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從後面抱住了
路水蓮生氣地對時楓林說:「你的心真狠!你跟你老婆日出來的孩子可以好好地出生,上學,跟父母在一起盡享天倫。可和我一起日出來的孩子你就總是要我親手去剝奪他們生存的權利!這太不公平!我知道你心裡根本沒有我,你的眼裡只有她們兩個,既然你這麼愛她們,為什麼要來引誘我呢?你為什麼主動爬上我的身子來日我呢?」
「當年我來的時候一個人那樣孤單——你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讓我越陷越深,天天纏著我日,讓我無可救藥地愛著你這個懦夫!」她邊說邊哭起來。
「水蓮,你給我一點時間,希望一定會有的,可是現在還不行,也沒有這麼快,不管什麼事情也都是需要一個過程的,何況離婚也不是說離就能離呀。這次是哥對不起你,哥今天誓以後只要是和你日,絕對是會戴套套的,絕不會再給你日懷孕了哩!哥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只有時楓林自己明白前半句話是假話,可是也不得不這樣說。和女人相處,多半都是要哄著過的。女人就像是孔雀,你不哄它不開屏給你看。女人也一樣,你不哄,她不叉腿給你日。
路水蓮不理他,時楓林便從後面環抱過來,用兩隻手分別握住她的兩個顫巍巍的大奶子。一邊緩緩的揉搓一邊說:「水蓮,我心裡真愛的只有你,真的,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對你的愛——我和現在的那個老婆就是應付應付過日子。」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個大飾盒,打開,裡面是一套金飾——一枚金戒指、一條金項鏈、還有一對金耳環。
「你想收買我?」她面色稍悅道。
「是的,送你一條金鏈子鎖住你——讓你永遠都離不開我,讓我隨時都能和你日哩。」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把項鏈給她戴起來。
「是給我的結婚禮物嗎?如果哥跟我結婚,這些都不要——喝泥巴水戴塊石頭都是好的。我天天都把自己打開了給哥日,哥只要一個眼神我就叉腿,你想怎麼日就怎麼日。」她傷感地硬嚥著說。
時楓林看她眼裡含淚,又說出這樣情深義重的話來,忍不住抱住她哭起來:「水蓮,哥是自私,對不起你,哥這輩子最對不住的人就是你了。哥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心太軟,覺得拋棄她們母女兩個於心不忍,沒有你更過不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們都跟我在一起。水蓮,其實她跟我是有分無實的。我跟她一個月才過一次那種日搗生活,每次都是我趴上去,找到水簾洞放進去,三下兩下就日完了,沒辦法那是交公糧哩。我每週差不多有四五天跟你在一起,哪周也要和你日個兩三次的哩。除了雙休日陪她們,其他的時間我都在陪你,我怕你孤單,怕你胡思亂想,怕你水簾洞癢,怕你不愛我了——我其實真正的妻子就是你啊,哥跟你這麼久了,哥再沒有多看別的女人一眼,除了家,我一心一意都在你身上,你應該明白哥的心啊——」
路水蓮被他說得心亂如麻,分不清他說的是對是錯,可是這近兩年來時楓林除了老婆孩子,心一直在她身上她是知道的。她有感覺,每次跟他在一起,他總是那麼熱烈地要日她,千奇百怪花樣繁多的日,日了下面還要日上面,每次幽會,他又總是那樣戀戀不捨,眼裡流露出的都是還沒有日夠還沒有過完日癮的意思。該死的,她仍然愛他入骨,雖然他日她這樣多次沒有一次讓她達到*的,他的小二哥太短,她的水簾洞又比一般女人深,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可她的眼裡只有他!這個胖胖高高的和氣的中年男人,她無奈地任他摟著,任他揉搓著她豐滿柔軟的大奶子,摟著她無可奈何的命運,揉搓著她成熟的身體,淚流成河。
「這只是一點心意,真的不算什麼!哥不是什麼大款,可哥是真的非常非常愛你,哥不會束縛你的自由,如果你有更好的人,如果你願意把自己交給別的男人日,哥不會對你死纏爛打的——」
「別說了,哥——我的頭好疼——」她打斷道。
「明天我陪你去做打胎手術——別怕,凡事有哥在,一切都可解決的——」他陪著小心體貼地說。
兩個人平靜下來吃飯時時楓林問起她家裡近況,路水蓮躊躕了半天才說:「爸爸的心臟病又犯了,家裡現在很困難。」時楓林聽了這話,倒是二話沒說,「哥明天給你帶點『米』來,你自己給他們寄去。」時楓林暗自算了一筆帳,日一次小姐要花3oo元,這一年多來他日路水蓮這個成熟的女人不下一百次了,要按小姐的價錢算起來那就是三四萬。可他在她身上才花多少錢呢。何況,這個女人要比那些小姐們漂亮的多成熟的多了,日起來也歡快的多舒服的多。那些小姐就是為了錢讓你日,日的時候乾巴巴的一點兒水的潤滑也沒有,那像這個女人呢,一日起來水簾洞裡就水花翻騰,爽的很哩。再說了,小姐是千人日的不乾淨,可這個女人就不一樣了,她頂多是三兩個男人日,等於就是他時楓林的專供用品,又乾淨又實惠哩。所以,再花點錢也是值得的哩。
第二天路水蓮在時楓林的陪同下做了第二次流產手術,這一一次,她的水簾洞已經沒有上次那麼痛了,是不是她已經麻木了,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暫時不痛就是好的,哪管得著以後呢。時楓林給她帶了兩千塊錢,陪她到郵局去寄了。
他仍是她唯一的依靠,只有他,才能給她苦難的家帶來希望。他總是那麼好心,那麼善良,雪中送炭,可是這一切,都是她用青春的身體和感情交換來的,都是她一次次讓他日她年輕水嫩光滑的身體,日她水汁液汪汪的水簾洞換來的。
路水蓮仍然與華俊輝住在一起,因為她無處可去。她和他就像蜷縮在同一個窩裡的兩條蛇,天亮時他們各自出去覓食,夜色降臨時他們又回到同一個窩裡,不過他們再也不日搗了。路水蓮不讓他日,這種事情就是這樣,女人要是不讓日,腿不叉開,男人也就日不成,小二哥再硬,也不能是隔著腿日吧。他本來也不再敢有太多的要求,他只要每天她不離開他的視線就可以了。日不成看著那成熟的身子也是舒服的哩。她也習慣了兩個人呆在同一個窩裡,她睡外面這間房,他睡裡間。可是她多麼希望是時楓林跟她住在一起啊。不管他多麼蒼老,可是他終歸是她名正言順的男人。
華俊輝是什麼,是她心裡再也激不起半點波浪的另一條瘦小的蛇,雖然小,但是那卻是一條劇毒的蛇。她不只一次跟華俊輝提出分手,可是華俊輝不答應。他冷笑著說如果路水蓮想逃出他的手心,他就不論她在哪,他都會去殺她。他仍然催促著她與他結婚,「水蓮,你現在已經快3o歲了,你總不能老這樣單身下去吧,你以前說你還不想結婚,現在又過這樣長時間了,你該無話可說了吧。」
路水蓮聽了心裡瘋,「結婚?華俊輝,你一沒房子,二沒一點積蓄,我們何以為家?現在你一個月才5oo多塊,是我補貼你你才能過得這樣滋潤,要是你一個人,5oo多塊你吃盒飯都不夠,還想喝啤酒、吃好菜、穿新衣服?要是結婚,我將來被日懷孕,我的工作肯定沒了,你拿什麼來養家?」
華俊輝聽她說這話,心裡想她這是找一堆理由來搪塞他,心想隔壁的張艷萍對聞明傑怎麼這麼好呢,人家不一樣租了房子結了婚。「水蓮你怎麼這樣說?人家張艷萍怎麼不顧她家裡反對,跟聞明傑結了婚呢?」
路水蓮最反感華俊輝拿別人來跟她相比,她打心眼瞧不起那個長得呆頭呆腦的只知道曬豆角做醃菜的女孩。「她怎麼能跟我比?」她一陣冷笑。
「她怎麼不能跟你比,人家還是沒接過婚的**哩!同樣是女人,你身上有的人家也有,你有奶子有水簾洞,人家一樣也不比你少哩。」華俊輝受不了她一身的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