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驚奇
「舉劍,我恨你!」
咆哮聲才落,就聽到「咯登」一聲悶響,在邢宗魅北堂尊兩人的面前,一面洞壁正緩緩地裂開了……
北堂尊見此,驚訝得張大嘴巴,暗自稱奇道:「不會!這樣也可以!」
難道這裡的精密機關,還先進到使用聲控不成?
只見那洞壁緩慢裂開後,出現在他們面前卻不是另一個洞穴,反而是一尊惟妙惟肖的白髮老頭的蠟像。
見此,北堂尊著實被它嚇了一跳,以為自己撞見鬼了。而邢宗魅的態就奇怪了,不僅不怕,還好像很激動似的走了過去……
北堂尊雖不解邢宗魅的怪異行為,但也開始認真的觀察起眼前的蠟像來。
白髮白鬚,灰色長袍,盤膝坐上蒲團上,雙手各搭在兩膝上,一副德高望重樣。
只是,為什麼他會覺到,這白髮老頭的蠟像很像一個人呢?
一個前世墜海而亡的同事--方劍呢?
一想到方劍。就會忍不住想起他們地共同約定。
「犯賤。等『時空機』研製成功後。我們一起去古代玩。好不好?」
「好!不過。月軒不要一直叫我犯賤。我叫方劍。不叫犯賤!」
「還不都一樣!」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如果我要是去了古代。我第一個就要去改名。我要叫……」
「師父!」邢宗魅地叫聲。將北堂尊從遙遠地思緒中喚回。
師父?這蠟像竟是邢宗魅的師父形象?
哇靠!不會這麼巧!這古墓該不會就是他師父的墓穴!
北堂尊正疑惑著,就見邢宗魅要曲膝跪下……
見到此番情景,少年心中頓生了一種奇異的不安感。
這種莫名的不安,讓少年不由分說地一把拉住男人,阻止他去下跪。
「幹嘛?」邢宗魅冷眼掃過了,北堂尊抓住他手腕的手。
「我……」少年一時也不知怎麼形容此時的心境,他總覺得事情有哪裡不對盤。
邢宗魅見北堂尊拉著他不放,無奈的蹙緊眉頭,說道:「放手!」
「不放!」少年倔強起來,抓得更緊了。
男人睨了一眼北堂尊攥得死白的手,頭疼的解釋道:「見到師父的遺像,不跪乃大不敬!」
「我知道,等等……」北堂尊突的靈光一閃,喃喃自語道:「不跪乃大不敬?這些古人真好笑,要是我,他們真給我跪,我就要他們死得很慘……」
「你說什麼?」邢宗魅聽到少年的喃喃自語,憤憤不平甩開他的手。
小鬼先前詆毀他師父,是為自己不平。而此時又阻止他,又對師父遺像出言不敬,到底這又是何用心?
「我師父有得罪你嗎?」邢宗魅冷冷地看著少年說道:「你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詆毀他!」
「我沒有……」聽到男人的冷言冷語,北堂尊頓時從雜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讓開!」邢宗魅不想聽到任何解釋,一把推開擋住他的北堂尊,「我不想聽!」
雖然邢宗魅的推力並不大,但還是讓他不穩的倒退數步。
「魅,聽我說!」北堂尊一穩住身軀,就急忙衝了過去。
但,還是來不及阻止邢宗魅的曲膝跪下。
當邢宗魅的膝蓋才剛一觸及蠟像前的蒲團上時,怪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只見蒲團受力後,就向下陷去了,男人見此異變,立馬施展如鬼魅的輕功一躍而起……
如果不是邢宗魅的輕功已達到了如火純青的地步,此時早已落入了幽深未知凶險的洞穴裡了。
「怎麼樣?沒事!」北堂尊跑到男人身邊,拉住他上下打量一番後,才絮絮叨叨的說道:「我叫你別跪,你偏不聽,現在知道我沒有說錯!」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邢宗魅用鷹眸冷冷地看著北堂尊說道:「因此,你才一再阻止!」
「沒有!絕對沒有!」少年連忙搖頭否認道:「我只是一看到你師父的蠟像,就覺得不安而已!」
「不安?是這樣嗎?」邢宗魅勾起嘴角,沖北堂尊譏諷的說道:「我怎麼沒看出來呢?」
「喂!你什麼意思呀?」聽了這麼久,再聽不出邢宗魅話中的譏諷,那他也白活這五十幾年了。
邢宗魅雙手環胸,抬起下巴高傲的說道:「就你想的那層意思!」
「你……」北堂尊氣得用食指指著他,說不上一句駁斥的話來了。
過分!好過分!他在為他著想,而他卻在懷疑自己的用心。
可惡!太可惡!早知道就不多此一舉了,人家是啥身手,還要自己操心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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