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章初夜
謝謝上蒼吧,終於賜給了自己一個女神。他感歎著,楊晨呀楊晨,別再總是抱怨命運的不公平了,老天爺是有眼睛的,給了你一個值得愛一生的人,要好好珍惜,好好愛她,不許寡情薄義,更不能始亂終棄。只要她不變心,你的世界就必須只有這一個女人!如果她變心了,也是你的錯,要在心裡悔恨一生。
他沒有想到牧雲真地會留下來,當他拿到房間卡,招呼她上電梯的時候,他看到她的立在自己身後的纖細又俏麗背影,她靜靜地在那兒等著你,等一個在精神上熟悉在生活中還很陌生的男人帶她上樓。
他不相信,更不敢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海霞,走了。」,他過去輕輕地叫了她一聲,然後走向電梯,他知道她在後面跟著。這一次她是真地留下來陪你了,像她這樣聰明的女人,一定很清楚知道,一個女孩子只有選擇愛自己的人才會不受傷,去追逐一個自己愛的人往往會受傷會心痛,因為生活中每個人都告訴過她,主動的女孩不會被珍惜的……然而,她還是留下來陪你,只是因為喜歡你,才會任你牽著手在夜裡不問方向的逛了這麼久,才會這樣鼓起勇氣撲進你的懷裡,才會這樣飛蛾撲火一樣來到你的身邊……
以前兩人聊天時很少涉及到了彼此的家庭,可是楊晨知道,如此美麗如斯的牧雲絕不是一個沒有人追沒有人愛的女孩,她身後會有很多仰慕者排成一排,可是她有自己的選擇,只是想把握自己心底那份真摯的愛,因為她是那種把愛情看作一切地人,你有哪裡好呢?什麼都沒有,她怎麼會喜歡上你呢?你比別人多地只有對她的愛,只有那種真誠純潔到毫無瑕疵的愛才會配得上她。
她是一個天使,一個流淚的天使,來自失火的天堂。
她是曾經流過一滴淚地天使,遇見你,為了你放棄了無淚的天堂……她一生也許只有那麼一次鼓起勇氣來愛一個別的男人。有人說,一見鍾情的往往是男人,而一往情深的往往是女人承認自己對她是一見鍾情,雖說在網上聊的很多,神交之久,不管怎麼樣,她給了你信任和愛,要好好珍惜她。
楊晨在浴室想了很久,讓水流梳理著自己思緒。
不能做她不喜歡的事。
走出浴室。他悄悄地回到床上。倚在床頭。
街道上有車經過時。房間裡會亮一些。可以看到她靜靜地蜷在床上。一動不動。睡著了吧!
他掏出了手機。已經11點了。牧雲在被子裡沒有一點聲音。手機在黑暗中發著藍幽幽地光。按鍵聲像一個人走在夜地長廊裡。清晰而沉悶。
「你在幹嘛?」。牧雲突然在被子裡發出聲音。
「沒有呀!」
她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是不是在給她發信息呀?」
「沒有呀!真地!你不要過來看看。」
「你在和她匯報?我才不看呢!」
「不是,我在看時間。
「你忙吧!我睡覺了。」,她又躺了下去,床光地響了一聲。
「你不是說要說說話嗎?」
「說什麼呢?那好,我正想問一個問題呢!」,牧雲鑽出了腦袋,楊晨可以看到她的輪廓,「你寫的那個小說是你的自傳吧,回憶自己的初戀呢?」
「不是呀,我那是想像和你相逢呢,就算是前世吧。是在編一個你和我的故事。」
「鬼才信你,甭看只寫了兩章,誰也能看出,沒有親身體驗是寫不出來的。」,牧雲哼了一聲,「你敢說你在高中沒談過戀愛嗎?」,
「嘿嘿!」
「談過沒有?說實話!」
「談過」
「那你還說寫的是我!你是寫的你的初戀情人吧。」
「我真地是按照心目你地樣子,以你為原形寫的,溶入了我對你的情感。」,楊晨把手機丟在一邊,在黑暗呈朝向她,語氣也大膽起來。
「我在高中才沒談過對象呢,那是我是語文課代表,有一次收作業,就收到了一封信,」
「信?情書吧?」
「是呀,怎麼了?那人連名字都沒敢寫上呢,呵呵!」
「你知道為什麼不敢寫名字嗎?」
「不知道!那時候什麼也不懂,還和同桌分析筆跡,猜測是誰寫的呢!」,牧雲歎了口氣。
「那是因為你太漂亮了,那個男生太自卑了,怕被你拒絕臉上掛不住,才不敢寫名字的。
「可能吧!」
「後來呢?」
「後來也就沒了,不了了之了,你怎麼給我繞進來了,接著說你地事!
雲叫了起來。
「你想聽嗎?」
「想聽呀,我知道你就是有故事的人。」
「那我過去給你講。」,楊晨起身下床。
「想什麼呢?我們說好了地,一人一張床,誰讓你要了一間兩張床的房間,活該!」,牧雲把被子又蒙住了頭,吃吃地笑著。
「那你想聽不?」,楊晨站到了她的床前。
「不聽了。睡覺,誰也不許說話,不許玩手機。」
「那不行,我必須得告訴你。」楊晨說著就坐到了她地床上,掀開被子把腿抻了進去。
一個多少敏感的身體,在被子裡面裹著,像一朵花兒在春風中,像一隻小船在流水的小河裡蕩漾。
「別進來!」,牧雲抬起腳就要踹過來。楊晨雙腳一支,欠起了身子,順勢把她的腿壓在身下,然後一翻身,抱住了她。
「放開我……」,牧雲才喊了一句就喊不出聲了,楊晨用唇堵上了她的嘴,
牧雲靠了過來,摟住了他的脖子。
「我能抱著你嗎?」,
「嗯!」
「我能親你嗎?」
「嗯!」
「等會兒,你剛才到底幹什麼了?」
楊晨不再回答,只是狠狠地吻了上去,牧雲唔唔地回應著的時候,他才知道她有多熱烈和真誠,剛才她是那麼的冷淡,也許是到了房間裡不適應吧。和自己一樣,畢竟第一次公平這種地方,現在她無拘無束地吸吮著,像暴風雨席捲過曾經平靜的海面。每一片浪花愉快地盛開,騰到空中又落入深谷。
寶貝,讓風把這個世界都變成荒漠吧,我將帶著不可解脫的焦渴遊走江湖,我不怕死在哪一個不知道的峽谷,最乾旱的季節裡我也無所畏懼。寶貝,你是我永不乾涸的愛的源泉,你給我的一滴愛的液體,就足以把我擲進快樂的海洋。
我們的愛無言的,像文字在屏幕上跳動,以夜的節奏,以春的姿態,以古井的怨恨,以亂花的纏綿。那麼多天的文字往來抵不過這片刻的無言。這其實是一個竟外的事件,可是看起來卻是那麼的自然。我們之間只有一個夢想,每天在網上相伴相隨就已經很好了,雖然有一些模糊的渴望探頭探腦地張望。
怎麼了?呀!
牧雲突然咬住了他,緊緊地,毫不憐惜地,楊晨感到酥麻酸痛一下子傳遍了全身,他說不出話,只是看到一隻蝸牛被鉗住了觸角和整個頭部,生生地被撕扯著,要與那個背殼作最後的分離。
桅桿被無邊的暴風雨蹂躪著,被自己不肯捨棄的**勒的生疼。
在靈魂的最深處,我心甘情願的接受所有,只要源自於那愛的聖地。
「啊∼∼∼∼」,牧雲終於鬆開了口,仰起頭看著他。
「你真想咬死我呀?我的舌頭都快掉了。」
「誰叫你總是想欺負我呀!卻又不專心!」
「我只是在…想你。」,他的舌頭已經抻不直了,只能嘻嘻哈哈的出出氣。
「疼呀,開開燈看看破了沒有。」
「不能開燈!」
牧雲又捉住了他。他也逐漸習慣了這種掠奪和壓迫式的吻,有時候他試探著不讓她捉住,像蜻蜓點過水面,有時故意掉進陷阱,把自己送給溫柔的獵人。那微微的疼痛和間或的溫柔,讓他的**更加堅定,它一次次地幾乎在那裡生根發芽,卻又被推了出來,當急切地投入那香甜而不甚安全的束縛中時,卻得到了想得到的所有。
「在家裡你也這樣嗎?」,牧雲離開了他就問。
「不,從來沒有。」,楊晨馬上果斷地說。
「騙我吧,你都寫成小說了,我都看明白了。」,牧雲想掙脫了,又被抱住。
「我那真是為你寫的,不管怎麼樣,我會寫完它,讓天下人都明白我對你的情感是這個虛假的世界上唯一的真情,我要讓全天下的人為我們祝福。」
「你這張嘴騙過多少女孩子了?」,牧雲拍了拍他的背。
楊晨也往下壓了壓,感受著最柔軟的柔軟。
「你抱得太緊了,把衣服脫了吧,這樣真難受!」,她又在輕輕地掙扎,「剛才就是因為穿著衣服才睡不著的。」
「剛才你沒睡呀?」
「睡了呀,就是在裝睡!」,牧雲笑了起來,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
「好呀!你騙我呀!真要脫衣服呀?」楊晨鬆開了她,坐起身來。
「嗯!可是,不許開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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