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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六回 (中) 鼠盜 文 / 新狩獵紅塵

    牛千葉外頭通了電話,回頭告訴錢由基道:「我一說,趙隊長比你還急。說了,今天是十七,叫哥十九去接店面。」錢由基大喜,笑道:「兄弟,我送你回去,順便去見老娘。」牛千葉道:「這事不慌,待我腿好好再回家吧。現在去了,只能惹她一通罵。」錢由基道:「兄弟,你好生養傷。稍好好,我們到南都不夜城好好樂樂去。」牛千葉笑道:「我最聽不得玩字,要去,今晚就去。」錢由基道:「兄弟即有興致,我這叫二萬備車。」

    當下,錢由基只帶著王二萬、老丙兩個,陪接牛千葉到了南都娛樂城。錢由基要了包間,點了幾位小姐,叫了香茶果品上來,眾人唱歌取樂。錢由基笑道:「兄弟,你點評一下,這地方那裡面的小姐最好?」牛千葉笑道:「以我看,論身材,這裡面的就不錯,就看這幾位小姐,雖說不上十分,七、八分也有了。要說臉蛋,還是大香港的,因為什麼?因為那個呂總是個相面的出身。」眾人聽了,都有大笑不止。

    唱了一時,見林童、高大貴送了個大皮箱子進來,錢由基讓著二人唱歌,一邊對牛千葉道:「兄弟,說點正經事。你的住處我去過了,一是太高,二是人太雜,我有意給老娘另買一處,兄弟以為如何?」牛千葉道:「我雖也有此意,只是好房價貴,要哥太破費,我心裡不舒服。」錢由基笑道:「我舉目無親,有幸和兄弟認識,錢又值什麼?我多年下來,有幾個私錢,這箱子裡是五十萬,不夠的你再想辦法。」說了,將黑皮箱放在牛千葉腳下。

    牛千葉道:「哥的厚情,我是卻之不恭了。我也有兩樣東西送給哥。」說了,附耳幾句。錢由基大喜道:「兄弟所愛,我如何能受。」牛千葉笑道:「歌廳是題,她算是個添頭,送哥玩一陣子。哥要膩了,隨便打她去就是了。」二人議畢,見天到午夜,錢由基留下眾人,先行回了江城小區。

    錢由基才到家不長,牛千葉也到了,笑道:「哥一等,一會就到。」又笑道:「白靈是個草房小姐,那個邵麗是個船上小姐,邵麗不比白靈。白靈不但善解人意,溫柔可人,而且還精於打理業務。這幾年,也就虧了她,我這才東磨西湊,好歹虧贏持平。」錢由基道:「怎麼叫著做草房小姐,船上小姐?」牛千葉道:「哥要光看白靈的打扮舉止,會猜她是那兒人?準是誰家的姑娘。白靈家在鄉下,才進城沒幾年,老家還住在西邊草房子裡。邵麗家住漏船上。故此,我稱她們是草房小姐和船上小姐。」

    錢由基道:「不瞞兄弟,我這裡還正缺人手那。老丙管事太粗,又不會算計,從開張到現在,生意也似紅紅火火,就是沒見著錢。」牛千葉道:「哥這麼說,這禮我是送定了,你非收不可。」錢由基笑道:「兄弟要立地成佛,只怕我這當哥的可是要下地獄了。」牛千葉笑道:「哥放心,我早看出來了,嫂子是個泥蛋眼,只要眼前文章做好了,凡事謹慎些,哄住她不難。哥的本事,比別人不好說,比我李叔總不能遜色。」

    二人正說著話,白靈也到了,進了門,見屋裡坐著錢由基,心裡也吃一驚。牛千葉拉她到錢由基旁邊坐好,一臉正經道:「歌舞廳我送給錢哥了,我洗手不幹了。你跟我多年,我有意給你再找個財路,這才將你介紹給錢哥。你愛留就留,不愛留就走人,我也不攔你。」白靈雖不知原委,也知牛千葉的意思,低頭道:「牛哥說怎麼辦就怎麼辦。」牛千葉道:「以後不要再來煩我,要是在錢哥面前折了我的面子,我還不饒你。見過錢老闆,以後你就是他的人了。」白靈忙向錢由基問好。錢由基笑道:「往後業務還需白姑娘多指教,不必如此拘禮。」牛千葉起身道:「有事你們商量著,我先走。」別了二人,瘸著腿下樓去了。

    白靈抬頭看看錢由基,也不好說話。錢由基燈下細品白靈,見一副麗人模樣,不由心動,便道:「夜深了,且先上樓休息。」白靈見錢由基腿腳尚不靈便,只好起身扶住,到了樓上臥室裡。錢由基卻是有意戲白靈,先解了衣褲,將白靈屁股上打一掌道:「牛老闆跟前,也這麼磨磨蹭蹭?」白靈忙道:「別說往後還要在錢老闆手下混飯吃,就是牛哥叫我陪幾夜,我還敢說個不字。」到衛生間裡洗了洗,到床前脫衣解帶,鑽進被窩裡。是夜,錢由基扯起英雄旗,擂著白臀鼓,戰得女將軍喃喃自語,只叫罷陣。錢由基則是兩起皮肉陣,盡極能事,這才雲收雨住。

    事畢,錢由基叫白靈道:「將我的皮帶解下來,拿給我。」白靈道:「錢哥要它幹嗎?」錢由基道:「你不知我有一好,事後不抽女人屁股百十下,這覺便睡不著。」白靈聽了大驚,暗道:「這下可苦了,才出狼穴,又入虎口。」慌的抱住錢由基求道:「錢哥但有好生之德,放我一條生路,來生做牛做馬也忘不了你的大恩。」錢由基見狀,抱在懷裡笑道:「不過一句戲言,何必驚成這樣。初次見時,我便見你是個人才。我家業置的太散,左右雖得力,卻不得其法,我正有心重用於你。」白靈道:「錢哥有心高看,我定當效力。」錢由基道:「我現在開著烤鴨廠,外頭帶著連鎖店、酒樓,再加上歌舞廳,需有個得力能幹之人打點。你即有心於我,我必不虧待於你。到明天,你依舊在歌舞廳那邊負責,待我物色到好地方,再拼到一處,另行重用。」白靈道:「錢哥怎麼說就怎麼算。」

    錢由基一手將白靈抱在懷裡,一手操其**,笑道:「白淨淨一身好肉,怎好住在草棚之下。明天我給你提十萬現金,看有什麼合適的房子,眼看冬天臨近,先盤一處住著才好。」白靈聽了甚喜,攬著錢由基道:「錢哥有惜香憐玉之心,我豈無捨身酬已之情。」將錢由基親了又親。錢由基道:「我聽說鄉下正搞城市化改造,不妨先購一塊地基,到了春天,我撥幾個師傅過去,兩、三月就能蓋起來。」白靈笑道:「家裡正有這個意思那。」錢由基叫白靈倒了兩杯酒,又說了會話,相擁睡了一陣。到天亮,白靈忙著起來,準備了早飯,先往歌舞廳交接去了。

    卻說李有才得了錢由基的信,心中大喜,有意要在柳月眉眼前弦耀,晚上叫了來,便道:「寶貝迪廳的老闆答應了,我也談好了,條件不多,就是轉房子連帶將東西也轉過來。我照單付了帳,能用的用,不能用的都叫拉到公司去。」柳月眉笑道:「還是乾爹有辦法。」一時,李曼兒也下了樓,眾人品著茶,就著果盤,說些閒話。黃婉玲無意間,將搬到此地的前後說了。

    柳月眉聽了道:「我公公昨天還說了,要是再這樣亂下去,我們就都搬到軍區裡面住去。」李有才道:「還怎麼亂了?」柳月眉道:「乾爹,你叫肖勇說吧,他的消息比我的還多。」肖勇道:「自這個郭市長到了,不知為什麼,殺人放火偷盜的事就不絕。以前雖說也有,不過都是小偷小摸,小鬧。現在好了,不但血案沒有結果,先是連著出了數起強姦殺人案,案地都在大江兩案。最近各銀行裡又接二連三的生了黃金偷盜案,粗算起來,所丟失的黃金已有百十斤之多。更奇怪的事,案現場沒有一點痕跡,鎖也不是被橇,而是手動打開的。」

    李有才道:「這還用說,必是監守自盜。」肖勇道:「最初大伙也是這麼想的。因事情緊迫,郭市長已令陶局長代行局長之職,火破案。陶局長則是暫停了趙洪升的職,又從省裡調來一個老刑警向傳忠協助,將所有人監控起來,金庫裡多架攝像機,就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又生了一起偷盜案,這回偷的是現金,並無絲毫察覺。這些事都瞞著那。」眾人正說著話,柳月眉接了肖鐵龍的電話,又轉叫黃婉玲聽了。

    李有才問道:「肖市長電話裡什麼事?」柳月眉道:「江北區幾個區長家裡遭盜,估計案時間在下午。我公公的意思,馬上叫車來,將乾爹、乾媽、小妹接到軍區裡都面暫住一陣。」黃婉玲也收了電話,道:「人怕出名豬怕壯,肖市長一番好意,就依他的話辦吧。」李曼兒聽了,早坐不住了,起身到樓上,打電話給郭詳明,卻是張北光接的,話語匆忙,只道:「是小曼姑娘吧,我正和郭市長趕往江北那。郭市長這陣子太忙,叫我傳告你一聲,晚上不要隨便出來。」說了就掛了電話。

    李曼兒聽了坐不住,上樓將衣服換上,這就要出門。腳未到門前,黃婉玲道:「從今後不許出去。」李曼兒只好暫時留在家裡。到天明,黃婉玲叫了車,一邊差人將一些物品送往老家,一邊令人先行到軍區裡收拾房屋。到中午,柳月眉過來,一家三口搬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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