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這三天本是連帶著天教導你鬼道度過的,既然你已經有了一身抗鬼道的打擊能力,那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剩下不到兩天的時間裡,你就專心學習卍解好了。」夜一站在高處對著一臉豬頭的一護說道,拿出了道具。「這個可以模擬出斬魄刀,想要學習卍解只能這樣。」
說完,夜一念出咒語,一護的斬魄刀大叔附身到了那個道具上。
「那個……天她沒事吧?」一護腫著個臉好心問道。自從半天前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後一護的臉就始終保持著這副模樣。不用說,這自然是天揍的。「我並非有意的……」
「她沒事,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能否學會卍解,救出露琪亞吧。」夜一說道。「時間不多了。」
說到正事,一護立即投入到緊張的訓練裡去了。
看了一會戰鬥,一樣走下高處,來到地勢較低的平地上,「喂,你還活著嗎?」
天像個死人一樣面朝地躺在地上,加上特效的話還有陣陣冷風吹過,身邊還有幾道螺紋。自從被一護撞見後就成這樣了。這丫頭……夜一搖搖頭,這樣的頹廢方式很有創意啊。要是她的話,遇見極度鬱悶的事情都是多到角落裡去畫圈圈的,不過那是孩提時代的事情了。
「丟死人了……」等到夜一快不耐煩了,天終於說話了,「長這麼大居然被一個不熟的人看的精光……戀次都沒有這麼看過……還不如死了算了……」
夜一啞然失笑,「說起來,你和他算是青梅竹馬吧?果然對小時候的夥伴更讓你覺得理所當然啊。」
「胡說!」天復活起來,她起身坐在地上,「我可沒有這個意思!你別瞎猜。」
「丫頭,很在意嗎?」
「也不能說是很在意啦。」
「你不是把他揍的跟豬頭一樣了嗎?何況我不也是被看光了嗎?」
夜一的後半句安慰換回了天的白眼,「你天生喜歡裸奔,我怎麼跟你比。」
「你這話真是不負責任啊,吃干抹淨了就說我的不是。難不成你玩膩了?」
汗!這怎麼跟我的斬魄刀一個德性啊。
斬魄刀:關我什麼事?
「沒有,我可沒說。」天解釋道。
「啊?你還想再玩一次?」夜一驚訝的張開嘴,鬼知道她是怎麼理解的。
天張張嘴,懶得去解釋。
「去哪裡?」
「上去透透氣……你想窺探我的**?」天見夜一一副「我想去」的樣子便問。
「嘿嘿,你要是願意的話……」
「不願意。」沒給夜一開口的機會,天就封了她的嘴。「不知道好奇心會害死貓嗎?」說完,天覺得這話分明是為夜一創造的。
「既然你也知道,那你還去?」夜一冷靜下來。
「又不是刀山火海,有什麼不能去?」天回答,「營救露琪亞就拜託你們了。」
「那是自然,倒是你,自己小心。」兩個人都有這麼點預感,不能說是默契,總之對即將發生的事有些戒備。
踏出雙殛之丘的第一步,就是馬不停蹄的十番隊隊捨。
秘密基地裡看不出早晚時間,一走出來才發覺這裡已經是晚上了。三天也過了一半。
雖然這兩天沒有踏出過秘密基地、到過案發現場,但是天對於這幾天發生的事還是比較清楚的。藍染借假死來到大靈書迴廊裡尋找取出崩玉的方法,雛森和日番谷互殺,結果因此昏迷;石田、茶渡、巖鷲相機被抓,就剩下之前被救走的井上和一護還在。
那幾個是不用擔心了,倒是雛森,這個小丫頭的情緒很不穩定,肯定是被藍染暗示了。所以天第一個要去找她,破解鏡花水月。
嚴格來說不算是破解,天也不是很確定自己的鏡美人是否有這個效果。按理說鏡美人猶如鏡子,能反射出照鏡子的人的形象,外面什麼樣的人那鏡子裡就是什麼樣的人。但是自己的斬魄刀又可以反射一切不利因素,這是否代表著也可以反射藍染的鏡花水月呢?只是那畢竟是虛幻的東西啊。
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天把心中的焦慮壓下,潛入進十番隊。一陣盲目的搜索後,終於找到了雛森的屋子。看了看裡面,很好,她還在。那就趁這個時間破壞掉吧。雖然自己也沒底。
「鏡美人二式·遣返。」輕輕念出招式的同時手伸到了鏡門前,先把鏡門的威力傳到她身上然後在體內走了一個圈後通過斬魄刀的能力再輸回,輕易的就破壞掉了鏡門的威力。
望著床上面色憔悴的雛森,天皺了皺眉頭,心裡暗罵藍染的絕情,同時試著運用起鏡虛。一切都要小心,一式是破壞鏡中人的所有能力,但是如果對著同一目標連續使用兩次的話,那就是恢復該目標的所有能力,並且自動破除所有施加在這個人身上的不利因素。就好像獲得重生一般變得異常強大,甚至遠遠超過之前。
其實鏡虛的力量不僅僅是破壞,她還有重塑的能力。將一個死神變為普通的整,然後再由整轉換為死神。但是這個過程要在一定的界限裡才行。
都知道整是沒有任何能力的,但是它有成為死神的潛力,也就是說它可以升級為死神。鏡美人可以把能力極端化,最強的可以變為最弱,最弱的也可以變為最強。試想一下,一個沒有任何能力的整變成一個實力超強的死神,那會是什麼樣的清形。當然,是個人最強,能力再強也不會強過這個人的極限。要不然人人都最強,那人人都不是最強的。也知道所有的存在都會有極限,任何一個東西都有一個極限。鏡美人只能將人改造到這個限制的頂峰,而不能穿越極限。
然而雛森的極限,又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