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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九章警告 文 / 妖血師

    遽然力,暗之行者將敵人逼退後,讚歎道:「在戰鬥中隨意改變戰鬥的節奏,你果然已經掌握了戰鬥的本質。」

    「多謝誇獎!」冷冷的回了一句話,我身體微微一晃,腳步啟動,劃過一道半弧,舉刀便砍,金屬交擊的聲音響起,軍刀瞬間被磕飛出去,在暗之行者驚愕的目光中,身體已經欺近他的懷裡,一肘頂在腹部。

    得手後,沒有停留,幽靈般向後推開,落地無聲,在剎那間躲開了那漆黑的匕,然後再次欺近,一拳轟在匕的扁平處,身體微轉,踩著迷蹤步,剎那間出現在暗之行者的左邊,以手代刀,劃了出去。

    當手刀觸碰在柔軟的身體時,身體再轉,這一次出現在暗之行者的後面,剛要動手,一股心悸的感覺瞬間蔓延上心頭,毫不猶豫的幾個小巧的後空翻後,原來所在的地方,幾道漆黑的光華閃過。

    零角度轉身!

    如果不是推開的話,現在的我,估計已經被肢解了吧!

    沒有絲毫的猶豫,在閃過暗之行者的匕後,腳步宛如幽靈一般攻了過去,拳腳相加,絕對不會給他任何喘氣的機會。從後空翻在再次前進,時間間隔不到一秒鐘。

    這就是攻!

    再次進入暗之行者的三米範圍的時候,我已經進去醒神的狀態,而暗之行者的度居然也可以跟上,說明他也進入了醒神狀態。

    醒神狀態,玄奧的境界,世界萬物的度彷彿在一瞬間放緩,加的,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攻擊,進攻,閃躲,進攻,閃過,再進攻,再閃躲!

    不停的重複著這樣的動作,機械般的運用身體各處的武器,肘、手、頭、膝、腳,進行著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失去的軍刀安靜的躺在距離我大約有著十三米遠的地面,泛著冷芒的刀身在月光的洗禮下,閃爍著幽幽的光華,彷彿一把來自地獄的絕代凶器。

    月光之下,暗之行者阻擋了我全部的攻擊,雖然步步緊逼,看似佔盡上風,但從攻擊到現在,除了早先棄刀那幾次攻擊,我根本就沒有在對他實行什麼有效的打擊,一把匕防禦到滴水不漏,渾身手下,依舊充滿著優雅的味道。

    暗夜之左手護劍!

    冷哼一聲,我突然再次加快進攻的度,右手的肌內在一瞬間蠕動,變得堅硬似鐵,一狠心,手臂直接撞擊在匕上,瞬間!鋒利的匕劃破衣服,在我的右臂上留下了一道血痕,但右臂卻成功的突破了匕的防禦,一把抓住暗之行者的衣領,全身通體力,腳步一轉,直接將他摔在地面。

    噗!

    一聲悶響,地面蕩起了無數的灰塵,形成一道衝擊波,放射性散開,輕哼一聲,暗之行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絲的痛楚,凶性爆,右腳朝著頭部踢了過來。

    眼神微微閃過一絲殺意,我將暗之行者硬按在地面,手臂力,直接將他甩了出去,撞擊在了大殿的牆壁之上,再次出一聲悶響。

    右腳再次狠狠一踏地面,身體宛如子彈一般快,眨眼間就來到了暗之行者的身體,右腳向著他的胸膛踏出,一腳踏空,地面頓時出現一個厘米左右的腳印。

    身體一扭,以右腳為重心,左腳閃電般的蹬出,但卻在距離暗之行者身體還有三厘米的地方被匕所抵擋,但重重的力道在瞬間完全的爆,暗之行者的雙腳摩擦著地面滑行了近三米左右的距離,才停了下來。

    直線!

    看也不看,憑藉著多麼戰鬥的直覺,暗之行者就已經知道敵人向著自己逼近,匕劃出一道直線,直取脆弱的咽喉。

    攻敵自救!

    匕突然一滯,一個詭異的想法閃過心頭,沒有絲毫的驚慌,放開緊握的匕,幾個空翻,拉開距離,這樣的話,才可能改變自己被壓著打的趨勢,像這樣同等級的對手,一旦出現失誤,可是會淪落到永遠無法翻身的地步。

    現在的自己,已經吃到了這樣的苦頭,因為他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可以硬接自己的匕,換成其他人的話,鋒利的匕早已砍掉那人的手臂,破開了那人的咽喉了。

    緩緩的將口中的匕吐出來,右手輕巧的接住掉落的匕,我隨意揮舞了幾下,漆黑的光芒在月光下閃過,感覺還可以,挺順手的。

    全身限定早已解除了百分之九十,即使這樣依舊沒有拿下暗之行者,這讓我對十武強者再次高看了一分,右臂被匕劃出的傷痕,滲出了絲絲血跡,在大成的硬氣功和肌肉強化的防禦下,依舊被傷成這個樣子,看來這把匕還真是鋒利啊!

    不過,使用匕的人,卻更加鋒利!

    看著被拉開的距離,我輕輕的歎了口氣,這樣的距離,已經不適合攻了,因為攻已經無法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了,即使他現在受傷了。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狼狽過了。」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暗之行者眼神帶著一絲的迷離,緩緩說道:「自從成就了殺手至尊的威名後,任何的任務在我的心裡,都沒有絲毫的挑戰性,殺一個人簡直太容易了,畢竟,人的生命可是很脆弱的啊。」

    「我記得,在自己被殺手們承認,成為至尊的時候,自己曾經站在月光下,仰天長歎,這個世界,沒有我殺不了的人!」

    緩緩的卸下自己的面具,露出了一張成熟之中,帶著一絲滄桑的臉,這張臉很英俊,不,如果說是漂亮的話,也不會有人反對。但他不是女人,因為他的聲音和喉結足以證明他的性別,長期不見陽光,使得他的皮膚很白。

    這就是殺手至尊的臉?一點也不和諧,很他的名號很不符合,這樣的他,不應該是一個殺手,而是一個模特、一個明星、甚至一個小白臉!

    月光之下,那張俊臉足以迷惑任何的女人,從十歲到八十歲,簡直是通殺啊。

    「你既然有能力傷我,就有資格看我的臉!」微微苦笑了一下,暗之行者說道:「這次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要帶面具了吧,還有,如果醫生問你見過我的臉沒有,就告訴她吧,我說過自己很英俊的,她為什麼就不信呢?」

    「你要走!」聽了這麼多的廢話,我有些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了。

    眉頭微微一挑,暗之行者再次帶上面具,聲音從面具後傳了過來,「怎麼?想要阻止我嗎?如果你覺得你可以的話,隨時可以上來阻止我。」

    微微搖頭,我直接說道:「沒有那個打算,如果你想要走的話,我也沒有辦法攔下你,至少以現在的情況,我沒有萬全的把握將你抓住!」

    「有自知之明!」暗之行者微微點頭,腳步啟動,緩緩的消失在了大殿外。

    輕微的鬆了口氣,一絲苦笑慢慢的爬上了臉龐,這只是第一個試探,就這樣的幸苦,還是正面交鋒,真不知道他如果使用其他方法的話,會如何的恐怖。

    撿回自己的軍刀,我搶過來的匕分別藏起來,慢悠悠的回到大殿後,現記者們還沒有離開,求婚的那個傢伙雖然被拉到了一邊,但眼神空蕩,顯然是催眠還沒有結束,也不知道,暗之行者解除催眠的暗號是什麼。

    他求婚是在手裡的信封被奪之後,那解除催眠會不會是將信封再一次放回去,帶著一絲試驗的心情,我緩緩將從軍人手裡取過的信封放在他的手裡,白色的信封印入他的眼簾後,一句低沉的話,緩緩的從他的口裡流出來,

    「你很聰明!」

    話音剛落,我就看到他的眼神突然恢復了清明,但其中,還摻雜著一絲疑惑,是對出現這樣狀況的疑惑。

    這算是考驗嗎?我看著門外想到。

    「這是怎麼回事!」李華在清醒後,出了第一個問題,對象是站在自己身邊的一個少年,因為看到少年若有所思的眼神,李華的直覺告訴他,少年可以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覆。

    「你被催眠了!」我淡淡的說道。

    李華頓時嚇了一跳,但轉眼就開始回想到底生了什麼事情,無論如何,也無法回想起,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進入了大殿,自己的回憶,還停留在,向著大殿奔跑的那一刻。

    「那麼,你能告訴我,我在被催眠後,做了什麼事情嗎?」既然自己被催眠,那肯定做出了什麼事情,即使自己沒有任何的記憶,但隱隱之中,還是感覺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要不然,自己的心情不會有些不安。

    「你向著曲晚晴求婚了!」

    碰!

    宛如巨大的氣錘狠狠的錘中了自己的腦袋,李華在一瞬間就懵了,呆呆的看著少年,又將目光移向了龍椅上的曲晚晴,接觸到她委屈的眼神時,終於回過神來,帶著苦澀的笑容,道:「這還真是了不得啊,居然向女神求婚了,這件事情,要是明天見報的話,估計我就會被女神的崇拜者生撕了吧!」

    「感覺如何!」我淡淡的問道。

    「居然就這樣向女神求婚,我也算是第一人吧!可惜的話,自己居然忘記了這歷史性的時刻,還真是有些遺憾啊!」

    「遺憾嗎?如果我告訴你,我拒絕了晚晴的求婚,你會不會生撕了我呢?」奇怪的想法,在一瞬間劃破腦海。

    「怎麼辦?怎麼辦?」李華有些不知所措的喃喃著,雖然求婚的事情他並不清楚,雖然他是被催眠的,但別人不知道啊,他該如何說清楚這件事情,被催眠,如果沒有人可以證明的話,是沒有人會相信的,就算讓眼前的少年來澄清這件事情,也會被認為是串通好的,記者們是不會放過這樣的八卦的,這一點,他很清楚。

    輕輕的歎了口氣,在有些人詫異的目光中,緩緩走到曲晚晴的身邊,輕輕喝道:「閉嘴!」聲音不大,但整個大殿所有人都清楚的聽到了。

    「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了,今天的新聞布會也到此結束了。各位,請回吧!」毫不猶豫的下了逐客令後,我看著頓時喧嘩開的記者,掏出手槍,瞬間打破幾個記者手裡的照相機後,原本喧嘩的記者們,頓時安靜了下來。

    「這不是請求,而是命令,新聞布會到此結束,希望你們沒有任何的意見。」看著啞火的記者,想了想,我再次說道:「剛才的求婚,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各位不需要當真,也就不需要登上報紙了,明天的報紙,各位自己看著辦吧!如果誰把這個玩笑當真的話,可能會被人嘲笑哦。」

    淡淡的說完這幾句話後,拖著曲晚晴和曲言如離開了大殿,留下了一群依舊在呆的記者們,看到當事人已經離開,剩下的記者們也相互看了一眼,就散了。

    既然已經被人警告了,當然沒有人會把求婚這件事情登上報紙了,至於這件事情是不是玩笑,所有人都再清楚不過了。

    帶著兩個人回到酒店後,曲晚晴就一頭紮緊了床被裡,曲言如也是一臉的疲憊,坐在沙上,眼神迷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為自己倒上一杯冷水後,靜靜的坐在曲言如的對面,等待著她的開口。

    幾分鐘後,回神的曲言如問出了第一個問題,「這到底是在回事,為什麼那個人會突然……突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被人催眠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我冷靜的說道。

    「催眠?」曲言如沒有說話,倒是曲晚晴頓時跳了起來,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催眠,就是那個拿著懷表,然後讓人看著,不知不覺中,就可以讓人睡著的催眠嗎?」

    點點頭,我糾正道:「三流的催眠而已,你說的那個。真正的催眠大師很厲害,不需要借助什麼工具,今天夜裡催眠那個記者的人,就是一個很厲害的催眠大師。」

    「那你也會催眠嗎?」瞪著一雙大眼睛,曲晚晴的眼睛裡,全部都是好奇,讓急於瞭解事情經過的曲言如,翻起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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