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給我讓開!」狠狠的將曲晚晴推到一邊,曲言如再次坐下,沉聲問道:「到底是誰把那個記者催眠了,為什麼要這樣做!」
「當然是敵人!」我理所當然的說道。
曲言如頓時哭笑不得,咬牙切齒道:「我當然知道是敵人了,那敵人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得給我明明白白的講出來,一點也不能隱瞞!」
「禁止事項!」
……
沉默了幾分鐘後,曲言如終於將怒氣完全的壓制了下去,臉上浮現出狡猾的微笑,道:「如果我堅持要知道呢?還記得你欠我一個要求吧。」
「你確定要用這個要求嗎?」我反問。
「我只是不想這樣不明不白的過下去。」曲言如堅持道。
「敵人很強大,也很厲害,是和我同等級的強者,他今天之所以催眠那個記者,一是想引我出去,二是個人的興趣吧。」
看著曲言如勃然變色的臉,我繼續說道:「他會出手三次,三次之後,如果他還沒有得手的話,你們將不會受到殺手們的追殺了,永遠不會!」
「他到底是誰!」曲言如不解的問道。
看著曲言如如此緊追不捨,我輕歎,說道:「殺手至尊!」
曲言如不知道殺手至尊是誰,但能夠稱得上是至尊兩個字的人,絕對不會是什麼簡單的角色,想到這裡,臉色頓時變的有些難看起來,眼神微微閃過一絲惶恐,為了不在曲晚晴的面前表現出來,努力維持著平靜的聲音。
「我們,還有機會吧!」
「當然!」我微笑,平淡的說道:「我要保護的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殺他,即使對手是那個至尊,王者中的王者,也不會列外!」
「是嗎?那就好。」微微點頭,曲言如感覺自己有些紛亂的心情突然平靜了下來,是因為他的話嗎?曲言如不太清楚,不!是不願意承認,不管如何,至少她現在已經平靜了不少,沒有了剛才的慌亂。
相比較曲言如的恐慌,曲晚晴則是完全沒有感覺,就好像在聽一個與她一點也不相關的故事一樣,直到最後才驚歎了起來,「哇,沒有想到司機先生居然如此厲害耶,那司機先生會不會催眠術呢?」
催眠術,原來你還惦記著它啊!
微微點頭,我淡淡的說道:「對於這方面,我有些研究,想要催眠一些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怎麼了,你想要試一試嗎?」
「嗯嗯,想要試,想要試,請讓我試一試吧!」曲晚晴興奮的說道,新聞布會帶來的不愉快和鬱悶,在一瞬間全部被打出了腦海。
「那好,看著我的眼睛!」
看到曲晚晴的目光迎向我的眼睛時,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浮現在嘴角,在燈光的照耀下,眼睛忽明忽暗,宛如有一種生動的色彩在流轉,緊緊十幾秒鐘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到曲晚晴的眼神開始渙散,這是快要進入催眠狀態的表現。
「你已經很累了,就這樣睡過去吧。」輕柔的聲音猶如從遙遠的天外傳來,帶著不可思議的魔力,曲晚晴再也無法抵抗,腦袋微微一偏,身體就躺了下去,睡在了地面上。
看著曲言如呆呆的目光,我緩緩將曲晚晴放在沙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記住,你是世界上最強的百合,你的志向是將所有的美女納入你的後宮,你所有征服的第一個目標就是你的如姨,但我數到三的時候,你就可以醒來,然後征服你的如姨,沒有曲言如的哀求,不准停下來!」
連續數十遍將這段話重複著,我低聲輕喃,距離我有些距離的曲言如,根本無法聽到我在說些什麼,但直覺告訴她,她有了危險。
「喂,你在說什麼啊,為什麼不能大聲一點。」
大聲一點嗎?點點我,我淡淡的說道:「一,二,三!」
話音剛落,原本閉著眼睛的曲晚晴突然將眼睛睜開,緩緩的從沙上坐起來,眼神轉了一圈,現曲言如後,驀然一亮,直接撲了過去,嬌聲道:「如姨,我好喜歡你啊!」
猝不及防之下,曲言如被曲晚晴抱住了,呆呆的看著曲晚晴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磨蹭,怒火頓時升了起來,怒吼道:「你到底對晚晴做了什麼,你這個混……不要……那裡……不行,快一點……停……停下來啊!」
曲言如看到曲晚晴的雙手居然得寸進尺的深入了自己的衣服裡,肆意的揉搓著自己的**,頓時緊張了起來,哭如哭泣般的呻吟從嘴裡冒了出來,想要推開曲晚晴,卻現以自己的力氣,居然被曲晚晴吃的死死的,根本無法將她推開,隨著時間的流逝,陣地被一個又一個的攻陷,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力氣來反抗了。
「停下來,晚晴,快一點停下來,如姨求你了!」強忍著快要掉下裡的淚水,曲言如哀求道,然後曲晚晴很聽話的停了下來。
這一變故讓曲言如有些蒙了,直到確認自己完好無損後,才長長的鬆了口氣,但想到罪魁禍的時候,頓時恨的牙根都癢癢了起來。
「你這個混蛋,到底對晚晴下了什麼命令,為什麼她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希望你完完全全的告訴我,好不好!」
雖然是請求,但裡面不可質疑的味道很重啊!
「不知道!」我簡短的回答了。
「什麼,你開什麼玩笑!」
回想了一下,我解釋道:「剛才的命令,是我在一個朋友的筆記裡現的,至於有什麼作用,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只是覺得不錯,就拿出來用了,原本我以為曲晚晴也應該聽不到,沒有想到她居然懂了,而且也做了,還很徹底呢!」
我說的那個朋友,就是夏非天了。
「不知道你亂用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差一點……差一點就……」也許是因為害羞吧,怒火沖天的曲言如並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出來,但臉色有些緋紅是毋庸置疑了,但到底是因為怒火,還是因為害羞,只有她本人清楚了。
「總而言之,請快一點解除晚晴的催眠吧!」曲言如如此說道。
點點頭,我輕輕打了一個響指,曲晚晴的身體頓時一震,然後徹底的清醒了過來,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司機先生,你的眼睛好漂亮啊!」
好漂亮?看到曲言如射過來疑問的目光,我的眼睛再次變幻了起來,忽明忽暗,光彩流轉,但緊緊是一瞬間而已,即使如此,曲言如也不由微微愣住了,直到曲晚晴狠狠的錘了她一下後,才將她弄醒。
「那是什麼,為什麼你的眼睛會變色!」曲言如驚叫道。
「沒有什麼,只是一個古代的催眠術而已。」我如此的說道。
「古代就已經有了催眠術嗎?」曲晚晴好奇的問道。
「當然,像攝心術、**術之類的,都是催眠術的一種!」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了。
哦!微微點頭,曲晚晴笑著讚歎道:「司機先生很厲害哦,懂的還真多啊!」
看著我們兩個人的對話,曲言如一直微笑著,後來似乎想起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趕緊問道:「對了,我想問一下,你今天晚上做的會不會太過分了,如果那些記者要報復你的話,該怎麼般,還有晚晴的事情,晚晴被求婚的事情要是明天見報的話,這會對她造成很不好的影響啊!」
「不用擔心。」我淡淡的說道,「在那裡的人,除了你們和記者外,就全部是軍人了,我既然敢用手槍肆無忌憚的打壞他們的照相機,就足以說明我是一個軍人了,我以軍人的身份警告他們,他們多半會以為這是國家的要求,就算他們不會這樣以為,也不會把明天的事情登報,沒有人會專門和國家的軍人過不去。」
是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曲言如頓時放心了下來,既然是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只要這件事情明天不見報的話,晚晴就不需要去承受那龐大的輿論壓力了,畢竟她已經被追殺成這個樣子了,如果在讓她承受別的壓力的話,那麼對她,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放鬆下來後,曲言如笑著說道:「晚晴,我要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來!」
嗯!用力的點點頭,曲晚晴跑了過去,拉著曲言如走進了浴室。
看到兩個人都走進浴室後,我緩緩撥通夏非天的電話。
「有什麼事情嗎?都這麼晚了!」
微微意外了一下夏非天居然會說出這麼正常的話,我不由說道:「怎麼了,病了嗎?」
「正事!」夏非天如此說道。
「我今天見到了暗之行者,還打了一次,雖然略佔上風,但感覺還不好啊!」
「感覺?」夏非天突然笑了起來,開心的說道:「你什麼時候學會用這樣含糊的詞語了,感覺很不好,不錯,有進步,吶,說明白一點,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感覺!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
……
「不會是被暗之行者的明天嚇住了吧!」夏非天繼續笑著說道。
……
「喂喂喂,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長久的時間沒有說話,讓夏非天驚叫了起來。
「你覺得呢?」我反問。
努力的搖搖頭,夏非天無所謂的說道:「「誰知道?我又不是你,怎麼可能知道你的感覺。不過現在看你的樣子,臉色應該很難看吧。」
眉頭微微一挑,我望著窗戶,隱約看到自己的臉色,很正常,並不像夏非天說的那樣,只不過眼神有些驚悸。
「看來你真的讓暗之行者的明天嚇唬住了。」再次的沉默,讓夏非天長長的歎了口氣,輕笑道:「怎麼了,對自己沒有信心,覺得無法阻擋暗之行者嗎?不用擔心,你的實力很強的,你應該這樣想,暗之行者算什麼,老子一手滅他五個。」
「如果我是這樣想的話,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我冷冷的說道。
話音剛落,夏非天就叫了起來,「誰叫你真輕視他的,只是叫你這樣想而已,你笨蛋嗎?」氣呼呼的罵了一句後,夏非天冷靜了下來,想了想,說道:「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就行了,拿出自己的勇氣來。」
「說完了嗎?」我淡淡的問道。
「完了!」
輕哦了一聲,我冷靜的問道:「那好,有他的消息沒有,最後是他的藏身之處,我想要找他談一談,也許會有意外的收穫也說不定!」
「找他談話,你就不怕他嗎?」夏非天驚道。
眉頭微微一皺,我冷淡的反駁了起來,「我什麼時候說過怕他了,不用說就他一個人,就算是十武強者全部都到齊了,我也不會害怕,那種情緒我已經很久沒有嘗試過了,已經忘記了,害怕到底是怎麼感覺了。」
微微一愣,夏非天頓時感覺自己被耍了,氣沖沖的問道:「那你為什麼剛才沒有說話?」
「只是有些奇怪你為什麼會突然變的正經了,僅此而已。」我很爽快的回到了。
「你去死吧!」一字一句的咒罵後,夏非天咬牙切齒的說道:「暗之行者很厲害,你也知道他是什麼人,他的行蹤很神秘,我甚至連他什麼時候來到京城的都不知道,畢竟京城很繁華,流動人口太多,想要找到這樣一個人,簡直是難如登天。」
「你的意思是,自己沒有方法找到他!」我一字一句問道。
「沒有辦法!」
聽到這樣的回答,我很爽快的掛了電話,再也不敢夏非天一點的機會,原本對他還有些期望的,現在看來,他也不過如此,要是他能夠在如此龐大的流動人口中找到暗之行者的話,我還真的會佩服他,現在看來,他沒有這個資格了。
結束這一番沒有任何營養的通話,我走到窗戶的面前,俯視著整個城市,***流離的夜光之下,美麗的夜景,足以讓任何人都沉靜下來。
啊!!!!
突然,一聲驚叫從浴室中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