笑話道,「虧你上次還看了那麼多死神的歷史,怎麼就連這個都不知道?把學的都還給書本了吧?其實這樣對你也有好處,並不是說虛不好。死神和虛是一體的,你是虛還是死神,有這麼重要嗎?還是說你在乎那些所謂正邪之分?」
「才沒有……只是……」我腦子裡搜刮著措辭。
「你想知道這是哪裡嗎?」鏡美人突然問我。「你現在所處的地方。」
「哪裡?」
鏡美人指指自己,「你在我,也就是斬魄刀裡面啊。」
「咦?」
「咦什麼咦啊,本來就是嘛。你忘了我們是一體的了?」鏡美人不爽於我沒有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在你快死的那一刻,藍染把我刺進你身體,那時我趁機將你的意識拉到我這邊,正好我們本是一體,也不存在排斥反應。你要知道像是這樣的完美結合可沒有幾把斬魄刀能做到啊。」
「難道我還要感謝藍染嗎?」我鐵著張臉問道。
「如果你想的話。」鏡美人接著歎了口氣,「可惜啊,他把我弄斷了,原本我們可以先結合,用我的能力幫助你恢復,然後你完全恢復的時候我也可以恢復。誰知道他這樣摧殘人家……插進去不拔出來也就罷了,還把人家弄斷……」
聽著她的話我的眉頭一跳一跳,這話……聽著怎麼這麼邪惡啊……
「想什麼吶,你這個變態!」由於我在她那裡,想什麼只要她願意都可以聽到。很不幸的,她從我的古怪表情知道了我的齷齪思想,粉嫩白皙的臉蛋「刷」地一下紅起來。「你你你,我怎麼會是你的斬魄刀啊……」說著還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遇人不淑,交友不慎啊!
「少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裸睡。」由於我在她的意識裡,所以她的想法我也可以一窺一二。
「所以我後悔為什麼是鏡子的能力啊。」
「不想要就別要。」我氣呼呼的說。
「這回,你恐怕真的要說中了。」鏡美人停下胡鬧,正經的說道。「為了救你,我已經幾乎與你同化,斬魄刀恐怕沒有多少能力了,精美人的兩式技能,估計將會等同無用。不過你也算是因禍得福吧,原本鏡美人是不能對自己施展的,現在,你將自動擁有遣返的能力,並且對一切鬼道系技能免疫,而你打出的鬼道威力將成倍上翻。」看著我吃驚的模樣,鏡美人歎口氣,用很訣別的語氣說道:「抱歉了,我估計很快將陷入沉睡,除非你再次擁有我。其實說真的,你人還是挺好的……」
「你真的完全沒有能力了?」我問道。
「嗯,你也可以看看我的記憶。」
「別走行麼?」
「沒辦法,剩下一半的斬魄刀只能維持我不到一半的力量,我得調整一下自己。有機會我們還會再見的。」或許是站累了,她躺在長椅上。我可以感覺到她的意識在一點一點消失,而我的感官卻越來越清晰。
「下次見面不知會在什麼時候了,能答應我最後一件事嗎?」我說道。
「嗯?」鏡美人的眼皮微微動了一下,她已經迷迷糊糊了。
「別再裸睡了,你分明是在勾引我。」
說完這話的同時,鏡美人沒有做出什麼表示。她已經睡著了。
唉,這算是自言自語了。望著她甜甜睡容,我心裡暗想。
下一刻我感到渾身一震,前一秒還停留在我眼前的涼亭、小橋、荷花池塘、包括鏡美人,統統都不見了,周圍又暗下來。
感覺到溫暖的觸感。我知道,我又活過來了。
唉,沒有鏡美人的話,估計我再也享受不到美好生活了吧?
謝了。
在心裡默念了一番,我睜開眼,赫然發現離我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擺著一張鬼魅般的臉。
愣了足有七秒,終於反應過來的我第一個念頭就是——張嘴,叫!
從沒有嘗試過尖叫,這屬於女人裝用的音波攻擊,打死我也不用。但是現在我是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