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黑桃換來的朋友
佐明看著李快活緩緩移動的手,那動作十分的緩慢,彷彿是在玩弄著眾人的情緒一般,只是佐明看到李快活臉上那一抹自信的時候,心裡頭下意識地愣了一下,心裡頭罵道:「靠,不會吧,他不會這麼的好運,竟然真讓他抽到黑桃k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真的是認命了。」
這時候,因為這一場賭局數額實在是太大,隱隱已經出了他們高中生生活水平的緣故,剛剛走開的那兩名同學也湊了過來看看熱鬧,同時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李快活手中的牌上,心中都是同一個疑惑:「到底,那一張牌是什麼?」
在這時候李快活倒是心情比眾人更加的輕鬆,他看著大家那緊張的神情簡直就是想笑,不jin想起這真是應了一句老話,皇帝不急太監急,他的一萬塊還在桌子上呢,你們急什麼,緊張什麼呢?
牌已經被李快活抽了出來,然而李快活卻是沒有看那一張牌,只是將他定在可空中,然後微笑著說:「很緊張啊,不知道這一張牌會是什麼呢?」
「靠,你還賣關子,快點開牌,免得老子緊張。」這時候佐明的確十分的緊張,他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李快活手中的牌,不時十分艱辛地嚥了口口水。
「佐明你不用緊張,說不定我抽的是黑桃k,我這樣做也不就是為了讓你緬懷一下你的一萬塊。」李快活自信地說道。
佐明一聽,馬上來氣了,見過囂張的,就是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他破口大罵:「靠,開就開,我就不信這是黑桃k,如果是我以後跟你。」
「這話是你說的。」李快活故作神秘地再問了一次:「當真?」
「當真。」佐明鎮定地說。
李快活笑了一下說:「那就好了。」
全場的氣氛瞬間便被李快活帶動了,這時候李快活就是場中的主角,場中的三人甚至想從李快活的臉上看出他一絲的緊張又或者握著紙牌的手微微的一顫,只是,由始至終李快活的手都沒有動過,高高地舉著沒有一絲的顫抖,那麼的平靜,那麼的鎮定。
似乎已經出了同齡人了。
「佐明,你竟然肯跟我賭,我也好爽一點。」說完,他將手中的牌狠狠地砸向桌面,同時口中說著:「這樣的話也也好爽一點,牌我也不看了。」
「啪!」
紙牌落到桌面,出「啪」的一聲輕響,
眾人的雙眼馬山瞪大地望著落到桌面上面的那一張牌,睜得大大的雙眼當中包含了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不相信以及震驚。
「什麼,難道他真的這麼走運,這都可以讓他抽到!!」
「靠,佐明這錢輸得心服口服了,竟然這麼絕的一張牌都可以讓李快活抽到。」
「什麼,有什麼可能。」佐明更是在視線看清楚的那一刻便撲了上去,反覆看了幾次終於確定那一張就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牌了,然後無奈地歎了口氣,「靠,小子,你真行。」
沒錯,李快活抽到的這一張牌不是別的,正是那一張要人命的黑桃k,五十二分一的機會,緊緊地被李快活捉住了。
「哈哈,佐明,看來我今天的運氣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李快活淡笑著,既沒有為贏得了一萬而特別高興,也沒有特別的不高興,他看著垂頭喪氣的佐明,說:「佐明,我的運氣一向挺好的,所以你開始你要和我賭的時候,你已經輸了一半。」
「靠,小子,你肯定出術,否則的換你怎麼這麼好運。」佐明這時候好像想到了什麼,馬上神秘地翻起那一張黑桃k左看看右看看。
李快活笑著說:「如果你能夠找得出來,我也算倒霉了,因為根本都沒有。」其實李快活這麼說而已,他又不是神,運氣怎麼會這麼的好,竟然連五十二分之一的機會都會被抽到,當李快活打牌到時候都是分有意識地弄一下黑桃k的牌,令到它的邊角上面有一處微微的令人不能夠察覺的翻起,因為這一副牌是新的,才玩了兩個小時而已,其他的牌自然就不會這樣,那一處翻起雖然不容易被人察覺,不過只要細心留意還是能夠察覺的,所以李快活才可以準確地將那一張致勝的黑桃k抽出來。
果然,就如李快活所說的一般,佐明左看看右看看,就像全科醫生那樣對那一張牌進行了一個全身檢查,然而病人卻是身ti健康,似乎一點兒的不妥也沒有。
佐明絕望了:「算了,算我倒霉,這一萬塊你拿去吧。」
李快活依舊笑著,疑惑地問:「剛才是不是有人說,如果我抽到黑桃k,就什麼什麼的話。」
佐明一聽愣了一下,好歹他也是出來混的,而且也是少有名氣,只是李快活不知道而已,難不成真的要認李快活做大哥,這事情絕對不可能,他推搪地笑著,說道:「剛才我說說而已,兄弟你不用當真,這一萬塊拿去吧。」正所謂破財擋災,這時候佐明可真是潑出去了,怎麼說破財也總比做人小弟好吧。
李快活也適可而止,他笑了笑說:「好了,什麼小弟的我就不用了,這一萬塊你拿走,其他的一萬塊你們自己分了他吧,至於你這個朋友我就交定了。」
一萬塊換一個朋友,與李快活而言是值得的,雖然他知道佐明不會像天眼、李森他們這麼的忠心,不過李快活總覺得佐明、井十一以及湯藥生是對他十分有威脅性的人,因此李快活堅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一個朋友用一萬塊也是值得的。
佐明知道這是李快活給他的一個台階,笑著說:「好,你這個朋友我也交定了。」說的同時自然是將他身前的一萬塊拿了回來,同時還將另外的一萬塊推給了另外的兩人,說:「你們剛才輸了多少就拿回來吧,剩下的我要就是了。」
「知道了,佐明。」看到錢誰都會眼看,更何況看到失而復得的東西,那就會更加的珍惜了。
「李快活,我們去喝兩杯吧慶祝一下吧。」佐明這個倒是百人熟,這麼快就忘記了剛才眼前的這人才把他當成是肥豬肉狠狠地宰。
李快活說道:「也好。」
兩人結伴同行,說也奇怪,誰人也沒有想到李快活以及佐明竟然會結伴同行地喝東西,在室友那奇怪的目光當中,兩人早已經消失了,然後他們才反應過來,疑惑地問:「他們,似乎好得太快了吧?」
「怪乎怪乎。」
「靠,你賣什麼文采啊,有文采就不用了來第一高中了。」
話說李快活與佐明正準備去喝東西,自然不是喝啤酒的了,畢竟軍校想必也沒有啤酒賣,就算有了想必也不會賣給你,畢竟來到這裡軍訓的學生都是新生而已,自然也不會將啤酒賣給你們,不然的話讓軍校的那一些高層知道了,無端端安你一個教唆未成年人喝酒的罪名,到時候就連在這裡賣東西都不可以了。
李快活他們去到的時候,看是看到有啤酒買,只可惜那個賣飲料的阿姨一聽到李快活以及佐明要買啤酒,馬上眉頭皺了一下,拒人於千里之外地說道:「小朋友,你們幾歲了。」
「小朋友?」李快活的眉頭皺著,似乎沒有想到這個賣飲料的阿姨竟然會這樣稱呼他們。
「我們16歲了,怎麼了阿姨。」佐明沒有想到這當中是否有什麼不妥,大大咧咧地說,在他的腦海裡頭,沒有東西是錢買不到的,正所有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他一直奉為宗旨。
那個賣飲料的阿姨聽見以後,眉頭皺的更加的深了,她不屑地瞥了瞥李快活他們,十分不耐煩地說:「這裡的啤酒不賣給未成年人喝的,你們走吧。」說完,那個阿姨還十分可恨地從懷裡頭掏出一張紙牌,上面幾個猙獰的字寫著:「教官專用酒。」
「我靠。」李快活心裡頭罵道,自然沒有說出來,而是討好地說:「阿姨,能不能通融一下呢。」
「走走,不要打擾我看電視。」阿姨打地說。
最後,李快活和佐明十分無奈,只好買了兩館雪碧,坐在樹陰地下閒聊起來。
「佐明,其實一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跟你有做朋友的可能了。」李快活喝了一口雪碧,大大咧咧地對李快活說。
李快活還記得第一天看到佐明的時候,不是在教室裡頭,而是他剛剛那一群花癡打完架,那時候他看到了幾道平靜的穩重的目光,當時真的令到李快活眼前一亮,下意識地認為這一些人會不簡單,結果就正如他所想的一般,佐明、井十一、湯藥生有哪一個是簡單的,至少現在李快活還沒有魔頭他們的底細。
佐明笑了笑,說:「我記得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是和一群人打架的,當時覺得奇怪,為什麼一個新生竟然會和一班高年級的人打架了,於是就過去看了一下,靠,還真想不到你這個小子這麼的,竟然一個人打一群人,還真給你打贏了,那時候我多麼的驚訝啊。」
的確,那時候李快活一人單挑六七個人,場中所有圍觀的人都認為李快活不可能打敗他們,畢竟一人之力打這麼多人實在是太過的樂觀了,這一些人去到任何一個社團都將會是一個重點的展對象,而眼看著李快活這麼一副瘦削的樣子,實在讓人想不到他竟然這麼的逆天,活生生的將他們全部放倒了。
「是他們太遜了而已。」李快活不在乎地說,任誰聽到了都知道李快活這話只是推搪而已。
佐明卻是沒有太過在乎,他又是喝了一口雪碧,轉過頭來對著李快活說:「對了,當你是朋友我才告訴你,其實我是出來混地下社會的,你有沒有興趣加入社團,如果你有興趣加入的話,我可以帶你出來,憑你的身手不用很久一定可以自己闖出一番天地。」
佐明說這話說得實在是太過的老成了,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年輕人說的,聽他的話,似乎他已經出來混地下社會很久了。
對於佐明混地下社會的事情,李快活多多少少都已經猜想都一點,現在佐明說出來也只是證實了他心中的想法而已,因此李快活只是笑了一下,說:「說實在的,出來混地下社會我倒是挺喜歡的,只是不知道你的社團是什麼社團?」
李快活說這話,擺明了就是在套消息的,又或者說查背景,看看是什麼社團可以這麼,將一個十六歲的男生培養到這麼的冷靜,這麼的沉穩,這樣的話以後遇上可以就要小心一點才可以了。
可惜,佐明似乎沒有上當的意思,他望望李快活,望著他那一雙大大的卻是精光流轉,彷彿充滿睿智的眼睛,笑了一下說:「知道得太多反而對你不好,如果你真的有心加入的時候再找我吧,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社團在k市南區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了。」
對於自己的套料這麼快就被拆穿了,李快活沒有失望,他本來就認為佐明不會這麼笨,被他一說就什麼都告訴他,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佐明也就不值得李快活結交了,李快活笑了笑說:「還是等等吧,說不定我日後會加入,至少現在不會。」
佐明似乎真的當李快活是朋友了,笑了笑說:「好,你什麼時候願意都可以,找我就可以了。」其實,佐明第一眼看到李快活的時候,真的覺得他們兩人可以做朋友,不是酒肉的那一種,而是知心的那一種,只是,感覺這一種東西十分的玄妙,不是說想想就是的。
李快活與佐明的聊天持續了一會兒,該說的似乎都已經說完了,不該說的似乎都沒有說出來,就在兩人都即將陷入沉默的時候,突然一聲傳來。
「班長,大件事了,打架了,你快來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