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雛森的天,沒有繼續考慮這個問題,而是第三天一大早迅速的向四十六室前進。原本以為只要半天就能搞定的事情卻因為要重組而花了不少時間,現在距離露琪亞被處刑已經不遠了。隊捨裡沒有看見日番谷,估計他已經前往四十六室。
「哦丫,你在這裡啊,害得我一頓好找。」在她準備離開十番隊大門的時候,銀突然出現了,「藍染找你有事請哦,跟我來吧。」
「藍染?找我什麼事?」天這麼問,心裡卻隱隱有底了。
「不知道丫,所以跟我來啊。」銀瞇著眼睛說道。
天也不再多話,跟隨著銀在身後。
踏過染著血污的審判廳,穿過迷宮般大小的迴廊、過道;終於來到了一扇大門前。上面用黑色的符文寫著五個頗有氣勢的字——清靜塔居林。
藍染就在這裡吧?望了一眼那幾個字,跟著銀走了進去。
裡面漆黑一片,只有打開的大門處透著亮光。
「藍染隊長,我把她帶來嘍。」銀對著裡面喊了一聲,隨後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裡。
「歡迎光臨,百鳥天。」藍染見了遠處的死神,發現她跟本沒有因為看自己而感到奇怪。自己假死的事情難道一開始就被她看穿了嗎?難道這會是她斬魄刀的能力之一?藍染無所謂這些,「或者應該稱呼你為從現世來的虛?」
咦?怎麼回事?!天驚訝不已,為什麼連藍染都知道了這件事?難道是科學怪人透露出去的?但驚訝的不是這個,而是……
「你憑什麼這麼說?還有,我不是什麼虛,我想你弄錯了。」這是意料之外的事,完全沒有想到。
銀走到藍染身後,儼然一個跟班。
「上次你不是還感到心口發痛嗎?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藍染欣賞著天變幻不定的表情,微笑地說道,「你很讓我驚訝,明明是一個沒有通過死神指引而來到這裡的,居然就這麼容易當上死神,居然還可以破壞我的鏡花水月的能力的斬魄刀。怎麼說呢,雖然我對你恨得牙癢,但卻不得不將你考慮在內。我能感覺到你身上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儘管我不知道這種力量究竟是死神的,還是身為虛的,又或是兩者兼有。但是我認為這種力量可以幫助我打開崩玉。加入我吧,百鳥天。」藍染終於向她表明了意思。
「加入你?」天習慣的把頭往邊上一扭,「你想要的只是我的怪異能力吧?」在兩人眼裡,或許僅僅就是因為自己的能力特殊。明明沒有指引,卻來到這裡。更令他感興趣的,估計是什麼死神化或是虛化的能力?「憑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是非正常進來的?」
「其實一開始我本也不知道,對於你,我是從那次鬼道事件後才開始留意。果然,你不同與常人。屍魂界至今沒有一個死神可以有這麼高的成就,更何況你還是個外來人。之後我就開始著手調查你,銀在技術開發局裡帶來了一個信息,你的最初出現是在四十年前的戌吊郊外,十年後被選進真央靈術院學習。最好的朋友是戀次和露琪亞,這之後的事情還要我說嗎?」藍染望了一眼低頭沉默不語的天,「我還瞭解到你的一些怪異現象,為了證明這點我特意將你們送進了虛圈。果然在這之後,你的異常變得明顯起來。憤怒和焦慮可以加快虛化的過程,這一點不但是死神虛化的重要過程,也是虛的必經之路。我好奇你為什麼會是虛呢?虛擁有了死神能力就是破面,但是你臉上似乎沒有破面的痕跡啊、破面是不可能完全摘掉面具的,那樣也意味著他們會立即死亡。很有可能你是新進化的虛。」
「切,說了半天,你原來打算研究我啊。」心裡儘管一萬個不信,天還是泛起嘀咕來。上次的事情後,就很在意胸口的疼痛。誰知到最近再沒發生過。經藍染這樣說,天又在意起來。
「不能說是研究,這是互利的事情。相信虛圈你的同伴們也會很樂意的。」
「我殺了十刃之一,這樣也會被歡迎?」天冷笑道,開玩笑,讓人當試驗品本來就不爽了,這怎麼看都對自己不利的。
哪知藍染的話讓她驚訝了。
「我可以借給你崩玉。」他這樣說,「我已經取得了掌握取出崩玉的技術,只要你加入我,我保證在拿到崩玉之後借給你。」
聽完這話天驚訝的表情立即轉為心裡的冷笑。
唬小孩吶,誰不知道崩玉在拿出後有一段的解印時間,你剛拿出來就給我,該不是想讓我幫你解封吧?就算不是這個意思,那你給我一個用不了的東西有什麼用?何況露琪亞是我的朋友,我只不會做出出賣朋友的事情的。「我不稀罕,雖然我對於崩玉也有那麼一點心動。但要我背叛,你還是換人吧。畢竟我不是東仙。」
藍染聽後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帶著一絲讚賞,「我果然沒有看錯啊,你的確是可以招攬的人,但是你別忘記了,這個條件,你根本沒有拒絕的資格。你的真實身份並不是死神,不可能跟他們長久的生活下去的。」
「我相信我的朋友不會丟下我,何況我現在是死神,不是虛。」
「你的身份不是你說了算的。」
「但是我的命運可以。」
「那真是遺憾。」藍染沒有堅持下去,「我是很看好你的。雖然有點可惜……」眼鏡後閃過一絲殺機。不能利用的東西就要立即清除,更何況他已經出了自己的底牌,身份已經暴露。儘管不怕屍魂界的人,但謹慎一向是他的座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