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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 洛陽會 文 / 琅琊煙雨

    曹彬第二天早上醒來,想到這趟來洛陽還有一個人要見,匆匆洗漱了一下便來到前廳,見曹操早早起來要出去便上前問安。

    曹操看到曹彬前來問安,便對曹彬說道:「昨日本初約我酒樓相會,看你無事,不若與我一同前去。本初是我好友,我介紹你們認識。」

    曹彬聽到曹操這樣說,想起來找曹操引薦荀攸的事情便說道:「大哥,我來洛陽還有一件事沒辦,現在來找你就是想讓你幫我引薦一個人。」

    聽了曹彬的話,曹操疑道:「你要見何人?我看是否能為你介紹。」

    曹彬忙說道:「此人名叫荀攸,字公達。他現在應該跟大哥一樣任議郎之職,大哥可認識此人。」

    聽到曹彬提及此人,曹操說道:「我知道這個人,此人善良端正,外愚內智。你找此人有什麼事?」

    見曹操現在就知道了荀攸,曹彬高興的說道:「你也說了,他善良端正,外智內愚,我還知道此人通謀略,經達權變,不墨守常規,且臨機應變能智謀百出,其才能可比興漢之留侯張良。」

    曹操聽到曹彬對荀攸這麼高的評價也感到好奇就問道:「你怎麼對他這麼熟悉?又怎麼對他有這麼高的評價?」

    曹彬解釋道:「這都是與戲志才與郭嘉閒聊的時候瞭解的,並且荀攸還有一叔名叫荀彧,字文若,今年19歲。我去穎川主要就是想請他出山的,可是沒將他請來。」曹彬不能告訴曹操自己是根據後世記憶瞭解的,所以便把借口推到了戲志才與郭嘉身上。

    「你請這些大才出山究竟有何目的?」曹操聽後問道。

    「兄長可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天下將要大亂,我這是為將來做準備的。」曹彬解釋道。

    「又在那裡胡言亂語,以後不要再外人面前再說這些話,我倆私下裡可以交談。」曹操提醒曹彬說道。

    「那你何時帶我去見荀攸?」曹彬點頭說道。

    「你先跟我去見本初,完後再帶你去見他。」曹操起身說道。

    「好吧,可否叫上戲志才與郭嘉?」曹彬見曹操要走便問。

    「也行,咱一起去叫上他們,我觀此二人都是聰慧精明之人,不知道你是如何讓這兩人跟隨你的。」

    「大哥此言差矣,我招此二人都是為大哥招的,並不是為了我。」

    曹操聽到這裡便輕聲哦了一聲再沒有說話。

    招呼上戲志才郭嘉後四人便出門往洛陽酒樓而去。待到四人趕到洛陽酒樓,便見一小二上前說道:「曹大人來了,袁大人已在二樓雅間等候,幾位隨我來。」

    跟著小二來到二樓雅間,只見屋內已經坐了數人,左側上首坐一人年紀大約三十五六,生的是面如冠玉,唇若塗脂,整個人顯得英俊異常,雖然微笑著坐在那裡,但是笑容之中明顯帶著一股高傲,一看就是世家子弟那種傲氣,另外此人兩眉之間略窄,眉毛細而長,雖然可以顯得整個人極為英俊,但卻也給人一種陰柔之感,可以判斷此人必定性情消極,優柔寡斷,所以此人必定就是袁紹袁本初。

    袁紹旁邊坐著一個人,此人明顯是一武將,長的倒是五大三粗,高有八尺,虎背熊腰,眉毛粗厚,怒目圓睜,鼻下一叢濃密的鬍鬚,看此人面向倒是一副虎將的樣子,但是此人不是的對著袁紹坐著討好之狀,神態顯得卑微,因而曹彬斷定此人名不副實。

    袁紹另一邊也坐著一個人,這是個文人,此人細眉高挺,兩眼微閉,鼻尖下彎,鼻下兩嘬八字鬍,唇細而斜翹,臉頰消瘦,看此人也是時不時的逢迎著袁紹,但是卻斜視對面武將,明顯看不起此人。

    這時曹操指著正位介紹說:「此乃本初兄,年長為兄九年,是為兄的好友,你可以兄事之。」聽到曹操介紹的袁紹的年齡,曹彬不得不感慨,豪門望族就是好啊,你看人家長的這麼英俊,不愧是多代基因優勝劣汰的選擇啊,況且現在袁紹也得三十六左右了吧。

    曹操接著指著那位武將介紹到:「這位是淳於瓊,現任禁軍宿衛,乃本初好友,與我也是熟識。」

    然後曹操指著那名文士說道:「此人是許攸許子遠,與我和本初是舊識,子遠之智遠超常人,可以稱之為智謀之士。」最後的話曹彬明顯感到曹操說的是場面話。

    最後曹操指著曹彬向對方介紹了一下,然後招呼大家入座。

    待到曹操等人入座,許攸指著戲志才與郭嘉說道:「此二人不曾耳聞,今在座之人不是家世高於常人,便是智計非常之人,你二人有何資格與我等並列。「

    見到許攸明顯的侮辱之意,曹操剛要辯解,誰知道這時候袁紹說道:「子遠喝多了,此二人與孟德同來,必定與孟德交厚,以孟德為人所交之輩必定也是不同尋常的人。」此時宴席尚未開始,怎麼會有喝多一說,因此袁紹看似在為戲志才和郭嘉辯解,但是口氣明顯是在為許攸開脫。

    這個時候的曹操擔心戲志才和郭嘉生氣,回望二人卻見二人表情並未有何變化,便回頭對袁紹說:「此二人皆是我三弟所邀請,據聞二人皆與子遠一樣智慧超與常人,且自我三弟處瞭解,二人也精通兵法謀略,今我等只飲酒,不談他事。」

    許攸聽到曹操的話低聲說道:「無膽鼠輩,連我的話都不敢接。」

    聲音雖小,但是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大家還是聽的清清楚楚的,袁紹正襟危坐,顯然不欲多言,淳於瓊只顧袁紹臉色,更不會說什麼,曹操想說句話卻不知該怎麼說,旁邊曹彬見到這種情況不得不出來說道:「方纔兄長言道,子遠先生乃是智計之人,在此我想問一個問題,請問先生,有人給先生一根繩子,讓先生去牽一對牛,此二牛為母子,小牛年幼,想問先生是牽那一頭呢?」

    許攸聽到哈哈大笑:「大牛力大但已馴服,只需呼喚即可,小牛年幼,雖力小但未馴服,牽小牛。」

    聽到許攸的話,曹彬與戲志才郭嘉都笑了。

    看到曹彬三人發笑,許攸惱怒道:「有何可笑。」

    這時候郭嘉嘲笑道:「方纔你也說了,小牛力雖小但尚未馴服,大牛力雖大但已馴服,但剛才叔德說了有人給你一根繩子,因此可以知道你與這兩頭牛並不熟悉,且二牛為母子,自然牽大牛讓小牛跟隨。」說完不再看許攸。

    聽到郭嘉的嘲笑,袁紹眉頭微皺,明顯不喜歡郭嘉的語氣,而曹操卻兩眼微亮。

    許攸被郭嘉嗆了一下,臉色微紅,略帶怒氣的說道:「我等皆人傑,自不必做這等事,我等所為皆國之大事,豈會如這些庶民所為。」

    曹彬見許攸並不低頭,便又問道:「若在做諸位生逢亂世,請問諸位如何安天下?」

    袁紹三人聽到曹彬的話明顯驚訝,而曹操卻是以手撫額,歎了一口氣對曹彬說:「叔德修要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

    這時許攸卻說道:「擇一明主,此人須有深厚家世,然後輔佐他平定天下。」明顯在拍袁紹馬屁。

    袁紹聽到許攸的話微笑道:「古往今來都是由北而南平定天下,因此我必定南依黃河,北阻燕、代,聚河北精兵,向南攻取天下,必定成就大事。」隨後袁紹衝著曹操問:「孟德如何做?」

    曹操思索了一會說道:「窮盡天下謀士,使之皆為我所用,我只需要駕馭這些謀士,必定能平定天下。」

    聽到曹操說的,許攸明顯不服氣,但是他也沒有說什麼。而袁紹也只是皺了皺眉便招呼大家喝酒了事。

    而曹彬卻與戲志才郭嘉兩人傳遞了下眼神便也沒再多說什麼,跟著大家一起喝酒吃菜。

    等到曹操幾人回到家中對曹彬說:「今天喝多了,明天再替你介紹荀攸。」說完就會內堂休息去了。

    曹彬三人回到房內後,曹彬問道:「二位對今天我大哥的表現如何看待,對袁紹又如何看待?」

    聽到曹彬發問,戲志才說道:「你大哥的確可以成為一個合格的主公,至於袁紹,此人只在今天的表現便知道性格優柔寡斷,且外寬內忌,好謀不斷。」

    「精闢,想必奉孝也是如此看待的吧,那麼你們二人可認可我大哥。」

    「呵呵,只等亂世來臨。」說完三人相互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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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曹操帶曹彬來見荀攸。

    三人落座後,曹操為二人互相介紹後曹彬拜首說道:「在穎川的時候就聽文若先生說,公達先生大智若愚,為人忠厚剛直,今天特請兄長代為引薦。」

    荀攸聽後笑道:「叔德言重了,我不過一個普通人,偶爾有點小聰明罷了,如何能擔當的起你這麼大的誇獎呢?」

    曹彬卻正色說道:「先生謙虛了,我更是知道,文若先生的評價還是往低了說的,據我所知,先生不僅熟讀經書子集,也對兵法謀略十分精通,且先生經達權變,不墨守常規,能夠做到臨場隨機應變而智謀百出,如果誰能得到先生的輔佐,定如高祖得留侯,大事必定。」

    聽到曹彬這樣高的評價,不僅荀攸驚訝,曹操也驚訝,曹操原以為昨天曹彬只是信口而說,並不認為曹彬對荀攸有多麼重視,沒想到今天卻又親口對荀攸說。而荀攸心裡也是既驚且喜,他向來認為自己雖然其貌不揚,且做事低調,但自認為才能卓絕,應該沒有人知道自己的才能,誰知道在這裡被曹彬這樣一個十四歲的少年評價,自然心裡既驚且喜了。

    隨後三人就當時國情大事,以及行軍佈陣等等一系列問題談論起來,中間曹彬並沒有多言,主要都在讓曹操和荀攸交談,他想先讓這兩人互相留下良好印象,然後黃巾起義後便能輕鬆招募到荀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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