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無意識的一護將劍刺入了自己的胸口,佐馬利笑的十分開心,「實力在高又怎樣,意志力在強又怎樣,在我的能力面前還不是一樣的不堪一擊。」
說到這裡,他自己搖了搖頭,「真是的,對著屍體說那麼多幹嘛,有這時間,還不如繼續去打坐呢…」說著就想要解除釋放,不過這時一個聲音讓他停下了。
「你想去哪裡,瓦史拖得?」
佐馬利一驚,只見剛剛已經倒下的一護竟又站了起來,而且他的臉上還出現了半邊面具!
沒錯,猜對了,就是白一護出來了。
一把將插在自己胸口的劍拔出,手指套在劍柄上鎖鏈的空洞中讓劍不停的旋轉,之後便發出了和一護本人有著根本區別的聲音。
「其實我應該謝謝你呢,瓦史拖得,」白一護說著,將劍好好的握在了手中,「自從上次被一護那小子擊敗後我一直被困在他的意識裡,不但沒有辦法出來,還要經常被他借走力量,這樣的日子真是難熬啊…」
「一護這個垃圾沒有別的長處,唯有他的意志力是十分的強大,我困在裡面根本沒有絲毫的機會出來…不過,幸好有你,你的能力真是奇妙啊,剝奪對手對於身體的支配權,你將一護那個垃圾的意識牢牢的封在了體內,終於讓我有機會出來了,哈哈哈…」
看著對面狂笑的白一護,佐馬利不屑的撇了撇嘴,「就算我無意的幫了你又怎樣,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你們都要死!」說著雙手同時對向一護。
「我的愛,接受吧。」
瞬間,一護的四肢上都出現了那個奇怪的印記,剛剛佐馬利並不只是使用了手心的眼睛,真正的眼睛中也發出了兩道「愛」。
「哈哈哈哈,」看到這一幕,佐馬利笑得十分開心,「雖然不知道你的實力如何,但是憑我感覺應該是比剛剛的小鬼要強不少,不過很可惜,你是在是太大意了,不管你有多麼強大的實力,只要接受了我的愛,就只有任我宰割的分。」
「很好笑嗎?」白一護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就度自己的能力那麼有自信?」
「哈哈哈,看來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啊,」佐馬利笑道,「你難道沒有感覺嗎,你的四肢,都已經是『我的物品』了,哈哈。」
「是嗎?」白一護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他又一次的將劍旋轉起來,「奇怪,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什麼?!」看到這一幕的佐馬利彷彿受到了打擊一樣,「不可能的,你的四肢明明已經接受了我的愛,不可能還會按照你的想法活動的,」說道這裡佐馬利的臉變的扭曲了,「我就以我所有的愛,進行你身體所有部分的支配…」
「接受吧,我的愛!」
數十道肉眼所不可見的黑芒由佐馬利身上的眼睛向一護的身體射去,雖然白一護看得見這些東西,但是卻裝作看不見一樣站在那裡,完全沒有要閃躲的意思,很快,一護的身體上就佈滿了那些個奇怪的印記。
看到這裡,佐馬利長出一口氣,「說實話,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的意志力會比那個小鬼還要強,如果你剛剛躲過了我的愛,那麼結果還真的很難說,不過很可惜,你並沒有躲過,所以很對不起…去死吧。」說著便控制一護的右手用劍砍向脖子。
五秒鐘過去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怎,怎麼可能?」佐馬利呆呆的看著並沒有按照他的命令做事的白一護,在嘗試著控制他身體別的地方後,終於絕望了,「為什麼你能夠抗拒我的支配?」
「支配嗎?的確是個奇妙的能力,不過,那種東西一旦碰到我,就不再具有任何意義,」白一護將劍尖指向佐馬利,「因為這個身體原本就不是我的。」
看到佐馬利臉色大變的樣子,白一護開心極了,「看來你已經明白了呢,你支配的只是一具不屬於我的身體罷了,也就是說,我們在同時支配一具不屬於我們任意一人的**…那麼雙方同時操縱不屬於自己的**,這具**將執行誰的名利呢…」
看著佐馬利露那若有所思的樣子,白一護道,「很簡單,**執行誰的命令就取決於誰對他的支配權更強,就如同主管和總經理同時命令一個下屬,那麼下屬執行的就一定是總經理的命令一樣,」說到這裡,白一護的眼睛透著精光,「很顯然,瓦史拖得,我的級別比你要高…」
「比我要高,難道…」聽到白一護如此說法,佐馬利臉色大變,「難道你是…」
話說到這裡他就已經說不下去了,黑色的刀刃已經貫穿了他的小腹,佐馬利看著離自己只有不足20公分的白一護,最後的一句話始終沒有說出來。
「你不必胡亂猜測了,我什麼都是,卻也什麼都不是,我殺你也不是因為你猜到了我的身份,而是因為,」白一護說著,空閒的左手撫上了心口,「你對我所選定的『王』刀劍相向了…」
「再見了,瓦史拖得。」
「月牙天衝!」
看著佐馬利的身體化為了灰飛,白一護慢慢的把玩著手中的斬月,「你這傢伙也真是的,自己躲起來,非要讓我來充當惡人,自己來裝好人,真是…」看著手中的劍微微的顫抖了起來,苦笑道,「算了,一切都是為了『王』的成長…」
先不說一護,白一護,斬月,三者的關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在虛夜宮另一邊的道上,蒼羽和卯之花也遇上了他們的對手,一個蒼羽永遠也不願意面對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