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晚醉酒,但是今天還起了個早。
畢竟第一天去番隊,如果遲到了的話,那麼給人的印象不大好。
剛回來,事情就多了起來,主要的還是瀑流夢的安排,總不能讓她獨自一人呆在家裡吧,不過最後還是想不到有什麼地方可去,畢竟在這裡認識的人太少了,而大伙又都有事去做。
「好吧,夢,自己乖乖地呆在這,我去隊裡了,改天有空我送你到真央院去讀書,好嗎?」瀑流愛摸著瀑流夢的腦袋說道。
瀑流夢乖巧地點點頭,眼裡滿是不捨得。「恩……」
「那麼,再見了。」
走到四番隊裡,很多隊員都奇怪地看著瀑流愛,也許他們都在奇怪著新來的隊員是什麼樣的人吧。
「改死的,讓我出去,不然我馬上把你們這裡給拆了。」
路過醫療室,突然聽到一個囂張的聲音,忙轉頭看去。一個頭髮怪異的死神揮著拳頭大聲地喧鬧著。
一名死神忙按住那壯漢,說:「不行啊,現在你還不能動。」
嘿,那不是花太郎嗎。
「又是十一番隊的人,他們總是這樣。」
「就是,早知道就不來四番隊了,每次都這樣被人辱罵。真不爽。」
聽到旁邊兩名死神的嘀咕,瀑流愛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早在以前就聽到戰鬥番隊,也就是十一番隊最瞧不起的就是沒什麼攻擊力,專門做後勤工作的四番隊,沒想到今天竟然看到真的場面。
瀑流愛想了下,抬著腳朝著醫療室走去。
「混蛋,我告訴,你最好馬上放開我,不然我一定幹掉你。」壯漢一把甩開花太郎,憤怒地拔地斬魄刀比畫著。
「縛道之一,塞……」
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一條白繩在空中拐了個彎,把那壯漢的手給綁了起來。
壯漢一愣,低頭看眼綁著在手上的縛道,隨即大怒起來。「該死的,是誰,馬上放開我,我警告你們,馬……」
一把散發著冰涼的藍色斬魄刀橫著他脖子邊,把最後的話硬生生地吞下去,說不出來。
「你……你想……想幹麼。」壯漢震驚地轉過頭去,這才看到把刀架在脖子上的人是誰。
一頭雜亂的黑髮,頹廢著雙眼,臉上的笑容很是溫柔,不禁讓自己想起了在流魂街的家人。
該死的,我在想些什麼。
壯漢搖搖頭,把這古怪地想法丟出腦後。
「你說我想幹麼。」瀑流愛不答反問著,轉頭看著花太郎,笑問道:「花太郎,如果有人死在我們四番隊,那麼我們是不是不用負責。」
花太郎心中疑惑著對方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不過還是老實地回答說:「是的,畢竟我們也不是所有的病人都治療得好……你……你……」花太郎話剛說完,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壯漢也明白過來,忙大聲喊道:「你……你敢。我……我……我要跟你決鬥,對,決鬥。」
瀑流愛一愣,眉頭一挑,把瀑雨流取了下來,點點頭說:「好吧,我答應你。」同時的那綁在他手上的繩子消失化成靈子。
那壯漢低聲罵了句『白癡』,忙拔出斬魄刀,輕蔑地看著瀑流愛。
「小子,這是你自己找死的,可別怪大爺了。」
「囉嗦什麼,你不出招我可來了。」瀑流愛說話間把瀑雨流抽回刀鞘裡,看情形是不想用斬魄刀跟對方打,當然了,還有種可能,那就是要打敗對方根本就不值得用斬魄刀。
不過瀑流愛的斬魄刀是治療系的,根本就沒什麼多大的戰鬥力。只是沒多少人知道罷了。
壯漢見瀑流愛竟然不用斬魄刀,身為戰士的尊嚴立刻沖昏了他的腦袋。
「該死的,我一定要殺了你。」
話一完,提刀斜劈了過來。
也不見瀑流愛有什麼動作,人影一閃,躲過斬魄刀的同時出現在壯漢的身後,一隻手搭在他肩上。
「你就只有這種程度嗎?那麼十一番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語氣裡的輕蔑誰都聽得出來。
原本還擔心著瀑流愛會不會被砍的眾人,一見瀑流愛竟然這樣厲害,各個紛紛地尖叫著為他加油。
門外
「隊長,剛才瀑流愛他用的是什麼,怎麼一下子出現在對方背後。」
「不知道,原本以為是瞬步,不過仔細一看,卻不是瞬步。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隊長你也不知道啊,哼,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勇音雙眼放光地看著瀑流愛,那眼神就好像得到了件娃娃似的。
卯之花烈笑瞇著眼,說:「遠征軍還真不普通,看來四席是委屈他了。」
勇音一聽,立即著急了起來,不服地說道:「隊長,你該不會是想讓他代替我吧。」
卯之花烈竟然點點頭,笑道:「你說得沒錯,在你外派的時候,我打算讓他先代替你的位置。」
「隊長,你怎麼……」勇音一愣,忙問道:「外派,那是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你記得你一直都是四番隊的副隊長就是了。」
「嘿嘿,其實我不當副隊長也沒什麼的,只是我的位置被人代替了,我那在十三番隊的妹妹一定會取笑我的。」
壯漢覺得自己今天是倒了八輩子霉,不然怎麼會在四番隊遇到瀑流愛這種怪胎,怎麼打都打不著。
壯漢喘著氣,停下腳步看著瀑流愛,大聲地說道:「有種就停下來戰鬥,像隻老鼠似的東跑西竄的,這算什麼。」
瀑流愛點點頭,說:「那好吧,你小心了。」
「該死的,又瞧不起我,混蛋。」話間,一刀又劈了過來。
這次瀑流愛並沒有躲避,一動不動地看著那把砍來的刀。
近了,只剩下不足五厘米的時候,在眾人閉上眼不敢去看的時候……
瀑流愛輕輕地舉起兩根指頭,正好夾住壯漢手中的斬魄刀。
壯漢一愣,滿臉恐懼地看著瀑流愛。「不……不會的……不會的……」
瀑流愛輕笑著,手指一甩,把那壯漢甩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正好落在剛才躺下的病床上。
「不會的,你根本不是四番隊的人,你根本不是。」壯漢滿臉驚惡地看著瀑流愛,失信地看著他。
「沒什麼不可能……」瀑流愛已經看到了門外的花之卯烈還有勇音,朝著門外走去,聽到壯漢的話,偏回過頭,眼睛瞇了起來。
「沒什麼不可能的,四番隊雖然攻擊力弱了點,但要想殺人,比你們拿刀去砍容易多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