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用著很舒服
路水蓮聽了這話，豁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是啊，人家是沒接過婚的**，你怎麼不也去找個**日呢，因為你本人條件也不過如此!你本來可以有一個更好的展的，可是你離不開你那體面的父母，你要吃他們的飯，住他們的房子，你要舒適!結果怎麼樣?我認識你幾年了，你一直在怨天尤人，兩手空空。你為什麼不能像別的年輕人那樣靠自己的本事去闖去拚?你的痛苦和憂鬱都是你自找的!我現在就是這樣，我是離過婚的女人，但是我路水蓮不想跟什麼人比。我靠自己的本事吃飯，我真不懂你們這些人幹嗎老搬著父母那塊牌子呢?他們再有榮耀也是他們的，跟兒輩們有什麼相干?真是可笑——我最討厭自己沒本事，拿父母來給自己撐門面的人了——」
華俊輝聽她劈頭蓋臉一頓數落，心裡也窩了火。「水蓮，你以為你比別人了不起是吧?」
「我說過我自己怎麼樣，用不著別人來評論，我有自知之明。」她邊說邊換衣服。「對不起我下午有個事不能回來吃飯了，我有個朋友從廣州來了，我得去陪他吃餐飯。」
「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你也管?你還要不要管我們是不是日搗呢？你還要不要等我回來以後像上次一樣掰開我的腿看看我那裡有沒有日過後留下的痕跡呢？」路水蓮白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
「路水蓮，你別這麼神氣，你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你並不比別的女人多長個什麼東西吸引男人哩！」他憤怒道，終於一改平日的溫順狀。
「是的，我就是個普通的女人，我沒有比誰多長個什麼東西。我從前也沒有把自己捧得很高，把我捧上天的人才會把我摔在地上!我看透了，你那些甜言蜜語是用來騙當年的路水蓮的吧。可是現在路水蓮更成熟了，她不聽人哄了。說實話，我一點也不想與你結婚，是你總是糾纏不清，宗是沒完沒了的腰纏著我日我的身子，害得我拖得這樣半死不活的。」
華俊輝聽了這話，心就徹底涼了。「路水蓮，你這是說的大實話，你今天終於不再演戲了，你說出了大實話!唔，我苦苦愛了你3年，就落得個這樣的下場。真是報應。報應啊。」他伸出拳頭又瘋似地猛擊著自己的頭部，這是他激憤起來常有的舉動，像個喝醉酒的怪獸。
「我沒有想演戲!我為什麼活得這麼虛偽、這麼痛苦、這麼麻木?是你逼的!2年前在文藝路口那塊草坪上我就對你說過，我愛的是他而不是你，我願意讓他日不願意讓你日，可是你竟然以死相逼!你要是有骨氣就不要糾纏我，就不要再上我的身子日我，鬼才想演戲給你看，我演得累得要吐血了，好多次我現自己都快要被你逼瘋了，要不是他，要不是家裡還有牽掛，我真的想自殺算了，我煩透了你沒完沒了的糾纏!其實你早就應該明白，我一點都不愛你了，你纏住的不過是一具空殼子，你日的也只是一具空殼子，你只能佔據我的水簾洞佔據不了我的心。我不明白，你要這具空殼子有什麼用?不就是在那日的那一會兒能給你的小二哥帶去點兒快活嗎？現在你要看戲我也不想演了，太累了，哈哈哈——多麼可笑，太可笑了——我們都是怪物，都是瘋子，可憐蟲!」路水蓮笑著，蒼白扭曲的臉上滿是悲哀，她癡癡地望著窗外那棵呆滯的苦楝樹，熱淚滾滾。
「水蓮，你真的一點都不愛我了嗎?可是你為什麼跟我日搗時會說你愛我?在我們日搗的時候你還哼哼唧唧的叫喚呻吟，這一切都是假的嗎?難道你把我當成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鴨子?」華俊輝迷惘地問道。
路水蓮聽了這話，看著他紅的眼睛，心裡有些虛，怔怔地坐在那兒流淚，不知所措。「俊輝，不是這樣的，有時我是真的愛你的，可是那種感覺有時一下子又找不到了。俊輝，我只能告訴你，有些東西破了就是破了，縫得再好也不過是件不結實也不完美的東西，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就像我一樣，結過婚被男人日過，那水簾洞就不是完好的了，以後誰要是再成為我的男人再日我，也只能算是日的二手貨，日的別人日過的水簾洞，就是這樣。我們和好後你對我再也沒有從前那樣好了，那麼早知如此，我們為什麼還和好呢，苦守著一座快要倒塌的墳墓?說實話，跟你在一起，我並沒有真的很快樂過，除了跟你日搗時。可那是**的快樂，精神上一點也沒有，這種快樂稍縱即逝。日完了爺就沒有了可是你不知那時我的心情太亂了，我想日搗可能是一種找回感覺的好辦法，可是除了在這一刻我感覺與你親近，過後我又不愛你了。真相就是這樣，我現在才明白兩個人相愛光有性是不夠的，光有愛也是不夠的，要看這兩個人是不是有相融在一起的願望和力量。是不是真的性情和諧。精神上的。」
華俊輝聽她冷靜地說了這許多話，覺得那個不諳世事的路水蓮真是長成熟了，變得他有些不熟悉了，但是他並不相信她就能如此輕鬆地擺脫他，再說不管怎麼樣，這個女人在床上日起來還是很舒服的，每一次都日的他快活的想死，這樣一個尤物怎麼能輕易的放棄呢。「我周圍的人都以為我要跟你結婚了，而你卻還是把我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男朋友，這不公平!水蓮，我真的那麼令你生厭嗎?」
「我不喜歡你的性格，你知道我喜歡活潑開朗的男人，可你一天到晚繃著個臉，我受不了你的憂鬱。我生活本來就夠累的了，我承負不了你給我的壓力和依賴。」
「是這樣，那我是沒有希望了，一個人的性格是不可能有大的改變的，我天生就是這樣的性格，我沒有辦法。可是水蓮，我們能舉行一個簡單的婚禮嗎?哪怕結完婚再離婚，也遂了我一生的心願。」華俊輝的臉上表情很古怪，但決不是真誠，路水蓮從裡面看到了報復和仇恨。
要在從前，路水蓮可能又是會相信他的鬼話。可是現在她卻驚異地現這個瘦瘦的男人骨子中藏著的陰險和狡詐。他是想害她，只要路水蓮真跟他結了婚，還不知他怎麼整她呢，說不定就整天給她鎖在屋子裡，讓她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供他日。這樣的事情媒體上也是有報道的。現在他要管她還名不正言不順，他太不方便了，他充其量也不過是她的一個男朋友，男朋友是沒有法律上的意義的。他不能明目張膽地去破壞她和時楓林的交往。不能過多的控制她和時楓林幽會，和時楓林日。她的成熟多汁的身子和水簾洞現在只是屬於她自己支配的，是相對自由的，但和他結婚了就不一樣了，水嫩的身子和多汁的水簾洞就要被他控制起來了。
「要是我不答應呢?」路水蓮冷笑著看著他。
「你沒有選擇!」華俊輝獰笑著看著她，「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時楓林那些破事，你們經常在一起幽會日搗，他日你的次數比我還多，你以為我試不出來嗎？你的水簾洞已經讓他日的打了一圈兒哩，沒有以前緊了哩。第一次你親口告訴我你喜歡他，不愛我了。後來你又瞞著我跟他好，和他在一起日，還回來輕描淡寫地跟我說你們之間沒什麼。那時我就想，你們總會有報應的。你們這樣欺負我，因為我沒錢也沒勢是不是?」
路水蓮這才看清了這張善良軟弱的外表下面是多麼可怕的陰暗。「不是，我就是不喜歡你，你就是百萬富翁我也不會喜歡你的，我愛時楓林我想把自己腿叉來給他日水簾洞那都是我的事，你沒有資格管我!你為什麼像個哈巴狗一樣地哭呢，撞車呢?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的手段是不是?你真是個陰險透頂的人，處心積慮要報復，還捨得花這麼多時間和詭計!你真高明，我今天總算看清了你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