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梨花帶雨的臉龐,許芊柔那柔媚的模樣,就算是絕代風嬈的北鳳菲,也都有一種要憐愛她的衝動。
「唉,芊柔,你隨在他身邊這麼久,連他是什麼樣的人也不知道麼?放心吧,他不會丟下你,也不敢丟下你。」輕輕的上前,把那悲喜交集的許芊柔扶起來,這個小妹,幾乎是愛得不知所措了。
感動,此刻的許芊柔心裡只一種親熱的感動,這個一向敵對的女人,竟然為她說話,那寬融的心,真的已經與往昔不堪同語了。
「真的麼,絕愛,你不會離開我對麼?」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她真的害怕,這身份又不是她想要的,愛上這個意外闖入的男生,她也是沒有想到的。
絕愛很是溫情的點頭,這一點,他當然非常的肯定,他又怎麼會把這般嬌美動人的小女人從身邊分開呢?
「絕愛,你真好。」玉唇掃過,在絕愛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這一刻的許芊柔,如七八歲的小女孩,那嬌氣的模樣,有種讓人忍俊不禁的笑意。
女人,都是這般的讓人好笑。
小的時候,期盼著長大,所以七八歲的小女孩會裝成大人,有了一種淡淡的愁緒,但是一旦長大,卻偏偏回歸本性,那種撒嬌的意味,卻是更濃了。
「我能原諒鳳菲,為什麼不能原諒你,我知道。你們是世上最關心我的人,真地,擁有你們,我幸福的心情,幾乎在飛起來.芊柔,鳳菲,讓這份情永恆吧,我相信你們。也請你們相信我,好麼?」
一人一邊擁入懷中,沒有醋意,沒有爭吵,只有無盡的愛意,在三人之間緩緩的悸動,這就是人生的幸福,擁有這份溫馨,北鳳菲與許芊柔,已經沒有別地乞求了。
三人出來的時候。一臉的笑意,北鳳菲與許芊柔竟然還拉著手,還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了。
「唉,真是沒有意思,我還以為有好戲看呢?」徐盈有些失望地說道。
但是章雲露卻已經走過去,伸出雙手,把二女的手握了起來,笑道:「這樣才對嘛,大家能聚到這裡。就是緣份,我們皆因為一份真愛,而相融,就應該相親相愛,團結一致才對,不然爭爭吵吵,那哪裡還有幸福可言,對不對?」
看著二女想開,眾女皆是開心不已。那雲清雅圍著圍裙,從廚間裡走出來,大聲的叫道:「還是我們的情聖有本事,你們也不要偷懶,趕快準備吃飯了,大家一起幫忙。誰偷懶。明天的衣服誰洗了。」
也許這一個月來,眾女養成這默契成慣的生活。章雲露與劉若兮她們都笑嘻嘻的衝了過去,嬌聲的笑道:「我才不洗那麼多衣服,我來幫忙,我來幫忙。」
其實這些嬌嬌女,哪裡有洗衣做飯的經歷,只是在這裡,大家情愛融融,就算是不會,湊湊熱鬧也是一種幸福了.
張清輕輕一笑,對著北鳳菲與許芊柔說道:「走吧,咱們也去幫忙,小和尚,你就去等吃的,這裡不是你呆地地方。」
廚房春色怡人,眾女能擠的都已經擠了進去,不能擠進去的,也在門口轉菜,知道絕愛回來,雲清雅可是準備了相當的菜品,此刻排在長長的桌子上,都有二三十個了。
菜出自雲素梅與吳情之手,當然可口至極,只是在眾女裡還有一個新廚師,那就是柳芷然。
「絕愛,芷然煮的菜不錯,很好吃的,不如你也加把勁,把情姐與芷然都泡上,這樣,以後就不愁吃了。」能說出這種話來的,當然只有這越活越年青的雲清雅了。
有了情愛,她地身心皆已經放鬆,就算是商業上繁重的事務,也皆有兩姐妹共同分擔,比之前的工作,要輕鬆了不止三倍,更何有了情之依托,她精神煥,嬌美的情態,真是有著更嬌艷的青春之美。
「雅姐,你可不要調笑我,我這個又不會武功,可是一個人也打不過的,要是以後與你鬧意見,還不被欺負死。」柳芷然俏臉上有了羞喜的笑意,端著一盤菜走了出來,反駁著雲清雅的戲謔之詞。
一旁的劉若兮卻又開口說道:「這有什麼怕地,你沒有聽到小盈剛才說的麼?脫了衣服打駕,誰怕誰啊!」
這話一出,真是群芳激動,笑聲,吵鬧聲,已經把這裡填滿,只是絕愛也充滿了綺麗的幻想,嗯,脫了衣服,來個群芳爭妍,嘿嘿……那真是快活似神仙了。
在這裡所有的美麗清純的女人中,有個人心裡卻是充滿著惆悵。
唐婉兒,這個從來不相信愛情的清水芙蓉,就是最失落地人。
她心裡孤獨,朋友不多,能走到這裡,皆因為徐盈對愛情地勇敢,讓她很是好奇,兩個女人,真的可以分享一分愛情,她不相信,真地不相信。
但是這些歡聲笑語,這些情愛融融,卻已經讓她十八年的堅持,有一種逆轉的認知,原來情愛到了極致,就是寬融,這些的相處快樂,與幸福溫馨,豈不是比那些一雙雙情侶間,貌合神離的勉強幸福許多麼?
沒有欺騙,沒有嫉妒,在這裡,唯一的就是寬融,而且付出一分,就得到十倍的補償,這對一個女人來說,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可是,她能麼?
不,她不能,因為她在剛一出生時,就已經有了一生的宿命。
「婉兒,就算你要談情說愛,也要等到二十歲,在這之前,你不能對任何人動情,因為唐家擁有今天的一切,皆因為紫青阿姨,紫青阿姨說過,要你做她家媳婦的。」
紫青這個名字,就是唐婉兒小時最深刻的記憶,但是說句實在話,她卻連這個人最起碼的模樣都不記得了,只是桌上一張照片,卻顯示著這個阿姨無與絕倫的美麗。
爸對媽咪其實已經很好,但是正因為紫青阿姨的遭遇,讓婉兒的媽咪有了一種男人皆薄情的認知,時常如此的交待女兒,讓十八歲的唐婉兒,也對男人的看法,有了恨世嫉俗的偏見。
她根本就不屬於自己,唐婉有些想笑,就算是碰到心動的男生,她也不敢把這份心意表現出來,反而要徹底的克制,因為她怕自己受到傷害。
興奮的氣氛,終於來到了漏*點的夜,一月的**煎熬,讓雲清雅身心都帶著如春泥般的渴望,以前一人獨處的時候,她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如今**被這可惡的小男人開,沒有他的日子,她真是度日如年。
纏綿翻轉的情潮,幾乎是一波又一波的悸動,如癡如醉的拚力抵纏,更是讓這種喘息的呻吟聲,帶著春風的輕拂,悄悄的送到兩旁隔壁的臥房中。
雲素梅失眠了。春潮在這一刻,也在她的身體裡氾濫成災,那花蕊的淺流,根本已經有種不抑之勢,先前那胸前霸然玉峰的被襲,那種酥麻的感覺,似乎此刻還沒有消散。
「這王八蛋,真是害死我了。」**本就是人體最難以控制的衝動,為愛而創傷的心,一直保持著平和與寧靜,但這個小男人,卻如夢中的王子一般,搔擾著她凌亂不堪的心緒,她那火熱的勃春情,讓她不得不承認,那屬於女人都有愛的**,原來從來沒有離開過。
緊緊的夾著雙腿,手不知覺的撫上了自己最傲然的酥胸,腦裡儘是絕愛那邪邪淫意的笑意。
另一邊的吳情也沒有睡意。
情潮的波動,只能算是一種原因,但是內心的失落,卻是讓她有種痛苦的嚼咀。
她的身世,從來沒有與別人說過。
每一年,她都會出去一趟,其實並不是為了遊玩,而是為了尋找這人世間,唯一的親情牽掛,她一直相信,父親沒有死,一定沒有。
她要告訴父親,她從來沒有怪過他,真的沒有,小時候的恨,只是因為她不懂,母親的死,她很悲痛,但是父親那種自責而痛苦的神情,卻在每個深夜浮現在她的腦海裡。
小時候,她不明白,但是現在,她知道,母親到死,也是幸福的。可是,父親走了,整整二十年了,沒有任何的消息,沒有任何的行蹤,期待了一天又一天,等了一夜又一夜,總夢著每一覺醒來,父親就在她的身邊,可是每一次,她都在失望。
父親從來沒有回來過,他已經忘記,在這個世上,還有一個女兒,在慇勤的對他充滿著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