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俊輝表示一定會娶路水蓮,組建一個新家庭,一個幸福的家庭,可路水蓮想起與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的那段日搗事就惶惶然不得心安,她流著哀傷的眼淚告訴華俊輝,他倆的這場愛戀,恐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她怕他的父母是不會同意的.
華俊輝安慰她,說她用不著怕,只要有他在,他的父母就不能拿她怎樣,他是她的保護神哩。
「別怕,噢?大寶貝,你什麼都不用怕,一切我都會在你前面替你頂著的。」華俊輝一邊輕輕的安慰她,一邊鼓勵她。
「可我真的害怕捅破這層關係,我缺乏這樣的勇氣。」路水蓮心裡害怕的真正原因又怎麼能說給他聽呢,她總不能說,我和你的父親是日搗過的,所以你和我的這層關係一旦被捅破了,這也就是**了,你能和我這樣一個**的女人結婚嗎?
「那我給你打氣。我把我身子裡的膽量和膽氣都打到你身子裡去,來我們現在就開始。」華俊輝這隻小公雞卻是被路水蓮好看的梨花帶雨的小女人柔弱姿態弄的來了日興,他嘻笑著毫不費力的分開她兩腿,和她又日在了一起。
「看我的大鳥現在多神勇,有我這樣神勇的大鳥給你支撐著,你還怕什麼哩?這下總有勇氣了吧?」華俊輝趴在路水蓮身上一邊起勁兒的做著,一邊嬉皮笑臉的說。
兩個人都年輕,精力富足的很哩,尤其是華俊輝這隻小公雞,日性正濃日癮正粗。就這樣說說話日一次,日一次再說說話,兩人幾乎搞到天快亮了,實在是有些疲憊了才開始入睡。睡前,路水蓮暗自數了一下,這****,華俊輝這隻小公雞真是騷勁大爆,整整的日了六次,放在她體內放了六炮,令她驚奇的是,這六炮裡炮炮都是真槍實彈,沒有一炮是放的空炮,沒炮彈射出膛的。路水蓮就在心裡笑:年輕身子骨就是好哩!她突然在瞬間想到了一個很搞笑的曰本人名字,叫日穿崗板。她心裡一動,壞壞的給華俊輝也起了個曰本名字,叫****六次郎。兩人光著身子,在一級戰備狀態中滿意的睡去。
第二天,路水蓮正睡得迷迷糊糊,她所擔心的禍事卻突然而至了哩。
睡夢中,她忽然聽見有人在敲門,聽喊話的口音,必是習美娟無疑。習美娟把門敲得乒乒乓乓的,猶如地動山搖一般,她嘴裡還不住地喊:「俊輝,俊輝在嗎?快開門呀。我知道你在裡邊,趕緊的開門,我有事找你哩!」
這一驚非同小可,路水蓮的三魂七魄被嚇出了光溜溜的軀體,她一骨碌坐起身,趕緊去搖睡的正沉的華俊輝,華俊輝太累了,昨天****他被路水蓮香噴噴軟滑滑白生生的身子誘惑的太過於把日搗之事做的癲狂,此時睡的正香。路水蓮急迫,但又不敢大聲,她怕外邊的習美娟聽見了她叫華俊輝起床的聲音,那不是不打自招了嗎?悄悄把他叫醒,兩人做一番掩飾的話,或許還能矇混過關,於是她緊貼在華俊輝耳朵上急急的說:「俊輝,俊輝,快起床,你媽來了。」華俊輝睡得很沉,但是好歹給搖醒了。
「我媽怎麼會這個時候來?真的?你逗我玩的吧。」華俊輝還以為路水蓮是和他說玩笑話,又在逗弄他哩。他睡眼惺忪懶懶地問。
恰在這時,門外習美娟見裡面遲遲不開門,她又在使勁地敲了,「俊輝你在搞什麼呢,你快開門呀。」
這一聲喊似一個炸雷,華俊輝這下子倒是聽真切了,果真是習美娟來了,他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衝著門外應聲答道:「來了來了。」華俊輝和路水蓮兩人狼狽的亂作一團,以比部隊上緊急集合還要快的度穿衣起床。穿好了衣服,華俊輝小跑著過去開門,路水蓮則忙著折被褥,整平皺褶成一團的床單。還好,華俊輝剛把門打開,她就把床上的一切收拾好了。她倒是個麻利的女人哩。
「俊輝,你在屋裡搞什麼名堂?你為什麼遲遲不開門?」習美娟沉著臉責問道。
「我剛才在寫小說,」華俊輝心裡「咚咚咚」的跳著,他硬撐著被迫撒謊,「我不希望有人來打擾。」
但這個謊話顯然撒的不圓滿,習美娟顯然不相信兒子的這番鬼話,她是有備而來的,自從昨晚華倫天回家對她說了那樣一件讓她吃驚使她半信半疑的事情之後,她就決定要在今天到華俊輝這兒來親自證實了。她看了一眼華俊輝那亂蓬蓬的頭,冷笑著說:「你是我兒子,你在我面前說的話我還能辨不出真假?你明明是剛起床,還想騙我?你到底是在做什麼?」
華俊輝嘴硬著辯解:「誰說我是剛起床?不,我早就起床了。我的小說都寫好幾百字了哩。」
習美娟沒聽他的,她不再搭理華俊輝,她邁步走進屋裡,一雙眼睛疑惑地到處掃視,像一隻正在尋食的獵狗,她看見了路水蓮,這原本就是在意料之中,但習美娟故作驚訝,她依然是皮笑肉不笑的對路水蓮說:「咦?水蓮,你怎麼也在這兒?你倒是比我還關心俊輝哩,這樣早就來他這兒了呀?」
路水蓮坐在一把椅子上假模假樣的假裝在專心的看書,見習美娟走了過來,她內心的恐懼和羞赫使她身不由己的瑟瑟抖,她還存在著一絲幻想,結結巴巴地編了幾句話企圖蒙騙過去:「習姐,我,我也是剛到這兒,這不是禮拜天在家閒著沒事幹嗎,我知道俊輝這書多,就來跟俊輝借本書看看。」這句謊話顯然是老套而又漏洞百出的,但此時的路水蓮也是實在找不出比這更好的理由來搪塞習美娟的盤問了。有什麼好的理由能充分的解釋清楚在這樣一大清早的,孤男寡女就獨處一室呢?況且還敲了老半天也不開門?不是昨晚就在這留宿做下了見不得人的事還能是什麼呢?
「真是這樣?那你還真是起的真早哩,我記得你家到這兒來,路上也要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哩。現在是剛剛七點,恐怕你是六點多一點兒就急著往俊輝這趕來了哩,你還真算的上是閒的無聊呀,嘿嘿嘿。」習美娟冷冷的笑著,她的話語裡滿是譏誚的味道。「咦?水蓮,這也有點不對呀,可你怎麼像是剛剛起床呢?臉上一點妝也沒化,而且頭這樣凌亂,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借書看就這樣急?一起床什麼也不干就往這兒跑來了?」
路水蓮的頭又猛的懵了一下,她尷尬極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回答習美娟的這一連竄的為什麼才好,臉孔憋得通紅。
「我,……」路水蓮硬生生的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對習美娟說,「我剛才到這兒來的時候,我騎車子出了汗,我洗了把臉,可能是把臉上的妝洗掉了。」好歹有了個說法,她長吁出一口氣。雖然這說法經不起一點兒推敲,一看就是胡編亂湊的,但總算是湊了出來。
「真的嗎?那你的運動量也真是夠大的了,這樣冷的清早你還能出汗哩。」習美娟此時就像一隻捉住了老鼠正在戲弄的貓,不緊不慢地說。
習美娟看了看牆角的那張床,床上的被褥已經折疊好了,床單也是平展無折的,看不出昨晚兩人曾在上面激烈的戰鬥了六次的痕跡,也與往常沒有什麼異樣。習美娟就想:小**,手腳還挺麻利,這短的時間能把床鋪整理的這樣好。很明顯,這床鋪不可能是華俊輝整理的,他沒這樣大的本事,這只能是常做家務的女人才具有的能力。
路水蓮在一旁很是害怕,她的一顆心像是馬上就要跳出胸膛,擔心被習美娟看出破綻,她那雙眼睛就像火眼金睛,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果然,在路水蓮提心吊膽的擔憂中問題還是不可避免的出來了,她們的目光幾乎同時盯上了一雙襪子,那是一雙囪黃色的襪子,陳列在床的裡側,一半掖在被褥下面,一半暴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