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是寒蘭國朝廷的縱容?」歪著腦袋疑問道。
「我們都是這麼猜測的,」梓澤說著從位子上站起來,「寒蘭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島國,以前雖然也會有從寒蘭國來的海賊來擾沿海的居民,但是,只是小規模的,而這次卻是來勢洶猛,而且從身手上來說像是經過專門訓練似的。」
「可是為什麼一下子有這樣的變化?」難道他們像小日本一樣改了革達了想來侵略別國?不會呀,現在的生產力水平絕對還沒到那個程度呀。
「原來寒蘭國的皇帝已經駕崩,現在是他的四皇子登基即為,」梓澤拿起桌上的茶盞喝了一口後又繼續道,「這個四皇子為人陰險狠辣,善使陰招,本來寒蘭國國君之位本當傳於大皇子,但是他用計陷害寒蘭大皇子,又將二,三皇子一併謀害…」
「這麼狠…」我不由得感歎道,都說皇位是下屍橫遍野,看來果真如此,為了那個萬人之上的位子,有多少人連親情也不顧,自古無情帝王家呀…
「但是即使他再有野心,敢在這個時候來挑釁我天眾,必然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梓澤將手抵在桌上,眼中劃過一絲凜冽之色,「而皇叔向來與寒蘭國人有往來…」
「蕭冥風賣國?」梓澤還未說完,我便不jin失聲叫了出來。
「現在並不能確定,」梓澤搖搖頭繼而又道,「只是兩件事在時間上太吻合了…」
「那…」梓澤說著說著我便覺察出了些什麼異樣,平日他很少與我講朝堂之事,他不說我也不會過多地過問,今天他把這件事說與我,難道…心裡雖然已經隱隱有些猜到了,卻始終不肯問出口。
「諾兒…」他轉身,突然一下子將我緊緊地擁進懷裡,我的心陡然一滯,卻依舊不敢問出口。
「諾兒…我…」他的聲音斷斷續續,欲言又止…
我yao了yao唇,終於開口道,「是皇帝要派你出兵對不對!」
我一下子緊緊地抱住他,「為什麼總是要是你,天眾那麼多將軍都是吃白食的嗎?」
「諾兒,這次情況特殊…」梓澤的聲音低低的,他輕輕地捧起我的臉,繼續柔聲道,「皇上現在也並未明確說要我去,只是…」
「只是打算讓你不了是不是!」我撇著嘴道,「如果你去,我也要去!你說過的,我們要一直在一起。」
「可是,那邊條件艱苦…」
「我不怕!」他還未說完,我便忙強話道。
「可是晏晗和晏昕怎麼辦,他們還小…」他捧著我的臉繼續哄道。
「可是…」我癟了癟嘴,看看搖籃裡的晏昕和晏晗,一時說不上話來。
「那不去不行嗎,」半響,我又繼續道,「我進宮找皇上去說,天眾能打仗的又不只有你!」說著,我便推開他,yu出門,還未走一步,便被他一把拽住了。
「諾兒,你聽我說…」梓澤又將我輕輕地擁入懷中,「諾兒,現在皇上並沒有下旨。」
「可是等他下旨,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還哪裡能改,就是要在還沒下旨前。」要將聖旨扼殺在搖籃之中!
「諾兒,若是皇上定下了的主意,僅憑你一人之言,也是不可撼動的,再說皇上也還沒明確的說,你先別急好嗎?」
「好吧…」我垂了垂腦袋點頭答應道,可心裡早就開始了另外的盤算了。
用過午膳後梓澤照例在書房裡處於公務,晏晗和晏昕下午都抱到奶娘那裡,我也像平日一樣回房睡午覺,一回到房間,我便打開後窗,準備開溜,嘰歪哥張張嘴yu叫些什麼,被我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許是侍衛都識得我,也沒說什麼便讓我進了去。
一進宮,還沒走幾步,就見到了成可羽,可他彷彿等了我很久一樣,一見我便忙上前來了對著我彎腰道,「娘娘這邊請…」
我一愣,半天沒反應上來,但卻還是跟著他沿著一條長長的甬dao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