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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月之痕 文 / 月下狂想

    酒店中,吟遊詩人不知又在唱述哪個英雄的傳說,凌方與奧丁兩人閒坐在店家安排的角落座位上,一邊喝著小酒一邊低聲談著。

    「奧丁,你被騙了。」剛聽完奧丁說完這陣子來所遭遇的事情,與風月樓樓主的條件之後,凌方放下酒杯隨即說道。

    奧丁驚聞凌方之言,驚訝的望著凌方聲量不自覺放大問:「凌少,你憑什麼肯定這風月樓樓主在騙我?」

    凌方看著四周酒客依舊專注沉浸在吟遊詩人好聽的弦聲中,看奧丁好一會笑著說道:「這簡單的很,你不是說要蘭妮雅復活需要這次招親大會嫁妝之一的聖耀之杖。」

    「是啊,不論是魔術師楊甚至是風月樓樓主所說,似乎要蘭妮雅復活,詩音跟聖耀之杖都是必備的要件。」

    「呵,若是詩音,這能讓我三哥龍心聖手推崇為當代醫學奇才自然沒話說,而問題就出在聖耀之杖跟復活方法這兩個之上。」

    看著凌方眼露笑意,奧丁不解問道:「這怎說?」

    凌方繼續喝著酒再拍拍奧丁肩膀笑著解釋道:「奧丁你想想,聖耀之杖你我只知它是上古神兵之一,是否有復活異能可是從未證實過,而如你所言朱門之主跟風月樓樓主既然不合,再加上聖耀之杖又是朱門寶物之一,你想朱門之主會這麼大方把聖耀之杖借給他們研究嗎?另外死而復生之事更是前所未聞,就算真給他們研究出來,想必也一定未曾試驗過,不然以修道院一直想凌駕魔導院的心態之下,你想他們會甘願放棄這大好的機會嗎?如此你不是給騙是什麼?」

    「難怪我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原來是這樣喔。」

    看著奧丁認同點頭,凌方放下酒杯語氣一轉冷哼說道:「哼,奧丁,既然那風月樓主擺明了要坑你,那我們還幫他做什麼?」

    看著凌方一臉生氣,奧丁連忙開口說道:「這……凌少,儘管如此,其實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希望去試,更何況當日詩音對我有救命之恩,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救她,更何況凌少你不是對招親大會勢在必得,也就當為你吧!」

    「對了,你為何不把風月樓樓主對你所說的話問問你那三名僕人?既然他們能提出讓蘭妮雅復活的方法,自然也該能證實風月樓樓主話中的可信度。」

    「問他們!凌少,他們雖然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然而這或許是聰明人的通病吧,似乎越聰明的人心中顧忌的就越多,關於在讓蘭妮雅復活的方法中,我想他們該是知道這其中的變數,只是或許他們早有計畫故意不說清楚!而我也隱約有種想法,風月樓樓主所開的條件似乎是特亞修一手策畫。」

    聽完奧丁解釋,凌方也忍不住點頭認同說:「這我也認同,想我四哥以智聞名,做起事來不也是畏畏縮縮的,有時光只是一件小小的事情就要預想好幾種結果;想當初你我共闖梁山泊壯舉多豪氣啊,如果當初要是給這些聰明人介入其中,我想你我也不會因此結交,甚至領悟到人外有人的道理。」

    「是啊是啊,我幾乎可以預見特亞修認真對我說:奧丁,武力並不是一切,哈哈哈……」聽著凌方笑語,奧丁也忍不住笑著說道。

    輕鬆的對談,恣意的發笑,酒足飯飽之際奧丁與凌方共同走在街道之上,街上景象依舊熱絡,行人來去之間更可看見一隊清一色紅衣女郎腰繫長劍巡街走動。

    「唷,奧丁你看,這就是朱門派出維持市井秩序的鐵衣衛,看來都還蠻頗有姿色的,真希望那裴琳蘿紗真能名副其實。」

    「凌少,你很反常唷,我還以為你對女孩子沒興趣哩,裴琳蘿紗是五大美女之一,你不必擔心啦。」

    「若是平常,管她鶯鶯燕燕,本少才懶得一看,如今這可事關我終生大事,要我想不注意也難,更何況五大美女是他人所封,本少又沒見過。」凌方聳了聳肩笑道。

    「哈,凌少,難不成這裴琳蘿紗要是不入你的眼,你就要放棄這可以讓你百龍門重振聲勢的大好機會?」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只是人都希望事情能美好一點,更何況此次招親大會朱門廣發邀請帖給雲夢各大帝國與大小組織,能與當代新一輩的各路高手同台較勁,本少說什麼也要參加。」

    自來到圓頂之都以來總聽人說著五大美女之事,聽著凌方似乎對此有所知,奧丁連忙問道:「凌少,五大美女各是哪些人?又是誰所封的?標準又是什麼?」

    「奧丁有時本少真覺得你很無知耶,五大美女中有一人你也見過,更和她共處過一段時間,你竟然不知道?」

    凌方不禁搖頭失笑,笑著解釋道:「雲夢五大美女,是由所有吟遊詩人共同票選選出,五大美人中以樓蘭皇室公主納蘭夢為首,其次是朱門裴琳蘿紗,修道院聖女月舞天,卡魯斯帝國公主蘭妮雅與四莊之一的南宮山莊莊主愛女夕雲流。」

    奧丁不解的繼續問:「凌少,這五大美人除了蘭妮雅外,我可是壓根兒一個沒見過,然而聽你這麼說,她們的後台可都是大的很啊,再說以蘭妮雅之姿竟也只能排第三,看來裴琳蘿紗的容貌應當不差才是,而且這五大美人為何排不上蘇菲與詩音,她們的容貌可不比蘭妮雅差啊?」

    「哈,奧丁,這就是本少擔心的緣故啊,這五大美人容貌真正全見過的沒幾人,就以修道院月舞天來說,她可是貴為修道院聖女,地位之神聖又豈是尋常人所能見,至於蘇菲與詩音,本少猜想應該是她們的背景吧!詩音一直以來只是九樓聯盟的醫師,要不是她給擒住,誰也不知她會是風月樓樓主之女;至於蘇菲,以蘇菲曾是六大賊團之一沙漠之鼠的當家身份,自然難入名流權貴之流。」

    「這麼說來,其實這五大美女排名的確有失公平。」

    「所以囉!奧丁,如今本少有個大膽的提議,一來可以是讓本少先做好心理準備,二來運氣若好,你也許不用參加這招親大會,便可以得到聖耀之杖。」凌方搭上奧丁肩膀語氣一壓,低聲說道。

    「你要闖朱門。」奧丁見凌方突然故作小心,當下隨即會意低聲叫道。

    深夜時分,圓頂之都街道上少了白日的熱鬧塵囂,除了幾隊朱門鐵衣衛提燈巡視之外,就只見幾名醉漢醉意醺然的叫囂顛走,而這時在屋簷之上兩道急速黑影,正沿著屋脊輕聲竄掠行走,身手之矯健就如黑貓攀簷一般無聲無息。

    藉著微亮月光,隱約可辨一人身泛橙色光點急速飄飛,一人氣息內斂足點屋瓦不露聲響的跟隨掠行,而這兩人正是欲夜探朱門的奧丁與凌方。

    座落在圓頂之都中的朱門,從外圍牆望進,可見有著古典風味的廳樓小苑建築在假山假湖之旁,再看朱門入口更如其名般矗立著一扇巨型的朱門,而朱門之內盞盞燭燈把裡頭照射的有如白晝,裡頭更隨處可見同樣身著一身紅衣,腰掛長劍的美女守衛佇立警戒。

    奧丁與凌方無聲無息來到朱門旁的建築屋簷上,低伏於屋頂上藉屋脊藏住身形,奧丁在看了朱門內部嚴密的守備後低聲就說:「凌少,守備森嚴的很啊。」

    「呵,這早在意料中的事,放心吧,只要有你的飛行術,難不成朱門還會派人在天空守衛嗎?」凌方伏於奧丁身旁打量底下環境後輕聲笑道。「咦,有人來哩,看來是朱門之人。」

    就在奧丁正欲帶凌方飛起,忽然前面遠方一道苗條身影往朱門急速飛來,更翩然落於朱門之內,而朱門裡頭侍衛見此女來到,恭敬上前招呼。

    在燈光照射下,只見這女子表情冷漠有著一頭俏麗銀白短髮,其身上穿著淡紫色長紗掩住其曼妙身材,腰上更繫著白色綾帶,而這女子背後掛著如月牙般直比人高的巨型鐮刀,格外引人注目。

    「好冰冷的女子,雖然說長得挺美,但這表情加上那刀,我想沒人會有勇氣去接近她。」奧丁一邊驚艷此女容貌一邊歎息說道。

    凌方順著奧丁視線望去很快低聲驚歎叫:「這人正是修道院聖女月舞天!」

    「月舞天!凌少你有見過嗎?」聽聞月舞天之名,奧丁再次打量這名冰冷少女,更訝異問道。

    凌方搖了搖頭繼續說:「不,沒見過,不過她背後那月之痕可是修道院十大道器之首,錯不了的。」

    奧丁在看著月舞天被人迎入之後,低聲對著凌方就問:「那我們今日之行是否該就此作罷?」

    「呵,奧丁這可是大好機會,月舞天來到想必跟聖耀之杖大有關係,也說不定她跟裴琳蘿紗是舊識,走吧,只要小心一點就行囉。」

    「這……好吧,那我們就走吧。」看著凌方如此執意,奧丁心中縱使覺得不妥也難以拒絕,當下帶起凌方召風隨行,兩人身形就往上直飛而去。

    奧丁與凌方飛至夜空之中,趁著假山旁守衛一個回頭,奧丁與凌方由空直掠而下,在瞬間隱於假山之中。

    「誰!」一直守在假山旁的守衛驚覺四周忽然一道勁風拂掃而過,連忙回頭驚呼一聲抽出長劍戒備,在四處張望沒人後,自覺太過敏感而收起長劍繼續守衛。

    而月舞天此時在朱門另一名守衛的帶領之下行走於迴廊之上,隨著奧丁與凌方衝掠而下所帶起的勁風,與凌方落地所發出的細微聲響,月舞天心有感應不禁停下腳步,望向奧丁與凌方藏身之處。

    只見月舞天淡淡的一瞥後,也不再理會隨即回頭繼續行走,而奧丁與凌方卻給月舞天一個眼神嚇得立即屏住呼吸。

    「奧丁,你落下時難道不能輕一點嗎?帶起這麼大的勁風你是要昭告大家,你白髮魔劍士跟我凌方大駕光臨唷。」左右觀察一回見守衛又繼續巡視,凌方小聲罵道。

    奧丁心中忍不住嘀咕叫:「如果你坐過月賢者的專機,就會知道我已經很溫柔囉。」只是心中雖然抱怨,奧丁仍然一臉歉意的小聲說道:「凌少,真對不起囉!那現在我們從何查起?」

    「嗯,跟著月舞天的方向追去,以她聖女身份就算朱門之主不招待,也一定是由裴琳蘿紗接見。」

    「跟著月舞天!凌少啊,別說要穿越這層層守衛,就算月舞天也不是等閒之輩,光看她方才望向我們這邊,也知她極有可能已經發現我們啦!」

    「呵,奧丁,如果她發現我們,哪容得我們現在還在這爭論,你要知道月舞天雖名為聖女,不過她背後那把月之痕可是有著神兵殺手之稱。」聽著奧丁擔心言語,凌方低聲好氣笑道。

    「神兵殺手?!」

    「沒錯,修道院一直以來總希望能創造出跟上古神兵同樣級數的道器出來,然而修道院憑借的是元素精靈,就算他們再怎麼絞盡腦汁,卻也比不過由神所加持的上古神兵。」

    「那月之痕……」

    「月之痕是數十年前修道院用不知從哪得到的未知屬性元素精靈加以鍛煉而成,當年月之痕初成,便在香格里拉殺敗我手上冰點原主、即是我恩師人馬族第一射手巴多拉克,也因而不但重寫十大道器排名,更得到神兵殺手之稱。」凌方一邊環顧四週一邊說著。

    「凌少你的意思是……」

    「呵,月舞天如果知道我在這,她的月之痕恐怕就先要了本少的人頭。」凌少在確定四下無人後苦笑道。

    「這你沒信心打敗她嗎?以你凌少百步穿楊的箭技,說不定她還未碰著你就給你射殺囉。」聽著一向傲氣凌人的凌方自歎,奧丁好奇問道。

    只是這時凌方露出難得苦臉說:「這月舞天的實力本少是不知,不過她背後月之痕的恐怖,本少到現在想起仍然心有餘悸。」

    「恐怖?區區道器就算威能再強也不過跟神兵同級,難不成她的月之痕會超越冰點!」

    再次談起月之痕,凌方不禁回想那小時最深的惡夢……

    還記得那時是個下雪天,當時恩師人馬巴多拉克是獸人族中最有聲望,也是族裡各族的族長,每個獸人幾乎都認為巴多拉克會是歷任族主中最有能力能統領各族、稱霸雲夢大陸、一雪千年恥辱的英雄,而凌方那時則是巴多拉克一日不知從何處帶回的人族小孩。

    在香格里拉中,人族原本一向為獸人所厭惡鄙視,就算當年獸人族與卡魯斯帝國有著利益往來,獸人族民也不見得會給好臉色看,有時族主一不在,更會趁機刁難來到香格里拉外圍交易的人族商旅,而對凌方這人族小孩,獸人則礙於當時巴多拉克手持冰點神弓無人能敵,再加上所屬人馬族擁有人族智慧與例不虛發的箭技,更一向為獸人族所尊敬懼怕,也因此凌方初到獸人族倒也沒遇到任何獸人的欺侮。

    而就在那一夜一名老者背著月之痕隨著月光傲然來到香格里拉,當時獸人族驚覺群起而攻,以獸人族巨力加上人數眾多,照理來說這名老者應當在瞬間給撲殺,然而這名老者手持月之痕面對獸人族民,卻有如虎入羊群竟然無人是一回之將。

    在那夜,月之痕初露鋒芒,月牙銀刀順著月光灑落,每當月痕一現,在銀色月牙揮動之下總帶起一陣又一陣的炫紅血霧,讓看著不禁心駭神驚,而最後則是一道冰寒銀箭劃破血霧銀月,阻止了這場一面倒的屠殺。

    面對破空而來的銀箭,老者舞起月之痕,四周頓時陷入混沌黑暗之中,而黑暗中只見一輪新月銀痕流轉其中,直衝而來的奪命銀箭一觸月痕,竟瞬間化作無數冰晶消失在黑暗之中,銀箭一消,老者手中月之痕也一停,四周混沌黑暗結界隨之消逝,老者雙眼直鎖銀箭來處,嘴角更浮出一絲詭異笑意,順著老者視線望去,只見身穿淡藍色鎧甲的人馬巴多拉克手持冰點,威風凜凜佇立在遠方山丘之上。

    族長巴多拉克的出現,頓時激起眾獸人的鬥志,而伴隨著眾獸人忍不住狂吼歡呼,只見巴多拉克前足抬起,隨即張弓射箭,瞬時冰點冰箭帶起冰寒氣波直衝而出,冰箭遠比前一箭更具威勢,毫不留情直射往老者而去。

    面對冰點神兵之箭,老者臉色不變手一動,月之痕再現銀光,四周更陷入混沌黑暗之中,黑暗之中還是只有月痕銀光流轉飛瀉,而老者更絲毫不懼神兵之威,就帶起月牙銀光直衝向巴多拉克而去。

    冰點之箭再度對上月之痕,冰瀑寒氣隨著冰箭直灑而下,混沌黑暗結界中立即飄起一陣冰霧,只是在新月流轉銀光飛瀉之下,任憑寒氣如何逼人卻有如冰入熔爐般,絲毫難進銀光揮灑範圍之內。

    連發兩箭無功,巴多拉克不慌不忙四足拔起奔向老者而去,同一時間雙手拉弓蓄勁,只見冰點冰箭未出,弓上不住散發的冰白結晶率先引發前所未有的銀色風暴。

    獸人族民驚見雪暴降臨紛紛,知道是冰點極招將現前奏,當下四下往外逃離躲避,而身處雪暴之中的老者則雙手一放,任月之痕自行週身迴繞疾舞化作流光銀盾,瞬間混沌黑暗結界化作實質力場,隨著結界張啟黑色氣波所經之處引發無數爆響與破壞,當結界完全開啟,老者身旁腳下大地再無半吋完地。

    當時眼前激烈戰況,與其說是人與獸人的對決,倒不如說是神與神之間的較勁,在兩人幾番激戰之下,四周大地不但滿是窟窿,交橫錯綜的刀痕也說明此戰的激烈程度。

    最後隨著巴多拉克一聲大喝蓄勁之手一鬆,冰之神西瓦的究極冰封隨著雪瀑直衝而出,結晶冰箭帶起漫天冰霜直湧老者而去,寒氣之強就如空氣也在瞬間凍結成一顆顆白色結晶,而混沌結界面對西瓦之威瞬告凍結碎裂,結界內老者一失屏障,乾枯身形盡露冰箭索命範圍之中,只是老者這時不知用何方法,往身旁空地一劃,身旁空間瞬間裂開,老者跳入裂開空間中避過致命一箭,巴多拉克不知其究,見狀連忙利用獸人天賦敏銳的直覺,找尋老者氣息。

    這時巴多拉克背後空間突然裂開,一道銀色月弧由裂開空間伸出,無情劃過巴多拉克身軀。

    「不會吧,這月之痕究竟是什麼屬性的道器,竟能切割空間。」聽著凌方低聲講述往事,奧丁臉色一變駭道。

    「要是我知道就好囉,不過我師父那時倒也還未死去,那死老頭以為我師父死去走後也未取走冰點,我連忙從躲藏的地道中跑出,師父強忍最後一口氣把當時神力盡失的冰點交給我,再交代一些事情後便隨即死去。」凌方神色黯然搖了搖頭說道。

    「香格里拉我也去過,不過凌少你說的人馬族我卻從未見到,難不成他們全被殺了?」

    「不,師父死後,獸人窩特斯繼之為王,然而他深怕人馬族不服,更害怕人馬族的智慧,即位當天便把人馬族趕回極北領地,更把極北之地劃作禁地,從此不准人馬族踏入香格里拉一步,也不准獸人族進入北方禁地,而我在沒有師父的保護下,便只有帶著冰點離開香格里拉四處流浪,最後則是碰到義父進入百龍門。」

    「嗯,依凌少你所言,這月之痕能張開混沌空間該是屬於暗系才是,可是以我所知,上古魔道中暗系魔道並無切割空間這等咒術。」奧丁再看著凌方好一會,見凌方毫無回應,奧丁說道:「凌少,我覺得在未搞清楚月之痕屬性之前,我們犯不著冒這險啊。」

    聽到奧丁語帶退縮之意,凌方忍不住低聲叫:「奧丁,怎麼你一直都這麼畏畏縮縮啊!就算真打起來,你腰上那把天劫應當也不會輸月之痕多少,更何況你我今日目的在裴琳蘿紗與聖耀之杖,若不幸給發現,大不了逃就是啦!」

    「這……好吧,那我試著捕捉月舞天的位置吧!」

    只見奧丁凝神闔目,瞬時奧丁身上發出無數微弱橙色光點往外飛散,片刻時間未過,奧丁猛然張眼輕聲說道:

    「找到囉,凌少走吧。」

    奧丁話一說完拉著凌方身形瞬間拔起,趁著守衛不注意如風般穿越迴廊,最後來到一間小樓旁的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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