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芊柔身後,是章雲露這朵午夜曇花,那精緻的臉龐上,有著晶瑩剔透的淚水在興奮的洩漏,讓絕愛心裡不忍,伸出右手,把她也摟了過來,頭貼著她的臉,輕輕的安慰摩擦著。
劉若兮與唐婉兒還有那淡默靈美的柳芷然,都已經圍了上來,看著擁入絕家懷中的二女,都有一種羞意的羨慕,不過情人的親膩,也沒有任何人恥笑,大伙只是紛紛的開口問好,歡快的聲音,已經染滿了春意。
雲素梅上前,很是戲謔的說道:「喂,小和尚,你只記得情人,不記得我這個老大姐了,不給我一個擁抱?」
絕愛才放開了這淚水漣漪,興奮不已的兩個小嬌女,雲素梅的話,讓他又一次張開了懷抱,大方一次,一個來一個吧,反正都是美女,他乍也不吃虧。
雲素梅的身材,絕對就是最豐腴的波霸,就算只是輕輕一摟,那胸前抑不住的軟綿,就已經傳入絕愛的腦海中,依戀著這種滋味,絕愛變得有些色狼,手臂摟住這風韻騷動的女人腰身,用力向自己一擠。
那清爽軟柔的感覺,就更是強烈了。
實在忍不住,絕愛附到這美若楊貴妃的美女大姐耳邊,戲弄的說道:「梅姐的胸,真的好大啊!」
這一感歎,讓雲素梅羞得玉臉扉紅,那鼻息間的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想推開絕愛這色魔的手。卻又無力施展,只是現,酥胸貼在這壞東西地胸膛之上,被擠壓成無限的春光,那種感覺。一路看她也覺得很是美妙的。
抱雲素梅當然時間是最長的,只是一鬆開,這大女人就躲到了二妹的身後,不依地撒嬌道:「清雅。你這壞男人,可是占姐姐的便宜。」
其實幾女心細的都已經看到了,正準備討伐絕愛,但是這雲素梅的告狀,倒讓眾女沒有了這種心思,笑成了一團。
「行了姐姐,下次有機會,你再佔過來,我最多當作沒有看到罷了。」雲清雅地話一出,讓氣氛更是搞笑不止。連那一向冷艷沉默的吳情,也有著忍俊不禁的掩住了嘴,只是可憐的雲素梅,這般的成熟女人,竟然也受不了這抹羞澀,衝進屋裡,躲著澀愧去了。
「北鳳菲!」許芊柔終於回神,看到了站在最門外的北鳳菲,那意氣風。不可一世的北林校花榜魁,此刻如平凡的一朵路邊野花,帶著幾縷芬芳,深情默默的看著絕愛,與眾女融情的相處,她真地好羨慕。
絕愛連忙走到北鳳菲的面前,笑了一下,牽過了她的手,對著眾女說道:「介紹一下。北鳳菲,以後就住在這裡了。」
「絕愛,絕愛,她怎麼能住在這裡,她是壞人。」眾女中,只有許芊柔比較激動。對絕愛這個花裡獵手。其她人都已經習慣了,只是搖頭無奈。這也只因為許芊柔也屬於魔下的三嬌之一,對這北鳳菲的心計,她深知邪惡的。一路看.
她真的不想讓絕愛再受到傷害。
一旁的柳芷然,與唐婉兒,都有種驚詫的撼動,這北林最漂亮地朝露牡丹,竟然也沒有逃過這色狼的採摘,嬌滴滴羞喜的模樣,分明就是深情脈脈的凝望,也只有動情的女人,才會有這種眼神。
二人不約而同的對望一眼,在彼此的眼中,失落的淒愴,婉轉的表現在相視之間,或者這一刻,只有她們地心情是相同的。
「我知道,北鳳菲以前是壞人,但是現在我相信她,芊柔,不要激動,你會喜歡上她的。」絕愛早就已經想到,北鳳菲以前的高傲,一定會讓眾女很難接受,但是不管如何,那春意純潔的付出,他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或者難以接受,但她真地已經變了,不是麼?
「北鳳菲,你自己說,我不相信你。」許芊柔臉上有著從來沒有過地悲然,就算是說出自己的身份,她也不能讓這個女人,來到絕愛地身邊,給這心愛的人帶來危險,或者她深知魔的可怕。
北鳳菲神情俏美的風姿中,有著一抹黯然神傷的淒涼,輕輕的走到許芊柔的面前,說道:「我知道,我以前不對,但是現在我已經是絕愛的女人,真的,我現在很幸福,芊柔,你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試著接受我,你放心,就算是傷害自己,我也不會傷害他的.」
她知道,許芊柔最擔心的就是絕愛,但是誰又知道,現在她最愛的人,也是絕愛,她又怎麼會傷害他呢?
吳情走了過來,輕輕的摟住了有些激動的許芊柔,笑道:「芊柔,世上哪裡有百分之百的好人,北鳳菲以前雖然高傲,但是此刻我還是能感受她的心,我們雖然沒有佛般的慈懷,但是對改過向善的人,怎麼說也要給她一個機會,不是麼?」
「哼,北鳳菲,希望你說的是真話,不然,就算是玉石俱焚,我也不會放過你。」一股戾氣,瞬間在那許芊柔的身上延生,讓絕愛體內的歡喜禪功,馬上就感應到了,他馬上就知道,這個嬌滴滴讓人憐愛無限的小女人,絕對不像表面那般的簡單。
嬌柔的精光,帶著幾許殺戮的氣息,就算是與她一起相處的吳情,都有些詫異,沒有想到,這個柔情似水的小女生,一旦生氣起來,竟然如此的充滿無比的霸氣。
人家是英雄一怒皆為紅顏,這許芊柔,一怒卻因愛人,也算是巾幗英雄了。「情聖,你倒是有本事,還不帶大家進屋,怎麼,想在院子裡讓我們都打起來。」雲清雅一看二人情形不對,連忙過來相勸,唉,這群芳爭妍的艷絕生活,也不是那麼容易過的。
絕愛此刻臉上有些沉默,把手中的行禮交給了眾女,對著許芊柔與北鳳菲說道:「你們隨我來,有些事,我想你們彼此都應該溝通一下,芊柔,我相信,你也有話對我說,不是麼?」
再也沒有看她們一眼,只是二女相視一眸,一無奈,一怒意,但是不約而同,卻又緊跟絕愛的身後,進入了別院一樓大廳房的其中一個房間。
「喂,你說他們會不會打起來?」徐盈身上的刺激因子馬上酵,有些迫不急待的想著,如果真是打了起來,那就好玩了。
「不會的,就算要打,也是脫光了衣服打,小盈,你要不要參加一份。」雲清雅現在已經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與絕愛情愛歡暢,現在臉皮也厚了起來,這話一出,徐盈憋氣,不敢吭聲。
當然徐盈也想,脫了衣服打,她也不怕誰,但是這羞人的語,現在她可是說不出來。
只是張清也想到了,北鳳菲告訴她們的事,其中有說過與她一起的,還有三個人,難道這許芊柔也是其中之一,不然她為何如此的激動,也只有瞭解北鳳菲另一個身份的人,才會有這種心情。
臥房裡沒有人脫衣服,也沒有人打起來。
相反的,有些沉靜,沉靜得讓人受不住。
絕愛只是把北鳳菲被追殺,然後他意外相救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這根本不可能是演戲,因為那密林裡,不要說是別人,就算是絕愛,都是很偶然的出現在那裡的,那天陪張叔去採參,本就是臨時起意。
「是的,芊柔,我把所有的事都已經向絕愛坦白,沒有一絲的隱瞞,所以,請你相信我。」北鳳菲開口,向著一聲不吭的許芊柔,小心的央求道。
絕愛看了許芊柔一眼,幽幽的說道:「芊柔,你就沒有話說麼?」
許芊柔終於抬頭,銀牙咬著嫣紅,有種委屈的想哭。
「絕愛,對不起,我剛才不該那樣子,但是我真的是擔心你,我、你怕你再有危險,我不能沒有你的。」傷情的撲到絕愛的懷裡,弱弱的身形,都帶著幾許不堪的凋落淒婉,淚水輕落,到也妙漫生香了。
沉凝片刻,她更是勇敢的抬頭,看著絕愛的眼睛,嬌聲的說道:「絕愛,其實我也是魔的一員,就是魔域三嬌之一,嗚嗚嗚……我也不想的,對不起,絕愛,你罵我打我都行,但是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
她哭著都有種顫抖的激動,這麼多日子不敢說出這個秘密,只因為對這心愛人太在乎,她害怕他知道了,會離開她。
輕輕的撫了這可憐模樣的小女人,用力的把她摟入了懷中,緊緊的貼著,給她一種安慰,一種溫暖。
「傻瓜,誰說我要離開你了,就算你是女魔頭又如何,我還是一樣的喜歡你,疼你,何況你是這樣嬌滴滴的可愛小女人,我更應該對你百倍的愛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