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女人要對男人主動
田春梅倒打一耙,硬說是路水蓮害的李炳輝成了一個同性戀者,她的理由是,路水蓮待他不好不肯主動幫助他,沒有天天主動找到他日,才使他放著好好的女人不日偏去日男人,從而致使他原本已經好了的同性戀病症有犯了,還犯的更厲害了。這簡直是信口雌黃,強詞奪理胡編亂造,把路水蓮氣壞了。
「你瞎說。」路水蓮對田春梅嚷道,她實在是氣極了。
「你才瞎說呢。」田春梅一點兒也不服軟,一句對一句的和路水蓮吵著。
「他究竟在哪,你快告訴我。」路水蓮不想和她在繼續下去,和她爭論這件事情毫無意義,她是來找李斌輝的,沒必要在她身上耗費精力和時間。
「我不知道。」田春梅說,「我還要問你呢,他明明和你住在一起的,怎麼突然就失蹤了?你說呀?你得有個交代,你把我兒子弄丟了竟還來找我要人?你的膽子也太大了。」
「我可沒心思跟你胡扯,你快說他在哪裡?」
「我不知道。你把我兒子害了竟還想跟他離婚,沒門。」田春梅歇斯底里地叫道。
家全給***凶相嚇得大哭,田春梅只當沒看見,理也不理,這會兒她也顧不上孫子了哩,連兒子都沒有了,還能顧的上孫子?
「媽媽我怕,我們回家去。她是個瘋婆子哩。」家全哭著說。路水蓮想了想,再和這個瘋婆子爭論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只能是浪費唾液。於是她從口袋裡掏出那份擬好了的離婚申請書,摔在桌面上,對田春梅說:「我可沒功夫跟你較嘴勁,這是離婚申請,你看著辦。」說完,抱著鬆鬆一扭身離開了。
田春梅在背後叫道:「你給我站住!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你還要拋棄你的丈夫哩!」
路水蓮只當沒聽見,沒有睬她。
路水蓮回到了家裡,放下家全,家全仍心有餘悸地說:「媽媽我怕奶奶。她怎麼是個瘋婆子?她一點也沒有姥姥好。」
路水蓮看了一眼可憐的家全說:「別怕,你以後不會再見到她了。」
家全稚氣的說:「我不要見到她。我不要見到那個瘋婆婆。」
情急之下把離婚申請摔在田春梅家裡,路水蓮也擔心她會撕了。完全有這可能。她要是撕了,那李炳輝就不可能見到,路水蓮就還要再寫一份,再去找李炳輝。這個古怪的小老太婆,以前她看上去還算善良,還算敦厚,突然間竟會變得如此野蠻凶狠,這是她始料未及的。可是她又想,她會不會不撕?會不會拿給李炳輝看?李炳輝看了會在上面簽字嗎?會給我送過來嗎?一切只能猜測,全部都是未知。
路水蓮在家裡耐心的等了兩三天時間,兩三天來毫無音訊,她就有些著急,心想差不多真給撕了。再估計不會有結果了,她就坐下來憑著記憶重新寫了一份。她不能再送去田春梅那兒了,送去了沒用。她想還是應該直接去單位找李炳輝。她又想,不如打個電話叫他自己過來。於是她找來他的電話號碼,拎起話筒,撥通了。她這還是第一次往李炳輝的單位打電話,她說:「請問你們那兒有沒有一個叫李炳輝的?」
對方說:「你是不是說那個同性戀?」她硬著頭皮說:「是的,就他。」
對方說:「可是他走了,早就不在這兒了。」她噢了一聲趕緊掛上電話,生怕對方盤問她是李炳輝什麼人。
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樣去找他,一籌莫展。反正她一定要跟他離。當然有個地方她可以去找,就是那同性戀公園。但是她不想去,她不想抱著家全去那種場合見他。只在到了最後,毫無辦法了,她才會走此下策。她現在還有事情急著要做,她得盡快找到工作。暫時只好把離婚的事情擱一擱,她要找工作。不管什麼時候,生存下去都是第一位的,沒有生存下去的條件那就什麼也不談,而要生存下去在這個現實的社會就要有金錢要有經濟來源,對於她路水蓮來說,經濟來源和金錢只能靠找一份穩定的工作來賺取。她沒有別的什麼辦法。
家全還小,不能留他一個在家裡,又沒有別的什麼地方好放,所以路水蓮只好抱著家全出去找工作。在天鵬裝飾工事工作過那麼一陣子,她的眼界開闊多了,她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只求找個什麼繪圖公做做,她得找個薪水高一點的至少是體面一點的工作。當然好的工作還是有一定難度,不過她有這個信心,她要爭取,她至少還是個大學生哩,況且她還有美麗的容貌,俏媚的外表。她聽說現在找工作,外表很重要哩,有時候女人外表漂亮了就能在天上掉下來一份好工作哩。這樣一想,她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崔燕妍那個小浪蹄子,崔燕妍不久是憑著一副又媚又浪的外表迷惑了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從而有了那份很好的工作的嗎?這樣一想,路水蓮的信心更大了。
在這下半年招工的單位相對還是比較多的。有一家報社在招收見習記者,她去應聘,那負責招聘的人問她原先從事的什麼工作,她說是公司經理長助理。負責招聘的人又端詳了一番她引以為豪的漂亮外表,還看了看她的文憑證明以及履歷,最後竟一下子給看中了。那負責招聘的人說:「我們就是需要有實際工作能力和社會經驗的人。尤其是你這種漂亮的女人,因為漂亮的女人那張臉蛋就是通行證,在哪都能暢通無阻,而要干記者這一行,要的就是在哪裡都能無孔不入,通行無阻。」那人還暗示她:像她這樣完全有希望提升為正式記者。她於是在那兒登了記。但她並未就此停住,她繼續抱著家全在外尋訪招聘信息,她想盡可能找個比這還好一點的工作。
這一天,她又抱著家全出去走訪,回到家已是傍晚時分了。她掏出鑰匙打開門,猛地現地上躺著一封信,她心想這是誰塞進來的?她忙彎下腰撿了起來,信封上沒有任何字跡,她把它打開了,抽了出來,原來是那份離婚申請書,她看見李炳輝已經在上面簽好了字。
華俊輝這隻小公雞的長篇小說終於寫好了。當敲上了最後一個句號,他感覺很累很空,整個腦子幾乎停止了運轉。他整整寫了半年時間,這半年來,他是那麼投入,幾乎整個身心都沉浸進去了。他完成了對長篇的嘗試。半年之前,他憑著一股勇氣,草草地構思了一下,就來到郊外租了這麼個屋子進行長篇小說的創作。當時他並沒什麼把握,有的只是勇氣和**,他倔強,他不相信自己就寫不了長篇,長篇的失敗是慘痛的,但他甘願冒這個險。還好,在寫作過程中雖然也遇到了很多困難,但最終都克服了,有驚無險。他想人就應該有這麼一股精神,否則什麼事情也幹不了。
有了寫作長篇的經驗,他就不打算再寫中短篇了。以前,他倒是一直習慣於寫中短篇。那時候人們談論的小說也大多是中短篇。但只僅僅幾年功夫,情況就有了變化,以前很少被人涉足的長篇逐漸成了時髦的寫作,那些中短篇則隨著眾多文學期刊的停辦而與詩歌一樣喪失了自己的陣地,喪失了讀者群。在以市場為主導的社會中,小說的寫作與出版也被烙上了商業印跡。長篇小說作為一件商品已經流通開來了,中短篇在苦於還未找到自身位置的時候,似乎已被宣判打入冷宮。尤其是那些被標榜為純文學的中短篇,其命途與詩歌無異,道路越走越窄。因為它與商業社會的脫節太明顯了,它幾乎被視為學術,只有為數不多的專業人士在研究它繼承它。
人們總是崇尚高尚的東西,當初純文學的鬧猛一方面是特定時代的產物,另一方面就是因為這個「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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