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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獨戰天下 文 / 奇禍

    第五章獨戰天下

    秦巖心情愉快的騎著怒卡獸奔馳在叢森之內,公孫同的死法秦巖已經不願意再去想,因為就算秦巖現在自己想起來,都覺得太殘忍了。現在秦巖要做的並不是去東邊的金屬帝國邊境小鎮,而是往西邊的沙漠地帶奔去。雖然都可以到達金屬帝國,但是一般很少會有人願意穿越可怕的沙漠。

    秦巖的目的自然是要引開四大勢力的注意力,不讓軒轅鬼刺等人受到阻礙,至於身上的金屬香液,自然是秦巖自己喝下的,對於這種可以隨時弄出來的東西,秦巖自然不用害怕,而且正好還可以用來逗弄四大勢力的人,何樂而不為。

    「來的好快。」秦巖仰首望向天空,剛見雲層下幾個小黑點在不停的盤旋著,作出各種奇怪的飛行動作。

    拍了拍肩膀上的紅魚兒,秦巖不在意的驅使怒卡獸繼續向著沙漠的方向狂奔,手中絲製的地圖也被秦巖裝入了懷內,「還得多謝肥肥給的地圖,不然要走好多彎路呢。」

    驅使怒卡獸踏著地上草叢飛也似的奔馳,所過之處驚起了成群的金屬小鳥飛上天空盤旋。

    怒卡獸奔跑的速度和耐力都很不錯,一直載著秦巖跑了一天多才出現疲憊神態,還好地上的金屬草類豐美,秦巖依在一顆大樹下看著怒卡獸在那裡大口的嚼著金屬草。

    「忽!」強勁的風力吹得金屬樹搖擺不定,秦巖平靜的看著兩個人由兩隻巨大的藍色金屬鳥上跳下來。藍色怪鳥扇動著巨大的翅膀在森林上方盤旋,翅膀扇動時帶起的風浪,使金屬樹不停的搖動。

    「你就是秦巖。」雷怒天看著悠閒依在樹幹上的秦巖,仔細的打量著問道。他身邊的夜驚魂雙眼也沒有離開過秦巖的身體。

    秦巖懶懶的靠在樹幹上,騎著怒卡獸跑了一天多,秦巖現在也很疲憊,越是在逃跑中,越要有效的放鬆心情和盡可能的恢復體力。顯然,這一點秦巖做的很好。看到雷怒天和夜驚魂兩人的到來,秦巖依然不在意的靠在樹幹上休息,同時聲音也很平靜的說道:「我就是秦巖。」

    「好!」雷怒天喝了一聲彩,從背上抽出一把厚背巨刀,定定的指著秦巖說道:「那就不用我們多說什麼了,你是要戰,還是跟我們回去。」

    「你都已經要戰了,還說這麼多幹什麼。」秦巖慢慢的站起身來,看著雷怒天手中那把巨型的厚背刀說道,一邊說一邊心中暗道,這傢伙應該就是雷魄的哥哥雷怒天吧,雖然不愧是兄弟倆,都是大猩猩級的人物。這把厚背刀的重量,怕是比莫家夫人的那把斬馬刀還要重上許多吧。秦巖心裡想著,右手也放在了掛在腰間黑色直刀的刀柄之上。

    雷怒天對秦巖的話也不在意,大笑著轉頭對身邊的夜驚魂說道:「驚魂,我們就一起來會會這個名動天下的秦巖吧。」

    「正合我意。」夜驚魂微笑著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

    秦巖心裡暗罵,這個雷怒天真奸,居然擺明了要二打一,同樣是兄弟倆,雷魄怎麼就那麼忠厚老實。要不是兩人長得極像,秦巖都有點懷疑他們是不是親兄弟。

    雷怒天和夜驚魂一前一後把秦巖夾在中間,兩人同時拿出一瓶液體傾入腹中,秦巖分明看到兩個喝下去的就是金屬激素。

    激素下肚,雷怒天身上就爆發出強烈的憤怒氣息,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怒氣沖沖;而夜驚魂吞下激素後,整個人卻變得有些迷離起來。

    看來果然是親兄弟了,連心境都一樣,只是這雷怒天的憤怒心境卻比雷魄要強了不知道多少。那個夜驚魂的心境則有些古怪,秦巖只能感覺到,卻不能清晰的把握。

    「開!」雷怒天大喝一聲,手中厚背刀帶著滿咳的憤怒氣息兇猛的向秦巖劈來,秦巖身後的夜驚魂也同時持著軟劍,幻出層層劍影向秦巖的後背襲來。

    「噹!」秦巖的黑色直刀出鞘,撞擊在雷怒天的厚背刀之上,鋒利的刀鋒,把雷怒天的紫色金屬的厚背刀給劈出一個黃豆大小的缺口。

    一撞就收,秦巖緩慢的身形,卻在夜驚魂的軟劍幻出的劍影到來之前,移身躲開了夜驚魂的劍式。反轉身子,秦巖雙目凝視夜驚魂再次襲來的奇幻劍影,竟是看不透到底那個才是劍身的真正所在。

    「既然看不出,那就不看好了。」秦巖不再管那只劍影是真,直刀橫掃,直接把整個劍影群都給罩在其中。

    夜驚魂劍影一收,人已經展開迷幻的步子,輕擺間已經避開了秦巖掃來的直刀,手中如毒蛇般的軟劍,也再次化為萬千蛇影噬向秦巖。

    秦巖頭也不轉,反手劈開背後雷怒天砍來的厚背刀,雙眼卻沒有離開夜驚魂軟劍幻化出的劍影,不能看破對方的虛實,這還是秦巖的第一次。

    秦巖一把直刀對抗雷怒天的厚背刀和夜驚魂的軟劍,緩慢的刀勢卻讓兩人有無可近身之感,如果不是兩個配合默契非凡,夜驚魂的迷離劍式又讓秦巖看不破,估計兩人早已經傷在秦巖的刀下。

    雷怒天暗暗心驚,「這秦巖果然明不虛傳,我和驚魂使用激素進入心境狀態,兩人合力卻依然無法傷到他分毫,難怪這傢伙可以憑一人之力獨闖天未宮。」

    夜驚魂也是心驚不已,看著秦巖緊盯著自己劍式的目光,有些不自信的想道:「自己的謎之心境卻是從來未有人能看透過,心如謎,身如謎,劍亦如謎,自己心中就沒有答案,又怎麼會被別人看透。」想到這裡,夜驚魂努力的鎮定下來,自己安慰似的想到:「雖然我不能奈何你,你也奈何不了我。」

    秦巖還真看不透夜驚魂的心境,很古怪的心境,根本看不出他的下一步會走那裡,明明看著他的身法和劍式應該向那裡走,可等到他真的出招時,卻發現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秦巖暗叫古怪,這種奇幻的心境,還真挑起了秦巖的興趣和好戰之心。

    玉明之力的透明色彩快速流動,黑色直刀在透明色彩的灌注下顯得如墨玉般怪異,隨著秦巖的舉輕若重心境,墨刀割開層層空間,分水開浪劈得雷怒天和夜驚魂根本進不了秦巖週身五米之內。

    秦巖感覺著體內每一寸肌膚內隱藏的玉明之力,自那日大戰之後,玉明功已經隱隱有突破凝玉小成級的跡像,如果能再進一層,自己身體的強度和力量、速度等,應該就可以和紫晶護甲級的高手相等了吧。

    「啊!」雷怒天單手捂著胸口後退,鮮血自指尖透出,卻是胸口中了秦巖一刀,好在秦巖念在雷魄的情份上,這一刀手下留了三分情面,要不然,只是這一刀就要了雷怒天半條命。

    秦巖不再去管雷怒天,手裡的直刀驚濤駭浪般一刀連一刀的劈向苦苦支撐的夜驚魂,狂浪的刀式,讓夜驚魂心底直犯苦。

    憑藉著詭異迷離的身法和劍式,夜驚魂居然可以在秦巖的刀浪中苦苦的求生,雖然很狼狽,但是秦巖一時竟是傷到不到,這讓秦巖更加對夜驚魂的心境感興趣。

    「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秦巖摧動玉明之力瘋狂流轉,手中的刀式也越來越狂,墨色的刀光連成一片,簡直宛如九天落下的墨色銀河。

    雷怒天在一旁看著,竟然一時無法插入手去,憤怒心境本就以力量見長,雷怒天干看著一快一慢兩條人影閃動,卻是怎麼也找不到插入的機會。

    雷怒天不明白那個秦巖看似緩慢的移動,怎麼會把移動快極的夜驚魂給迫到如此狼狽,看起來他的移動比自己這個不擅長速度的人還要慢。雷怒天明白這應該是一種極為高深的心境,只是自己不明白而已。

    瞪著眼睛直直的看著場內,雷怒天希望可以發現這種心境的破綻。理論上來說,沒有完美的心境,就算是號稱修煉完美心境的南方聯盟第一高手,達到掌控級心境的鑄造師白氏,也只是在追求完美,而不是已經完美。

    舉輕若重的破解之道肯定是有的,只是,雷怒天這個等級的人物,還沒有破解的資格,所以僅管雷怒天快把眼睛瞪出來了,可依然看不出點什麼來。

    夜驚魂在秦巖刀式的壓迫下更是苦不堪言,全憑詭異的心境帶動身法來躲避,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擊的力量,而身體內的力量也在飛速的流逝,如果力量消耗太多,速度一慢下來,就算心境再厲害,也肯定要被那把可怕的黑色怪刀給斬成兩半的。

    秦巖看出夜驚魂已經出現了疲憊之態,速度也開始慢慢降了下來,秦巖這時完全可以單憑速度就把夜驚魂幹掉,而不用去破解他的心境。

    只是現在秦巖對這個心境很感興趣,所以也放慢了自己的速度,慢慢的與夜驚魂周旋著觀察他的心境。雖然夜驚魂傷害不了自己,但如果是一個同等級的高手使用這種心境呢。怕是自己就不可能輕鬆勝出了。

    所以秦巖正好趁現在積累一些經驗,所以他並不急著要傷害夜驚魂,只是把刀式保持在一個夜驚魂能接受,卻又不得不全力施為的層次,一步步的壓迫夜驚魂展現心境的秘密。

    夜驚魂一開始還以為是秦巖的力量也已經大量消耗,心中一喜,以為只要拖到大家的速度都慢下來,讓雷怒天可以插手的時候就可以反敗為勝了。於是鼓起全身的力量與秦巖周旋,可漸漸發現,這傢伙的刀式根本就是隨著自己的變化而變化,一直就保持在給自己最大壓迫的狀態,既可以讓自己逃出性命,卻又不得不全力拚命。

    看出秦巖故意戲耍自己,夜驚魂恨不能一劍把秦巖給劈成兩半,可惜現在卻只有保命的份。僅管知道秦巖是在戲耍自己,夜驚魂還是不得不為活命而拼盡全力,而且在那可怕的刀勢下,連喘口氣都感覺到極其困難。

    雷怒天在一旁是乾著急,雖然他也看出秦巖是在戲耍夜驚魂,卻無奈自己根本插不上手,雖然兩人速度比起開始降低了許多,但也不是雷怒天這個力量型的選手可以插入的。

    力量道的高手並不對於速度道的高手沒辦法,只是雷怒天的等級太低,還遠遠沒有達到那個可以轉化自身力量的等級,自然就對速度道的高手沒辦法了。

    秦巖一刀一刀的劈出,雙眼凝視著夜驚魂的詭異心境,以心境而論,就算是軒轅鬼刺的悲殺心境,也遠遠比不上夜驚魂的心境來的詭異奇幻。

    看著夜驚魂再次以一個出乎意料的方式躲開自己的刀式,秦巖心中忽然一動,似乎抓到了點什麼。

    長刀連閃,再次快速的劈向夜驚魂,雙眼更是緊緊的盯住夜驚魂的一舉一動,連一個細微的動作,在夜驚魂接連幾次躲開自己刀式的時候,秦巖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

    「原來是自己一開始就想錯了,這也不能怪自己,舉輕若重的心境,本來說究的就是掌握,不單單是對自己的掌握,也是對對手的掌握,所以習慣性的會去預判對手的下一步最佳出手方式。這本沒有什麼不對,一般情況下,這都會使自己先一步瞭解敵人的動向,從而輕易解決對手,只是遇到像夜驚魂這種不走正常路的怪異心境,卻反而有些不知所措。這不是舉輕若重心境的問題,如果真正可以完全預判出對手的下一步,也不在意什麼怪招不怪招了,說到底還是自己修煉的不到家。」想到這裡秦巖嘴角的笑意就更濃了。

    看著夜驚魂詭異的身法,秦巖放棄了習慣的舉輕若重刀式,追尋心靈深處了一點靈覺,黑刀如優美的精靈一般,靈動的彈出,在夜驚魂驚駭的眼神中,直刀筆直的橫在空氣中,鋒利的三角型刀尖緊緊的貼在夜驚魂的咽喉之上,卻沒有傷到夜驚魂的肌膚半點。

    夜驚魂驚駭的看著漆黑如墨的直刀主人,大滴的汗水順著臉龐流下,原來的迷離神彩早已經不見半分,在黑刀指著夜驚魂的咽喉那一刻,他就從謎之心境中脫離了出來,不是自願的脫離,而是心境被破解後的無奈脫離。

    「怎麼可能!」夜驚魂不敢相信他已經完全看透了自己的心境,可如果不是完全看透,這一刀又怎麼可能這麼湊巧的指在自己的咽喉上,還湊巧到不傷自己半分。

    秦巖收回指在夜驚魂咽喉間的直刀,愉快的轉身躍上怒卡獸的背上,不理怒卡獸的抗意,驅獸奔向遠處,現在秦巖的心情真的很不錯,許久沒有頭緒的心境,終於有了一點頭緒,雖然只是偶然間的進入,卻是秦巖確定那已經脫離了舉輕若重的範圍,那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心境。

    當然,秦巖並不僅僅是因為這個才放過夜驚魂,據秦巖所知,雷怒天和夜驚魂同樣是生死之交,自己殺了夜驚魂,雷怒天勢必與自己拚命。秦巖可不想殺了雷魄和翼神的哥哥。

    再加上秦巖早晚還是要回來的,所以不願再與獵者協會結仇,留一個人情給夜驚魂,又何樂而不為。

    「照顧好阿雷和阿翼,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背後傳來雷怒天豪邁的聲音,秦巖一楞,接著又笑了起來。

    「原來他已經知道了……」

    天空中依然有奇怪的飛鳥在秦巖的頭頂盤旋,只是一些並不太大的小鳥,並非是雷怒天和夜驚神乘坐的巨大藍鳥。

    「看到飛行金屬獸並不容易訓練啊,不然的話,大軍應該早到了。」怒卡獸在一邊吃著金屬草,秦巖悠閒的依靠的樹幹上看著地圖自語道:「再有兩天就可以進入沙漠了,把這些傢伙引到沙漠裡以後,就可以迫出身上的金屬香液,讓他們慢慢的在沙漠裡玩吧。」

    「這個主意很不錯。」帶著奇異魅力的聲音由不遠秦巖身邊不遠處的樹後傳出,一個紫色的身影慢慢的由樹後面走出,一張充滿魅力臉龐出現在秦巖的眼中。

    「夜無眠!」雖然秦巖不認得這個獵者協會的會長,但還是一口就喊出了他的名字,因為他長的和夜驚魂太像了,而且比夜驚魂顯得更有魅力,根本不像是夜驚魂的老爸,反而像是夜驚魂的哥哥。

    秦巖有些嫉妒的看著夜無眠這張俊美的不帶一絲瑕疵的完美臉龐,再摸摸自己臉上的傷痕,心裡暗道:「如果是生在地球,自己絕對要離這個傢伙遠遠的,跟他在一起,絕對泡不到妞,人居然可以長成這個樣子,簡直不是人。」

    其實秦巖也不差,在一般人群裡,也是標準的帥哥了,臉上的傷痕雖然有些礙眼,卻也使秦巖憑添了幾份成熟的男子魅力。

    如果第一眼望去,大部分女人應該會為夜無眠所傾倒,但是如果靜下心來細看,秦巖的吸引力卻未必比夜無眠來的差。

    秦巖有些驚訝的看著夜無眠,沒想到夜無眠會一個人來這裡,雖然秦巖承認夜無眠這個紫晶護甲級融合心境高手,確實有和自己一爭高下的能力,但是只憑他一個人想要留住自己,那絕對不可能。

    「你放心,他們一時半會兒還來不了。」看出秦巖的疑惑,夜無眠拍了拍跟在他身後閃出的一隻白色金屬獸很自然的說道:「我是見到驚魂和怒天後,才騎著月兒過來的。以月兒的腳力,他們起碼還有半天時間才能到。」

    秦巖打量這個絕色男人,手裡把玩著紅心a,不經意的說道:「那你覺得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把我殺死或者是活捉。」

    夜無眠笑著搖搖頭,輕聲說道:「最近聽到太多關於你的事情。對你,我十分的好奇。二年之前,你還只是個小小的黃金護甲,不,應該只是個赤色護甲的小人物,連凌煙雲那樣的毛頭小子都可以把你逼入死路。可是短短的二年,你卻已經達到一個別人無法想像的高度,一個別人都嫉妒羨慕的高度。這個別人自然也包括我。」

    秦巖有些不明白這個夜無眠到底想說什麼,但秦巖也不在意,只是平靜的看著夜無眠,靜靜聽著他的話語。

    「掌控心境,多麼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個字眼,我自三十一歲進入融合級心境,至今已經有十年,整整十年卻未能再有寸進,怎麼也無法達到心境掌控級。」夜無眠苦澀的笑了笑,俊美臉上那悲傷的表情,令人不由自主的生起相憐之心,只是秦巖心神已經完全浸入了心境當中,卻對這些無動於忠。

    看秦巖不為所動,夜無眠暗讚一聲,接著說道:「所以在聽到怒天和驚魂與你一戰的情況之後,我就急不可待的趕了過來。不因為別的,只是要與掌控級的高手一戰,只是一戰就已經足夠。」

    「我可以拒絕嗎。」秦巖曬然一笑,伸手握住黑色直刀的刀柄。

    夜無眠也笑了起來:「當然不能,化出你的護甲吧,難道你看不起我。」

    「我沒有護甲。」秦巖看著幾乎要融入森林之內的夜無眠鄭重的說道。

    夜無眠眉頭微皺,用古怪的語氣說道:「聽聞自你再次出現以後就未穿過護甲,還以為是不屑以力取勝,沒想到原來是根本沒有護甲,真是古怪的很,沒有護甲又那裡來的力量。」夜無眠實在無法理解,一個沒有護甲的人,他的力量從那裡來。這事從來沒有聽說過,也從來沒有見過。

    「你試過就自然知道了。」秦巖不願意再多說,雖然夜無眠說大隊人馬要半天才能達到,可是一個敵人的話,又那裡可以完全相信,秦巖可不想被人圍攻,更何況這次絕對比天未宮的圍攻要強上百倍。單只是紫晶護甲的楚川,自己應付起來就不會很容易。

    「也好,那就讓我看看掌控級的真正實力,還有你的怪異力量吧。」夜無眠的說著,人已經輕描淡寫的向秦巖射去。

    秦巖感覺夜無眠的心境很奇怪,絕對和他兒子夜驚魂的心境不一樣,而且是大大的一樣,就像夜無眠出現時,秦巖都沒有感覺到他的到來,這時候夜無眠出手攻擊,秦巖還是感覺不到他的心境氣勢。

    秦巖當然不是認為夜無眠沒有心境,沒有達到融合級的心境,根本無法進入紫晶護甲的等級。

    那麼他的心境是什麼呢?難道夜家的人都是這麼古怪?

    「叱!」秦巖的黑色直刀跳出刀鞘,如毒蛇一樣噬向夜無眠攻來的被紫色護甲包裹的修長手掌。

    夜無眠很自然的一轉手掌,修長的手掌彷彿羚羊掛角無跡可尋般,沿著自然的弧線輕輕的轉到秦巖直刀的側面,被紫色金屬包裹的手掌狠狠的擊在秦巖直刀的刀身上。

    秦巖和夜無眠同時一震,各自向後退去,秦巖心中暗道,自己玉明之力現在的強度還是要差紫晶護甲一籌,在力量和速度上都不及夜無眠,好在自己在心境的掌控上,卻比夜無眠強上很多。

    秦巖心神完全沉入舉輕若重的心境當中,瘋狂的摧動著玉明之力的透明色彩流入黑色直刀之流,黑色的直刀逆流破開空氣,一刀連一刀的劈向夜無眠,看似緩慢的刀式,卻讓人沒有反應之機,刀刀相連竟毫無停頓之處。

    夜無眠卻很自在,一招一式混然天成,不帶絲毫做作,每一次都是很自然的或閃躲或擋開秦巖的刀式,再加上速度和力量優於秦巖,夜無眠竟略微佔據了上風。

    夜無眠給秦巖的感覺很奇怪,他的身法招式很自然,自然到讓秦巖沒有可以下手的地方,感覺無論從那裡出刀,都會被他輕易的躲開或反擊,而每次黑刀看似很有威脅的臨近他的身子,就會被他自然的一個轉身,一個移步,很輕鬆的就化解了自己的攻勢,姓夜的都是這麼古怪,秦巖不得不這麼想。

    事實上夜無眠的吃驚絕不亞於秦巖,自己的自然心境本就是講究則自身融入自然當中,達到一種玄奇的境界,使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暗合自然的奧義,大自然才是最完美的,可以說以招式的完美而論,就算是修煉完美心境的掌控級高手白氏來了,也未必能比自己強。

    可這個秦巖的招式卻古怪的很,看似緩慢的刀式,卻讓人難以反應,本來他的速度應該是差自己一籌,可偏偏他的刀速卻讓自己也只能免力應付,而且招式之間又似乎暗合了某種玄妙,古樸的刀式,卻給人完美的感覺。

    好古怪的心境!

    兩人都對對方有所顧及,各種展開自己的全身能力希望能破解對方的心境,可是一來一往之間,兩人大戰了三四個時辰,卻依然沒有分出勝負的意思。

    「停!」夜無眠突然跳出戰圈看著秦巖笑著說道:「不用打了,你的心境掌控比我強,我的力量和速度比你強一籌,我們又破不了對方的心境,這架再打下去也是個沒完沒了,更何況大隊人馬很快就要到了,所以我們這架暫時就不用打了。」

    秦巖一楞,剛才秦巖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戰鬥當中,夜無眠是自己功夫有成以來,遇到的每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其他人不是太弱就是太強,根本無論讓秦巖享受這種全身心投入戰鬥的感覺。

    而且秦巖慢慢的似乎又感覺到了與夜驚魂一戰時的那種奇妙感覺,正當秦巖就要再次進入那種心境的時候,夜無眠卻突然跳開。

    雖然夜無眠是為了秦巖著想,但秦巖卻很失望,「只差一點點,只差那麼一點點就出來了,只要有了那個,我一定可以破去他的那古怪心境的。」

    心中失望,但秦巖還是很感激夜無眠為自己著想,於是看著夜無眠微笑道:「謝謝夜先生,這份恩情秦巖記下了。」

    「不必,你留我兒一命,就是於我夜無眠有恩,再說我夜無眠也沒有必要給他們天道宮和鑄造門賣命。」夜無眠反身坐上那只白色的金屬獸,深深看了一眼秦巖,驅獸向來時的方幾行去,那充滿魅力的聲音也隨風傳入秦巖的耳朵裡。

    「希望還能有與你一戰的機會,到時我的自然心境一定可以破掉你的古怪心境。」

    秦巖大笑著向夜無眠的背影處喊道:「再戰時,我肯定可以破掉你那個什麼自然心境。」

    說遠秦巖也不敢再做停留,翻身上了怒卡獸的背,向著大沙漠所在的位置奔馳而去。僅僅半天路程,秦巖就看到了渴望已久的大沙漠。

    赤色的金屬砂粒,無邊的赤砂之海,一眼望去儘是赤色,了無半分生氣。無所阻擋的風,吹起赤色的沙粒四攻飛舞,在陽光的照身下,整個沙漠像一個蒸籠樣的可怕。

    秦巖自然沒有心情欣賞這大漠美境,摘下怒卡獸身上的袋子背在身上,卸下怒卡獸身上的座鞍,在怒卡獸的臀上重重拍了一下,怒卡獸嘶叫一聲,向廣括的森林奔去。

    沙漠並不適合怒卡獸這種奔跑型的金屬獸,像怒卡獸這種身體沉重且腳掌面積小的金屬獸,很容易陷入赤沙之中,自己行走都是個問題,更不要說是背負自己了。

    可惜現在沒時間尋找沙漠的乘騎獸黃金駝,秦巖只好依靠自己的雙腳了。

    進入沙漠之中,秦巖明顯的感覺到溫度上升,好在玉明之力已經融入秦巖的每一寸肌膚,無所不在的玉明之力很好的保持了秦巖身體的溫度和體內的水份。

    按著莫非非給的地圖,秦巖摸索著向大沙深處行進,據莫非非所說,這地圖是他祖父親手所繪,當年他祖父無數次來往於沙漠之內,從這裡偷運南方聯盟的特產到金屬帝國,又從金屬帝國偷運東西回來,卻從來沒有失過手,也沒有在沙漠中迷過路,靠的就是這地圖裡所繪的沙漠絕密路徑。而他們莫家的第一桶金就是這樣挖到的。

    再後來,他祖父還在沙漠中得到了金屬激素的製造方法,從那以後,他們莫家就真正的飛黃騰達了。

    用莫非非的話來講,這地圖也算是他們家的傳家寶了,他莫非非是看在秦巖對他們家的恩情上,才借給秦巖用一下,當然,以後還是要還的。

    秦巖對莫非非的說法當然是假裝未聽見,落到秦某人手裡的東西,那還有還回去的可能。可當秦巖根據地圖上所說的絕秘路線,到達圖上把標注的第一個綠洲時,卻驚訝的發現,別說什麼綠洲了,連個綠色金屬植物都沒有見到一片。

    秦巖翻來覆去把地圖看了一遍又一遍,對比著地圖在周圍又找了半天,可依然連一片綠葉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也許是隔的時間太長了,這裡的綠洲已經消失了也說不定。」秦巖自我安慰的想到,「還是接著往裡走吧,下個綠洲離得也不太遠。」

    一個又一個的地圖註解綠洲地被秦巖經過,可是依然沒見到傳說中的綠洲,現在秦巖是口乾舌燥全身冒火,已經近一個月沒有喝過一口水了,能不幹嘛。

    雖然這個星球對水的需求量不高,秦巖又有玉明之力保持自身的水份,可這身體內的水份總是要消耗的,至少小便總是要的吧。

    「該死的胖子,等多回去非扒了你的皮做烤乳豬不可。」秦巖恨恨的把那個傳家寶地圖摔在地上。

    本來應該相當生氣的秦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好像自從來到這個星期以後,自己還沒有吃過肉啊!不想還不怎麼樣,這一想,秦巖只覺得滿嘴的口水都快流了下來。

    「該死的,想這個幹什麼,在這個星球是不可能有肉吃的。」秦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可是越壓制,心中對肉和菜類等食物的思念就更加強烈。

    秦巖無奈的確定自己迷路以後,只好撞大運似的胡亂在沙漠中亂逛,希望能先找到一個水源再說,秦巖身上的金屬液體還有許多,只是缺少水份。

    一天,兩天,三天,秦巖驚訝的發現自己又轉回了原來的地方,因為天氣不錯,地上還留著自己昨天留下的腳印。

    「雪特!」秦巖大罵著狠狠踢起一片赤沙,最後還是無力的坐在赤沙之上,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心裡無比的對水懷念,自從到這個星球以來,秦巖還是第一次為水發愁,如果不是來到這個沙漠,如果不是在這裡迷路,秦巖以後自己這一生都不會再為水發愁,畢竟這裡人類對水的需求量太少了。

    可偏偏這一切都發生了,秦巖只好無力的站起身來,再次在大沙漠裡亂轉,走著走著,當秦巖都沒有精神看路的時候。

    「轟!轟!轟……」整個大地忽然像地震似的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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