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收回自己手中的刀,夜舞依舊用剛才的語氣說道:「你,很好,很強大。」
將自己手中的手槍收回來,我淡淡的笑了起來,「過獎,你的刀還是如此鋒利,差一點就可以將我劈成兩半了。」
「口氣,還是,討厭。」堅持己見的夜舞讓所有人都汗了一把,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與夜舞對峙的少年。
對於夜舞的看法,青鳳等人還是多多少少有些支持的,自己的隊長,自己很清楚,雖然跟了隊長這麼長的時間,但幾乎從來沒有聽到過隊長用別的口氣說話,隊長說話的時候,口氣永遠都是那麼冷淡,彷彿什麼事情都無所謂似的。
平平淡淡,沒有一點語氣的變化。
似想一下,如果有人用一種非常平淡的聲音和口氣,將**澎湃的中國人唱出來,是如此一副詭異的畫面,光是想到這裡,青鳳等人就狠狠的再次汗了一把。
不管是調侃、高興、興奮、憤怒、無奈、悔恨……隊長都沒有透過聲音表達出來,想要知道他的心裡活動,只要仔細分析他說的話就行了,他是一種可以很自然的將「切,這是個混蛋」這種抱怨之類的話,很平淡的說出來。
這個口氣,確實讓一些人討厭,而眼前的這位夜舞就是其中之一了。
雖然夜舞不喜歡,但並不代表其他人不喜歡,駕駛著小船回到岸上後,醫生很緊張的看了少年一眼,沒有現什麼致命傷後,才扭頭惱怒的看著夜舞,「真是個討厭的傢伙,夜舞,你為什麼總要和我過不去,還和小可愛動手,他可是你的……」
「嗆!」
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夜舞已經歸鞘的刀被再次拔了出來,凜冽的殺氣毫無保留的爆了出來,幾乎將所有人都籠罩了進來。
「再說,殺了你」
向前踏出一步,十把手術刀再次出現在醫生的十指之間,「隨時奉陪,如果想要在今天了斷的話,也沒有什麼不行的,但你剛才,為什麼要向小可愛拔刀,就是因為他□過你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也太小氣了吧,再說了,你當時還不是沒有絲毫的反抗,你可知道我多麼羨慕你,我想給小可愛,小可愛還不要呢?」
說道最後,口氣不知不覺從冷然轉到了抱怨。
□!小氣!
兩顆宛如重磅炸彈將在場的除了當時人之外的所有人都炸暈了,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了當事人的身上,一副十分詭異的畫面在青鳳等人的腦海裡慢慢的浮現了出來。
畫面是兩個人,一男一女,男子壓在女人的身體之上,奇怪的是女子沒有絲毫的反抗,看樣子是強迫與被強迫的關係,但男子卻沒有絲毫的興奮神情,用一種十分平淡的聲音說道:「你今天就從了我吧,沒有人會救你,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一樣。」
女子的臉色也不怎麼驚慌,只是道:「下流,不潔!」
強迫之人沒有絲毫的得意,被強迫之人沒有絲毫的驚慌,兩個人的口氣一個不一個古怪,然後男子面無表情的撕破女子的衣服,不管是臉上還是眼神裡沒有一點的**,彷彿就像看一塊死肉一樣。而女子,也是一臉平靜,任由男子在自己的身上洩。
沒有驚慌、沒有叫喊、沒有破罵、沒有抵抗、沒有淚水,事情就在詭異的情況下生了,青鳳幾個目光交錯了一下,於是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冷顫,從對方的目光中可以看出,雖然有些不一樣,但大家的想像應該都是大同小異吧。
雖然畫面是想像了出來,但眾人還是不相信自己的隊長會去□一個女子,跟了隊長這麼久,還沒有見過他對什麼女子感興趣,尤其是□的對方還是十武強者之一的頂級人物,好像三年前,隊長還沒有可以制服十武強者的實力,就算是現在,還沒有完全可以制服十武強者的實力,並且這個十武強者居然不抵抗,怎麼想也不可能吧。
至於像□之類的東西,青鳳等人根本就不考慮,先以隊長的性格,根本就不會中□之類的催情藥物,就算是中了,也不可能被藥物所擺佈,因為十武強者對自己身體機能的控制,已經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
隊長可以控制自己的心跳,這一點青鳳他們見識過,也體驗過,當時的青鳳,將手掌放在隊長的胸口,整整一分鐘讓自己的心臟停止跳動,這種實力,讓所有人呆癡了整整一天,心臟停止跳動了之後,隊長就宛如一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除了眼神可以亂動之外。
對於□之類的東西,根本不可能控制隊長,十武強者也一樣。
就在眾人的無限思考中,夜舞手中的刀已經再次和醫生的手術刀碰撞在了一起,兩個人的實力是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
此刻,星語卻緩緩移動到了少年的身邊,有些疑惑的問道:「她說的,是怎麼一回事情。」
「你認為我真的□了夜舞?」看著星語疑惑的表情,我淡淡的問道。
星語遙遙頭,笑著說道:「當然不相信了。」
輕輕的點點頭,我稍微整理一下思緒,道:「三年前的武會,我受了重傷,醫生救了我。如果不是醫生出神入化的醫術,我估計已經是這裡的肥料了,傷癒後的第三天,我從別墅裡逃了出來,為了躲避醫生的糾纏。」
「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我當時可是為你治療耶,虧我還為了你,委屈自己三天三夜沒有合眼,小可愛真是一點也不可愛哦。」打鬥中,醫生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那麼,你當時為什麼除了一件白大褂外,什麼也沒有穿。」我淡淡問道。
「那可是愛的治療啊,你應該感謝我才對,你可知道我當時是多麼的害羞啊。」
「那麼,為什麼要脫我的褲子,我傷的上半身才對。」
「沒有了下半身,你可以活下去嗎?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