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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這錢花的可真值 文 / 煙色慾望

    這錢花的可真值

    華倫天此時已經迷亂了,不光是身子的迷亂,他覺得內心也迷亂不已,因為他實在是搞不清楚崔燕妍要怎麼樣做,她下一步會怎樣做,她總是讓他有出其不意的感覺。

    崔燕妍不再包裹他吸允他,她開始舔他,舔他全身的每一個部位。華倫天的渾身上下不一會兒就粘滿了她的唾液,濕濕的黏黏的滑滑的,感覺很好。她舔的很仔細,一點一點的用舌尖移動著,細緻又耐心。她知道舌尖和唾液能帶給他興奮。她在深圳的時候就經常這樣舔一個男人,那男人也是她的老闆,只是年紀沒有華倫天大,只比崔燕妍大了三四歲的樣子。那老闆教她如何舔,如何才能讓男人感到更加的舒服。他說,要把舌頭盡量的伸長,朝上舔,用舌尖舔,不要怕流唾液,唾液反而比舌尖還能讓人興奮。她每在他的教導下舔一回,他總要在結束的時候給些錢,給一百或兩百,也給過五百六百的時候,但很少。她就覺得這樣掙的錢要比辛辛苦苦幹活徵得工資多,她就願意舔,她想掙更多的錢,日後好衣錦還鄉,好好好的享受生活。不料好景不長,一天,她正在老闆開的房間內舔他,老闆娘竟找了來,揪住她又是掐又是打,把她光溜溜的全身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還不解氣,還要送她去派出所。好在那老闆還有點良心,阻止了自己的老婆。結果自然是把她攆出了廠門。而一時間又是很難再找到什麼工作,她只好用學會了的對男人的技術去做了一個時期的坐台小姐,但她確實又不想過那種每天都面對不同男人的生活,她想只屬於一個男人,那樣既簡單又好應付。於是她就回來了,沒掙到什麼錢就回來了。她把掙錢的希望寄托在了本地。她來到「天鵬裝飾公司」,她從華倫天的眼光中看到了他很焦渴,幾乎都快到了飲鴆止渴的地步,她驚喜不已,心想,掙錢的機會終於是又來了。她朝他妖媚的笑,他面對她的妖媚假裝的一本正經,她於是心想成功了。她勾引他,用與生俱來的攝人的眼神勾引他。她要把他牢牢的套住,但他並不給她錢,只是給她買東西送她,出手倒是很大方,一副鑽石的耳環就花了一萬多.她引誘他對她做出了送她一套房子的承諾,她心想這下可算是遇上一個好主顧了。她小心翼翼的套住他,讓他為她而傾倒。她給他纏綿給他溫柔給他身子給他進入,這些都是華倫天家裡的老太婆不可能給他的,他徹底的迷上了她。真的就花了好幾十萬幫她買了房子,她偷偷的樂,心想總算是釣到了一條大魚。可不能讓這條大魚跑掉。

    「我漂亮嗎?」崔燕妍把華倫天的全身都仔細的舔了一遍,她歇息一下,赤身**的坐在他的胯部之上問。

    「你漂亮。你當然漂亮。呵呵呵。」華倫天在她的跨坐之下像一只癩蛤蟆一樣的傻笑。

    「哪裡最漂亮?」崔燕妍又開始用語言挑逗他,她妖艷的說。

    「哈哈哈哈,你說你哪裡最漂亮?我說嗎……我說是臉和光光的身子都漂亮,但都不實用,只能看,不能用。現在坐在我身上的那裡是最實用,用著也是最舒服的。」華倫天用老男人淫邪的口氣樂滋滋的說。

    崔燕妍休息好了,不再和他用語言**了,她要用肢體語言了。她又趴在了他的身上,親他的嘴。他那張最已呈老態,鬆弛乾癟。他的脖頸堆滿了贅肉。一環一環。她用她二十出頭的身體磨蹭著他一快到五十的軀體。他應該和她父親的年紀差不了很多的。她卻有莫名的自豪感,覺得自己活上一年就要抵上他兩年,她其實根本沒拿他放眼裡的。她想他就是一個傻逼,一隻蠢豬。只有蠢豬才肯花上幾十萬哄一個並不值錢的女人高興。那些多漂亮的雞婆睡一次不是才一百元錢嗎?還可以隨便的條選,天天換新口味,這樣算的話,睡一千個也不過就是區區十萬塊錢。她覺得自己一下子就變的高檔多了。這樣一想她就很高興,也覺得應該給身下的這個傻逼男人一些更好的享受了。於是她便自己扒開了下身。她是有些床上功夫的,她開始故意的夾他,把他夾的緊緊的,她每夾一下他就興奮一下,她可以感覺到他硬硬的東西的痙攣。

    「快活嗎?神仙嗎?喜歡我這樣為你做嗎?錢花我身上值吧。」崔燕妍浪浪的問。這個時候她需要表現的浪一點。

    「喲……喲……,你真會幹,快活,快活!真他媽快活。值,值,值……真***值,喲……喲……,你輕點兒夾。」華倫天一口氣的說了十幾個值,不知道他這會兒怎麼變口吃了。

    華倫天已經被崔燕妍給夾出了興致,他想自己運動了,於是就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面。她那紅艷艷的嘴巴在朝他煽情。華倫天就興奮極了,說:「我靠!原來你有兩張嘴呢。」

    「嘻嘻嘻嘻,你才知道呀。我也才知道,你那底下原來是一個話筒還帶著兩個圓圓的音箱呢。」崔燕妍突然想起了一個曾經看過的一個黃色笑話,她覺得此時用在這裡挺合適的。

    「我真的是才知道呢。呵呵呵呵,別的女人都是一張嘴,你有兩張,你比她們多了一張會夾人的嘴咧。我那兒是一個話筒兩個圓圓的音箱嗎?別說,你還比喻的怪形象呢。那我問你,我的話筒現在在哪?它不是被你的那張嘴給含著了嗎?那你用那嘴對著它唱歌好了,正好旁邊還有兩個音箱。嘿嘿嘿。」華倫天順著她的話打趣兒。

    華倫天一手攬住崔燕妍的脖頸,一手就很有節律地擠壓她的**。他故意拖延著,不肯在她那張嘴裡結束的太快。她閉著眼睛,上面這張嘴裡出輕微的也是誇張的呻吟。她就像是一隻毛茸茸的貓,他想,她像貓一樣的貪婪,像貓一樣的煽情。他在和一隻貓牽引纏繞。

    崔燕妍在下面也感覺有些累了,說:「老男人,你那話筒怎麼還不吐呢?趕緊的吐了吧,我那張嘴想吃呢。?」

    華倫天就更加的興奮了,賣力的快動了幾十下,突然就身子抽搐的厲害,嘴裡胡亂的喊著什麼,作用在崔燕妍**上的那隻手也在瞬間加大了勁兒。崔燕妍就知道他終於吐了,終於完事了。

    「咯咯咯,真是沒勁兒,我叫你吐你就吐呀。瞧瞧,瞧瞧,活筒也不是話筒了,變軟麵條了。呵呵呵,怎麼樣,今天是做神仙了嗎?這次吃的夠飽吧?能管幾天呀。」崔燕妍媚媚的笑著對已經從她肚皮上滾落到了一旁的床上的華倫天笑著說。

    「你這小女人,是你說讓我吐我才吐的。哈哈哈哈,下次我不聽你的了,我就是不吐,我幹的叫你叫饒了我再吐。下面是吃飽了,可是這會兒我上面倒覺得餓了。對了,你這有什麼吃的嗎?弄點吃,我不想出去吃,我想休息一會兒。」華倫天感覺今天的刺激特別的大,幹活時用的勁兒也特別大,有點累,有點疲倦。身子也有被掏空的感覺,想吃點東西。

    「呵呵呵呵,老男人你還真是貪吃呢。下面那個頭剛吃飽了,上面這個頭又餓了。嘻嘻嘻嘻嘻嘻,好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可不能把我們的華總在我這兒餓壞了。以後你哪個頭想吃了你就告訴我。我保證讓你都能吃飽。」崔燕妍依然是壞壞的笑。她起了身,穿上睡衣下了床,去為華倫天做飯去了。這是條大魚,不把他伺候好了,她的財夢怎麼圓呢?

    窗外的天已經黑了,他也懶得看是幾點了。他懶洋洋的躺在剛剛和她**過海留有餘味兒的床上。崔燕妍已經打開了煤氣灶,正在上面燒著什麼,煤氣灶就在這間屋裡。屋裡還拉著一根繩子,掛著一些衣物,有褲衩有胸罩。華倫天覺得他可以聞出褲衩胸罩瀰漫在空氣中的氣味兒。過了一會兒,崔燕妍走到了床邊說:「起來吧,老男人。咯咯咯,該起來餵你上面的腦袋了。飯我弄好了。」她就是這樣,沒說話就先笑,笑的他心裡就癢癢的。於是就又一把把她拽到了床上自己的懷裡,用手摟住了她的頭。她腋窩裡的香味兒就把華倫天給熏的暈乎乎的。

    就這樣在床上兩個人又抱著親了一會兒,華倫天這才覺得今天的癮算是過足了。他最後一次像是賭氣似得又把自己的手伸進了崔燕妍剛穿上的褲衩裡摸弄了一會兒,崔燕妍馬上就又有了反應,弄的他一手都是濕濕的黏黏的感覺。他突然就抽出了手,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起床!吃飯!」

    說著話,華倫天已經推開了懷裡的崔燕妍,一骨碌爬了起來,開始穿衣服。很快,原本在床上的兩人就坐在了小小的一張四方桌旁,對看著開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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