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
每一年都會有一些另類的新生,這一些新生飛揚跋扈,個性另類,一個個都是令人看一眼都不會忘記的人;不過,囂張自信得敢在教官面前叫囂的人,說直了就是這麼不怕死的人真的沒有多見,恰恰的林峰庭的面前就站著一個。
這時候林峰庭還不知道站在身前的這名少年的名字,他疑惑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李快活微笑著看著林峰庭,目光銳利而又自信,這不是他後天鍛煉而來的,乃是天生的,又或者自從李快活重生到這一副軀殼以後,目光銳利而又自信便已經成為了他的象徵之一,當然,帥哥這一個形容詞也十分的合適。
「教官,你好像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李快活望著林峰庭,臉上自信地笑著,笑得那麼的燦爛,燦爛得讓人看見了也不忍心責怪。
而由始至終病魔都是站在李快活的身後,靜靜地站著的他似乎已經被人忽略了,然而他冷漠的目光卻由始至終沒有離開過李快活,不是還會瞟向林峰庭,就是這樣的三人,構成了一副十分怪異的畫面。
林峰庭笑了笑,似乎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孩子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能耐,而且還是這麼的咄咄逼人,他的眉頭皺了一下,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有一些事情是你可以知道的,自然也有一些事情是你不應該知道的,剛好我為什麼選擇你這一件事正好是我不想你知道的,所以你不用問了。」
「……」李快活愣了一下,消化這林峰庭的這一番說話,然後他臉上輕輕一笑,輕鬆說道:「這樣的話我就不打擾林教官了,我先走了。」
林峰庭點了點頭,說道:「嗯,好吧,你先上宿舍收拾一下吧,我還有事情要交代給你的。」林峰庭雖然對李快活十分的感興趣,他想知道為什麼像李快活這麼年輕的一個人,竟然會這麼的囂張,這麼的自信,隱隱的還讓人搞到了一絲的生畏。
當然,他是一個喜歡探索的人,現在李快活這麼一個人擺在了他的面前,他有一個月的時間慢慢摸索,自然不用擔心什麼,一個月的時間,難道還不能mo透一個人嗎,他不信,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就辭工不做回家耕田算了,因為一旦生這樣的事情的話,那麼就證明那年輕的一代已經到了他不能夠管教的年代了。
幸好,他所想的一直沒有到來,也因為這樣他一直沒有辭工回家耕田。
向東以及李森這兩人終於也跑完了,二十圈對向東來說不是什麼長距離,畢竟向東平時也有做鍛煉,體格還算健碩,可是李森就不同了,肥胖的他本來就不適合又或者做不了過量的運動,而現在放在他面前的路程更加是出了他的想像,此時此刻李森簡直就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當然這是累成這樣的。
而當他們跑完步的時候剛好看到李快活與林霆鋒對話的一抹,當下兩人停在了那裡,李森更是目光感動地望著李快活,口中感動地說:「快活哥竟然為我們求情呢,很感動啊。」
向東十分無奈,李森的花癡以及胡思亂想的性格,可真不比那一些言情小說裡頭的女主角差:「李森,你認為快活哥會這麼有空嗎?」說完,他的眉頭皺了一下,思索了一會兒後說:「大概有什麼事情生了吧。」這時候李森以及向東仍然不知道李快活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已經搖身一變變成他們偉大的班長,非正式的手下已經展到第十一班了。
林峰庭也看到了站在遠處的李森以及向東,對著他們叫喊:「你們還站在那裡幹什麼?給我過來。」
「是的教官。」李森以及向東經過了剛才的教訓,挺直身子說道,然後二話不說小跑過去。
林峰庭對他們兩人的表現還是挺滿意的,看著他們滿身的臭汗,李森更是臉青口唇白,笑了笑說道:「你們跑完了?」
「報告教官,我們已經跑完了。」李森一挺胸膛,似乎剛才那地獄一般的折磨沒有在他的胸膛當中留下什麼陰影。
「好,很好。」林峰庭滿意地點了點頭,說:「你們先上宿舍休息一下吧,好好休息,明天要開始正式的訓練了。」
向東以及李森馬上說道:「是的教官。」說完,死裡逃生的兩人拔腳就走,然而沒有想到剛剛走了兩步便被林峰庭叫住:「對了,你們兩個停一下。」
「糟糕!」向東以及李森早已經見識過林教官的手段了,這下子被叫住自然就往壞的那一方面想了,卻是誰都不敢再走一步,連忙停了下來,向東笑容滿臉地問:「林教官,不知道有什麼事情了?」
林峰庭看出了他們的驚訝,卻是沒有點破,只是笑了一下說:「對了,我想問你們一下,剛才那名男生叫什麼名字,你們認識嗎?」
「認識。」兩人異口同聲地說,李快活是他們的大哥,兩人整天快活哥前快活哥後的叫,會不認識嗎?李森知道了林峰庭不是找他們麻煩的,倒是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問:「教官,我們認識,請問有什麼事嗎?」
林峰庭問道:「他叫什麼名字了?」
李森一仰頭,回答道:「他的名字叫做李快活,而剛才站在他身後的那名男子也就是高高瘦瘦卻不多說話的那個啞巴叫做雷強,教官,有什麼事嗎?」李森這廝也想到了事出必有因,教官不會無端端地想知道李快活的名字的,所以他也是留了一個心眼,畢竟事關李快活。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林峰庭竟然只是笑了一下,說道:「好了,沒有事,你們走吧。」說完,他倒是走得比李森以及向東走得更快,令到李森以及向東一臉錯愕地望著林峰庭離去的身影。
「向東,不知道教官想要知道快活哥的名字,有什麼事情呢?」李森依舊堅信事出必有因,於是問向東。
向東又不是林峰庭心裡頭的一條蛔蟲,哪裡會知道這麼多,連忙說:「我哪裡知道這麼多,我們還是告訴快活哥比較好。」
「嗯。」向東以及李森兩人的意見難得一致……
當李快活看到李森以及向東的時候,臉上十分的驚訝,同時出了一聲不可思議:「李森,怎麼你瘦了一圈的。」
「還不是你害的。」李森說話倒是十分的直接,一點兒都沒有打算轉彎抹角。
李快活除了還有什麼,他沒有說好話,倒是向東狠狠地給了李森一個爆粟,惡狠狠地說:「叫你這麼和快活哥說話。」
就在李森埋怨著向東下手重的時候,班裡頭的一個同學跑過來對這李快活說:「班長,小生好像沒有宿舍住呢?」
「是嗎?」李快活皺了一下眉頭,雖然已經想過這個班長的職位不是太好當,只是沒有想到竟然當上還不到半天就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麻煩。
李快活皺眉思考了一會兒,說:「我去跟宿管說說吧。」說完,李快活便拉著那一位同學迅雷不及掩耳地走了,自然還留下一臉錯愕以及不可置信的李森以及向東了。
直到李快活的背影消失以後,李森才驚醒過來,同時口中十分心痛地說:「靠,我想當的班長竟然被快活哥當上了。」
……
事情很快就被解決了,原來是宿管在安排住宿的時候忘記寫上小生的名字而已,而剛好他們班也是有一個空床位的,所以笑聲就十分順理成章地被安排進去了。
當李快活回到自己宿舍的時候方才覺原來自己的宿舍裡頭沒有病魔、李森向東等人,卻是有一個李快活意想不到的人在——佐明。
軍校的宿舍是四人一間的,李快活看到佐明的時候沒有感到任何的驚訝,反而他匯心地笑了一笑,這個世界這麼的大都會生一些自己料想不到的事情了,更何況是同一個班,那麼就更容易生這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了,例如和佐明同一間宿舍。
佐明一看到李快活,馬上熱情地走上去說:「嘿,你來了就好了,我們現在玩鋤大地,剛好三缺一,你來了我們剛好湊夠四人。」
「鋤大地?」李快活一聽倒是來神了,方才現原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玩過牌了,便笑著說:「我不太會玩,你們要讓讓我啊。」
佐明看到李快活也有玩的意圖,自然更加的開心了,連忙說:「可以可以,我們也是新手而已,對了,我們是玩錢的,一張一元,你有帶錢嗎?」
「有,當然有了。」李快活也懶得說話了,這一次他為了防止有什麼不測,所以專門跟天眼要了一萬塊,當然李快活也是知道這一萬塊對於蟲口組來說可是不少的一筆財富了,不過李快活還是堅持帶,有時候有錢能使鬼推磨,所以凡事都要準備一下。
其實一元一張牌完鋤大地已經算玩得大的了,為什麼這麼說呢,如果對手一張牌都沒有出的話,那就是十三張,十三張乘以一元就是十三塊,而當對手一張都沒有出的時候對手還是要翻三倍的,也就是一盤就輸那麼就是四十二塊了。
或許,四十二塊對於李快活又或者佐明這一些人來說不多,更何況又有什麼時候是對方一張牌都沒有出過就輸了的呢,不過長期下來可就是一筆不大不少的數目了,四人玩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這時候他們的錢都輸得差不多了,而佐明是最慘的,李快活好像鐵定了心要坑佐明一般,佐明竟然在李快活這個上家的敲詐之下一下子輸了差不多七千塊,自然這裡頭有一部分錢進去了李快活的口袋當中。
摸著越來越大的口袋,李快活心裡頭可真是爽啊,想不到帶來了一萬塊不但沒有用,反而差不多賺了一萬塊,試問李快活心裡頭怎麼的不爽呢。
終於,李快活的對家與上家在李快活的敲詐之下被剝奪一空,這時候也叫著說不玩了,可是佐明這個平時嘻嘻哈哈的人似乎真的十分好賭,竟然懶死不走,硬要將李快活贏回來的錢贏回來才肯收手。
「李快活,再來,我一定要將我的錢贏回來。」佐明豪言壯志:「來,我這裡還有一萬塊,我全下了。」
賭局越來越大,剛才還興致勃勃的兩人已經退縮了,這時候就剩下李快活與佐明兩人,李快活聽到了佐明的豪言壯語,笑了笑說:「好了,我也陪你玩玩吧。」說完,李快活掏出自己剛才贏回來的一萬塊,說道:「我這裡有一萬塊,我們就索性玩直接一點,你我各抽一張牌,如果你輸了就拿走這一萬塊吧。」
佐明一聽,暗自抹了一把冷汗,雖然從少他就是一個小混混,過手的錢自然不少,可是一萬一萬的來他可真是沒有試過,現在真的要來了,他反而有點兒的緊張了,不過經過略微的思考以後他便把心一橫說:「好,我先抽。」說完,他伸出手放到那一堆牌裡頭,猛然抽出一張,然後他看了一下,臉上馬上露出了一陣笑容。
「李快活,這次你輸定了。」佐明一伸手,將手中的那張牌放到眾人面前,大家不jin倒吸一口氣。
「竟然是紅心k!」不要說別人,就連李快活也嚇了一跳,能夠抽到紅心k,那麼能夠大過他的就只有黑桃k了,然而抽出這樣牌的機會可是五十二分之一啊,試問李快活又怎麼會這麼的夠運氣呢?
所以佐明這話死後已經知道自己贏了,他倒是鬆了一口氣,剛才的緊張瞬間一掃而空,同時他已經伸手去拿李快活面前的一萬塊了。
只是,「唉,急什麼呢,我還沒有抽呢。」說完,李快活的手慢慢伸過去,佐明卻是心中一陣不屑:「難道你抽出來的牌回事黑桃k嗎,你有沒有這個運氣。」
而就在這個時候,李快活的手緩緩抽出了一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