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大廳內,青鳳的身形突然從房間內閃射了出來,接著戰虎、冰龍、兵武和許勝也隨後從各自的房間內衝了出來,各自看著其他人的動作,笑了起來。
「有人交戰,我在房間內看到了,其中一個是醫生。」大嗓門的許勝呵呵笑著說道。
戰虎點頭,說道:「我也看到了,令一個人穿著一身黑衣,居然和醫生斗的不相上下,很離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也應該是……」
「十武強者!」青鳳腳步不停,點射出去,以極快的度向著別墅外面衝去,十武強者的交戰,可不是街邊的雜技,想看就可以看到的。
跟在青鳳後面的幾個人也微微笑了起來,除了許勝的度稍微慢了一些之外,其他幾個人的度幾乎可以說是和青鳳並駕齊驅,幾個人轉眼間就已經衝去了別墅,當所有人都走的一乾二淨的時候,星語的影子才緩慢的出現樓梯上。
當所有人都趕到湖邊的時候,看到隊長就站在湖邊,而人工湖中央的一隻小船上,兩個人影不斷的分和,清脆的交擊聲接連不斷的響起,沒完沒了。
「隊長。」幾個人緩緩的站在少年的身後,眼睛卻一直飄向湖中央的兩個人身上。
「快了。」看著醫生和夜舞的身影,我淡淡的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後面幾個人迷惑的眼神。
「十、九、八、七……三、二、一!」
緩緩的從嘴裡吐出最後一個字,醫生突然悶哼一聲,踉蹌退了幾步,而夜舞直接跳入了湖裡,消失不見。
「伊川夜舞,這一次算你跑的快,不然的話,我一定將你的心臟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不是黑色的。」看到自己的敵人已經跑掉,憤憤的醫生頓時叫喊了起來,她知道,夜舞肯定可以聽到自己的聲音。
就在醫生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一身黑衣的伊川夜舞突然少年附近的湖邊冒了出來,除了頭沾濕了之外,身上的衣服,居然是乾的,水珠不斷的從伊川夜舞的衣服上滑落。
狠狠的甩甩頭,水珠不斷的從頭上甩出去,緊緊十幾秒後,伊川夜舞的頭已經和用乾毛巾擦過一樣,雖然還是濕的,但已經沒有了水珠的存在,而此刻的衣服上,一點水珠也沒有了。
「夜舞,好久不見了。」看著此刻的夜舞,我上前淡淡的說道。
「下流、不潔、無恥、h、齷齪。」一連幾個不算是褒義的詞語從夜舞的嘴裡蹦出來,如果不是她的眼睛看著我,我還真不知道,她說的到底是不是我,我記得自己好像並沒有那麼差勁吧?夜舞,你到底是如何得到這個結論的。
不光是我,估計我後面的幾個人,也被夜舞說的話給鎮住了吧,扭回頭,我正好看到幾個人有些癡呆的臉部和有些懷疑的眼神。
「我來簡紹一下,同樣是十武強者之一,伊川夜舞,是殺人劍術伊川流的傑出傳人,一生侍奉劍道,除此之外,是一個身心純潔的小姑娘吧。」
「嗆!」
反手拔刀,蒼勁的拔刀聲響起,向前踏出一步,淒艷的刀光直劈而下,順著眼前下流之人的肩膀,但,刀到中途,手腕一翻,由直劈改為橫掃,出極為短暫的刀吟,接著就是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無法承受刀身傳來的巨大力道,我微微退了一步,手中的手槍已經出現了一個淺淺的刀痕,如果不是夜舞手下留情的話,我想這把手槍應該會直接分成兩半吧,將殺人劍術提升到巔峰的伊川流傳人,還真是一個令人心寒的存在啊。
「你、口氣、討厭、礙眼、消失吧!」簡短的說明了一下,夜舞手中的長刀再次劃破長空,出悅耳的刀吟,淒艷的刀光彷彿劃破了虛空,出現在我的眼前,舉起手中的手槍,槍口對刀鋒,手指緩緩扣下扳機。
碰!
蹦出的子彈在距離槍口不到兩毫米的地方和刀鋒相撞,出刺耳的摩擦聲,強大的力道使得夜舞握刀的手,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眼睛猛然閃過一絲寒芒,夜舞嬌叱一聲,抖的右手奇跡般的停止了下來,接著將這顆子彈橫著切成了兩半,威力不減,狠狠的和槍口碰撞在了一起,彷彿如同豆腐做的一樣,手裡的手槍根本無法住址刀鋒的前進。
醒神!!!
淒艷的刀光,寒冷的刀鋒,飛濺的手槍殘骸,平滑的切口,這一刻,我的時間彷彿停止了一樣,接著刀鋒遽然加,彎腰,空翻,加的刀鋒貼著我的鼻子劃過,帶離了幾根飄然的絲。
有些狼狽的與夜舞拉開距離,我雙手向後一探,兩把手槍已經握在左右雙手之上,接著腳步一蹬,衝了上去。
叮叮噹噹的聲音再次響起,中間還摻雜著開槍的聲音,踏著四象步、兩儀步、五行步,我不斷的遊走在夜舞的身邊,雙手中的手槍對準刀鋒開槍,時不時和刀鋒硬碰幾次,出聲聲脆響。
劈、挑、砍、抹、掃……殺人劍法沒有複雜的套路,所有的攻擊全部都很簡潔、直接、狠毒、瘋狂,有一種不殺死敵人,誓不回鞘的氣勢。
做為其中的佼佼者,夜舞殺的人很多,手中的東洋刀被揮到了極致,角度刁鑽,出人意表,往往砍出的角度,變化的方向和度,逼迫敵人不得不與他硬碰硬,現在的我,就有著這樣的感覺。
一代村正是一代名匠用失傳的千疊浪手法打造而成,以上千人之血開刃,歷盡多年,刀身依然明亮,刀鋒依舊鋒利,無堅不摧,我手中的手槍雖然堅硬,但很快就可能被切割成碎塊吧。
拼了!
一狠心,我腳步豁然停住,直直的站在夜舞的身前,左手舉起,右手的手槍阻擋夜舞的刀鋒,緊緊一秒鐘,右手的手槍就被鋒利的刀鋒一分為二,但在夜舞的刀鋒劈開我腦袋前的一剎那,我左手的手槍已經對準了她的眉心。
與此同時,刀鋒已經悄無聲息的聽到我的眉心不足一厘米的刀鋒,凌厲的刀風將頭皮之上的頭吹飛了起來,亂舞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