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護和佐馬利的戰鬥接近尾聲時,另一邊的卯之花和蒼羽也迎來了他們的對手。
「呦,好久不見了呢,蒼羽小弟。」
看著眼前那熟悉的身影,蒼羽握著刀的右手都變的顫抖了,呆呆的望著那張曾經令他無比沉醉的臉龐,「水,水舞…」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啊,蒼羽小弟,」水舞笑道,將頭轉向他身旁的卯之花,「那你呢,卯之花小妹妹…」
「我當然還記得你,水舞姐姐。」卯之花淡淡的答道。
蒼羽並不是笨人,在他的心情稍稍平靜下來後,很快就意識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水舞,你…恢復記憶了?」
水舞聞言,臉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冷笑,慢慢的向蒼羽走去,「沒錯,我是恢復了,所有一切的記憶,包括…」說道這裡,他忽然抽刀向面前的蒼羽刺去。
雖然事先沒有防備,但是憑藉著身體的本能,蒼羽還是險險的躲過了迎面刺來的刀刃,不過即便如此,他的臉上還是被劃出了一道血痕。
「水舞你做什麼?」閃到一邊的蒼羽大聲喝問道。
「做什麼?你問我做什麼?」水舞說著,剛剛還在微笑的臉忽然變得扭曲起來,「你不會已經忘了吧,我父親是怎麼死的…」說著又向蒼羽砍去。
蒼羽無奈的拔刀格擋,「你父親?你什麼時侯有父親的,該死的,你的記憶到底是這麼恢復的?」
「哼,到現在還想騙我嗎?」水舞說著,手上的動作卻也沒有停下,「藍染大人已經用他斬魄刀的能力將我的記憶完全恢復了。」
「藍染斬魄刀的能力?」蒼羽在吃驚的同時險些被刺中,他咬牙切齒道,「鏡花水月,該死的!」
看到蒼羽生氣的樣子,水舞冷笑道:「你以為讓浦原那小子給我下了記憶封印就沒關係了嗎?那種東西在藍染大人面前一點作用都沒有。」
「可惡!」蒼羽握著刀柄的右手佈滿了青筋,使勁一刀將水舞擊遠,他知道無論現在自己怎樣解釋都沒用了,這也使得他對於藍染的恨意又增加了不少。
抖了抖有些發麻的右手,水舞冷笑道:「終於惱羞成怒了嗎?看來藍染大人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你沒有在現世殺我是因為我對你還有利用的價值,現在沒有了,就想要殺我了不是嗎?」
面對這樣的喝問,蒼羽百口莫辯,他的心裡已經將藍染的屍體都鞭了無數遍了。
看到蒼羽這幅樣子,水舞也更加憤怒了,「你這幅表情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說就算我知道了事實也奈何不了你嗎?不錯,原來的我是奈何不了你這個惡魔隊長,但是現在不同了。」說著她的左臉上出現了一副面具。
「虛化?」看到這一幕,蒼羽的怒火更加強烈了,「該死的藍染,居然用崩玉改造你?!」
看著蒼羽臉色大變的樣子,水舞高興極了,「想不到吧,不過還有令你更吃驚的事情呢…」說著將面具扶正,強大的靈壓令蒼羽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接著她捲起左邊的袖子,蒼羽二人驚訝的發現她的左臂上有一個「6」的刺青。
「讓我從新介紹一下自己吧,第6十刃,水舞佳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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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蒼羽和水舞相見的同時,夜一和碎蜂她們面前也出現了四個身影。
「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相見了,二番隊隊長,四楓院夜一。」
「我應該糾正一下你的語病,」夜一看著忽然出現的對手,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後笑道,「我是前任的,現在二番隊的隊長是我旁邊的碎蜂,不要在搞錯了,第7十刃,赫麗貝爾。」
大胸破面撇了撇嘴,「我想也沒有記住它的必要了,因為你們不會活過今天的…是不是呢,米拉,阿帕契,孫孫。」
「沒錯呢,赫麗貝爾大人。」大胸坡面身後的三個人答道。
「很好,」赫麗貝爾說著,手指指向夜一,「這個人交給我,剩下的那個,你們三人看著辦。」
「哈哈哈哈,赫麗貝爾大人你也太小看我們了,」三人中穿著嘴暴露的米拉說道,「這種傢伙我一個人救可以擺平了。」說著救向碎蜂衝去。
「笨蛋,回來!」看到她如此冒失,赫麗貝爾連忙吼道,不過已經晚了。
一股鮮血從米拉的胸前飆出,她奮力的將頭轉向身後的赫麗貝爾,「赫麗貝爾大人…」說完這最後一句話後,她終於倒下了,呆懈的雙眼睜得圓圓的,到死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在她眼裡很弱小的對手竟然能夠如此快速的一刀將她秒殺。
「米拉!」其他兩個從屬官在看到這一幕後都顯得十分的激動,雖然她們三人平時總在鬥嘴,但是心裡實際上早就吧對方當成是姐妹一樣了,現在她們的姐妹死在了面前…
碎蜂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將還在滴血的倒指向對面,「我想,你們還是一起來吧。」
「可惡!」二人在受到挑釁後發飆了,同時拔出腰間的斬魄刀。
「吹散吧,巫山雪女。」
「沖天吧,銀飛馬。」
隨著解語的念出,二人的形態有了很大的改變,長髮的孫孫頭髮變得更長,雪白的發尖居然到達了腳底,身上的衣服也變為了雪白的袍子,而一旁的阿帕契居然變成了一隻頭上有獨角,肋生雙翅的白色飛馬。
「真是的,虛就是虛,無論進化到什麼程度,戰鬥時都是要回到畜生的形態,」看到二人釋放,碎蜂撇了撇嘴,沖夜一說道,「夜一大人,這兩個傢伙就交給我了,你安心的和這位十刃戰鬥吧。」說著一把撤去身上的羽織。
「盡敵蟄殺,雀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