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參見皇上…」
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男子緩步走進了屋子,對著眼前的男子彎了彎腰道。
「你過來看看她…」他將我扶到g上,輕抬起我的手,那個身著白袍的男子輕輕地握住我的手腕,我猛地一縮,又被他很快地抓牢。
「娘娘莫緊張…微臣只是替娘娘診脈…」他微微垂下眼瞼,只是一瞬,我竟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我有些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面容精緻的男子,並沒有說話,只是直直地盯著他,等待他開口說我目前的情況。
「怎麼樣?」
他一鬆開我的手,那個自稱是我丈夫的男子便忙問道。
「娘娘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身ti還有虛弱,多休養幾日便可。」他緩緩道來。
「那就好…」那男子緊皺的眉頭漸漸鬆下來。
「好什麼好!」我一下子從g上跳起來,一步跨到那個白衣男子的面前咄咄地道,「你告訴我,我為什麼會想不起以前的事!說!」
「娘娘腦中還有些淤血…所以暫時…」他有些含糊地回答。
「腦中淤血…」我自言自語地喃喃道,難道是家庭暴力?!
我看了看鏡中自己的一頭白,又看了看那個自稱是我丈夫的男子,不jin疑惑起來。
「娘娘的頭,」他順著我的手,看了一眼我的白,微微地低下頭低聲道,「還是會變回原來的樣子的,微臣這幾日這種為娘娘配藥…」
「那我什麼時候才可以恢復記憶?」我不由得又向前邁了一步,直直地盯著他道。
「以前的事,不想起來也沒關係的。」那個身著明黃色長袍的男子輕輕地擁住我,柔聲地哄道。
「沒關係?」我猛地掙開他,退了幾步面對著他大聲吼道,「什麼叫沒關係?我連我是誰也想不起來,怎麼可以說沒關係!」
「彥兒!」
「別過來!」他剛要上前,卻被我猛地喝住。
「別過來!你別靠近我!」我指著他大聲道,「你沒有失憶怎麼能夠體會我現在的痛苦!你憑什麼說沒關係!你憑什麼!」
「彥兒…我告訴你…你叫彥兒…你是我的妻子…你還想知道什麼,我一件一件告訴你好不好?」他邊說,邊向前邁了一小步。
「別動!別靠近我!」我向後退了一步,「我說不要靠近我…我不要你來告訴我,我要自己知道我自己是誰!你走開!走!」
「彥兒」
「別過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一點也想不起來…為什麼…」我抱住頭慢慢地蹲下來,感覺心像被挖空了一般,腦子一下子又劇烈地疼痛起來…
「絲…」我緊緊地yao住唇,腥甜的味道絲絲的滲入舌尖,我整個人癱軟在地上,腦袋裡那天旋地轉般地疼痛不停地向我襲來,我感到自己的意識已經陷入了狂亂中,眼前不斷地飛快地閃過一些熟悉的片斷,可是我卻一個也抓不牢。
「彥兒!」他一下子緊緊地抱住我,久久地不肯鬆手。
「放…放開…」意識不斷地渙散起來,只剩下一片撕心裂肺般地痛在心裡不停地暈散開來…
「彥兒…我們慢慢來,好嗎?」
「不好…不好…很不好…」那股深入骨髓痛意地猛地湧上心頭,我一下子嚎啕大哭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心變得那麼那麼地痛,痛到彷彿連心跳都停止,痛到彷彿連自己的靈魂被活生生地撕扯成了兩半。
「彥兒,會好的,都會好的!」他擁著我的手一緊。
「不好…一點不好…」我無力地伸手掙扎著,捶打他,可他卻始終沒有鬆開手。
眼淚不停地流著,彷彿永遠流不完似的,直到我的眼前慢慢地黑了下來…
親們記得扔磚呀!禮物麼,當然是你們想不到的啦,放心放心,結局每個人都開心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