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日奪月派是第一批在此平台降落的修真,同時也佔了這個平台最靠近山腰的一塊地方。
他們立帳的所在,幾乎有大半是深入了山腰的一叢茂密森林之中。
吸日奪月派立起的帳幕有**個,帳繩幾乎大部份都是綁在深綠粗大的樹幹上頭,和其它的宗派架設在平台地面上的帳幕有很大的不同。
其中兩個最大的絲帳,一個是粉青銀包帳邊,另一個是粉紅金繡鳳尾,外幕三層,內帳三層,雖然是在野外露宿,但是遠遠望去,依然讓人產生一種奢華富麗的感覺。
前面帶路的落日仙於,領著飛龍和鬼哭鬼鈴前往的,正是那一座頗大的粉紅繡鳳帳。
不用說,這個當然就是吸日奪月派副宗主月奼的香帳了。
落日是一個身材非常健美,舉手投足散發著艷艷麗光的女郎,身上穿著的是一襲鮮黃鵝絨小皮襖,腰下是百褶迭邊長束裙,因為身上的衣裳都是很貼身束體的,所以雖然飛龍等人是跟在她的身後,但是反而更能看得見她那豐盈的曲線,隨著她的款款而行,暗露菩息息醉人的風韻,飛龍的感官敏銳無比,從那掠鬢拂身之後,送到他鼻端的微微香風中,隱隱帶著一股誘人的女體香味,引得飛龍不由得注視欣賞起前行的落日仙子那裊裊好似曼舞的步伐。
她那左右輕扭的細腰臀線,像是暗蘊著火焰般的熱情與嫵媚,連專修死氣陰質的鬼哭與鬼鈴,都忍不住被落日的風韻所吸引,偷偷地注意了起來。
飛龍快速地將從鼻端嗅來的香氣收入氣脈中,很快他就發現這種微微的香氣像是具有一種能夠激盪氣機,使其暗暗浮燥起來的妙用。
而她那輕擺而行的姿勢,也好像暗暗合著某一種奇特的韻律,竟可以讓體內的精元振動,被她那暗含韻律的動作帶得同動起來。
在飛龍純一的觀念裡,倒也沒有對這種現象起了什麼疑心,只覺得前面的落日那曼妙的步姿行態,說不出的美麗。
「落日,你走路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哩……」飛龍一點也沒想到其它,心中有了這種感覺,不由得就脫口說了出來。
落日娉婷的腳步下停,只是回眸對著飛龍嫣嫣一笑道:「宗主可別取笑落日……只是走個路而已,哪裡有什麼好看不好看的?」
落日雖然臉上微笑如花,說的話裡含著俏俏的瞠意,可是心中實際上卻是忍不住她在這個簡單的前行引帶的動作裡,已是全力運起吸日奪月派最著名的「吸日媚法」,但凡陽氣所屬,都會忍不住暗暗被其吸引。
尤其吸日媚法的姿態動作,更是能在無形中引逗帶領起陽氣中的燥**情,加上她身上的「千里引陽香」,雖然她只是個前來領路的使者,卻是早已暗中大施手腳,背地裡弄鬼。
其實她並沒有預計這兩種絕活暗使出來,對飛龍到底有沒有什麼效果。
她唯一所期的,就是能在無形中,激盪起這個神秘宗主的男性原欲而巳,其它後面的,還有修為比她更強的月奼副宗主準備接手。
只是此時這個神秘至極的宗主,居然就這麼毫下忌諱地贊起她走路的樣於好看無比,這就讓落日有點驚疑了。
他會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有什麼其它的暗示?
他的意思會不會是在提點自己所暗施的這些手腳已經被他所發現?
心中正在揣測著九幽宗主的話,落日臉上半點不露痕跡,立即回眸含媚地嗔了這麼一句。
沒關係,橫豎這種手腳,本來就是讓人抓不到把柄的,便算這位宗主眼力真的這麼精敏奸了,也是不能說她什麼的。
畢竟她只是一個領路的人而已。
飛龍其實根本沒有想到這麼多,雖然在他敏銳無比的感應中,早已覺得落日身上的香氣動作,好像都另有奧妙,但是在他純真的想法裡,倒也沒有任何不恰當的感覺。
相反的,他倒是覺得這種作用挺有意思的。
說到底,能夠有這種美中含媚的感覺,豈下是也頂享受的嗎?
飛龍於是就走前兩步,只是上上下下地望著依然前行的落日,非常誠懇地說道:「我說的是真的啦,你走路的動作裡暗含能夠浮領真元的韻律,身上的香氣也很有動情的效果,整個感覺起來真的挺好的哩……」
落日聽了飛龍的話,心中驚疑更甚,直是弄不懂這個怪怪宗主居然就這麼把她暗施的手段給指了出來,到底是存著什麼意思。
飛龍這話雖然沒有什麼惡意,只是純粹的讚美,但是聽在身前的落日和在身後的鬼哭鬼鈴耳中,卻是不由得另有了想法。
尤其鬼哭與鬼鈴本來還沒想到就這麼個簡單的帶路而巳,竟然還另有玄機,當下就提高警覺起來。
看樣子吸日奪月派這次擺下來的是紅粉陣仗,此次宗主帶著自己二人而來,可別陰溝裡翻船,給宗主落了面子……
恩,想來宗主這話是暗暗對著我們師兄弟說的……
想到這裡,鬼哭鬼鈴俱都心中警號頻傳,連落日的裊裊背影都不敢再看。
吸日奪月派果然名不虛傳,這樣也能暗動手腳,讓人不知不覺被其所牽而不知。
落日此時則是心念電轉,依舊嗤嗤地嬌笑著說道:「蒲柳之姿,哪裡能夠讓宗主看得上呢……宗主真是有點謬讚落日了……」
飛龍還是嘻嘻地笑道:「不錯,不錯,你的這個妙法真的不錯,讓我覺得好看極了。」落日心中狼狽,卻也下敢稍有疏忽,既無法否認,也下能承認,只得又瞟眼一笑道:「宗主明眼鑒人,不嫌落日效顰,就是落日的榮幸了……」
飛龍哈哈笑道:「什麼話哩,我歡喜得很,又怎麼會嫌你?」
飛龍說的這話是如此坦率直接,讓落日在那有點尷尬的心情中,隱隱泛起一絲異樣。
說話問,已是到了那頂依樹結立,頗為寬大的粉紅絲帳前面。
落日站在帳前,輕躬著身子說道:「稟果副宗主,九幽宗主法駕已至……」
粉帳之內立刻傳出了月奼脆脆的聲音:「宗主哥哥已經到了嗎?快請進來吧……」
落日躬身讓進,臉上兀自帶著媚媚的笑意:「宗主請進吧,落日先去換個衣裳,就來伺候……」
飛龍也嘻嘻地點了點頭,接著舉步走進了月奼的粉帳之中。
月奼一見到飛龍進來,立刻就盈盈站了起來說道:「謝謝宗主哥哥願意賞瞼來這兒,野外立帳,很多東西都沒有,還請宗主哥哥別太見怪……
月奼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其實這個已是頗為奢華的粉帳,外幕三層,內帳三層,裡面更是掛起了重重的絲簾,地上鋪著也是同為粉色的細毛地毯,約有七八步方圓的帳中空間顯得極為寬敞,靠裡面那兒還有個內帳,此時粉絲流蘇垂攔而下,大概就是月奼女就寢之處。
在帳中靠裡邊之處,鋪著一塊厚厚的長毛氈,也是粉紅色的,氈上放著一個可以坐四五個人的無腳寬幾,幾上已是放了一些果子酒具,几旁則是四個軟背坐墊,月托生女就坐在面對帳口的一個坐墊上頭。
這個粉帳裡的佈置,也許雜物下會很多,但是整體給人的感覺就是很豪華舒適,一股旖旎傭懶的氣氛撲面而來,實是讓人難以想像這裡竟然只是一個臨時架立起來的帳幕,飛龍好奇地在帳中東看西看,聽了月奼的自謙之詞,便也立即答道:「我怎麼會見怪?你這裡瞧起來還真舒服哩……」,已經站起來的月奼,讓飛龍看到她此時的裝束已是與之前很行不同。
她怯怯的身子上披著一件也是粉紛的籠紗輕袍,裡面則是一件緊身的無袖淡粉束衣,不但一雙細白的手臂,在粉紗掩映中透著神秘的魅力,連她柬胸的衣質,都可以看得出來極為貼身,繃得她那不會很大,但是尖挺直翹的**有一種幾要蹦出的心跳吸引力。
月奼本來就給人一種初熟女孩的青澀感覺,而她這一換上這襲輕籠紗裝,更讓人覺得生澀稚嫩中帶著巳可讓人摘取享用的奇特魅力。月奼輕輕地把另一邊几旁的軟背坐墊拉到身邊,有點紅著臉兒地對飛龍說道:「宗主哥哥,你坐到月奼的旁邊來好不好?」
飛龍自然而然地走到了月托生女的身邊坐下,高興地說道:「當然好啦,我很喜歡坐在你旁邊的……」
月奼聽著飛龍的話,像是歡喜得臉兒更紅了,柔柔地以她細細的纖手,替飛龍斟了一杯色呈琥珀色,香氣四溢的陳酒,然後也在自己的杯中斟滿,放下長頸酒壺,雙手持杯對著飛龍說道:「宗主哥哥願意來,月奼可太高興了,先敬宗主哥哥一杯水酒……」
飛龍這一生還沒有這麼近地看過酒杯裡的酒,不由得端起了杯子,仔細地觀察著說道:「這是什麼酒呀?顏色倒是挺漂亮的……」
月奼自然而然地順勢靠在飛龍身上,和他一起望著杯中凝凝的酒色:「這個酒的名宇叫做『荷上煙波』,是用未曾碰過點土的百年荷葉精釀而成的,在酵釀的過程中,荷葉依然續生,因為日夜只有純露相結,所以香氣並不濃郁但卻深透,開葉取酒的時候酒氣散聚如煙,所以才叫『荷上煙波』……」
飛龍聽得有趣,便即從面具下一飲而人,只覺得酒香混著醇烈,直往肚子裡咕咕流去,齒頰生甜,鼻腔透郁。
「嘿!這個酒挺好喝的哩……」飛龍咂巴咂巴嘴兒,細察著那股酒流在腹中透脈而化的奇妙滋味。
月托生女見飛龍毫不猶豫地一口就把酒杯裡的酒兒喝光,便也立即陪飲一杯,然後纖手輕拈壺把,又為飛龍及自己斟滿。
「這兩位是宗主的隨護吧?要不要給他們另弄一些東西呢?還是請他們也坐下來?」月奼香酒下肚,頰上立生兩暈玫瑰般的艷艷紅霞,望著鬼哭及鬼鈴說道。
「謝謝副宗主的好意。」鬼鈴和鬼哭同時躬身說道:「宗主駕前豈有弟子之座,請副宗主無須費心了。」
飛龍只覺得酒氣上衝,感覺很不錯,便即說道:「沒關係啦,不然你們這麼站著豈不是彆扭?」
鬼哭鬼鈴聽得宗主吩咐,可不敢再說什麼,便即在帳口入處的軟毯上盤膝坐下。
月奼微笑地拍了拍手,立刻就從帳外走進了吸日七姬中的那幾個嬌俏女郎,每個人的手裡都托著個薄薄的銀盤,銀盤上則是數色精緻的菜餚。
她們陸續地把這些佳餚放在桌上,其中兩個走到了飛龍與斜靠在身上的月奼身後,伸手從迭帳裡抽出了兩支長有手臂般的軟羽輕扇,就一人一支地在飛龍與月蠔生女身後輕輕揚動起來,陣陣微帶香氣的軟風拂過,讓飛龍覺得又清爽又舒服。
「宗主哥哥,你可下可以把臉上那個怪怪的鬼面具拿下來?否則吃起東西來豈不是頂麻煩?」月奼從方才靠到飛龍身上之後,就膩在他的旁邊,而飛龍倒也不客氣,一把便將其香軟的身子攬在懷中,嘴裡喝著甜酒,顯得挺高興的樣子。
此時聽了月奼的話,飛龍可有點在心裡猶豫下決了。咦?說得挺對,這個鬼面具戴在臉上,吃起東西來豈不是很麻煩?
飛龍搔了搔頭,心裡這時才想起來,魅兒以前都是戴著這個鬼面具,那她遇著了要吃東西的時候可怎麼辦?
若是這個月托生女其實足見過魅兒的,這一下豈下是就穿幫了?
想到這裡,下由得心中有點為難起來了。
可是若不把頭上戴著的這個鬼面具取下來,又是要怎麼吃東西?
月奼敏銳地察覺出靠在身上的這個男人,像是因她這句話而很有點為難的模樣,臉上雖然依舊是那副純如少女的笑容,心中可是如風車般地轉動著,推測著可能的原因。
飛龍在這一瞬問,連忙神念內聚,把鬼旗中的魅兒意念拉了出來:「魅兒,魅兒,你快醒醒,我現在可有個大問題得問問你咧……」魅兒的神念被飛龍引動,立即回傳訊息:「飛龍主人有什麼事?」「我現在準備和月奼一起用膳,可是我這才想到戴著你的這個面具,可真下曉得該怎麼戴著面具吃東西,你得趕快教教我哩……」飛龍直接地就這麼傳訊說道。
魅兒有點哭笑不得:「我的好主人,戴著這麼個面具,還怎麼吃飯?當然是把面具摘下來呀……」
飛龍有點著急地說道:「哇呀呀,那怎麼辦?月奼就正是要請我把面具拿下來,好用膳哩……」魅兒的魂識在被飛龍叫起之前,是沉在鬼旗之中的,所以此時她也並沒有很搞得清楚現在的飛龍是處在一種什麼樣的狀況下。
下過她見識廣博,經驗老到,一看週遭的情形,心裡就有了七八分底了,不由得也有點苦笑起來:「飛龍主人,魅兒之前的脾氣可是以怪異出了名的,除了睬睬與盼盼之外,從來也不和別人走得太近,連和宗內其它的人一起喝個茶,也是從未有過之事,就更別說是和派外的人同桌用膳了……」
飛龍這才知道魅兒原來是根本不和別人一起用餐的,不由緊張地說道:「哇!那我豈不是來錯了?看來還是趕快溜吧……」
魅兒見這位飛龍主人,為了替自己一圓心願,別手別腳地冒充起自己,弄得處處受縛,不由得心中頗覺歉意:「主人,您都是為了魅兒的一句求你幫忙的話,才會弄得現在這樣,連光明正大地見人也下能,這都足受到魅兒的牽累……」飛龍還是無所謂地說道:「那些我都不覺得怎麼樣,也不大在乎的,做都已經做了,就不用再說這了……倒是現在該怎麼辦,才是最要緊的……」魅兒沉默了一會兒,方才繼續傳訊道:「主人其實大可放心,魅兒從被師父從墓地救回之後,就從來沒有以真面目在派中出現過,即使是派中最長的九鬼姑婆,也是從未見過魅兒真正模樣的……所以說實在話,即使主人今後摘下面具不用,也是不會有人認出主人其實不是魅兒的……」
飛龍聽了魅兒的話,有點詫異地問道:「咦?真的嗎?怎麼會這樣?」「一方面當然是魅兒的這個怪脾氣,當然這也是被魅兒的師父養成的…」魅兒的訊息之中含著—絲苦澀,「另一方面,魅兒的師父早已計劃奪取魅兒的元陰,同時也長期地將魅兒作為他修練的鼎爐,可是他又偏偏不願別人知道,因此一直以來,都在人前作出魅兒是男兒身的樣子,以免啟人疑竇……」
飛龍聽出魅兒傳來的訊息之中,很有點怨恨的感覺,便也關心地問道:「魅兒你像是對你的師父很生氣的樣子……」魅兒歎了口氣,又淡淡地傳訊道:「怨恨當然是有一點的……魅兒受此折磨長達數十年,弄得心性大變,雖然最後魅兒的師父還是在魅兒的暗算下,練功錯岔旁經,走火入魔而亡,但是一想起這事,魅兒心中總還是有些怪怪的,倒叫飛龍主人耽心了。」飛龍噢地三聲,安慰著說道:「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看來以前的記憶讓你很不好過,但是心中常存著這種不好的感覺,可不是件舒服的事兒哩……「
魅兒此時突然噗嗤—笑:「主人放心吧,魅兒現在可是比以前看開許多了哩……而且能夠奉飛龍主人為主,魅兒覺得是最聰明的一件事呢……」
飛龍嗯了一聲,倒感覺不出來魅兒說的這件事,聰明在哪兒,便又傳訊說道:「照你這麼說,就算是我把面具拿下來,也沒有人會看出我不是你嗎?」
魅兒想了想,有點耽心地說道:「魅兒的真面目,除了睬睬與盼盼外無人見過,但魅兒是女身的這件事,可能有些人也是多多少少有點察覺的,所以如果宗主想保險一點,當然還是盡量戴著面具出現比較好。不過對著吸日奪月派這些人,和鬼哭鬼鈴這幾個弟子,倒是沒有什麼好在意的,他們是不會認出主人不是魅兒的……」
飛龍聽得心中大大地安定了下來,卻沒想到自己根本不大會說謊,之前早就被綠霓彩虹看出了馬腳,還很高興自己不用怕被認出來:「哈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這麼說起來我倒是可以把面具取下來和她一起用個餐哩……」
「在目前月奼副宗主她們面前,倒是不用耽心這個,因為魅兒從來也沒有和她們有過什麼交情的……而且宗主現在其實已經可以慢慢地以真面目示人,也免得整日戴著個鬼面具,連見人都不心安……」魅兒體察四周的情勢,有點耽心地說道:「不過這個月奼,身為吸日奪月派的副宗主,腦袋又狠又毒,心機深沉的很,主人可得當心這個妖女在主人身上動什麼歪腦筋哩……」
飛龍聽得有點發愣:「在我身上有什麼歪腦筋可動?我看著她的樣子,就讓我想起一個女孩子,我倒還很喜歡她哩……」
魅兒本來打算留在飛龍神念之中,替他注意看著月奼,也好防備著她有什麼算計,此時聽得飛龍的訊息,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已化魂質的神識之中,只覺得很有點不大舒服,便即說道:「既是如此,那麼魅兒就神識入旗了……飛龍主人,您還是多注意一下的好……」
最後魅兒還是忍不住提醒了飛龍一句,隨即神念沉入了旗識之內。
飛龍聽著魅兒的話,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要注意什麼,便也放下了念頭,神識轉外,這才發現依在自己懷裡,好像自然而然便與其很親暱的月奼,正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眸,怔怔地望著自己。
「怎麼啦?我臉上有花嗎?你為什麼這樣瞪著我看?」飛龍有點尷尬地對著月奼說道。
「宗主哥哥,你在想什麼?我叫了你好幾次,你都沒注意……」月奼清純的大眼裡透著好奇。
「喔……沒什麼啦,你叫了我好幾次嗎?我怎麼沒有聽到?」飛龍打著哈哈。
其實月奼根本就沒有叫了飛龍好幾次,只是方才飛龍的神情極為不凡,面具後的雙眼隱隱透著紫紅兩光,讓月托生女心中生出了一種奇異的感受。
她雖然貌相宛如少女,但是對男人可真的是看到不想再看了。
即使是正宗名派的門人弟子,不管儈道宿儒,栽在她月奼誘引下的修真,可真的是可以用「車載斗量」來形容。
若說月奼的閱人資歷,絕對是在修真界中有數的幾個。
可是月托生女此時雖然倚在九幽鬼靈派這位功法力量令人難以測度的神秘宗主懷中,卻覺得她並沒有辦法牽引住這人的心神。
而且更奇怪的是,她並不能從這個男人的反應中,察覺出任何一點的警戒。
就好像他把她如此的攬在懷裡,是發自他內心真正的歡喜那般。
月托生女一方面非常高興這個九幽宗主,像是真的很喜歡她的模樣。
但是在另一方面,自己內心中那種完全無法掌握住這個男人的飄移感覺,又讓她隱隱覺得有點不對。
他既是如此地對她沒有任何戒心,卻又為什麼讓她感到如此無法掌握?
從手肘技巧地輕靠中,她已經從這個袍服之下,那鼓騰硬挺的觸覺反應中,確定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
而且是一個陽氣賁張的男人。
但是他有時卻又如何會有這種讓她完全無法掌握的飄移感?
男人她可見得鄉了,但是這個男人顯然有些地方和她之前所見的其它男人截然不同。
哪裡不同?
月奼一時也抓不清,但是那種感覺她一點也不喜歡。
雖然她隨時看起來是這麼一個荏弱的純真女孩,但是其實她早就熟練了如何運用這種引人要來控制侵犯的**,反過來控制那些男人。
可是在這個宗主身上,她卻敏感地覺察出絕對的不同。
他完全沒有警戒防備,但是卻讓她生出完全無法掌握控制的危機感。
「你說你叫了我好幾次,是有什麼事?」飛龍也很自然地抱著軟在身上的月奼細細的腰身,就好像一點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那般。
「月奼是說,宗主哥哥你能不能把臉上的那個鬼面具取下來,這麼戴在臉上,是要怎麼吃東西?就算足月奼想喂也不知道怎麼喂哩……」月托生女偎在飛龍懷裡,膩聲膩氣地說著。
飛龍的手兒在月奼輕罩薄紗的白細手臂上撫滑著,心中考慮了好一會兒,既是魅兒也說在這些人面前,將面具取下無妨,那麼就取下吧!飛龍想到就做,便即用另一手把臉上的面具取了下來:「月奼你說得沒錯,我把面具拿下來可就好了吧?你說的餵我吃東西是怎麼喂?好不好玩?」
月奼望著飛籠取下面具後,所露出來的那張臉龐,那種奇特的感覺更是強烈。
那張臉兒說不上是多麼英俊,嚴格說起來,他並不是一個生相俊逸的男人。
可是他那雙明徹的眼眸裡,卻是透灑著如許的純真。
純真得讓人覺得站在面前的,是一個如此沒有防備的溫馴動物。
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會想伸出手拍拍他的臉頰,摸摸他的頭髮,那種使人不自禁會想親近的感覺,隱隱傳達出他牽引別人心神的奇異魅力。
月托生女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望著飛龍有點傻樣的笑容,心中的警覺竟然不知不覺地降低了許多。
他是一個絕對不會去傷害別人的人。
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她對這一點很有把握。
月奼只覺得望著這個宗主的面龐,心底的防衛竟就像是春雪向陽般,絲絲融化無蹤。
月奼有點呆望著飛龍,竟有些茫然了。
好一會兒她才矍然醒覺,飛龍正伸著大手,輕拍著月奼紅紅的臉頰,邊還嗤嗤地笑著:「喂喂喂……你在想什麼呀?這麼入神?」
月奼心中惕然,敏銳地察覺出自己心境的變化,不由得暗自震駭。
他可一點都不純真,絕對不是一個單純的大男孩。
他是九幽鬼靈派心機手段素稱狠辣的鬼符祖師。
她不斷自己在心中提醒著自己。
月托生女陡然想起之前也只不過是望著他的一雙眼睛,便中其暗算,神念被他拉進了一個宛如無邊無際大海的攝魂感覺。
她的全身瞬間輕顫了一下。
看來自己在和這人較量神念牽引時,算是落了下風。
飛龍感覺到月奼週身的那一下輕顫,接著體內氣機跳動隱晦而劇烈,像是極力在藏著什麼東西那般,不由得順手就輕輕地撫著月托生女的脊背,溫柔地說道:「你是想起了什麼事呀?怎麼好像很不安的樣子?」
他的動作是如此自然,他的語氣是如此關切,一點也無法讓人懷疑他透然的關懷心意。
從飛龍一進帳中開始,月奼就全力運起「吸日媚法」,任何一顰一抿,一眸一笑,都是帶著可以讓人無法目移,望之自生心癢的青澀魅力。
可是,可是這些一向都很有效果的無形媚法,卻並沒有讓月奼感到和以前那般,能完全掌握被暗中迷得暈淘淘的那些男人心中,隱生暗起的情火欲苗。
月奼不但外表清純如少女,望著她的男人實在是很難對這樣的一個俏美女孩子生起任何戒心的。
而且通常男人見到像月妃生女這般青嫩中帶著澀澀羞意的女孩,都會在心中暗生一種外罩輕憐蜜愛,內藏侵入玩弄的那種既原始,而又有些複雜的雄雄**。
但是下管這些男人是屬於那一種,是輕憐、是侵弄、或是外表輕憐,內在侵弄,還是外表侵弄,內在輕憐,月奼都能夠很敏銳地察出來。
然後她會用最恰當的方式,讓這些男人不知不覺地陷入她的溫柔陷阱裡。
下管是什麼樣複雜的男人,她都有把握用這種引陷的方式,掌握住每一個和她接觸過的男人。
可是她現在面對著飛龍,明明她在心中清楚地知道鬼符祖師絕對不是一個可以掉以輕心的對手。
但是……但是她就是如此這般不由自主地反被他這種毫無警覺,全心信任的模樣給深深拖下了戒心。
月托生女不斷在心中警告自己,努力抵擋著從飛龍身上傳來的那種透然的真誠。
飛龍還是以手輕輕撫摩著她的脊背,兩隻眼睛定定地,又是那麼充滿關懷地望著她的雙眸。
月托生女感覺得出,飛龍伸手撫慰著她的動作,是如此的自然而然,是如此的真心誠意,是如此的溫柔體貼,是如此的深刻關懷……
讓她在心中不由得希望就這麼浸在他那透然而出的,令人眷戀的,安全無比的心動感覺。
月奼輕輕拿起筷子,夾了塊爛熬軟鹿肉,配上了幾色清炒翠葉菜,送到飛龍的嘴邊:「謝謝宗主哥哥的關心……月奼沒有哪裡不安……相反的,在宗主哥哥的懷裡,月奼感覺到的是從未有過的放鬆與安全……月奼這就喂宗主哥哥吃點東西……」
飛龍自然而然地張開大嘴,一口就把月奼款款柔情,送到口邊的肉餚給吃進嘴裡……
就在這個兩情依偎的詩意時刻,突然發生了一件出人意料之外的事。
飛龍可從來沒有被人餵過,更實在的說,他連用筷子夾菜的方式都沒親自試過,可不曉得得注意什麼,這一口用力過大,只聽喀嗤一聲,居然連筷子都攔腰啃斷了。
月妃生女不由得當場傻了眼……
這這這……這哪裡是喂情郎吃菜的詩意場面?簡直就像在喂一隻大狗熊!
連一旁坐在門邊,隨時注意著宗主的鬼哭和鬼鈴,都吃驚得瞪大了雙眼,直猜不透宗主怎的連筷子都給這麼繃地咬斷了……
偏偏飛龍還沒留心自己無意間捅了個大漏子,還喀嘰喀嘰地連肉帶菜,夾筷混層地人嚼特嚼,然後就咕嚕一聲,竟然就這麼給整個地吞進肚裡去了……
如此一來,大狗熊已經不只是大狗熊了,簡直就變成大恐龍了……
月奼這下更加有點呆了。
而暗中觀察著的鬼哭與鬼鈴,更是面面相覷,心中駭然加上迷惑……想破了腦袋也弄不明白宗主是透過這種怪異的方式,在傳達著什麼暗號……
飛籠咧開了大嘴,正準備對月蠔生女說的這種喂法,附庸風雅地說上兩聲好吃好吃,好玩好玩,沒想到月奼已經噗嗤一聲,在他懷裡笑彎了腰地說道:「哎喲我的大恐龍哥哥,你你你……你怎的連筷子也吃下肚裡去了……」
飛龍頓時暗叫不妙,原來和那第一次把衣服毛手毛腳地擠拉到身上一樣,不小心穿幫了……
「呃……呃……這個這個……哈哈哈……我的肚子太餓了……所以使的勁兒稍微那麼大力了一點點……」飛龍抓著頭乾笑著解釋:「難怪我覺得方才口裡有什麼東西挺刺嘴的……哈哈哈……」
月奼在他懷裡花枝亂顫地笑了好一會兒,方才伸手取了另一雙筷子,又重新夾起一些菜,再次送到飛龍的嘴邊,臉上的笑容直如花朵般動人:「大恐龍哥哥,你這會可得輕細溫柔點,那麼喀吱一下,是想嚇死人呀……」飛龍這次當然是不用月托生女吩咐,以唇代齒,輕輕地把菜餚含進嘴裡,等到月奼細緻的手上竹筷抽出,飛龍看到完好如初,方才笑嘻嘻地把口中的菜餚嚼吃下肚。
月奼看了飛龍這種確定竹筷完整時,在臉上露出的那種「這回可沒再把筷子咬斷了吧」的愉悅表情,下由得忍俊不住,從心眼裡又噗嗤地笑了起來……
鬼哭和鬼鈴二人,只是在肚子裡狐疑不已,還在揣摩著宗主之前那種怪異的舉動,到底是暗藏著什麼提點兩人的秘密含意……
「我這回又沒把筷子也吃下去,怎麼你還笑得這麼開心?」飛龍順手把抱著月奼細嫩腰身的手臂緊了緊,有點莫名其妙的問道。
被飛龍這麼一提,月托生下由得笑得更樂了:「大恐龍哥哥,你沒瞧見你那小心翼翼的模樣,看到筷子總算沒被腰斬,還好像很得意的樣子,讓月妃想下笑都不行哩……」
飛龍望著臉頰上笑得紅撲撲的月奼,只好尷尬地跟著傻笑:「你笑起來真好看,我喜歡你笑的樣子……你要不要我再吃個七八雙筷子給你看?」
聽著飛龍坦誠無比,像是玩笑話,但是其中又隱含著頂認真語氣的話,月奼又笑得差點翻了個身,激動無比的心弦,竟然傳來幾乎讓她紅了雙眼的刻心感動……
好不容易順了口氣,月奼就看到飛龍脖子已經伸得長長的,像是在等著她再來餵他的模樣。
飛龍臉上那種很期盼的表情,使得月蠔生女自然而然地又夾起菜餚,餵入了飛龍咕嘟咕嘟吃得飛快的嘴裡。
就這樣,飛龍極享受無比地,攬抱著月奼吃起了大餐。
放在桌上有十幾道精緻的菜餚,二人就這麼一個喂,一個吃,居然就將桌上所有的菜都吃得鳥蛋精光。
飛龍可不知道該是吃了多少才叫夠,反正食物一下肚,就立刻被他肚中的氣機蒸化,所以他的胃納幾乎可以說是無限的。
而月托生女沒有聽到飛龍叫飽,還一個勁兒地嘟著嘴兒,示意再來,便也不好停下,就這麼下停地一喂一喂地,最後所有薄銀盤中的菜餚都進了飛龍的肚子裡,而落日也進來換了七八壺「何上煙波」,居然還沒聽到飛龍說飽。
月奼眼見這麼一大堆九個十個人都可以應付的菜量,競就這麼全被飛龍給吃個精光,不由得在送進最後一口菜拌涼雞到飛龍的嘴裡後,吃吃地笑道:「我的大恐龍哥哥,你可真是個恐龍不是?竟把十人份的菜給全吃光了,要不要我命落日叫人再做些?」
斟完酒後也偎坐在飛龍身邊的落日,看著他驚人的食量,下由得也有點直了眼:「宗主,人家平常修道的修真們,食量都很小,半盤菜也可以吃個三五天,怎的宗主的食量這麼嚇人?」
飛龍這才明白原來自己又有件事沒弄對,吃得太多了,趕緊聳了聳肩膀,輕輕地帶過地說道:「其實我也夠了,不用再找人做了啦……」
月奼依在飛龍的懷裡,捏了捏飛龍的肚皮,俏皮地說道:「恐龍哥哥你到底把那些菜都吃到了什麼地方去了?簡直就是個餓死鬼投胎哩……」飛龍聽到了個鬼字,連忙接口說道:「餓死鬼嗎?呵呵,我既是九幽鬼靈派的宗主,想當然是什麼都應該比那個餓死鬼要稍微強上一點的……不然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飛龍自以為把這個「面子」的詞兒用在這裡當算是很對的了,卻沒想到落日和月托生女聽了飛龍的回答,都忍不住嗤嗤嗤地笑了起來。
不過總算二女錯以為他說的也是個俏皮話,沒露出什麼太沒學問的馬腳。
月奼捏著飛龍肚皮的手兒,在捏他肚皮的同時,隱隱隔著衣服擦觸到了他腹下那根堅硬熱燙的陽莖,月奼不禁在心中為他胯下的巨脹肉柱所驚,細細軟軟的手掌很自然地順勢而下,就在桌几下暗暗地隔著衣服,撫摩起他那直直矗立的陽莖起來了……
月奼的動作是這麼自然,勢子是如此順暢,倒像是在做著一件挺平常的事兒那般……
她的臉上不知道是因為陪飛龍喝了不少酒的原因,還是其它什麼理由,臉上的紅暈染得宛如滴粉,直是讓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她的動作在自然大膽中,暗暗透出一股羞澀,實是使受她輕撫的人無法忍受,性子急點的絕對是多等下了一刻的……
可是飛龍的反應倒乾脆,也不講什麼客氣禮節,面子威儀,坐著的身子居然往後面的軟背三昴,順手還解開了袍服,就和之前對綠霓那般,生生地就把自己的寶貝給裸露了出來,同時嘴裡還呵呵地笑道:「月奼你摸得我有點癢哩……還是這個樣子比較舒服……」
桌几的高度本來就不是很高,加上飛龍的傢伙尺寸又大,他這麼往後一靠,可就把一隻浮筋凸管,紫莖紅頭的**給頂得超出了桌面,連旁邊的落日、後面的吸日二姬,甚至帳門旁的鬼哭鬼鈴,都看得清清楚楚……
飛龍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可真是出了帳中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誰也沒想,堂堂的九幽宗主,居然就這麼毫不忌諱地當場把自己那一隻又硬又粗的寶貝給暴露了出來。
不過吸日奪月派畢竟眼皮子比之前見了飛龍的寶貝,就嚇得逃之天天的綠霓大大地不同,雖然飛龍直矗指天,硬脹如鐵的粗大陽莖尺寸,讓帳中的四個女郎有點心驚,但是隨即鎮定下來,月奼口中更是在諸女驚叫連連中,駭意明顯地輕聲瞠道:「哎呀呀……宗主哥哥你難道真的是個大恐龍不成?怎的這就把你的寶貝兒給露出來了?真的想嚇死我們呀……嗯嗯嗯……這麼大的傢伙……可真有點駭人呢……」
月奼邊說著,還和落日一人一邊,秀小的拳頭輕輕打在飛龍的肩頭上,一隻手兒掩著小嘴,吃吃地嬌嗔著。
飛龍可不懂這有什麼不對,但是月奼和落日的反應,顯然和之前的綠霓有點不大一樣,倒讓他總以為自己的陽莖長得不大得女人緣的懸心安定了些,呵呵,還好她們沒有被自己的傢伙嚇得飛跑出去。
「你們看我的這一隻陽莖長得還可以嗎?不會太醜或者是太凶吧?真的會很駭人嗎?飛龍望著自己的突出桌面,又直又硬,筋脈猙然的陽莖一會兒,然後再望望月奼和落日兩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眾人聽著飛龍問著的話,那語氣的誠摯純真,就像是聽著一個人問他的朋友,他的鼻子長得怎麼樣那般的平常自然,不禁都有點奇異的感覺。
好在吸日奪月派這種場面可是見得多了,反而高興省去了許多繞來繞去,最後還是要繞到核心的麻煩手續。
月奼輕輕倚進了飛龍的懷中,素手輕握,只覺得一股熱脹堅實的感覺自手心直透而來,陽莖上那宛如龍形的浮凸筋脈,傳送著脈脈的跳動,競讓那莖上的龍形好似就要躍躍飛騰那般。
月奼和落日二女,對於男人的陽莖那可真是認了第二,沒幾個敢認第一了,此時手探氣測,連閱歷最豐富的月奼,也不禁輕輕歎道:「之前聽陰陽九仙說起宗主哥哥該是他們某位不為外知的前輩師長時,月奼還頗以為疑,沒想到此時見了宗主哥哥的陽根氣脈狀態,才明白宗主哥哥陰陽神術已是練到了陽精滿莖,隨時充盈,滿脹不縮,莖身脈現陽精龍形的純陽至剛境界……這種情形,月奼只有在本派『吸日內經』中的敘述裡看過,從來也沒有在任何一個修真的身上真實地見識過……」飛龍聽得點了點頭:「你說得這個我也在陰陽宗的修練法訣裡瞭解一些,可是雖然法訣上說得頂難的,可我倒是沒有特別覺得什麼……」月妃生女有點驚奇地說道:「陰陽神術修到這樣,已是精質盡化,氣轉醍醐,傳說元胎結成之後,精血自此產生變升,由紅凝白,飛昇之際,渾身內外盡成白脂玉膏,超越而成修羅天人……其間所要突破的難關,所須要修練的時間,絕對沒有比難如登天簡單到哪裡去,宗主哥哥怎麼說沒有特別覺得什麼?」
月奼不愧是吸日奪月派中吸日功法,僅次宗主日月童子的高手級修真,只一看,就明白了飛龍陽莖的特異之處,與代表的意義。
飛龍本來想告訴她其實自己醒來也沒多久,而他那時看自己的**,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後來又想到這麼一說的話,豈不是就自己承認不是鬼符了?便即閉上了嘴。
月奼眼力精敏,看著飛龍根本不懂掩藏的臉上,露出了明顯地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由得邊秀手輕轉,帶著巧妙的旋轉和揉摩的指勁,上下來回地挑弄著飛龍那怒賁硬挺的陽莖,邊溫柔地笑問著:「宗主哥哥想到了什麼?告訴月奼好嗎?是和修練氣訣有關的嗎?」
在月托生女的想法裡,會在這個時候讓飛龍想衝口而出,卻又猶豫吞回的,當然應該是和他練成這純陽至極的陽莖法訣有關,於是她口中直接切入,手上運起巧妙的挑陽手法,想引動飛龍氣機浮動,降低心智的抗力。
飛龍只覺得月奼手掌摩娑旋動,指尖輕顫細揉,都像是正輕輕搔在自己陽菇頭上最敏感,最酸軟的癢點那般,陣陣酥麻直從胯下爬透心底,簡直可以讓人魂兒都離竅而飛,忍不住仰頭呻吟著道:「哇喔呀……月奼你弄得我的心好癢呀……」
在飛龍咦喔直喊舒服的同時,月奼吐氣如蘭地湊著飛龍的耳朵,邊輕輕吹著氣,邊吃吃地笑道::「宗主哥哥可以告訴我一些陰陽神術修練的有趣地方嗎?」
月奼儘管在大展手段,可惜讓飛龍之前欲言又止,根本不是什麼修練秘訣法要,被月奼這麼一問,飛龍想說也有點說下出口了。
要是她聽得下是這麼回事,豈下是會很失望?
「我告訴你喔……月奼……」飛龍身子又往後靠了靠,像是想找到更舒服的姿勢來享受那般:「男女交合之術,我會至少六百九十種不一樣的花樣法訣喔……如果你覺得還可以的話,我們可以試試……以我對氣機運行的瞭解與掌握……你應該也是可以很舒服暢快的……」
飛龍不知不覺,又把之前對綠霓說的那一套給搬了出來,話才出口,心中就大大地後悔起來了……
有了前車之監,顯然這個賣弄的方式很不管用,怎麼自己又在這個時候給脫口說了出來?
飛龍本來以為月奼也大約要開始跳起來,然後飛跑而去的想法,總算由月奼完全不同的反應給安下了心。「宗主哥哥……月奼沒有哥哥這麼厲害呢……」月奼下但沒有跳起來飛逃,還湊到飛龍的耳邊,輕咬著他的耳朵說道:「月奼只知道一百四十二種挑弄舒爽的手法,九十七種唇舌蠕吸的花樣,三百二十五種交合運搖擠滑的變化,四百零六種交合暢快的姿勢……」
飛龍聽得在渾身的酥暢快感中也不由得直了眼:「哇呀…哇呀……這麼算起來,你可是比我厲害多了哩……」
月奼也不知道是弄了什麼手法,飛龍突然就覺得袍服之中伸進來了兩條又軟又熱,又滑又膩的大腿,和自己的大腿密接夾摩著,那種軟膩的感覺實是透人心扉,不由得心中更加興奮起來。她的一隻手依舊細細的掌心在讓人酸軟的紅脹菇頭上摩揉著,五隻靈動微振的手指則技巧地輕掃細揉著菇緣敏感的麻點,讓飛龍不由覺得陣陣又酸又麻的波動連續而來,直讓他那腫脹的陽莖硬得幾乎可以拿來錘煉刀劍……
她的另一隻手也已經好似變戲法般就伸入了飛龍的背上,在他腰眼背脅以尖尖的指甲輕搔著,同時還伸出了小小的紅舌,伸進飛龍的耳孔裡蠕逗著,邊還喘著氣說道:「月奼一定比不上宗主哥哥的……不然我們可以輪著試試……咦?」
正在春光滿溢的時候,月奼突然就這麼地從飛龍的背脅處,拉出了一個原本繫在他背上的包袱,沉沉的還很有點份量。
「宗主哥哥,這是什麼?」月奼提著那個粗布包袱,很奇怪地問著。
飛龍搔了搔頭:「喔……這個嗎?嗯……是……」
「這麼貼身地帶著,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吧?難道是什麼法訣玉片?」月奼感覺得出裡面顯然是一塊一塊的硬物。
本來飛龍想直接回答是銀子,但是一聽月奼這麼說,只好聳聳肩:「這裡面的東西很有點怪怪的,我到現在也還沒弄清楚它到底是有什麼奧妙……」
飛龍之前對這一包因為打賭而得來的采頭,裡面的結構說純粹又不是很純粹,表面的樣子說漂亮又不是很漂亮,細部的鑄工說精緻又完全稱不上很精緻,兵器不像是兵器,飾物不像是飾物,想來想去,都不明白這包銀子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所以此時自然而然地就說出了還沒弄清楚它到底有什麼奧妙這樣的話。
不料飛龍的這番話,卻讓月奼和落日聽得不由得興奮起來。
連這位神秘的宗主都沒能弄懂的神秘奇奧之物,豈是人間常見之物?
二人下用想都知道這包袱裡面的物事必定不是凡物。
月沃生女坐在飛龍的大腿上面,語帶央求地說道:「宗主哥哥,可以給月奼瞧一眼嗎?如果是什麼神奧法訣,想來月奼也不會看到什麼的……」
飛龍毫下在意地笑道:「如果你要的話,別說是瞧瞧,便是送給你又何妨?」
月奼喜出望外,沒想到飛龍竟然這就說要把這包袱的東西送給她,雖然現在還不曉得裡面是什麼東西,但是已經讓月奼不由得在飛龍的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真的嗎?那就太好了,月奼先謝謝宗主哥哥了……」
這個包袱會讓堂堂九幽宗主,而且還是這麼一位處處透著神秘的宗主,如此慎重其事地貼背藏著,又豈會是個簡單的玩意兒?
方才飛龍也很坦誠地說了,連他都還沒弄清楚其中的奧妙是在何處,更可以想見這裡面顯然是包含著某種玄妙到難以想像的珍貴物品了。
月奼幾乎可以確定放在其中的,必定是什麼舉世罕見的超級寶貝。
心中雖然好奇得要死,但是月奼果然是很有眼眉的人,此時並未表現出任何心急的樣子,反而將包袱順手就遞給了落日,連打開瞧瞧都沒有,便即說道:「你把這個寶物先拿到我們密放的鎖盒裡去,可得好好保存著,月奼得要好好伺候著宗主哥哥一陣……」
落日地收過包袱,眼中有些戀戀不捨地對著飛龍說道:「宗主,落日先過去一下,等會兒宗主要是還想落日來服侍,請宗主儘管吩咐……」
說完俏生生地睨了個媚眼,模樣真是讓人忍不住會想抓著她擁入懷中溫存。
然後落日俏影輕移,便即出帳而去。
一直在帳口的鬼哭與鬼鈴二人,眼見吸日奪月派真的擺出了這等粉紅陣仗,連專門和死人幽魂打滾的二人,都有點難以自持,不由得地口乾舌燥,明白接下來更刺激的肉搏互鬥功法馬上就會開始,不敢再待在帳中,連忙同時對著飛龍躬身說道:「待會兒宗主與月妃副宗主較磋陰陽功法,外邊最好能夠有人注意警戒,請准弟於二人移到帳外守護警衛……」
月托生女是因為習慣,飛龍則是因為毫無概念,其實二人中點也不在乎帳裡是不是有其它人,不過鬼哭和鬼鈴既然這麼說了,飛龍便即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你們就在帳外注意著,如果我有什麼事,自會叫你們的……」鬼哭與鬼鈴方才眼見月奼細小但卻又靈巧無比的手兒裡,那瞧起來都讓人覺得有點要命的振顫挑逗動作,心中俱都忍不住隱隱動搖,可見她那著名的挑陽手法,若是真的被她弄上身來,可實在是沒把握能經受得住,便也不敢再待,飛龍應准之後,連忙也就跟著出帳去了。
二人才一出去,月托生女已是又貼身纏了上來,這回卻是在飛龍的胸膛上唇吻舌卷,雙手順著腋下經脈輕劃細搔,兩隻細嫩的大腿更是跨坐揉摩,讓飛龍似覺得有團軟玉暖脂在懷中不停蠕扭滑動,每個接觸的感覺都是那麼令人魂銷意散,陣陣舒暢。
「宗主哥哥先放鬆一下,讓月奼來服侍哥哥一陣……」月奼就俯下了螓首,依著飛龍的前側三方,所有敏銳的皮膚處撫弄而下。
飛龍馬上開放感官,氣機自然放散,感觸著所有肉身互動的愉悅。
現在的他已是深諳陰陽宗的所有挑情**,非常清楚月托生女每一個扭身的動作,每一次雙唇的吮吸,每一回指掌的撫弄,都是抓在人體週身最能感受敏銳,激引氣動的部位。
只不過之前知道是一回事,現在真正親身去體會,可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
原來一個也同樣明白這些訣竅的女郎,居然是可以讓自己的身體感覺到如此的快樂舒暢呀……
呵呵呵,真是好舒服的感覺,難怪有人會以這種幾可稱為人體感官暢快已達極致的方式,來作為修練精化的途徑。
這樣的修練,哪裡有半點苦練的枯燥?
就算是天天這樣練,時時這樣練,也保證讓人興致高昂,想停都停不下來的。
陰陽宗的祖師們果然是很有點高明,居然能夠化苦為樂,轉性自動,保身養氣,練神凝氣,實是讓人不由得不佩服。
陰陽宗的這個法訣可實在是太妙了……
之前和六位長老們所談的,人類體內的那種奇妙的根源質性,藉著這種特殊而又精巧的方式延續個體質性的生命,不但可以在天地問永續存在,更能夠因為與其它的質**會激盪,產生出更為複雜而又更為巧妙的新質性,實在可以說得上是天地奧妙中的精緻奇跡之一。
飛龍心中在大發感慨,身子可在大享其樂,隨著月奼漸漸下移,飛龍只覺得體內氣機澎湃,那種讓人酥軟的暢快淋漓也跟著下斷升高。
飛龍是個不曉得收斂的人,心中舒暢,嘴裡可就不客氣地思思啊啊起來。
但是他這發自內心的呻吟,無意中也暗合了陰陽宗音波引氣同振的功效,背後那兩位還在輕搖羽扇的吸日七姬其中二人,眼裡看著月奼副宗主柔膩輕軟的挑逗,已經是有點難以自持了。
平時她們也是經常雙女同床,彼此互相挑撥引逗,每個人都曾經體驗過月妃副宗主那細緻而又深入的口唇撥弄,指掌巧妙,也都曾經被月奼搞得**大起,盡潮淋漓,此時望著月奼在飛龍身上的動作,俱都下由得想起了類似的記憶,居然也感到她那勾心的動作,就像是摸舔在她們的身體密膚那般,引得二女心中宛如羽搔毛撩,陣陣麻癢如細電般地竄走全身。
接著突然間,二女就聽見了飛龍那種好像是一隻大狗熊正在暢快搔著癢處的思啊呻吟聲時,二女初時還忍下住輕抿紅唇,偷偷竊笑。
沒想到聽著聽著,不知怎的二人全身突然就這麼地燥熱了起來,心頭像是有個什麼東西在隱隱蠕動,說不出來,卻又感受那麼明顯,直讓兩人耳際轟轟然地像是喝多了酒,連兩腿部有點酸軟難支,就更別提還要扇著頗重的大羽扇了。
月奼越蠕動越下去,最後終於軟唇滑舌,輕輕而又緊緊地,含住了飛龍胯下那怒脹的碩大菇頭。
飛龍只覺得一陣扣心的酸麻從胯下的硬處頂端,透過腿筋,穿腹過腎,直竄上來,忍下住叫了起來。
這時他才明白為什麼諸生萬物,會不顧費精抽血,損失元氣,任由體中根源質性的衝動所驅,將生命的菁華放射到體外,以俾與另一個生命的精華互相結合,透過暗含天地巧妙的交合互補,產生另一個延續雙方原來質性的特殊新質性生命。
原來其中滋味,竟是如此牽動全身元精,可以在一瞬間將所有脈氣振動,提到另一種特殊激盪的層次。
這種層次的振動非常特殊,剛好就能夠把全身所有感官的感應末端,最精微的細部,都給完全驅動起來……
所有能夠覺出快感的神經,都在此時達到最高的振動。
難怪陰陽宗會認為男女交合之道,是人類精神與**互相和諧同動的最高峰。
如果能夠以這種人類快感最頂端的高點作為基礎,想要再跳一步,讓精神與**同時進到另一個完全不同的高層,實在是比苦練熬修,要來得簡單多了,也有效多了,但是以此作為修練的基礎,雖然有其不可扼抑的自然性,順著人性原始的驅動,更等於坐了順風船那般,使得修練之路不但順暢,而且更是縮短了許多。
可是同樣的,也正為了這個因素,攀登快感的巔峰,雖是捷徑,不過質性所驅,就是將生命的精華外放離身,脫開本來,而陰陽之道卻是要收斂含練,藉此為進道的階梯,於是在最後關頭,驅動最強的時候,順風船想轉變側行,自然是很難免地會變得更加不易。
結果想藉著爬上山頂尖端,然後再往上一跳,進入另一個嶄新層次的行動,在還週身。
在兩人身後的吸日二姬,眼見月奼副宗主紅軟的雙唇,細活的香舌,手揉指顫,把那只腫漲硬直的陽莖,弄得滑溜光亮,又紅又紫,莖身上的龍形浮脈突突跳動,簡直就像是即將活化飛去那般,不由得看得手軟心跳,腰腿酸麻難忍。
二女因為腿已發軟,都有點支持不住地坐在毯上,那兩隻大羽扇也掉到了一旁,發出了輕輕的撲聲。
飛龍細細地享受著月奼真正是專門級的頂階服侍,聽到了身後的聲響,靠坐的身軀不動,兩手後伸,就把那兩個軟坐在地上女郎給一左一右地撈到了兩邊,一面嗯嗯啊啊地叫著,一面問著兩位女郎:「嗯……喔……你們叫什麼名字啊?」
兩位漂亮可人的女郎此時已經是連耳朵都紅了,聽得飛龍的問話,不由得就自然而然地開口回答:「……我是吸珍……」
「……弟子叫吸珠……」
「吸珍吸珠?喔呀……你們的名字可有趣得很呢……」飛龍邊享受著週身的快感,邊就大手輕舒,在二女的腰間揉弄了起來。吸珍吸珠此時本就已是**難擋,週身興奮了,此時飛龍陽氣散發的大手又這麼地摸進了兩人腰問的裙縫處,熱燙的手心指頭搓弄挑逗著也是細軟發燙的腰間凝肌,直讓二人宛如電觸入心般,酥麻得整個人都軟在飛龍的肩臂處。
飛龍的手指不斷順著二人脅臀的四條腰眼隱筋來回舒弄著,陽氣入侵,立如蟲爬,吸珍吸珠兩位女郎都忍不住嬌喊了起來。
其聲尖亢,倒讓飛龍嚇了一跳、這兩個吸日艷姬可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雖然飛龍這陽氣滿漲,直挑在心的搔筋弄脈手法讓兩人幾乎是難以忍受,但是叫出來的聲音雖尖卻細,亢而婉轉,聽起來就讓人心中充滿蕩意,不由自主地就想再加一把勁,讓她們更加難以承受才夠爽快。
飛龍氣機放散,細細地感受中,也輕而又輕地切入了胯下身邊,這三個如粉捏玉琢的美麗女郎氣機之中。
然後他就發現了一個很特別的現象。
伏靠在他胯下的月奼,此時正小口張盡,軟唇全開,將他那腫大如同兒拳般的陽莖菇頭,整個含進小嘴中,頸頭部位一陣一陣地快速輕顫著,就像是極盡張口的用力過度,引起微微地細震那般。
同時她的細牙輕輕扣在,菇頭末端,那一圈敏感至極的肉環之上,那陣陣的細震連傳之際,牙邊就不斷輕輕刮著肉環細嫩的要害,傳來**像是刮在心頭上的酥麻感受,能夠讓人抽氣咬牙,停上呼吸。
飛龍的陽莖挺粗,菇頭挺大,而月奼的嘴兒小小的,細細的,紅紅的,再怎麼看來看去,也很難想像偌大的菇頭,居然能夠擠進月奼那小小的紅嘴裡面。
月奼每一次握緊莖根,壓頭硬入,簡直讓人覺得只要再進一分,她那小嘴可就得被撐破了。
牙緣也跟著直接刮在菇頭的嫩肉處,讓人不論是擔心或是抽心,都忍下住會呻吟出聲,可是隨著陽莖的再入,她的嘴兒也總是那麼離破只差一線,撐到了最後。
那種感覺,飛龍已經明白主要就是來自於月奼她那很有特性的真氣所致。
氣行致唇筋時,自然就收束抽緊,同時筋底卻是化繃移根,反而更能承受再大許多的拉展。
而且飛龍也同時發現,原來這三個女郎所練的吸日真氣,在本質上的特性還是和陰陽宗的真氣有些不同的。
雖然此時月奼週身艷媚外放,氣機直能吸陽拉剛,使得所有具備男陽特性的人都會忍下住心癢難熬,受其所牽,加上她的週身氣脈雖然騰騰翻動,看起來好像已是欲情難以自持。
但是飛龍卻發現,她腹下隱密處,依然有一團真元內藏,穩固安定,半絲不移。
而且此氣陰冶斂縮,宛如寒珠,好像就正等在那兒,準備在男陽元精外射之時,力加抽吸的模樣。
透過切入感應,飛籠馬上就明白了吸日奪月派,著名的吸日**的根源模式、哈哈哈,原來這個吸日**這麼跟自己過下去,明明是很舒爽的事兒,倒是變得有點大煞風景了。
外情激盪,內元不動,伺機抽吸,化納元精。
吸日**這一點就和陰陽宗的方式有著根源上的不同。
吸日真氣雖然外氣蕩漾,比陰陽宗還要能引動他人的陽浮之氣,但是外動內下動,其實互相激盪沖交的,還是只有外氣而已。
內氣反而更加沉淪斂縮,等著抽吸真元,要是那個抽吸的力量夠強,可以破開修真者元精放射後,腰眼精關自然回閉的力量時,還真的能讓人一洩不止,精關無力回閉,可以一洩之後所有真元喪盡,連未化的精血都被那抽吸的力量給吸出來,如果抽吸依然不停,連精血都被吸出來的話,那人生精散盡,最後恐怕也難逃一洩畢命的。
陰陽宗則完全不從此處人手,內元的相互激盪也以真正的元精為主。
只是陰陽宗講究的是每一步的激盪都在彼此精心的掌握之下,逐步互相提高彼此的激情,盡量把這條陡峭的曲線拉緩,以免一時失手,白費工夫。
最後陰陽二體都盡量地讓互相的振動層次,激情感受,停留在那最高的地方。
然後法訣起運,跨峰入道。
這才是陰陽宗所重視的。
所以深入的來說,陰陽宗與吸日奪月派,雖然都是從陰陽交合作為修道的人手基礎,但是二者不論是後來的方式,著重的面向,最後的目標,都是完全截然不同的、他們兩個人手角度雖是一樣,但若究其實質,實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宗派。
因此雖然月奼是這般的嘴吸舌舔,上下套滑,嘴裡更是發出細細地輕哼聲音,讓飛龍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舒暢感受,但是此時飛龍卻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她身體裡的內元可是半點不動,沉斂依然的。
其實不用說到月奼了,連在他身邊的那兩位吸珍吸珠,雖然被他的挑脈搔筋手法,配合強烈蒸騰的陽氣入經,把兩女的外氣撩撥得如火撥油,氣勢旺然,婉轉嬌啼的聲音更是震天價響,但是在二女腹下陰藏著的內元沉珠,卻也依然還是沒有什麼反應的。
飛龍的心中,明白這並不是說三女的心中激盪都是假裝的,而是她們長久以來,以此訣運氣已成習性,以外氣而言,她們反而比一般的修真更容易情動,也更容易慾火撩身,而且最妙的是,她們也比一般的女人更容易達到陰動至極的高峰頂端,每個男人都很容易讓她們陰盡洩身,暢然而散的。
不過這種感受雖不能說是假,但卻是淺浮的,外在的。
她們沉斂的內元依舊是波瀾不起的。
就在與她們交合的男性滿足於她們的極端反應,終於精關崩潰,陽元洩注時,她們體內的陰元發動,趁機抽取吸汲,同時侵入精關,不讓回閉,最後抽吸到底,男人們的元精被吸光為止。
如果吸力太強,元精抽完,繼吸血精,這個男人一洩命散,也是很必然的結果。
飛龍的心思單純,倒沒有想到月奼這麼為他服侍,是有些什麼其它心思,只是相信她所說的那樣,不過是讓他享受一下這種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快感而已。
但是飛龍此時已經明白了她們吸日真氣的特性,同樣的也就瞭解陰陽宗和吸日奪月派的法門,根本就是互相衝突。
如果一個陰陽宗的人,和吸日奪月派的人互相交合,絕對是沒有互相讓步調和的空間的。
不是陰陽宗帶動起吸日奪月派的沉斂內元,就是吸日奪月派拉動了陰陽宗含精停峰藉以更上一層的原則,兩者之間就像一根棍子的兩端,不是這裡就是那裡,是沒有中間的可能的。
月奼的吸力雖然可以算得上是吸日奪月派中有數地強大,但是要想拉動飛龍源自異界的真元,卻還是有點力有未逮的。
飛龍這時也明白,陰陽宗的方法,和吸日奪月派的模式,根本南轅北轍,是沒有辦法互相融合的。
而這也就是說,如果飛龍想和月奼陰陽交合一下,試試功法的話,絕對只會變成一種較量而已。
他如果想要和月奼嘗試一下陰陽宗所謂的「肉身相交,神念共合,極樂為基,躍升乃得。」的最高境界的話,就非得把月蠔體內那沉藏的陰元鎖定拉動,破質重塑不可了。
這個結果可是有點大改變的,焉知月奼苦練了那麼久的真元,會願意如此放棄改變?
所以這個問題顯然是沒有那麼單純的了,最好還是問問清楚才好。
嗯,如果是紅菱或是綠霓,彼此在這方面的功法沒有相沖,只要她們願意,可就比起月奼她們簡單多了。
飛龍不禁有點好笑起來。
兩位功法沒有相沖的女郎,都不願意和他陰陽交合試試,而眼前這個應該願意和他交合的月奼,卻又彼此在功法上有著衝突,沒有之前他想的那麼簡單。
但是無論如何,就以現在來說,飛龍也覺得非常高興了。
不但他因為自身感受到了這種全新的經驗,而使得他對陰陽宗所說的東西有了更深一層的瞭解,還從月奼的身上,瞭解了吸日奪月派的功法與陰陽宗的相異之處。
再退一步地說,月奼熟練的口唇手法技巧,真的也讓他覺得難以言喻的舒服。
其實若是在月奼和他交合的同時,他將精關放開,給她注入大量的純粹真元,不曉得結果會變得怎樣?
是月奼會昇華轉化為所謂的修羅,還是他飛龍會被吸盡真元而亡?
如果她的外氣一直處在極樂陰盡的狀態下,內元又抽吸下到任何真元的話,不曉得又會變得怎樣?
飛龍因為對於吸日奪月派的真氣狀態僅處於察照的瞭解,並下明白任何他們宗派有關修訣的內容,因此也無法藉著現在已經明白的訊息,推測出這樣子做去的結果。
飛龍手中的力量與氣脈突然加強,本來在吸珍吸珠二女腰眼脅背撫弄的手也下移到了兩位女郎圓潤滑膩的臀部。
吸珍吸珠二人身不由已,順著往外趴伏了下來,圓臀卻是高高翹起,像是歡迎著那直撩在心房裡般的大手一樣。
飛龍雙手順滑而下,指尖輕輕搔在她們由腋下,經腰眼,過臀緣尾閭,到下腹陰穴而止的四道軟麻筋脈,然後順手就將她們裙裡的褻帶解開,透伸而入。
趴在地毯上頭的兩個女郎,俱都同時倒吸一口氣,抽緊了渾身肌肉,像是在體內有個什麼地方劇烈無比地蠕癢起來那般,高高舉起的圓臀已是忍不住輕搖了起來……
這回吸珍與吸珠,喔依喔呀的呻吟聲已是蓋過飛龍了。
飛龍的手兒輕輕地撩撥著,時而按揉,時而振顫,時而捏弄,時而擠壓,一口氣用了將近十二三種手法。
這些本來都只是存在於陰陽宗神晶之內的挑情手段,在這時總算被他抓到機會大大地練習了一陣。
月奼俏眼上望,口下不停,當然明白這位聽說也是陰陽和合派前輩祖師的九幽宗主,已經在吸日二姬的高舉臀下,運起陰陽和合派的秘法來了。
雖然他的兩手伸入二女的裙內,實際的動作被垂落的裙擺遮住,瞧不清楚他用了什麼手法,但是月奼依然可以從他手臂手腕快速震顫的模樣,及二女不住咬牙抽氣的呻吟中,感覺到他的挑欲力量。
心頭狂跳中,當下不敢怠慢,唇磨口縮,舌挑齒刮,月奼也相對地加快了速度,粉紅帳中粉紅氣息淫淫而漫,春意滿溢。
從雙手膩膩的滑液中,飛龍自然知道二女浮動的外氣已足,便也毫不客氣,粗大的手指在臀縫脊尾處一指按著兩女的尾閭關竅,一指撥唇而入穴中,摳進了深藏在體內穴中的藏精點,另外兩指則是捏住了穴頭的敏感牝珠,同時強陽灌入,直似電流般鑽進她們體內。
飛龍使的這一下陰陽宗據說挑情極致的「顫花指」,讓趴在地上的兩個女郎,瞬時之間位於腰眼腎門處,扣鎖元陰精關的六條酥筋,四道麻脈,一起震動起來。
在滿身的滴汗中,二女婉轉的啼聲,陡然變成了忍受至極,暴發而出的尖叫,同時週身不停輕顫微抽,全身筋肉因為連續下斷的酥麻而陣陣拉緊。
兩人姣好的臉上緊眉擠目,下住地開唇咬牙,尖聲倏停,只剩下被吸氣閉住的嗯嗯輕音。
飛龍當然明白吸珍和吸珠兩人,這時已是氣機至頂,處於極盡微頓之時,立即指尖停顫,只是維持著一種柔和但是深壓的揉動。
他的雙手韻律是如此的和緩,並不會讓兩位女郎處於頂端的酥麻因為太過而中斷,但是他那溫和的搓揉動作,卻又讓兩女繃到盡處的極樂波動無法下來。
於是吸珍和吸珠已是緊繃不動的身形,因為持續的停在極境,而起了一種微微的輕顫……
所有透在外面的肌膚,在香汗淋漓中盡成粉紅。
月奼使盡了力氣,本來想在吸珍吸珠到達極頂時,也讓飛龍關開精洩,先由口竅吸納他部份元精再說。
但是任她嘴兒如何套動,舌喉如何大吮,這人硬得快爆了的陽莖,卻總是不爆!
而且過了好一陣子,吸珍和吸珠兩人的身於依然是下停地微顫輕抽著,繃緊的身子仍舊沒有半點要鬆弛下來的感覺。
月奼一邊繼續快速吸套著,一邊已是注意到飛龍雙手那輕震的腕臂,已是變成了一種很柔緩的輕搖。
月奼心下駭然,難怪她們兩人這次的極頂境界拉得這麼久,原來是被他暗弄手段,不讓二人從極處下來。
月奼果然經驗豐富,推測得一點沒錯,此時飛龍正換上了可以讓極頂之境,變得可以長達兩個時辰以上,陰陽宗最奧秘手法之一「極樂綿綿」,同時感應放開,密密地注意著二女體內陰元啟動時的一切細微變化。
而就在這個緊要的關頭,飛龍突然察覺了有一縷隱晦的神念,正從帳外緩緩地側探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