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然飛快地給斜靠在g上的秋月施針,我半張著嘴,兩眼直愣愣地盯著他嫻熟地施針,好快的度啊,原來他有的真的不是虛名啊。
「去端盆熱水來!」南宮景然回頭道。
「哦哦,小葉快去端水來,還有什麼需要嗎?」我忙吩咐下去,又繼而問道。
他並沒有立刻回答我,只是將秋月的頭放回枕上躺好,起身撣了撣袍子,坐回桌邊喝了口茶才慢悠悠地道,「差不多了,王妃還沒把糖葫蘆吃了麼?」
我頓時嘴角一抽,兩眼餘光斜瞟向還在我手中屹立不倒著的糖葫蘆…
這個…
「咳咳,她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可以醒了?」我走到秋月的床邊,摸了摸她的額頭,「咦,她的額頭好燙啊!」
「這個是正常反應,完燒自然就醒了。」那個南宮景然喝著茶一臉優哉游哉的樣子。
「那南宮大人能否告訴妾身她身上中的是什麼毒,我家大夫治不了,就南宮大人能治呢?」
「原因很簡單,這個毒是我煉出來的,解毒方法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用在這個女子身上,」他很不客氣地又給自己倒了杯茶,微微地啜了一口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了,是誰偷了我新煉出的毒藥呢,我本來用來藥老鼠的,真是的…」
黑線…合著這位還是個在古代搞科研的科研人員,而研究的項目是…開新型耗子藥…
腦海中不由得聯想起,彷如謫仙般的南宮景然臨風而立,衣袂飛揚…他緩緩抬手,從衣袖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子…
嘴角微微上揚,一臉溫柔無害地笑道,南宮牌耗子藥,是你家裡所有的耗子剋星,南宮牌耗子藥,耗子,殺殺殺!用南宮牌耗子藥,你好,我也好…
剛想笑出來,胃裡突然翻湧起來…
「嘔…」我彎下腰幹嘔起來。
「娘娘你怎麼樣?」
「姐姐你怎麼了?」剛剛一直守在秋月邊上的札侖比也忙跑過來問道。
「額,呵呵,沒什麼,正常反應,一天好幾次,不要緊張,不要緊張…」我促狹地抿著嘴忍住想笑的慾望。
「嘔…」剛還想說些什麼,一股噁心地感覺又湧了上來。
「諾兒,你怎麼了?」手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握住,我抬頭,見梓澤正一臉緊張地看著我。
「唔,梓澤你回來啦。」我用袖子擦了擦嘴角,輕挽住他的手。
「景然見過肖恩王。」南宮景然彎腰對梓澤作了個揖道。
「南宮太醫?」梓澤滿是訝異地看著他,「不知南宮太醫是何時來的?」
「呵呵,景然今日才到黑水,在街上遇上了王妃,就跟王妃過來了。」他優雅地說著,我抽了下嘴角,一隻腳開始挪向門外。
「諾兒今天出府了?」梓澤溫柔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我的腳微微一僵,立即換上一個大大微笑面向他。
「呵呵,今天天氣不錯,就帶著札侖比出去遛了遛。」
「可是,諾兒…」
「啊,梓澤,你猜我在街上還遇見了誰?」我忙開口扯開話題。
「嗯?還有誰嗎?」
「嗯,梓澤你看,」我指著正躺在bsp;
「是秋月?」梓澤看著眼前那個昏迷中的女子訝異道。
「唔,是啊,秋月受了傷還中了毒,不過現在南宮太醫已經幫她解毒了。」
「嗯,諾兒,」他轉過身,手輕輕地撥弄了一下我鬢間的亂,「下次出府要和我說一下哦,我可以多派些人保護你。」
「額,嗯,好的…」我乾笑了下,帶著一堆侍衛算是去逛街還是巡街啊。
「王爺!」只見一個6翔神色緊張的從屋外跑了進來,在梓澤耳邊耳語幾句,梓澤的臉一沉,忙走出了屋外。
我一愣,也忙跟著跑了出去…
「怎麼了?」南宮景然貌似比我還好奇生了什麼。
「我怎麼知道啊,南宮…」話還未說完,只見南宮景然已經一個快步衝上前抓住了眼前飛來的一隻酒杯。
「諾兒,你沒事吧!」梓澤忙轉身過來一把將我摟入懷中,我兩眼看向那杯子的來處。
只見李愈然一眼不地面向窗戶站在,緊握的雙拳青筋爆起,一邊的香蘭正跪在地上收拾著滿地的碎片。
我不jin皺了皺眉,這個李愈然不是中午的時候還神色淡然狀況良好麼,怎麼現在一下子又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